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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闺蜜的男人-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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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他所能给我的温情,就只有陪伴那么多。我在心里叹着气,表面却也不好说什么。正如那个会员所说,说到底王昭阳还是不够喜欢我,喜欢一个人,怎么不会想尽办法奔向他呢,就像我在游戏里自我安慰一样。

我已经主动得这么明显了,他还这么副反应,最好的理由可能是,“不想伤害我”。

我买了箱纯奶,想他的时候就闭着眼睛喝,怀念在他怀里安睡的那个夜晚。现在想想,其实我也不期待那天晚上我们发生什么了,有些东西绝对是凌驾在性爱之上的,没发生什么反而更美好。

年前我见过一次陈姗姗,其实这已经不是在夜店第一次见陈姗姗,和大多数模特一样,陈姗姗也来混北京,那就少不了夜店这个环节,只是她现在应该依然是个三流模特罢了。

看见我,陈姗姗无非也就是送我一个白眼,然后装不认识罢了。

我不大喜欢陈姗姗,我觉得她就像一交际花,跟夜店里的谁好像都认识似得。不过社会上这样的女孩子有很多,有些是不知道自己想干嘛,有些是为了目的努力去干嘛,没有经历过人家的人生,我也没啥好品评的。

除夕晚上我给吴玉清打了个电话,说让她自己吃点好的,也别当没过年这回事似得,吴玉清冷冷冰冰地回应,没跟我说什么,电话挂了。

她到底是不是我的亲人,我并不清楚。但我潜意识里,其实希望把她当做自己的亲人,因为无牵无挂,才是真正的孤独。

我不想孤独。

那两天覆水难收游戏没有上线,人家是正常家庭的孩子,过年的时候肯定很忙,爸爸妈妈要伺候着,年货办着,生意归拢着,哪能跟我们似得,总泡在游戏上解闷。

我依然看着游戏里的场景发呆,每次更新主题,场景就会重新布置一次,从我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的简陋模样到现在,已经换了那么多。

站在和覆水难收初遇的小桥上,我想那时候他就已经知道我就是我,因为我空间存了大量的游戏截图,他根据那些截图,很容易找过来。

玩儿什么游戏不是玩儿。

我也忽然意识到,游戏总有关闭服务器的一天,我们总有彻底离开这个世界的一天,到那时候,我再拿什么去自欺欺人?

看着凌晨十二点,屏幕上滚动的拜年信息,孤单,是一群人的狂欢。

大年初二,邵思伟来北京了,我去车站接到他,陪他到了下榻的酒店。上次住酒店还是和王昭阳一起,我不免有些伤怀。

邵思伟毕业后留校做了老师,我知道为什么,不就是为了陪在孟子明身边么。这会儿邵思伟的精神面貌不错,只是越来越看不出男子气概,反正在我眼里是这样。

“说说吧,初二就来北京,干嘛来了?”我坐在床上问。

邵思伟转了转眼珠,“玩儿啊。”

我:“孟子明呢?”

“哦,他应该是明天到。”

我这心沉了沉,我非常替邵思伟不值。看样子他这是和孟子明一起度假约会来了,但又只能偷偷摸摸的,在我们老家那边不方便,所以选到了北京。

我特别不开心,“邵邵你打算跟他这样拖到什么时候?”

邵思伟没说话。

“他爱你么?”我问。

邵思伟很确定的模样,点了下头。

我说:“那你为什么不让他离婚呢?”

邵思伟意味深长,“男人得有个家。”

“那你自己呢?”

转身看着窗外的风景,邵思伟说:“我已经完了。”

谁能给邵思伟拿个主意啊,他以后怎么办啊,想想我都要愁死。这世界上没有谁比谁可怜,都是一个阶段一个阶段的。

小时候,我觉得自己挺可怜的,有娘生没娘养的,连个胸罩都得用偷的。长大了发现,那些事儿过去了也就过去了。现在我就觉得邵邵比我可怜多了,他有幸福的家庭,虽然不富裕,他是家里的独生子,本来做个大学老师,端着还算铁的饭碗,找个女人结婚生娃,基本没什么生活负担。

可现在呢?

我问邵思伟,“你家知道了么?”

邵思伟坐下摇摇头,咋跟家里说啊,男不男女不女的,大部分家庭还是不能马上接受的。而且很可能当他神经病,马上送他去看心理医生。

其实我能理解同性恋,以前我就想过这么一个人问题,如果说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爱的是灵魂,那么跟性别年龄外貌有什么关系呢?

“那他们不怀疑?”我问。

邵思伟说,“问我怎么没有女朋友,要不要安排相亲。”

我想了想说,“你就不能学那个孟子明,也先自己成个家。”

邵思伟笑一下,且先不说他有没有能力和一个女人过正常的性生活,他说:“那不是糟蹋人么。”

是,一个女人嫁给另一个男人,图的是这个男人爱自己,嫁了一没能力爱自己的人,这女人的一辈子,也就毁了,这婚姻悲哀死了。

所以孟子明的老婆,在我看来也挺可怜的。

我家邵邵是个好人,不会为了掩盖自己的秘密,去毁灭另一个人的人生,那些压力他宁愿自己抗。所以从某些方面讲,邵思伟也挺爷们儿的。

我笑笑,说:“有需要帮忙的跟我直说。”

邵思伟了然一笑,我说的帮忙,其实就是指,如果邵思伟暂时不想坦白,家里非要他拿个女朋友什么的出来,我完全不介意帮他顶一顶。

邵思伟问我的近况,我说:“就这样呗,谁知道明天怎么样。”

邵思伟问:“没找男朋友?”

