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夺新夫很威猛-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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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跟秦洛的早饭,刘主任,您大人有大量,不会跟我们两个弱女子抢早饭吃吧。”
于是秦洛看着刘主任灰溜溜的回了自己的座位。
吃饱喝足后,李爱敏打了个饱嗝,又关心起秦洛的手来:“你这怎么弄的啊。”
“昨晚不小心给烫的。”说起这个,她不免惆怅。
这好好的出来玩吧,还伤了手,真是诸多不便。
“哎,你也太不小心了,玩都不畅快了,不过没事,这不还有我的嘛,你跟着我就行了。”李爱敏很豪气很仗义的说。
秦洛笑了笑,故作小媳妇的模样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那就多谢李大人了。”
李爱敏很受用的拍拍她的肩膀:“哈哈,无需客气,无需客气。”
话虽如此,身体上的不适还是令秦洛提不起多大兴致来观看窗外的景色,事实上,窗外除了一望无垠的庄稼外,并没有什么值得人留恋的景色。
所以她干脆靠在李爱敏的肩头上打起了瞌睡。
李爱敏恨铁不成钢,可到底没有继续缠着她。
秦洛他们这次的目的地是乌镇。
秦洛多年以前来过一次,对这个小桥流水的梦里水乡说不上多大感情,她学哲学的,不是学文学的,所以写不来文人墨客的多愁善感。
她只能说,环境是极好的,夜景是极漂亮的,再多的,真没有了。
两个多小时的车程,不算远。
她就打了一路的瞌睡,其实也并没有真正睡着,就是迷迷糊糊的,介于半梦半醒之间,回想着前尘往事,然后深深的被束缚了,一直冷汗涔涔。
“秦洛,你在***给我开什么国际玩笑,我给不了你你要的生活,那个该死的没用的何振光就可以……”
不知为何,沈少川的怒吼就像是连绵不绝的波浪,不停的在她耳畔响起,如山坳间的回音,不停的往外扩散着。
不,不是这样的……她想回答,可是她的咽喉就像被人扼住了,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不,不是的……
“秦洛,你怎么了,秦洛,你醒醒……”李爱敏用力将她推醒,秦洛的手一不小心打在了面前的座椅上,顿时疼得龇牙咧嘴的,也终于清醒了。
“秦洛,你可真行,竟然真的睡着了,还做梦了……”
秦洛握着掌心嘶了一声,李爱敏在一边摇头:“哎,你没事吧,刚才一直在呓语呢。”
“我没说什么吧。”秦洛暗惊,怕自己不经意泄露了什么。
“没。”李爱敏学她的样子皱着眉头说,“就说了不要还是不是的……”
秦洛的心还在狂跳着,扭头往窗边一看,已到了人山人海的入口处,司机在排队进停车场。
刘主任则招呼着众人下车了。
李爱敏来自北方,年纪又轻,对这如梦般的江南水乡还是充满诗意情怀的,她望着那高大的牌坊笑得合不拢嘴。
天气闷热,光在太阳底下站了几分钟,秦洛便感觉头晕目眩的。
入口处有个君越大酒店,金碧辉煌的,与周围的那些木质客栈格格不入,充满了现代化的建筑气息。
秦洛回头,冲着领队的校领导说:“副校长,咱们这次住哪儿啊,我想先去放下东西。”
副校长手一指,指着君越大酒店道:“就那儿吧。”
那儿?不仅秦洛呆了,其他人也愣了。
那儿绝对是很贵的,绝对是不符合经济适用的条规的,可是这次刘主任率先发话了:“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走啊。”
“哦,对,秦洛,走,快点,省的老头反悔。”李爱敏一个人杠了两个人的行李,跑的比兔子还快。
秦洛莞尔,快步跟上。
李爱敏要了一个大床间,两米二的大床占据了大半个房间,那么霸道的呈现在她们面前。
米黄色的温馨墙纸,四十二寸的液晶电视,李爱敏再也忍不住,放下行李整个人就朝床上扑了过去:“哇,秦洛,咱们这次是不是赚到了,那抠门的老头怎么突然开窍了啊。”
秦洛大约觉得,是因为他们的预算远远超出了这里需要的花费,所以就在住宿条件上予以补偿。
