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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为妻不贤-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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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1章 曹侧妃送美妾(一)

竭力压下满心的不甘,李昀不再开口,垂头听着楚王的喝骂。

见他识趣,楚王一甩袍袖,冷冷地说道:“这件事情,你不许再插手,穆宣昭身份敏 感,你老实地待在府里,不许私下联络他,知道么。”

“是,父王。”

“恩,你这不稳重的性子也要改改,就抄十份《孝经》静静心吧。下去吧。”楚王背转过身,挥了挥手。

李昀只得退下。

出了屋子,那带他来的小厮仍然等在外面,连忙将手里的披风,给他披上。而后,领着他向外走去。

帘是珍珠,木是檀香,栏杆木柱上以金粉粉饰,雕梁画栋,旖旎无穷,却也极尽穷奢极欲,幽州贫瘠苦穷,父王真的不知道么。

“你叫什么?”李昀摇了摇头,苦笑着将这些念头放下,想起来时引路小厮的好意提醒,便问了问他的名姓。

“世子爷,奴才百文,自小就进了王府,没有姓儿。”

李昀轻轻一笑:“百文,这是谁起的名儿?”

“是曹侧妃起的,奴才叫百文,还有个十文,千文的,侧妃的意思是奴才们现在只能当着起‘文’,若是侍候的好了,将来再改叫‘银’、‘金。’”百文低声回道。

“你们都是在父王面前侍候的人吧。”

“是的,可这侧妃赐下的名字,奴才们也不得不领着,谁叫她是侧妃呢。好歹还是个‘文’,也能当个钱使呢。”

李昀脚步一顿,眉头紧紧一拧,一声长叹。

“世子,奴才大胆说一句,侧妃虽是个主子,可这王府里除了王爷便是您最大,凭谁也不敢越过您去,这天大的事儿也当不起您叹气。”百文突然停了脚步,将侧着的身子转向李昀,大胆的说道。

“你。。。。。。”

“世子,王妃娘娘救过奴才的命,否则早在五年前,奴才都没了。这些年来,奴才一直记着王妃的大恩,可王妃仁慈,只让身边的姐姐嘱咐奴才好好当差。奴才不能忘恩负义,眼下里王爷宠信错了人,将个小人当做了忠臣,奴才身份低微,别的也不懂,只求王妃和世子都好好儿的。”

“起来吧,日后小心些,不要引了人注意,丢了性命,唉。”李昀凝视了他片刻,虚虚抬手,让他起身,还轻声地叮嘱了一声。

百文望着世子半旧的披风划了一圈,如涟漪一般的消失在了回廊转角,肃手垂头,重新老实规矩的站好。

三公子从来没有穿过旧衣,无论袍服鞋袜还是香囊玉饰,无不是簇新金贵的,可和世子一比,就显得俗气了。

而且,世子对府里的人,即便是洒扫挺远的粗使杂役,都那么和气,隔着厚厚的夹袍,仿佛依然能摸到那个长长的伤疤,当年三公子不过十岁,就能有那般狠劲,但愿将来继承了王府的是世子,不是那位人面兽心的魔王。

撵走了李昀,楚王一脚踹翻了桌子,坠地声、碎裂声,听得后面曹侧妃留下的丫鬟心惊胆战。

楚王虎着脸,一阵风似的到了里间曹侧妃休息的地方,一路上的婢女,全都面色发白的跪在了地上。

“曹心儿!”

楚王虽然在世子面前装的若无其事,可他也不是蠢货,李昀说的那些话,他稍稍一想,也能明白了六七分。只是,被曹侧妃话一激,又引起了他心里的旧恨,一时恼起了穆宣昭不将他放在眼里,才郁怒地打发走了李昀。接着便要找曹侧妃算帐。

“王爷,妾错了,您消消气,不要气坏了身子。”曹侧妃自回来,就先打散了头发,零落地披在肩头,又将一应的金钗玉饰全都取了,只留了一件精致小巧的珍珠钗,斜斜地插在鬓边,随着她的动作,泪珠大的珠子串成的流苏,便婉转地摇摆着,娇柔又可怜。

楚王身上一暖,只见曹侧妃腮上挂着泪痕,满脸惶惑地扑到他的怀里。

“李季是怎么回事,曹强又是因为什么死的,你给本王说清楚!”

