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复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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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好了,真的,我说肚子还有点疼是骗你的,只是想你多陪我。”
我轻轻地拍了他的屁股,真是小鬼。这真是让我哭笑不得,好在医生是有方的,已经通知了把这瓶液输完就办出院手续,要不他还老是说这疼那疼的。
回到家里,我打开电视,中央一台正在热播《哪咤传奇》。儿子聚精会神地看着,我仔细地看着他,突然一种爱怜,我在他的旁边坐下,把他揽在怀里。儿子还给我讲狡猾的石矶鼓动纣王令哪咤的爸爸带兵守城,还将殷氏押做人质等。我顺口答应着,哦!
儿子突然站了起来,拍着小手欢呼:哈哈哈!石矶彻底消灭了!
我望着荧屏上,原来哪咤被举得很高,成了英雄!儿子突然说:“妈妈,我长大了也要当哪咤,专门打败坏人。”
我摸着他的脑袋说:“好啊!你饿没有?我做饭了。”
“你去吧!”我感觉儿子比以前长大多了,可以单独地放在一边自个儿玩了。我在厨房忙了起来,他不时跑到我的身边问我一些古怪的问题,比如:奥特曼怎么会发光?蜘蛛侠怎么飞上天的?我怎么不会飞呢?我怎样才能有乾坤圈呢?妈妈,我是从哪里来的?
我想,这孩子怎么啦?老是问我一些‘怪问题’。我无奈地摇摇头。我把做好的饭菜摆在桌子上,说欢欢洗手,吃饭啦!
不到九点他就要睡了,说是老师说的按时睡觉。看着他熟睡的模样,我轻轻地亲吻了他的脸,然后把被子给他盖好走出了卧室,来到书房,打开电脑。
虚拟与现实的展现(3)
每天都在给电脑打交道,可我很久都没有聊天了,想到以前没事的时候总是喜欢给天南海北的人调侃。网络这个东西真的很好,可以打发很多无聊的时间和排遣寂寞,偶尔找点刺激,也算是点缀生活。我没有登录QQ,直接去了我一贯爱去的这个网站,点开聊天室进入三十情缘。我给自己取了一个蓝月亮的网名进去,这里的人很多,我不知道究竟想给谁聊,根据我以前的规则是看谁的名字好听就点击谁,我还在犹豫的时候,一个叫红太阳的就给我搭上了。
红太阳说:晚上好!
我说:好啊!
红太阳说:你的名字真好听。
我说:是吗?
红太阳说:是的,为什么叫蓝月亮?月亮是蓝色的吗?
我说:我喜欢月亮,我看到的月亮就是蓝色的,那是心中的月亮。
这样的对话是聊天室里最常见的,往往刚开始都是以这样为开端。这里不需要彼此真实,有话题就尽情地聊,自己不需要伪装,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们都不知道对方是男是女,至于话题要怎样的变化,就得看聊到什么程度,网络中的自己跟现实中的自己简直就是两个人的思想。
红太阳说:哦!你是一个喜欢浪漫的小妹妹。
我说:哈哈哈!
红太阳说:月亮代表女人,知道吗?
我说:哼!
红太阳说:别不服气,事实就是这样,其实月亮和太阳是一家子,一个是阴,一个是阳,正好的一对。
我说:我与你隔十万八千里呢?再倒霉也不会跟你是一家子。
红太阳说:网络的空间很大,有时也很小,也许我们就住在同一个城市,同一个街道呢?你相信网络上的情感吗?有过一段美丽的邂逅吗?
我说:这里不过是一个虚拟的舞台,我干吗要相信?
这样的话我看得太多了,也知道这不过是一种无聊时的一些口水话,早已见怪不惊了。
红太阳说:能告诉我你是哪里的?
我说:产美女的地方,知道吗?
红太阳说:Suzhou or Hangzhou?
我说:真笨!天府之国的成都!
红太阳说:啊!真的?我就住在棕北小区呢。不过我现在在重庆工作。
我说:哦,不过重庆也不错的,现在重庆是直辖市了,那里的女人也不错,而且火。
红太阳说:再火的女人都会被男人征服的。呵呵呵!
我说:应该是女人征服了男人。
红太阳说:你想征服我吗?今夜会不会来?
他妈的!又开始进入荤菜的角色。看着时间也不早了,我说:我下了,86!
