关于我爱你这件事-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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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吧,你也不想自己跟赵家无法交代,对吧?”
他接过,没有应答,竟是在一页页翻看协议。
“李子,单身意味着可以追。”
“你娶妻或者追男追女都与我无关,请你放我们彼此,签了协议就可以。”
不懂他为何那样说,思寂拿出笔,送到他左手边。
“受伤了,签不动。”
“你明明左手也会写字!”还写的很好看。
笙清抬头,受伤的手压着协议,左手将它撕掉。
“安笙清,你非要一拍两散是不是?”思寂双手握成拳,浑身颤抖。
“是我对不起你,至少该净身出户。”安笙清抬头:“协议内容我不满意,等我弄出我想要的那份,会发到你邮箱,你到时候让律师看过了再签字,寄送到我公司。”
“我不要你的任何东西,”思寂低头,鼻尖靠近他,面色不改:“我。嫌。脏。”
“这样呢?”
安笙清说完,突然将她拽向自己。
思寂整个人扑了过去,唇瓣撞上他的唇。
尚未反应过来,已觉他张口狠狠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吃到血腥味,她抬手肘撞向了他缠着绷带的手。
笙清松开手臂,她乘此机会挣脱,刚站好就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思寂气的面色发红,嘴唇隐隐作疼,偏偏坐在病床上的家伙还眼睛微弯地看着她,仿佛为刚才那惩罚的一吻感觉满意。
顽劣!
“我再说一次,别逼我跟你一拍两散。”
她便离开,不想在这儿继续跟他周。旋。
“再等等我……”
走到外厅的时候,她听到里面房间的他这样说。
仿佛有话未说完。
她没等待,径自关上了门。
在走廊遇到走向这儿的医生,思寂下意识想询问安笙清的情况,刚唤住对方,她不好意思地说了句抱歉,然后匆匆进向电梯。
未料到的是,正好从电梯出来的,是赵梓南。
她穿着很复古风格的藏蓝色长裙,黑色大檐帽,乌发拢到耳后,脸上有些倦态,本就带着病态美的面容似乎藏了心事。
两位保镖跟在她后面,很戒备的样子。
她也见到了思寂,礼貌点头,出电梯时候笑言:“我与清的订婚宴,到时候期待你能来。”
思寂翻白眼,气得牙痒痒,压住怒火回击:“抱歉,我们不熟。”
等下了楼,她一眼看到等候在服务台的米漆漆。
“思寂,思寂,等等我。”
十月的天气有些凉,又临近傍晚,思寂快步走在前面,恍若没听到后面米漆漆的唤声。
她将所有相关安笙清的人或事都划在了一个不允许自己接近的范围,唯恐一点点都能触发心里情绪。
若难忘记,那就远离。
不过后面那位萌贱人妻似乎打算追她到底,每回有计程车过来,米漆漆都会率先扑到她面前不给她走半步。
这样三次下去,思寂火气爆发,刚想将米漆漆拽开,她直接跳起来熊抱着自己了。
“大萌好像在外面有女人了,我不开心,你陪陪我安慰我嘛!”
“有娃了还想生龙凤胎了还外遇?”
“是啊是啊。”漆漆埋头在她肩膀呜呜哭起来,“陪我一下嘛,不然我可又要发病了。”
青春期曾见过浑身带伤的凌萌背着昏厥的米漆漆跪倒在地向自己求救,思寂不知经过但猜到漆漆过往曾有痛苦遭遇,此刻听她这样说,难免心软。
“走吧,正好天色暗了,先去吃些东西。”(。电子书)
***
入夜。
酒屋包厢内,空酒瓶堆在了桌边。
思寂趴在桌上,手臂还圈着几个酒瓶,歪头靠着手臂,面色酡红,目光仿佛沉了水色,她傻笑着,口齿不清。
“你说得对……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时间再久,用情再深,都改变不了……可你说啊,为什么就是装不下……其他人?”她说着将酒瓶瓶口凑到唇边,又喝了会儿继续说:“我认为对的人,怎么就错了呢……”
米漆漆探身伸手在她眼前晃,看思寂真的醉倒了,她一手拿起手机一边哄着:“思寂啊,安笙清肯定有难言之隐,你再等等。”说着小声问手机那边的丈夫:“萌哥哥,我卖苦情调动思寂情绪,她可终于喝倒了,你那边咋样呀?”
——
【索妃爱】
明日更至少五千字,一般更新会在微博会的哈。
PS凌萌和米漆漆这对萌贱夫妇的故事在《青梅闹,竹马跳》
☆、172。170乘醉一场,旧爱亦新欢(二)【六千字】
收到答复,她窃笑:“行,等靴子哥开车过来!”