肩头上被勒的生疼,可曹侧妃却稍稍地放下了心,楚王话里听着恼怒,可这声音已经是降了下来。

“王爷,妾自知出身低微,能够服侍王爷是天大的福分,可是,三公子和二小姐虽然是从妾肚子里出来的,却是王爷您的子嗣,是楚王府的主子。只是妾连累了他们,沾上个庶字,被人瞧不起。”曹侧妃雾蒙蒙的眼睫上挂着颗晶莹的泪珠,看着实在让人怜惜。

&nb  “本王问你李季的事,你提什么庶出。”

“王爷,妾也不愿提,可外面的人不让妾母子三人安生,自从妾侍候了王爷,他们骂妾的话都没有停过。如今,又绕上了三公子和二小姐。尤其是那些官员,他们顶着王爷赏的官职,拿着王爷给的银子,却骂着王爷的子嗣,真真是一群没良心的白眼狼。”偷偷觑了一眼楚王阴沉的面容,继续哭诉:“尤其是穆大将军,他眼里从来只有世子,从不曾正眼看过三公子。”

“他是给昀儿当过武学师傅,当时旭儿还小,习不了武,而且,旭儿一向让你拘在内院,他见过几次,你的话从何说起?”楚王心里一动,嘴上却强撑着反驳了两声。

“王爷,妾倒真想是看错了。可是,冀州的来信写的清清楚楚,穆大将军坏了崔威的女儿的清白,始乱终弃,竟然,还将这女儿许给三公子。妾的族弟曹强恰好在冀州办差,就找了穆大将军理论此事,反被他嘲笑一通,轰出府门。妾这才气不过,想要教训他一次,族弟曹强就找了李季将军助阵。。。。。。”

“助阵?”

“是啊,想那穆大将军武功高强,手下又尽是精兵强将,族弟曹强自受了欺辱,险些吓破了胆,这次也是不忍三公子受辱,才拉了李季将军助阵。”

“冀州的信在哪儿?”

曹侧妃心头一喜,脸上挂着泪珠,柔柔地起身,自梳妆台上的匣子里拿出一沓信,跪下恭敬地递到了楚王手上。

楚王快速地翻看,一页页地翻下来,脸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尤其是最后一封,甚至写着崔威之女的亲口话语:“楚王之子不及穆大将军万分之一,岂能入得明菱之眼?”

“可恶。”一把摔在地上,楚王恨声怒骂。

楚王来回踏了几步,再一看地上无声地哭泣的曹侧妃,身上的轻纱半露,里面杏黄色绣大朵白色茶花的肚兜裹着雪白丰腴的圆润胸脯,半遮半掩地诱人眼球。

偏面上又梨花带雨,惹人怜爱,这般模样,让楚王不由忆起她素日的温存,心头一软,虽然明知事情还有隐瞒,也不忍再呵斥于她。

“李季之事,没有下次,本王最恨人欺瞒。”

“王爷,妾知错了,这是妾一时糊涂,忍不下这口气。以后,无论再有什么事情,妾都不会了。妾一直记得,有王爷您在,妾母子三人就能无忧,您是妾母子的天。”曹侧妃挂着泪珠娇羞地望着楚王。

楚王果然面上好了些,微微眯了眼,拿手揉了揉被这事闹的有些发胀的脑门。

“王爷,可是头又疼了,让妾给您按一按吧。”

“不用,本王还要处置李季惹下的祸事。”楚王摇了摇手,抬脚向外走去,走了两步,“将三公子请来。”

曹侧妃深深福了一礼,目送楚王离开,过了片刻,确定楚王进了前边,才站了起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招手叫来贴身丫鬟:“赶到王爷那边的人之前到三公子院子里,就说把事情推到李季和曹强身上,我这边已经将他摘了出来。走那条小道,快去。”

打发了丫鬟,曹侧妃才在众多丫鬟的服侍下,净了面,匀上了脂粉,重新打扮的光彩照人,哪里还有刚才的哀婉可怜。

将将过了半个时辰,打帘的小丫头禀报:“娘娘,三公子求见。”

“让他过来。”

“儿子给母亲请安。”一位貂裘锦带,腰悬美玉的富贵公子,轻舒袍袖地给曹侧妃请安。

“旭儿,快过来,坐到娘身边,你这孩子,总是这么多礼。”曹侧妃面上欢欣,一叠声地嗔怪道。

“娘,儿子是王府的公子,这些规矩断不能少的。”瞧着只有十五六岁的李旭,眉梢一跳,眼角带着说不出的风流,玩笑着回曹侧妃的话。

若不看他眼神里有意无意地流露出的阴森,也是位风流佳公子,可惜眼神不正,看着就有些阴鸷。

“旭儿,王爷都说了什么?”

“你尽管放心,事情都推到了李季和曹强身上了,和儿子无关。只是可恨那穆宣昭,明明都已经废了,父王也厌了他,却仍然不肯直接除了他。父王竟然还要我亲自带着财物去笼络他,真是可气。”

曹侧妃眼珠一转:“都带些什么过去?”

