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专情猛男-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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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眸恨恨地瞪着躺在身畔的男人,好恨没有力气的自己,他一只结实的胳臂大剌剌的横搁在她纤细的腰上,她却没有力气将他挥开,只能任由他抱着,感受他的体温从肌肤渗进她的感官里。
「妳还好吗?」他俊美至极的脸庞就离她不到几公分,很卑鄙地露出迷人的微笑,试图迷惑她。
「不好,一点都不好!」她还在喘息,身子仍旧忍不住发抖。
想到刚才在他的怀里攀上欲望的高潮,老天,她根本就无法管住自己,一定是丑态百出。
看见一阵羞色从她的纤颈泛起,虽然在她的脸上看起来不明显,但她眼底掩不住困扰的羞赧,让她看起来好可爱迷人,让他忍不住再次想要她。
唐尧风勾起一抹微笑,感觉胯间的男性象征很迅速地重振雄风,他朝她伸出手臂,将她揽进怀里。
看见他脸上诡谲的微笑,让她心里有不祥的预感,然后,她感觉到下身被一股不正常的硬热给抵住,「不要……又……」
一声呜咽从她的喉间夺出,下一刻,红嫩的小嘴再度被他吻住,抗拒的纤臂立刻被掌握,省略了多余的前戏,他亢热的男身一举挺进她已经呈现肿胀嫣色的花穴之中,深深的,尽根没入。
「妳里面好湿,但还是很紧。」他压沉了性感的磁嗓,在她的耳畔低语,大掌握住她两团饱嫩的娇乳,轻柔缓慢地捻玩着绷翘的乳尖。
「够了……我真的已经不行了!」她觉得自己好没志气,奋力想要抽回被他握住的纤腕,心里明明就不甘愿,但当他再次进入她时,她的身体仍旧有兴奋的感觉,不自禁抽搐了起来。
唐尧风勾起微笑,没开口说话,似乎因为刚才已经发泄过一次,这次他并不躁进,反而是放慢速度,想要好好享用面前的美食,他吻住她的唇,一次次地要她,彷佛永远都不够似的……
◆春?色?满?园◆※◆春?色?满?园◆
朝阳取代了夜晚的月亮缓慢照亮天际,晨光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叶慕慈张开迷蒙的双眸,才稍微挪动身体,就感觉一阵酸痛从骨子里透出来。
老天!昨天晚上他到底是怎样折腾她的?!
她在心里暗咒了声,已经不记得昨晚到底是怎么结束的,并不知道自己是在高潮过后,在他的怀里晕厥过去。
她轻悄地下了床,不忘回眸觑了躺在床上的男人一眼,确定他还在熟睡,然后她走进浴室里,打开水龙头捧了把水洗脸,在几次的洗涤之后,露出了一张清丽的脸蛋。
少了脂粉的妆点,她的五官看起来仍残留了一点少女的稚气,回到房间,以最轻悄的动作穿上衣服,回头看到仍躺在床上熟睡的他,眼角余光瞥见了搁在他枕下的手枪把柄,一抹杀意闪过她湛亮的瞳眸深处。
「该死的男人。」她的嗓音轻冷到了极点。
她要杀了他!
如果,在昨夜之前,她没有正当的理由杀他,在昨天晚上他对她做出那种事情之后,她就拥有十足充分的理由置他于死地!
就在她正想走到他身边取枪之时,他有了动静,看样子好象快要醒过来了;叶慕慈知道自己不能久留,没及多想,抄起外套飞快地出门。
而唐尧风最后见到的就是她夺门而出的背影,起身追逐出去,已经不见她的踪影,从那天之后,他就开始寻找她,一直到在酒吧看见了神似她的海报,他才终于确定她的出现,并不是他虚幻的妄想而己。
第四章
虽然很确定那天的黑衣女子并不是幻影,但是在那之后,他又去了几次香港,却始终再也没有遇见她。
虽然,他心里的直觉告诉自己,她应该也不是香港人,但是,那是他们遇见的地方,再次见面的机会始终比任何地方来得大一点吧!
唐尧风并不明白,为何他的心里对于找到她一事如此执着,难道,他想要从她口中逼问出究竟是谁指使要杀他吗?