漆漆招呼服务员过来买单,继续听她含糊不清地倾诉,等收到薛谨以的信息,她立刻背着醉的不省人事的李思寂往外走。
酒屋外面,薛谨以坐在白色商务车的驾驶座,很快下车打开后座车门。
看思寂身子往下沉他刚想去帮漆漆一把,本来还闭着眼的思寂突然一拳挥了过去。
“别过来——渣男都走开!燔”
动作太大险些摔在地上。
“思寂没有别人,我扶你回去休息昂。”漆漆赶紧给薛谨以使眼色,小声说:“她警惕性高,你负责开车就好。我力气可大了呀哥。窠”
薛谨以低声问:“喝了多少?”
“十多瓶吧。小清子呢?”
“加倍。”
“哇嘞这两夫妻简直了,以后谁跟他们斗酒就是找死。”
漆漆扶思寂上车,抓起抱枕给她靠着。
“咱快开去晴海花园,我怕他们夫妻俩酒醒得太快。”她探身跟开车的薛谨以聊:“靴子哥,你真在小清子家里的浴室放了特殊香水呀?”
“嗯,大萌提议的,正好小清子以前在我那儿放了不少。”
“我家萌哥哥有没有跟你拿多几瓶?”
“要了一箱。”
“……妈呀你没给吧?”漆漆急了:“他疯了啊他,我跟他又不需要那玩意!”
“哦大萌说等小清子追回思寂的时候,应该愿意花钱买。”薛谨以口吻平静,似乎习以为常。
“嘿嘿干得漂亮!”米漆漆傻笑,突然想起什么,呃了声:“不过,咱就算让他们俩鸳鸯浴了,思寂不会直接刷醉拳把小清子给解决了吧?”
薛谨以话里笑意:“小清子身经百战,应该很耐打。”
“希望吧嘿嘿。希望他俩赶紧来个女娃给我们家大宝当媳妇。”
***
热气氤氲,温水覆在身上,空气仿佛弥漫牛奶香。
介于眩晕与舒适之间,总有些不适应。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思寂伸手去揉太阳穴,手臂抬出水面有些不适应,微凉的感觉,令她睫毛微颤,缓缓睁开眼。
视野之中都是雾蒙蒙的,对面模糊的身影,仿佛愈来愈近。
男子熟悉的面容落在眼中,还能看到他坦露的宽肩和胸膛,发丝软软地耷拉着,覆在眼前的刘海衬得一双眼越发深情醉人。
嗯,很像安笙清。
她伸手去掐对方的脸,感觉使不上力,倒是男子,鼻尖贴着她的鼻尖,轻轻地蹭着。
是梦么?
思寂眼皮半垂。
“安笙清,你是混蛋。”
说着,她仰头,咬住他脖子。
浑身绵软使不上力气,眼睛仿佛蒙了雾看不清,那种彼此靠近的感觉太过熟悉,却比任何时候都温柔。
“李子,李子……”
轻声呢喃一样的称呼,仿佛要唤醒她旧年的梦。
思寂张开手臂,在对方抱着自己的时候,脸埋在他的肩膀,轻声啜泣起来。
奔波太久,太累了,梦到在这满是牛奶香的地方,也不错。
“安笙清,你是不是正跟赵梓南一起?”
她闭着眼,身子被温热身躯包裹,与浴缸里的温水一样的暖,酒醉带来的眩晕和莫名的发昏,将感知降低,只觉身子好像被梦中人亲吻,所以的亲密接触都仿佛带着过去的记忆,轻易地挑动她情绪。
不由自主地,依附,迎合……
唇舌交缠的热烈,指腹轻缓抚触的温柔,时隔太久,却在一次次肆意的进出之间,寻回久远而缠绵的所有记忆。
温水如伴,包括着紧紧拥抱的两人,牛奶香和奇异香味仿佛无声燃起彼此的火热。
“慢、慢些……”
思寂随着他的动作,身子摇晃,声音宛如小猫轻唤。
贴近,亲吻,太过久违,若说之前以为沉在梦里,但在她习惯性于频临某个高点时候咬自己耳朵时候,安笙清便有些转醒,意识到这并非一场旖旎春。梦。
明白那刻,身体的本能更是火热地抵达她。
“李子,李子……”
他哑声重复着。
怀抱的人仿佛还没清醒,却在他一次次的惯性诱导之中配合他。
浴室内,再到房间。
两人仿佛初尝情果那样,即使脑袋晕眩,却迫切地,一遍遍地从彼此身上寻求更炽热的回忆……
**
翌日清早。
感觉身上凉飕飕的,李思寂伸手扶脑袋,重重拍了拍。
头还是很疼。
她翻身时候,忍不住哎哟一声,下意识扶住腰。
浑身都在发酸,而且自己似乎靠着谁睡觉?