正文 第122章 曹侧妃送美妾(二)

连到了年节的正日子,有名望又眼明心亮的人家,都没能踏踏实实地过个安稳年。

依着规矩,腊月二十六起,楚王府的一应属官都要放假,连楚王都收了印,不再处理事务,更不会在这种吉庆的日子处罚官员。

但今年的年节显然不好过,先是鞑靼人遭了雪灾,冻死了无数的羊马,就打上了边境城镇的主意,掳掠抢夺了无数次,甚至胃口一次比一次大,甚至左相王还叫嚣着打到幽州府城,打开楚王府的宝库。

这一闹,惹怒了楚王,连年都不过了,筹措粮饷要狠狠教训一下这些蛮人。如此一来,楚王府的属官都没了休假。

这打仗不是楚王说打就能打啊,最起码要有粮食、银子,还要有能打胜仗的将军兵士。为了谁领兵出征,又是一通扯皮,最后,楚王妃的娘家刘家提出的征北将军穆宣昭,以百战百胜的骄人战绩,得了大多数人的认可,连对他越加不满的楚王,都不得不承认他是幽州的第一悍将。

大伙儿的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哪里想到刚扯皮完,连军令还没签发的时候,又出了大事。

楚王明面儿上说的是,西林军左将军李季不满这个决议,瞒着楚王,悄悄地带着手下的兵士到了冀州,围了穆宣昭在乐陵的府邸。两人脾气火爆,一言不合,中间再加上冀州节度使崔威的挑拨,动起了手,然后,穆将军一怒之下,杀了曹强和崔威。

楚王对此事大为震怒,下旨斥骂了通崔威这个死鬼,并罚了李季一年的俸禄和五十军棍,甚至夺了李季府里的女眷和儿子的诰封和荫职,听着甚是凄惨。

但,幽州的世族和官员,听了这通解释和对李季的处罚无不嗤之以鼻,罚了再多,却保留了李季的西林军左将军的衔,其他的那些不足紧要,只要留了这个左将军的职务,李季就能东山再起。

若李季真犯下这么大的罪,杀了他三族都不为过,如此这般似严实宽的惩戒,怕是李季也受了冤枉。

紧跟着世子的舅舅刘子谦,广发帖子,在正月初四请众人过府听戏,据说,还是两出新排的好戏,一曰《美人叹》,一曰《娇子怨》。

拿到请帖的人家,看着这明显意有所指的戏名,脸上的笑别提多么意味深长了。

到了初四那日,一辆辆豪华马车,一顶顶华美轿子,堆满了刘家府前空荡荡的街面。

为了让众多贵客坐得舒服,听的享受,刘家挖空了心思,将原先听戏的绕梁阁用厚厚的缎子,隔出了大大小小不等的隔间,里面再置上暖炉,放些瓜果鲜花熏香,这一番布置之后,虽然说不上奢华,但这些客人可以三三两两拉着交好之人,单独坐在隔间里,闻着果木的清香,听着戏台上婉转清脆的嗓音,也是很舒适的。

而且,刘家特意在正中留出了一个足以容纳十多人的大隔间,专为了幽州府城里的头面人物而备。更妙的是,相隔所用的缎子,还可以撤开,若是有人想要和旁边的人交流,只要命侍候的侍女撤了缎子,就可以和旁边隔间的人畅所欲言了。

第一出《美人叹》唱过,正中的大隔间里,微妙地安静了下来,刘子谦端起茶盏,言笑晏晏地招呼幽州传承最久、名望最高的六大世家的当家人喝茶,面上一派和煦,看不出一丝的不满。

“刘兄雅兴,唱戏的花旦,嗓音妙美,身段风流,倒和戏中美人有些相像,想来当年迷惑晋公,以致酿成晋王室大乱的骊姬,也不过如此,呵呵。”和刘家关系最亲密的戚家家主笑呵呵地点评。

他一开口,其他的人也都含蓄地说了两句,心里都想着刘家真是憋屈的狠了,竟想出了这法子,戏中的晋公宠妾灭妻,放任宠妃骊姬暗害嫡子,最后险些丢了江山,让人不能不想到曹侧妃啊。

等第二出《娇子怨》唱到一半,戚家家主慢慢地摸着花白的胡子,感叹地说道:“卫公宠溺幼子州吁太过了,堂堂一国君王,竟然伏在地上当马给那黄口小儿骑。若不是长子出身高贵,怕是这世子之位都是州吁的了。”

刘子谦顶着众人灼灼的目光,波澜不惊的开口:“戚兄说的是啊,可这后面的戏更精彩。卫公虽然没能立了州吁为世子,可他给了心爱的儿子高官厚爵,以及长子爱护幼弟的承诺,而那州吁的胃口太大,欲壑难填,最后,竟然害死了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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