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军妻-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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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谁都难免不伤心难受。
只盼着她的孩子长大后,能忘记这段不堪记忆,好好做人,好好生活。
在边防部队的烈士林园里,花儿带着耿少凡在父母的墓前磕了头,诉了苦,也说了甜,只道是逝者长安息,生者当珍惜。
来到边区总院,打听到阿肯带着伤势好了大半的阿曼达已经回了朗德寨。
花儿依然放心不下,缠着耿少凡陪自己去一趟,正好也去看一下朗德寨战后重建的情况。
“老公啊,我想你打听个人呗。”开往朗德寨的汽车上,花儿边往嘴里送着薯片,边问道。
“你是不是想你那小情人了?”耿少凡酸酸的说。
花儿瞪了他一眼,伸手拧住了他的耳朵。
“松手,松手,要掉了,掉了!”耿少凡咋咋呼呼的,目光却依然专注的看着前方,这才叫能和媳妇配得上戏,还能保证安全。
“说,是谁小情人?!”花儿笑着嗔怪。
“我的,我的小情人好了吧。”
“对哦,你的小情人,薛凤凰,她可是与世无争的吧,她现在在哪里呢?”
耿少凡轻叹了口气,认真说道:“自他父亲落网后,她就失踪了,有航空记录她是去了美国。虽然他父亲和弟弟都是毒枭,但她却出淤泥而不染,多次劝解父弟收手。只是可惜……”耿少凡清晰的记得,那天自己端着枪冲进大厅,亲手给她父亲带上手铐时,她哭着抓住自己的衣服,“你根本就是因为这个才接近我的,对不对?你说,喜欢我,都是假的,对不对?”自己当时就只回了句,“对不起,我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我爱我的祖国,服从命令,是我的天职!”
“喂,喂!”花儿的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才回过神来。
“黑炭头,你刚才是在想她,对不对?”花儿有些生气了,气鼓鼓的望着耿少凡。
耿少凡缓缓的停了车,转脸认真的望着花儿,“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说,我的确是对不起人家,欺骗了她的感情,亲手毁掉了她的家,她应该恨我,怨我,但如果再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这样做。花儿,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做的不对?”
“取缔一个贩毒集团,可能会牺牲掉几家人的幸福,但却挽救了千千万万的被毒品荼毒的家庭,在这大爱面前,你行使那些特殊手段实在是无可厚非。薛凤凰若是深明大义的女子,也不会太恨你吧。”花儿说道。
耿少凡脸上一松,笑着伸手捏了捏花儿的脸蛋,“我的小媳妇才是这世间最深明大义的奇女子呢。”
花儿冷哼一声,“少拍马屁!你敢说你就对薛凤凰没有一点动心,她人长得比我漂亮,身材还比我好,心眼嘛,还算不错,而且还比我年轻,有这样的女孩子投怀送抱,你们这些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臭男人,难道会把持的住吗?”
“把持的住啊。她就是脱光了衣服在我面前,我一眼都不会看的。”
“是吗。我看你是不会看一眼,是看个够吧。老实交代,你到底有没有碰到她,你们相处了这么久,孤男寡女,同居一室,难道就没有个擦枪走火?!”花儿拿手指戳着他的脸颊似笑非笑的质问道。
“真的没有,我对天发si!”耿少凡举着四个手指头,信誓旦旦。
“我还发五呢,不行,我要验明正身。”花儿说罢嬉笑着伸手去解耿少凡的腰带。
“不要啊,你再对我耍流氓,我可就是喊非礼了。”
“这里荒郊野外的,你就喊吧,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了。哈哈,耿小妞,你往哪里跑!”
一时间,车外鸟语春光,车内软玉温香。
旖旎过后,花儿香汗淋漓的躺在耿少凡的怀里,静静感受着激情后的余韵。
耿少凡抚摸着花儿光滑的脊背,低头吻在她香软的脖颈,轻叹道3A“以后是少不了担惊受怕了,你后悔吗?”
花儿翻身到他身上,低头吻了吻他的唇,呢喃道:“黑小子,从八岁那年,咱们第一次见面,我就从来没有后悔过遇见你!”