顿时,困意散去!
她缓缓睁开眼,当看清眼前男子的胡茬时候,差点叫出声。
为什么安笙清会在她身下!?
她四下看了看,想起这儿是晴海花园里安笙清屋子的主人房。
一瞬,渐渐回响起昨夜宛如梦境的全部。
怎么回事?!
她瞪大眼,脑袋发疼,知道自己没法思考,于是小心翼翼地起来,习惯性地从衣柜里找自己的运动装。
果真看到了放在原来位置的那些女运动装。
想起安笙清来自己公寓借宿时候谎称将这儿卖了,她忍不住嘲弄一笑。
当初会相信,说到底也是自己心里所愿。
换好衣服,她打算离开这。
走出房门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睡了我,打算走了?”
思寂猛地回头,只见安笙清缓缓从床上起来,左手压在枕头,右腿曲起,右手搭在右膝上,歪头看着她。
发丝凌乱,身上薄被覆在他腰的位置好像随时要滑落到床底。
更明显的是他身上还有不同程度的痕迹,地面甚至还有他缠绕在右手的绷带,无不宣告着两人昨夜的疯狂。
看他皱着眉似乎也有些难受的样子,思寂能猜到这人估计也跟自己一样喝了不少酒,现在铁定脑袋疼。
“昨晚无非是胡闹,你情我愿而已。尽快将离婚协议给我。”
思寂丢下这句,几乎是落荒而逃。
背后有咚的一声,伴随而来的是男子的痛呼,料想也是他太过情急而摔倒了。
思寂顿住步子,咬咬牙还是继续冲向大厅。
手碰到门锁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浅白色百合花先落入眼前,然后,是赵梓南那同样错愕的样子。
思寂怔住。
“哦,你在啊。”赵梓南先开口,微叹:“麻烦你等会下楼的时候,不要走正门,我两个保镖在正门等着呢。避嫌,你懂的吧?”
这是警告自己不要太招摇么?
思寂皱眉,冷笑:“我偏要从正门出去,不给?”
说着推开门打算走。
啪地声,赵梓南突然一手拍在了门上,目光锐利地看着她,仿佛一个公主拿起长矛打算战斗,明明姿态贵雅,却有种此人黑化的感觉。
“如果你还在意他,那麻烦你,暂时地远离他。”
思寂推开她那只手,同样的咄咄逼人:“不只是暂时,我恨不得从此……”
“如果你们离得开对方,我怎会那么多年都……”毫无机会。
最后四个字,赵梓南没说出口,只是化作轻笑。
她的自嘲,落在思寂眼里却如宣战。
“赵小姐,我真的跟你不熟,你现在应该进去看看你的未婚夫而不是在这儿挡着我路!”
“我目睹过他很多狼狈的时刻,你大概很嫉妒我吧,可我也嫉妒你啊,他那么骄傲的人,怎会情愿他爱的人见到他肮脏而狼狈的一面呢?”
这突然的一句,听得思寂莫名其妙。
为什么这样说?
可赵梓南只是嘴角含笑地看着她,似乎并没打算继续说下去。
“有话直说,何必文绉绉的?”
“那我直说了——你安分些,因为你和你的艺人某些相处的音频,握在了我赵家某些人手上。”
说着,骄傲地仰起头,捧着百合花进去屋内,潇洒地做了个邀请地动作。
思寂第一次见到有女人可以将这种赶客的POSE做的如此优雅的人,偏偏还是多年假想敌,气得她哼了声,砸上门离开。
赵梓南站在原地,脸埋在百合花里,肩膀微微颤抖。
听到楼上熟悉的男声在喊,她便应:“情,我先插花,你要是想跟我分享你昨晚的幸福,那劳烦你闭嘴,我一点也不想听。”
过了会儿,有脚步声从二楼传来。
安笙清双手搭在栏杆,身上披着外套,朝她挥了挥手:“电视柜最下面那排的最左边有个药箱,帮我拿一下,绷带散了。”
“啧,花样秀恩爱。”梓南过去拿药箱,看他嘴角是掩不住的笑意,她闷下脸:“这两个月很关键,你若不想牵扯她,还是暂时别联络了,免得我外婆和小姨起了疑心。”
安笙清过去倒了一杯温水给她,又给自己倒了杯冷水。
“十二月的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