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我,你真不幸(别再让我遇见你)-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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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馆,怎么说归结到底属性还是房子,她没概括错吧。
温绒舀了一碗汤,也给闻蓝舀了一碗,自己一边喝一边说:“你们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吗?”
“是,当初……”
闻蓝刚开了个头,温绒善解人意地替她说道:“当初一定是林隽不好,蓝姐,我可以这么叫你吧,你想开就好,俗话说的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现在有我接收他那个烂摊子,你也省心省力了,抛弃他这个大老板,外面有一大片森林。”
闻蓝端着碗,半天才反应道:“……谁说不是呢。”
“我好多朋友多是从学生时代开始恋爱,但最后都分了。”温绒惋惜地摇了摇头,“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谈太久,会出问题的。”温绒认真地说,“四年之痛,七年之痒,唉。”
闻蓝看着温绒,眼神有些疑惑,她笑了笑:“你应该没恋爱过吧,感情这事,不是这么简单的,哪怕分手了,”她顿了顿,柔声说,“回忆是抹不去的。”
温小绒不以为然地点点头,又帮她往汤里加了点料:“先喝汤,凉了就不好喝了。”
一顿饭下来,好像没有刀光剑影,但内伤不少,好在不是单方的。闻蓝付了帐,两个人站在店门口互相道别,温绒回去接林子豪下课,闻蓝先行离开。
温绒望着闻蓝的背影,慢慢收起笑容,又缓缓摇了摇头。
记得有一次,她跟段如碧窝在一起看韩剧,忘记是哪部了,印象最深的是那里面的女二,耍恨玩阴一等一,然而,所有人都被她温柔美丽的外表所迷惑。那时候,如碧姑娘就说了,以后要是倒了八辈子霉,碰上这种对手,五字真言,装傻放暗箭。你软,别人会把你捏死,你硬,她更有机可趁,所以不软不硬那是刚刚好,女人最大的武器可能是眼泪,可能是微笑,更可能是装傻,以为你傻的人才傻,你不傻你慢慢跟她玩,她急了,自然会露出马脚。
闻蓝今天下的猛料确实很足,什么罗曼蒂克,什么朝夕相处,什么生活很久很久,什么回忆抹不去,哦,最猛的是那句话:我欣慰了。如果如碧姑娘在身边,她一定当场掀桌暴走,指着那丫的鼻子吼一句:欣慰你妹啊!温绒反射弧比较长,现在想想,才慢慢觉着有点火气,不过,她很快把小火苗给灭了。
有句话好像是这么说来着:认真你就输了。
温绒把这句话默念十遍,刚好林子豪出来了。
他朝四周探头探脑了一番,小眉头皱的死死的:“那女人走了?”
“嗯,只有我,走,送你回家……”
手机突然响起,温绒接起,是付苏?
“喂,付苏?”
“你现在在哪?” 那头的声音听上去很急,这不像付苏的性格。
“我?”温绒看了看路牌,“XX路。”
“你赶快到人民医院,你奶奶在这抢救。”
像是被人猛击了后脑,温绒愣住:“你说什么?”
电话那头很嘈杂,付苏的声音断断续续:“……电话里说不清……你先过来再说。”
挂了电话后,温绒呆在原地,林子豪不解地戳她的手:“你干嘛,傻了?”
温绒猛然回神,突然一把抱起林子豪,拦了辆出租车,她抱着林子豪坐到车里,二话不说,直奔林隽家。
林子豪从没被人这么大力抱过,傻了半天,慌里慌张地推开温绒:“臭婆娘,你干什么!”
“我先送你回去。”温绒心烦意乱地把他放到一边,“听话。”
林子豪觉察出温绒脸色不好,收起脾气,又戳了戳她:“你没事吧?”
温绒咬着手指,喃喃道:“没事,没事……”
路上没堵,车子刚在林家门口停稳,温绒立即把林子豪送下车,林隽从屋里出来,看到她有点意外:“怎么是你送他回来?”