在最美的时光,能遇见自己相守一辈子的爱人,是多么幸运的事情,即使命运多舛,我也无怨无悔。
耿少凡回应着那柔软香舌,炽热的吻再一次燃烧,水乳交融,共赴巫山,两个人疾驰在风口浪尖,一次次同时达到快乐的巅峰,一次次如鸳鸯般交颈缠绵。
本来半天的路程,因为一时情动的小cha曲延迟到了大半夜,在森林里转了好几圈竟又回到了原地。更倒霉的是,车竟然还没油了。
山里晚上笼罩起了浓雾,能见度很低,远处低低吟吟的有狼叫声,花儿披着耿少凡的外套,埋怨道:“黑炭头,都怪你!色字头上一把刀啊,现在黑灯瞎火的,咱们该怎么办啊?”
“不是吧,老婆,是你先……”瞥见花儿眼眸里杀气,耿少凡立刻改口,“好吧,好吧,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勾引老婆,造成如此令人发指的罪过,真的应该拖到菜市口问斩示众。”
“你有完没完了。”花儿感觉有些冷缩了缩脖子。
“这样可不行,到了后半夜,山里的温度会非常低,你会受不了的。”耿少凡说着拧开了车门。
“你要去哪?”
“我去找些柴火,点着了给你取取暖。”
“不要,我不要你离开我,我害怕。”花儿撒娇道。
耿少凡无奈的笑了笑,“大姐,您还害怕呢。一个人去进山去部队找我,一个人不远万里追我到曼德勒,恐怕就算是男儿也没有这个胆量吧。”
“不行,我就是不要你走。”说着赖皮的枕着耿少凡的手臂作可怜状。
“好吧,”耿少凡重新坐回位置上,花儿欢喜的躺倒在他怀里。
“你就忍心看着你女儿挨冻吗?可怜她还未出生就遭此待遇,我这做爹爹只能敢怒而不敢言,我可怜的女儿啊。”耿少凡开始哭腔着碎碎念。
“啊……妈的!”花儿抓狂的爆了粗口,肩膀抖动着,手指着外面,“趁我没发飙前,三秒在我眼前消失。”
“得令!”耿少凡嬉笑着拧开了门就跑进了浓雾中。
花儿拿出手机,山里面连个信号都没有,只能玩玩单机游戏了,将近一个小时过去了,耿少凡竟还没有回来,花儿心里有些不安了。
他是特种兵,在丛林里训练肯定是家常便饭,迷路这种事情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难道是遇上麻烦了?
远处阵阵狼叫让花儿心发慌,忍不住起身从车上下来,打开手机的手电功能,向着他出发的方向找去。
“少凡,少凡,你在哪里?”花儿壮着胆子向前走。
草丛里的娃叫、虫鸣让自己的心跳加速。
隐隐看到迷雾中有一个向前行进的模糊背影,花儿喜道:“少凡,是你吗?”
那背影没有反应,向前走去,花儿忙追了上去,却越追越远,慢慢消失了。
花儿这才惊觉自己已经找不到原来的路了。
真的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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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脱胎换骨
第一百零二章脱胎换骨
醒来时,就看到了一脸焦急的耿少凡。
花儿不确定的喊了一声,“老公?是你吗?”
“当然是我了,你可吓着我了。”耿少凡轻抚着她的脸颊。
花儿撑着身子,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了床上,身处一个熟悉的房间里,惊奇道:“这里不就是……”
“对啊,我们已经到了朗德寨,而这就是你以前住的房间。”
“不对啊。”花儿皱眉回想,自己昨晚明明是迷了路,然后很着急的找回去的路,迷迷糊糊的不知怎么的就没了知觉。
看到耿少凡缠着绷带的双手,忙问道:“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我去找柴火,却不想碰到了狼群,还好寨子里人及时赶到,要不然我这只冒牌‘森林狼’真的要货真价实的狼取缔了!”耿少凡打趣说道。
“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你?你不就是好好在车里吗?但是阿肯说你是瘴气中毒,你在车里怎么会瘴气中毒呢?”耿少凡纳闷道。
“难道我是遇到鬼了?”花儿也心中不解,自己明明是昏倒在外面怎么就又回到了车里呢。
“花儿你醒了?”一个身着青衣面容清秀的短发男子端着饭食进来。