可是对秦洛来说,这是再好不过。
她可以不去玩,但她不能不睡觉。
“喂,秦洛,你怎么又睡啊。”
秦洛也不知道,最近为何这么困。
她举起自己的手说:“爱敏,我手疼,睡着了就不疼了,你自己去玩的开心点吧,其实这里我来过,我晚上陪你看夜景吧。”
“喂,秦洛,喂……”
李爱敏叹了一口气,拿起钱包便下楼去跟众人会合了。
*******
房间内突然变得好安静,除了底下车辆经过的鸣笛声外,那拉的紧实的窗帘外一点光线都透不进来,给人午夜的错觉。
真的让她睡了,她却睡不着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随意的胡思乱想。
一想起沈少川,她便生不如死,强迫自己再也不要想了。
不过她也猜得出,现在的他,应该是非常生气的。
还有何振光的身体,这么下去肯定是不行的,既然生理上没问题,那就是心理有问题,这个问题的症结到底在哪里呢。
有时间,他们应该去看一看心理医生。
哦,对了,还有她那个素未谋面的高考的弟弟……
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她竟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她感觉自己只是打了个盹儿,可是醒来拉开窗帘一看,又看了看新买的手机,竟然下午三点半了。夕阳已经开始逐渐呈现收拢的姿态,但依然热的无法无天。
她立刻拉上薄纱,重新看了看手机上头的日期。然后坐在床边出神,直到肚子叽里咕噜的叫起来。
她刚到楼下找了点吃的,李爱敏他们也都回来了。
一个个晒得,她再一次庆幸自己的决定是明智的。
“哎呀,不行了,秦洛,我先上楼去。”李爱敏暗着肚子穿过秦洛身边飞快朝楼上走去。
秦洛担心的跟她上楼,等她进门时,李爱敏已经跑进了洗手间。
秦洛不放心的在外面敲门:“爱敏,你怎么样啊,没事吧,爱敏。”
李爱敏有气无力的蹲在马桶上喊:“秦洛,我没事,我就是大姨妈来了,肚子有点疼,我等会儿就出来了。”
……
秦洛坐回了床上,大姨妈又幡然涌上心头。
她掐指一算,惊得从床上跳起。
李爱敏正好从洗手间出来,揉着小腹看着秦洛:“你怎么了,这一惊一乍的。”
“没,没事。”她惊魂未定的摇头,重新坐了下来,不过脸色发白。
李爱敏不太放心的看着她:“真的没事?”
“没有。”秦洛说,“你赶紧躺下,躺一会儿就好了。”
“嗯。”肚子的不适令李爱敏失去了平日的聒噪,加上今天走了那么长时间的路,她在床上哼唧哼唧几下便真的睡着了。
留下秦洛帮她盖了盖被子,然后一个人作茧自缚的咬手指。
******
与其在房间里胡思乱想,不如痛快点来个了断,趁着李爱敏休息的时候,秦洛下了楼。
可惜她找遍了附近,都没有找到药店。
她走的满头大汗,手上的伤口又开始疼痛起来,她终于停下脚步,询问了路过的一位大妈,问她哪里有药店。
大妈见她手受伤了,立刻好心为她指路。
秦洛绕过后面好几个巷子,才找到大妈口中的那家恒大大药房。
说是大药房,可门面不过是一个四五平方的平仄小地方了,而且顶上的那块药店牌子都褪了色,帆布也被长久的风吹雨打给扯破了。
店面昏暗而且还闷热,一把老式的吊扇在头顶上发出吱吱呀呀的单调噪音,老板正在吊扇底下打算盘。
秦洛稍作犹豫,还是垮了进去,而且面带微笑。
她已经二十八了,不是十八岁羞怯的少女了,已经没什么可害羞了,她大可以落落大方的问:“老板,有验孕棒吗?”
“有啊,你要什么类型的?二块十块都有。”老板笑眯眯的看着她。
秦洛轻轻咳嗽了一声,掏出一张十块放在桌上:“给我十块的吧。”
十块的是一支笔,外面包装很严实,而且还簇新。
秦洛拿了东西便往回走。
回到酒店李爱敏还未醒,她按捺着心头的狂跳,快速的进了洗手间,锁上了门。
然后便像是等待宣判的死刑犯,手撑着光可鉴人的洗手台,闭着眼睛,身体与睫毛一起颤抖……
*****
晚安~~~
两杠?!怀了?
9
两杠?!
秦洛看着手中的验孕笔上出现的两道深红的杠杠,顿时气血上涌,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虺璩丣踢
好不容易才扶着淋浴的把手站稳,可是心中却在嘶嘶冒着寒气,背后也是阵阵发凉。
难怪她最近那么嗜睡,是因为怀孕了?