温绒来不及多说,忙着上车:“……我有事,先走了。”
“等等。”林隽拉住她,“什么事这么急。”
温绒没时间跟他废话:“我奶奶送医院了。”
“师傅,你走吧。”林隽付过钱,对司机说。
温绒急了:“喂,你干什么?”
“我送你去。”
林隽把车开出来:“上车。”
温绒愣了愣,马上坐上去:“谢谢。”
一路上,温绒坐立难安,死死咬着手指,从小到大,她每次很紧张的时候都会这样,她很少露出这么焦虑的表情,林隽把她的手拉下:“不要这样。”
可过了一会,她又咬上了,食指被她咬出两道血痕,她不自知,林隽再次把她的手拉下来,握着没放。
温绒反应过来:“我不咬了,你好好开车。”
林隽把车开得很快,一到医院,温绒跳下车,飞快地跑进去,然后她看到急症室外站着一圈人,温老爸、温老妈、温小妹,还有付苏。
“情况怎么样了?”
“你怎么才来!”温雪板着脸,“还在抢救。”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会这样?”
“我当时在场。”
温绒立刻抬头看向付苏,惊讶道:“是你送我奶奶到医院的?你怎么会在奶奶家?”
“路过,顺道去看看。”付苏简单道,“奶奶可能是中风,她先是说手麻,后来半边身子不能动。”
“真不知道你去我妈家做什么。”温老爸气鼓鼓地说,“谁知道是不是你对她说了什么,把她气得发病。”
“爸,苏苏不会的!”温雪急忙站出来维护她的男人。
付苏却没什么反应,他一直看着温绒,也不会说什么安慰的话,只能简单说:“你不要太担心。”
温绒草草地点头,下意识又要咬手指,突然想到什么,回头找人,可身后并没有林隽的身影。此时她也没心思多想,低头在手术室外来回踱步。
“给。”
温绒愣了下,抬起头,林隽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手里还拿着一杯咖啡,她接过,道了声谢,然后立刻有人走上来,热情地招呼林隽:“林先生,你怎么会在这?”
“我送温绒过来的。”林隽委婉地表达自己的关切,“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不过不用担心,我认识这里的院长,刚去打了个招呼,放心吧。”
温老爸顿时感激涕零:“谢谢啊!”
林隽状似谦和地笑了笑,目光淡淡地朝付苏瞥去,付苏冷淡地别开视线。
手术室的大门终于开了,温绒急忙凑上前:“医生,我奶奶现在怎么样?”
在医生开口之前,温绒紧张得全身血液仿佛都凝固了,然后,医生指指付苏,说:“多亏这位年轻人送得及时,要是再晚一点恐怕就危险了。老人家暂时没事,但需要留院继续观察。”
温绒大大松了口气,有种又活过来的感觉,她连忙转过身,手自然地抓住付苏的胳膊:“谢谢,要不是你,奶奶这次可能就凶多吉少。”
付苏愣了下,垂头看着她的手:“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
“你要不要这么激动啊。”
温雪走过来,用力挽住付苏,温绒这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还没来得及放开,林隽走到她身边,拉过她那只手。
他扣住她的手腕,说:“去看奶奶吧。”
他是笑着跟她说的,可温绒觉着他的眼神有点怪。不过眼下她没工夫多想,跟着医生进入病房。
奶奶还没有清醒,病床边围着六个人,医生在给温老爸讲解病情,温绒仔细听着,当医生问到今晚谁留下来陪夜,温绒立即说:“我,我留下来。”
温老妈点点头:“那好,明早我来跟你换班。”
“有事打电话给我们。”温老爸不太放心地说。
“我知道。”
“你一个人可以吗?”付苏忽然说,“要不我也留下来。”
“你留下来做什么。”温雪跳出来,“林先生都没说留下来陪她。”
付苏漠然地看了她一眼,温雪撅着嘴一脸不高兴。
林隽适时地说:“是该我留下来陪绒绒,你们都先回去好了。”
“不用,我一个人可以,我明早没课,请个假就好。”温绒迟疑了下,说,“留子豪一个人在家不太好,你回去吧。”
林隽想了想,觉得她说得也有道理,于是说:“那好,我明早来接你。”
其他人又呆了会才离开,温绒又去买了杯咖啡,打算熬夜抗战。奶奶安详地躺在病床上,就像平时睡着一样,丝毫看不出刚经历了生死大劫。温绒握住她的手,感觉手心的温暖,这才安心一点,回想起刚才接到电话的那一刻,她还觉得后怕,完全无法想象如果这个跟自己最亲的人离开人世,会是怎样的情况,好在抢救及时,暂时有惊无险。
护士小姐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查看情况,温绒跟她聊了几句,听她说:“你奶奶这次真是幸运,如果老人家一个人在家,没人发现,恐怕就……多亏刚才那个高高的男人,他把你奶奶送来的时候,好像自己也受伤了。”
温绒一惊:“你说他受伤了?”