红太阳说:什么意思呀?把我勾引上来,你就走了?
我说: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红太阳说:你没有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
难不成他真要来真的,我从不与网上的人来真的,也就自然不会给他真实的电话号码了,只是给一个电子邮件,无聊的时候读读,也是一种快感。于是,我把邮箱的地址给了他。
打开邮箱的地址,里面有几封新邮件,我分别点开来。点开第一封,我知道是红太阳发来的,几句老生常谈的问候语写在一张贺卡上,附带一首《缘分的天空》的歌。画面上是一个有星星和月亮的美丽夜晚,一个女人穿着连衣裙在树下漫步,下面写着送给我最爱的人。我戴上耳麦,静静地听着:缘分天空,因为有你而变得不同……
随着美妙的旋律响起,我跟着哼了起来。吴小丽径直走了进来,用不友善的眼光对我说,秦总找你。看来又没有什么好事了,从她那德性就知道,不好的事情总是有我。
走进办公室,几个大箱子横七竖八地挡在路中间,凭直觉我知道一定又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难怪吴小丽的脸上都写上了。秦汉坐在办公桌前抽烟,烟缸里都放满了烟头。看见我进来,他把一张报纸递给我,说:“你看见了吗?使你美曝光了,消费者要求退货,下面的人怎么乱宣传呀!无效退款,以为这是神药哟。要那样说也可以呀,可是不能给顾客在发票上注明无效退款的字样呀!”
“是什么地方退回来的?”秦汉把一摞发票丢给我,全是百货大楼的。原来百货大楼几次断货,原来是以这样的销售方式:无效退款!
“这些大学生怎么就没有脑子呀,简直就是瓜娃子!还把好多的包装拆开了,我们卖给谁呀?”
我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很抱歉,当初没有给他们讲清楚。可不可以给商场商量一下,不退款,给他们换货?”
“商场为了自己的信誉只会满足消费者的需求,我们得无条件地遵守!你一向做事比较稳重,细心的,怎么在你去招聘这几个人员时,不给他们讲明细节呢?”
“这样吧!我去看看,给商场商量一下,顾客实在要退货,就给他们说必须得付百分之二十五的返工费,这样一来我们也不会亏损,相反还可以少赚一点,其他的专柜上也采用这种方式。”
秦汉点了点头,然后说:“也只有这样了,你去办吧!三八妇女节要到了,你顺便给赖经理商量一下,我们准备搞个活动,另外做OPP的广告宣传。”
我成了他的情人(1)
不到八点,秦汉就来了电话问我起床没有,并告诉我十点钟在红牌楼的45路车站台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我拿着电话发愣。
我站在窗前,望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我问自己,自己真的要跟他一起到重庆吗?去了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困惑?一定不是到重庆去一趟那么简单,我从他对我的眼神中也知道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可我该怎么办呢?我想到雪芸说的一句话,生活中的每天都在发生变化,有时并不是你要改变,而你已经被改变了。我心神不定地在屋子里来回走动,时间也在一分分地流逝,望着墙壁上的挂钟,滴答的钟声就像是我心跳的声音,充满了畏惧和恐慌。
远远地我就看见了他,他穿了一套灰色的休闲服,腋下夹着一个公文包站在站台旁抽烟。
他说:“上车吧!”随即给我打开车门,我钻进了车里,他坐在了副驾坐上。司机问:“到哪?”
他说:“五桂桥汽车站。”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我打开车窗,万物一闪而过,我的脑海里有了从来没有过的空洞。我看着坐在前面的他,他把头靠在座位上,一副很疲惫的样子。路过塔子山公园,他突然向后望,我触及到了他的眼神,他无声地笑了笑,然后朝我眨了眨眼睛。我不知道他的目光中有着怎样的含义,笑容里有着怎样的内容,难道是因为有我陪伴高兴呢,还是他在某种意义上把我征服了。
到了车站,他赶紧去了售票窗口买了两张到重庆的汽车票,然后拉着我径直上了巴士。
望着车窗外飞逝的万物,高速路上的车在飞驰般狂奔,渐渐地离成都远了,我的视野突然间变得宽阔起来,没有了出门前的紧张和恐慌。我悄悄地偷看了身旁的秦汉,他发出了甜甜地鼾声,那棱角分明的脸是那般的英俊,更有种成熟男人的魅力。车子一颠簸,在转弯的一刹那,我们的身体靠得很近,相互地撞击着。每一个相互靠近的瞬间,就如在给我们提供相互依偎的机会。
到达内江的时候,我晕起车来,头痛得厉害,心里难受到了极点。我打开车窗,新鲜的空气钻了进来,看了看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才到。这时,我感到自己就像在地狱里一样。突然一阵恶心,强烈的胃酸使我难以控制,最终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眼泪伴着鼻涕同时流了下来。
秦汉一把将我揽在他的臂弯里,一只手拿出纸巾给我擦嘴和擦眼泪鼻涕,然后又按住人中,关切地问:“好点吗?”