花儿一怔,听着声音耳熟,相貌也好似在哪里见过。
“你是?”花儿看向耿少凡,他也似笑非笑的。
“怎么换了一张皮相就不认识了?”男子嘴角噙笑,望着花儿。
“阿肯?不可能,不可能。”花儿从床上起来,趿拉着拖鞋冲到他面前,左瞧右看,左脸隐隐还是有那条疤痕的印记,但不仔细看还真的觉察不出来,右边的眼睛,明显的装的是一只假眼。
花儿不敢置信往后倒退了几步,眼前的这个肤色白皙,长眉细眼,高鼻薄唇的男子,简直没办法跟记忆里那个头戴毡帽,左脸刀疤,右眼补丁,一袭黑袍土匪扮相的蛇王重合起来。
“妈呀,你们这是在演《画皮》吗?”花儿又惊又喜,重新凑到阿肯面前,戳戳脸颊,揪揪鼻子,动动下巴,只搞得他满脸通红。
“你是怎么做到的?简直就是现实版的换皮啊。”
阿肯看了看耿少凡,“你要问他了。”
耿少凡抱着肩膀,说道:“我有个韩国朋友是个整容医生,这对她来说很容易。”
“韩国朋友?思密达?男的女的?什么时候认识的?”花儿狐疑着看向耿少凡。
“哎哟,老婆,咱能不能不要讨论这个问题了。”耿少凡求饶道。
花儿暂时放过他,向阿肯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阿肯轻叹着说道:“蛇王阿肯做的坏事太多了,在全世界一抓一大把的仇家,想要重新做人就一定要改头换面。”
“是的,现在全世界都知道官方发言中蛇王阿肯、鹰女阿曼达已经战死在了朗德寨战役中,‘眼睛蛇恐怖组织’也已不复存在,在国际刑警的通缉令中已经销了案。从此世界上再没有叱咤风云的蛇王、鹰女,只有再平凡不过的朗德寨人肯米亚与叶曼曼。这对青梅竹马的恋人从此过上了神仙眷侣般的幸福生活。亲们,不要忘记哦,而促成这件善事的始作俑者就是本人!”耿少凡得意的闭着眼睛拍了拍胸腹,“掌声在哪里?”
“还屎作俑者呢。”花儿抿嘴一笑,拿起拖鞋扔了过去,转脸又看了阿肯两眼,现在真的不能说“玉树临风”,而可以配的上“气宇轩昂”了。
耿少凡抱着拖鞋,一脸严肃的在花儿跟前蹲下身子,重新将拖鞋套到那小巧的脚丫上,对着脚丫叹道:“做人难,做好人更难,别人做好事都奖个飞吻啥的,而我命苦就只能得到飞鞋了。”
“你脑残啊!”花儿笑骂着一脚将他踹倒在地,转脸问阿肯,“对了,曼曼呢?”
阿肯脸色微微一沉,说道:“还在休息。”
“她的伤怎么样了?”
“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
“带我去看看她吧。”
“好。”花儿、耿少凡跟着阿肯出来,眼前的依然是那片熟悉的朗德寨子,战争的毁坏的痕迹依然消失不见。
走到一处房间外,阿肯局促不安的看了眼花儿,“你……你自己进去吧。”
“你什么意思啊?”
“她不想见我。”阿肯眉宇间凝结上一层忧愁。
“为什么?”花儿见阿肯低头不语,提步敲门。
“是花儿姐姐吗?进来吧。”
花儿姐姐?花儿心中先是一惊随后蕴化成了温暖,她总算是对自己放下了戒心,打算真心相待了。
花儿看了眼阿肯落寞的身影,眼色示意耿少凡为打探原因,耿少凡立刻做了个“oK”的手势。
花儿推门而进,床上没人,梳妆台前端坐着一个长发齐腰的女孩,正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发呆。
“怎么?是被自己美貌所折服了吗?”花儿扶着她的肩膀,望着镜中的美人打趣道,她的额头上图腾依然不见了。
“花儿姐姐,你叫别取笑我了。”阿曼达转脸,苍白的脸上笼罩愁容。
花儿搬了凳子,在她身旁坐下,“说说吧,为什么不想见他?”
阿曼达幽幽而叹,人都说再男子气的女子总会有一天化作绕指柔,果然是这样,一个多月前,她还是那个大战金环、银环、响尾蛇的疯狂鹰女,今日她抚着三千烦恼丝,尽显女儿态。
人生无常,世事变迁。讲的就是这个道理吧。
“他向我求婚了。”阿曼达说道。
“啊?求婚?阿肯,不,应该叫肯米亚,他竟想你求婚了?”花儿惊叫转而又喜道,“那岂不是更好,你答应了吗?”
阿曼达摇了摇头。
“为什么啊?你不是一直喜欢他的吗?”
“可是……可是他现在跟以前不一样,而我……也不一样了。”阿曼达的眸底开始溢满悲伤。
“你们是跟以前不一样了。你们不再是蛇王、鹰女,而是肯米亚与叶曼曼。以前他丑陋,现在他帅气;以前你野蛮,现在你温柔。以前你们可以在一起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