不,对于谁要杀他一事,他知道自己并不在乎。
他想要再见她一面,就像那天晚上,他不顾自己的性命安危,硬是要引她现身一样,就算是现在,他依旧愿意以性命当饵食,诱她出现。
但令人失望的是,她不曾再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以为在那天晚上之后,她会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呢!
唐尧风承认自己确实在乎这名神秘女子,想要见她一面,却没料到自己竟然会为了她而鬼迷了心窍。
除了这个解释之外,唐尧风无法解释自己为何再度答应要参与服装发表会,出卖色相一直就是他最厌恶的工作。
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他自己以外,似乎每个人都对他这张面皮感到高度兴趣,巴不得将它的优点发挥到淋漓尽致,否则誓不干休。
只是令他自己最不敢置信的,竟然是在半个月前收留那个女孩!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早上,他刚从香港回来不久,心里正好因为找不到那位黑衣女子而低落,正好接到丹尼尔平日关心的电话,就在他很不耐烦的时候,一个穿著休闲……她穿著一件洗松了的牛仔裤,褪色的运动上衣,戴着一副镜片有点磨损的胶框眼镜,休闲到几乎可以被称为邋遢。
她带着介绍信走进来,就在他很不耐烦的时候,替他接了丹尼尔的电话,她用着非常标准而且流利的法文替他打发掉丹尼尔,然后,他就决定要雇用这个多才多艺的女孩。
至于介绍她来这里的朋友,他几乎已经忘记自己到底在哪里认识那号人物,但事情就是如此阴错阳差,就算后来他想反悔都来不及了。
他想,自己经常旅居世界各地,应该也需要一个助理替他做事,所以,这个女孩留着也好。
而且,这个多才多艺的女孩精通中英法日四国语言,非常好用,所以,把她留着也好。
但,自从她来到这里之后,他觉得每次回家都需要多做一点心理准备,他觉得自己的一时兴起,好象替自己惹了一个挺大的麻烦进门。
唐尧风拎着简单的行李背包走进家门,他在天母租了一层公寓,附近都是住宅区,但非常邻近闹区,交通称不上太方便,但是他喜欢宁静,一点都不介意这一点不方便。
他心里才正忐忑着,果不其然,一进门就见到一张阴霾至极的小脸正对着他,小鹭双手抱胸,很不高兴地瞪着他,「唐尧风先生,请你下次要出远门之前交代一声,要不然我会很难做事,请你站在我的立场替我想一想。」
「这几天有很多人找我?」
「很多,多到电话线都快要烧掉了,多到如果再多几个人打来,我就要说你已经死掉了,这样我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我说不出来你究竟去了哪里。」
「小鹭,好歹我都是妳老板,我和妳有什么深仇大恨吗?」他承认没交代去处是自己的错,但她竟然想得出说他死掉的借口,天啊!他要小心哪天回来收到给自己的祭文和花圈。
在这个女孩面前,他常怀疑自己的身价是「零」。
他俊美高大的外表在她面前一点都不管用,这个经验对他而言挺新鲜的。
「我们之间当然没有深仇大恨。」她抿了抿嫩唇,视线往书房的方向瞟了一下,「来电名单我都已经写好了,放在你桌上。」
「谢谢。」他微笑颔首,笑着把手里的机场购物袋扔给她,「不要生气,来,这是我买给妳的礼物,瞧,我也是时时刻刻都在替妳着想的吧!」
明明就是回到中正机场才想到要买的礼物,竟然好意思说时刻惦记着她!白痴才相信他的鬼话啦!