“嗯。”护士指指手臂,“好像是背老人家的时候划破了。”
“他刚才都没有说。”
也是,以付苏的个性怎么会主动说这些,她刚才抓住他手臂的时候,他好像愣了下,莫非她碰到伤口了?额……温绒顿生愧疚,明天一定一定要好好感谢他,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请他吃顿饭好了。
正想着,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温绒抬头看去,想什么来什么,付苏就站在门口。
付苏走进来:“我还是不太放心,就回来看看。”
温绒连忙拉过一张椅子:“你坐。”
两个人并肩坐在床边,望着病床上的人,一时无话。
好像每当他们独处的时候,气氛总是会变得有些压抑,好像有什么隔在中间,让他们再也回不到年少时的轻松愉快。再仔细想想,他们现在每次谈话都以不太愉快的方式结尾。
沉默太久,温绒坐姿都开始僵硬,她忍不住问:“你的手臂怎么样了?”
付苏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没什么。”
“能让我看看吗?”
“不用,没事。”
“让我看一下,伤口包扎了吗?”
说话间,温绒卷起付苏的袖口,伤处已经被白纱包住,看上去不是小伤口,果然,她那时正好碰到了他的伤口。
温绒一阵懊恼:“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门口再次传来敲门声,两人一齐抬头望去,林隽倚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33、033 。。。
“没打扰到你们吧?”
林隽走进来,带上门,笑得和蔼可亲。他这一笑,温绒心里发毛。而付苏刚有点温度的脸一下子结冰,他慢慢地把袖口放下,带着一股子不屑无视掉林隽。
温绒左思思右想想,猜测道:“你落下东西了?”
林隽挑眉:“差不多。”
“什么东西?”温绒忙开始找起来。
“不急。”林隽把温绒按回到位子上,然后斜着眼对一旁的付苏说,“我听说你家明天召开股东大会?”
付苏凉薄道:“那又怎样?”
不等林隽开口,温绒已经把话接过去:“你明天要开股东大会?那你还呆在这做什么,赶快回去休息。”
付苏的视线停在林隽的手上,那双手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放在温绒的肩上,看起来相当碍眼。
温绒继续说:“奶奶这你放心,有事我会给你电话。”
“是啊,有我陪着绒绒,不会有问题的。”林隽微笑道,好像很好心,但只是好像。
付苏默默起身,没说什么,此时此刻他能明显地感觉到从林隽身上散发出的一种强大的驱赶力,好像地盘被入侵的雄狮,在这个人谦和文雅的外表下有着很强的侵略性,若是让温绒呆在这个人身边,一定会受到伤害。
即使他无法带给她幸福,但至少要找一个能给她幸福的人。
付苏走后,温绒回过头:“大叔,你到底是落下了什么东西?”
林隽嘴边挂着浅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