她怀孕了?她怀了沈少川的孩子嫘?
沈少川的名字从脑中跳出来的时候,她差点又跪到地上去。
天,她这个红杏出墙的女人不但做了那么人神共愤大逆不道的事情,现在竟然还留了这么个直接又有力的证据?
她整个人如热锅上的蚂蚁,开始团团转悠起来辁。
她偶尔撇一眼镜中的自己,那依然平坦的小腹,却让她觉得比平时大了许多,怎么看,怎么有问题。
不会别人也发现了吧……
对着洗手台上那两抹刺目的红,她陷入了无法自拔的焦虑中。
怎么会这样……她明明已经做了紧急避孕措施……可是为什么……还是会这样……
她不停的碎碎念,不停的进行自我否定,却始终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秦洛,你在里面吗?秦洛……”李爱敏在外面拍门板,秦洛立刻心慌的将验孕笔丢入了垃圾桶,但是实在太明显了了,于是她又抽了不少卫生纸一同丢进去,盖好了,才忍着心慌意乱给她开门。
李爱敏还是耷拉着脑袋,秦洛问她好些没有。
她说好多了,然后上了个厕所。
秦洛见她并没发现异样后,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出了这样的意外,下面的行程对她来说,变得毫无意义。
而且她还有心事。
所以第二天秦洛便跟刘主任打了招呼,提前走了。
虽然李爱敏再三挽留,秦洛还是上了北上的列车,直接去了她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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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万籁此俱寂,但余钟磬音。
秦洛就是在这样一个沁人心脾的早晨登临了这座深山古寺。
古寺是唐朝建筑,但是因为损毁比较严重,所以一直没有文物局出面对它进行勘定和保护。
它甚至没有匾额,也没有寺名,但在当地老百姓口中却久负盛名,闻名遐迩。
那幽静的小径上,秦洛并不显得独孤。
只是她走的很慢。
上到山顶后,已是旭日东升。
那掩映在绿树丛中的寺院,杏黄色的院墙,青灰色的殿脊,苍绿色的参天古木,全都沐浴在玫瑰红的朝霞之中。
静谧,幽然,那从寺院里传来的密密的,有条不紊的晨钟声,一下又一下充满节奏的落在她的心口上。
还有师傅们做早课的诵经声,祥和而平静。
“阿弥陀佛。”
秦洛在守门僧人双手合十的引领中,步入山寺,六年了,这是她第二次来。
“施主,方丈大师就在里面。”
“多谢。”秦洛望着这虽有些残破但干净简谱的厢房门,抬手敲了敲。
方丈还是以前的老师傅,可秦洛不确定她是否还认识自己。
“阿弥陀佛,秦施主,你来了。”
秦洛震惊不已,立刻双手合十虔诚的还礼:“阿弥陀佛,方丈大师,有礼了。”
眼前的方丈,披一件黄色的袈裟,穿一双洗的褪了色的布鞋,花白的胡须,鹤发童颜,竟与六年前,没有多大区别,唯一改变的,当属那一双黑色的眼眸,比过去更加睿智,也更为洞察人心。
“方丈大师,许久不见,又来叨扰,真是罪过。”
“秦施主严重了,佛门清净地,本就是为善男信女打开的方便之门,无需介怀。”
方丈的宽和,寺院的梵唱,令秦洛的身心得到净化。
她深深向方丈祈祷:“方丈大师,不知道贵寺可否方便,让我在这里住几日,诚心礼佛?”
“这个自然没问题,后院有厢房,秦施主可以选一间住下。”
“多谢。”秦洛松了一口气,又迟疑着开口,“大师,我想请您这次多做两场法事,可以吗?”
方丈面容和善的看着她抑郁难抒的脸,只平静的说:“秦施主,您这几年给寺院添的香火钱足够做很多场法事了,老衲也谨记您当日离去时的嘱托,每年的七月十五都为那无名氏的施主做法事,如今已六年了,施主,该放下了。”
“我知道。”她嘴角的肌肉一抽一抽的,手心有冷汗,她无法控制自己不激动不害怕不愧疚,更加无法自如的放下。
自从上次跟宋诗颖去寺院遇到那个男人之后,这件事情就重新成了她心头的梦靥。
她做梦,她失眠,她知道都与这脱不了干系,她唯有重新来这里,才能获得平静。
“可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