「要买给人家礼物,至少应该在当地机场买比较有诚意吧?」她一边说着,一边拆礼物,果不其然,又是一盒巧克力。
「同一个牌子不都一样吗?」
言下之意,就是他无论在世界各地的机场,买的都是同一个牌子的巧克力,连多花一点心思的诚意都没有。
小鹭扬起藏在镜片下的瞳眸,十分明亮的眼神表示自己才不会轻易受骗,撇了撇小嘴道:「虽然在哪里买都一样,可是,心意不同。」
说完,她抱着巧克力往里面走去,没理会被她留在身后的男人一脸错愕的表情,没发现她的抱怨就像一根利针般刺进那男人的心坎里。
唐尧风泛起苦笑,根本就无法反驳她的话,因为他心虚,因为她所说的话,完全切中了要命的事实……
◆春?色?满?园◆※◆春?色?满?园◆
心意,这是他一直都无法了解的深奥东西。
或许应该说,他根本就没有心,所以,在他什么都不存在的胸口之中,根本无法产生那种对他而言近乎不可思议的心意。
唐尧风一个人安静地坐在空旷的客厅里,不由自主地陷入沉思。
离开唐家三年多,他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以为出来之后可以找到答案,却没想到他空洞的心依旧如故。
接近傍晚,窗外的阳光渐渐变得黯淡,阴影笼罩住他半边俊美的侧脸,忧郁沉思的眼神一如三年前,眸中的苦涩并没有稍微减少。
他一直在猜想,难道因为自己是个被拋弃的孩子,所以才会无法对别人产生任何感情吗?
是的,他被拋弃了,就在他十二岁那年。
在十二岁之前,他是一个备受宠爱的天之骄子,是政治世家的公子与商界巨擘千金的共同结晶,但在他十二岁那年,这两个世家反目成仇,这一对原本人人称羡的佳偶最后决定离婚,而他,就成了烫手山芋,谁也不想要接手。
他的父母各自有了嫁娶的对象,将他们的儿子用了一个养病这种可笑的名义送往英国,在前往目的地的途中发生了意外,负责照顾他的老仆人当场死亡,在医院中,他一句话都不说。
在他的身上找不到任何身分证明,警方也没有任何有人寻找他的纪录,最后,他被社会局安置到孤儿院,后来,被唐劲收养成义子,当成了礼物,送给他唯一的女儿唐熙恩。
那年,他从天之骄子变成一个三岁小女孩的生日礼物,就在那一年,他感觉自己身上有某种东西死掉了,后来才知道,死掉的是他的心。
他一直都没有发现这个真相,直到三年前,义父问出那个问题,而他竟然找不到答案之时,才知道了自己的残缺。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爱上任何人,他受过严格训练,可以做出最完美的表面功夫,让每个人喜欢上他,但他,不喜欢任何一个人。
或许是因为他的表面功夫做得太好了,以致于才让他没发现自己的残缺,才让他在众人的瞩目之中,依旧没被拆穿他其实最残酷的温柔面具。
蓦地,有人开门进来,唐尧风在黑暗之中回眸一望,将那人吓了一跳,传来倒抽冷息的惊叫声。
「唐尧风先生,请问你坐在黑暗的房间里,故意要吓人吗?」小鹭很不高兴地打开电源开关,气呼呼地瞪着他。
「不,我只是忘了开灯。」唐尧风歉意一笑,魅眸盯着她瞧,心里好奇在那两片充满磨损的镜片之后,她真的能够把东西看清楚吗?
「下次请记得,我这个人很胆小,不喜欢被吓到。」
「好,我记得了。」
「那就好,你交代我要寄的东西都送出去了,我现在要回家了。」说完,她顿了三秒钟,又道:「你吃饱了吗?」
「没吃。」他笑着摇头。
「那……你等一下,我煮东西给你吃。」
「又是咖哩饭?」
「对,不行吗?」
「不,不是不行,可是妳除了煮咖哩之外,还会煮什么?」
她的瞬间沉默代表了回答。
「你不满意?」她扁起嫩唇,安静了三秒钟之后,再度开口,「如果你觉得不想吃咖哩饭的话,那就请自便,我要走了──」
「别走。」他跳起身拉住她转身就要离开的纤影,修长的大掌紧紧地捉住她白皙的手腕,「我吃,我很喜欢吃,行吗?妳不要走,以后我一句异议都不敢说,行吗?」
「放开我。」她的身子忽然变得紧绷,语气也像被把住脖子似的,语调微微的僵硬拔高。
唐尧风不解她的反应,眼角余光瞥见她的手握起了拳头,似乎他的碰触令她非常紧张,而且不悦。
「小鹭,妳不舒服吗?」他扬起眉疑问道。
「你放开我,不要碰我!」她硬生生地抽回手,扬起眸生气地瞪他。
「我又没有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