我点了点头。我瘫软地躺在了他的怀里,闻到他身上古龙香水的香味,感受到了他温暖的胸膛。此时,我真想这样一直躺在他的怀里,一个温暖避风的港湾。这是方浩走后,我第一次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他把下颚抵在我的头上,温柔地说:“睡一会吧!宝贝!”
我没有回答,闭上了眼睛,我可以听见他的心跳,以及他匀称的呼吸。我知道他悄悄地吻了我的耳根,轻抚过我的脸。我的脑海里一片慌乱,我根本就没有睡意,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滑过我的心尖。我在内心深处问自己:我是什么?是他的什么?我们之间以后会发生故事吗?这已经拉开了序幕。
经过四个半小时的车程,我们来到了号称山城的重庆。这里雾蒙蒙的,猪儿车遍地都是,棒棒军一群又一群,站在各个车站码头。看着这些棒棒,我就想到一部电视里的山城棒棒军里的歌:棒棒,棒棒,来了哟,棒棒,棒棒,来了哟……
一辆野的停在我们身边,问:“到哪?走不走?”
秦汉点燃一支烟抽上问:“到沙坪坝好多钱?”
“30元。”
“不打表20。”一下子来了很多的野的车,司机都伸出头来问:“走哪嘛?上车噻!”
司机说:“好吧!”
秦汉与他拉起了话闸,摆起了龙门阵,都是在说重庆的变化如何如何,现在又是直辖市了什么的。
重庆的路与成都的路不一样,都是坡坡坎坎的,高低不平,我看了一个大圈还没有看见公共汽车。哪像成都,四车道早已改为八车道,柏油马路平平展展,人行道和盲道样样俱全,真有种人文权。我问司机:“你们这里的公交车怎么看不见?”
司机说:“这里的公交车也很多,只是不像成都那样,这里是一坡一坡的,转过来就很远,这里的公交车可是优先,其他车辆都得让道。”
这里的女人穿着打扮与成都女人有区别。成都人喜欢休闲的,讲究品牌;这里的女人是讲究时尚。她们不管你是啥子品牌不品牌;她们的发型到穿戴都是前卫的;她们宁可抠省菜钱也要打扮自己。这也许跟他们的环境有关,他们一般不骑车。哪像成都,家家户户都有好几辆自行车或电动车,成都出名的东西很多,其中自行车王国就是其中之一。
到了沙坪坝,秦汉带我去了一家医院,这是家个体医院,总共有三层楼。走进二楼的泌尿科,里面有三个人男人在摆龙门阵。他们看见我俩,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秦汉赶紧给他们打招呼,然后把我介绍给他们。他们都好奇地打量我。秦汉又把他们给我介绍。我知道他们分别是贺东,李强和高峰。
我无聊地坐在一旁,感到特别疲惫,不停地打着呵欠。秦汉问我:“想不想睡会儿?”
我真地想睡儿了,刚才晕车我已经难受到了极点,头还有些不舒服,感觉所有的东西都在晃动一样,我还是违心地说不想睡。秦汉指着我对贺东说:“她刚才晕车了,现在输液室有没有人?让她睡会。”
我被秦汉带到输液室,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我合衣地躺在了床上。他说:“把外套脱了,等会起来冷容易感冒的。”于是把我拉了起来,拉开我上衣的拉链,脱了外衣。我真地想睡慌了,躺下来就闭上了眼睛,他给我盖好被子,就关闭了房门出去了。
我成了他的情人(2)
走出重庆火锅的第十八分店,已经是晚上十点了。走在大街上感觉冷飕飕的,我不禁打了个寒颤。雾很大,能见度很低。贺东问秦汉:“找个地方喝茶吗?”
李强在一旁说:“干脆到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