我摊手摇头。他说:“你不会还惦记着华子吧。”

我反应挺快也挺自然,“怎么可能啊,都多久的事儿了。”这是真的,我对黎华那点惦记,打从我见不到他以后,已经完全不再惦记,有些人确实是喜欢过,但那个喜欢并不深刻,很容易就忘记了。

然后我想到了王昭阳,想到从见面到现在,他这一系列的反应,哎。

邵思伟说:“你得找个人照顾你。”

我苦笑,这世界上谁能一直照顾谁,世事无常,人心多变。

邵思伟跟我打听了些北京可以玩儿的地方,打算明天孟子明来了,两个人就去转转。说这些的时候,还是很有那种恋爱中人的激动劲儿的,愁人啊愁人。

其实北京城,我也算不上多么熟悉,比如长城故宫颐和园,我都没去过。

晚上我回夜店上班,依然累个半死,差不多明天回家过年的就该陆续回来了,我打算请假好好休息休息。

下班到家,开电脑上游戏,无非是为了看看能不能遇到覆水难收罢了。消息显示,一个小时之前他曾经在线。

又一次错过,为什么他就不能多等等我。

然后我关机睡觉。

第二天邵思伟难过地告诉我,孟子明给他打电话,说要陪老婆去丈母娘家,不能来北京赴约了。

我想邵思伟心里一定得挺难过,于是放下所有的事情,全心全意去陪着他,让他觉得,这趟北京起码不是白来了。

这两天,我们谁也没提孟子明这件事,但我也能看出来,邵思伟有些抑郁,常常望着天空一阵恍惚。

有时候我甚至恨,恨自己不是个男人,不能来照顾他。有时候我还在想,如果邵思伟有爱女人的能力,我不在乎他是不是同性恋,他要是需要的话,我都忍了跟他一起过了。

我也不明白我对邵思伟这样深厚的感情哪里来的,大概就是觉得太可怜。

晚上我请假不去上班,我们在酒店附近的酒吧喝酒,两个人一起喝到吐,怀着各自的心事。然后搀扶着回酒店,一人一头斜着身体睡,从天亮睡到天黑,出去接着喝。

我说:“邵邵京城GAY这么多,就咱这小摸样,你到这边来,GAY圈儿还不得疯抢。”

邵思伟说,“得了吧,换一个还不一定比现在这个好。”

我说:“邵邵要是姐以后嫁不出去,咱俩就打个证一块儿过,你买房子,我去找个男人生个孩子,咱俩一块儿养。我当爹,你当妈。”

邵思伟:“你上哪儿找男人生孩子?”

我心里又是一阵酸楚,这世界上让我愿意给他生孩子的人真有一个,可是他好像不是很愿意的样子。

生孩子这个事情,是最不能一厢情愿的事情。

我们俩连喝了三天,喝得精气神儿都没有了。回到酒店睡觉,时间大概半夜两三点。两个人酒量差不多,喝的也差不多,说醉得一塌糊涂不至于,反正晕。

他躺在床上,我枕在他的腿上,这床够大,随便我们俩怎么躺。

☆、034 求我(改)

我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哟,覆水难收。也就是王昭阳。

“喂。”我发出像在吃东西一般的囫囵声音。

王昭阳,“睡觉了?”

他的声音听上去并不低沉,想必此时还清醒得很。我一边装高冷,一边有什么说什么,“还没呢,刚喝完酒回来。”

“到家了?”王昭阳接着问。

我说:“没有,酒店。”

王昭阳那边就愣了下,说了点什么,我没听清。邵思伟用脚在我背上踢了一下,“嫦姐,喝水。”

我爬起来给他倒水,把杯子递到邵思伟手里,想起来自己在打电话。

“你刚才说什么?”

王昭阳问我,“和谁在一起。”

我:“朋友,男的。”

我就是喝多了,脑子不清楚,而且也有点存心气他的意思,谁让他好几天都不理我,他心里根本就不惦记我是不是,他不知道他不理我,我会很不开心么,我会多想么。

当你很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把自己的所有心情都和他联系起来,你QQ上发布的每条心情都希望他能看到,你上传的每张照片,都想获得他心里的赞美。可是这些意淫,在现实面前又是如此地不堪一击。

王昭阳不是个愣头青,绝不会干出来那种马上跟我发火翻脸的事情来,他说:“别玩儿了,马上回家。”

“回什么家啊,都喝成这样了。你现在想起来管我了,早干什么去了!”

恋爱中的人喜欢撒娇,单恋中的人喜欢抱怨,我觉得我和王昭阳说话,基本句句都是抱怨。只是有些抱怨说得直白,有些抱怨只有自己才懂。

王昭阳沉默了,我也不说话,趴在邵思伟旁边,邵思伟已经一只手拿着杯子,呼呼地睡着了。

那杯子倒是拿得稳,还那么竖在手里。

我也晕,就不管他了,跟着也快睡着了。

伸手关了最后一盏灯,房间里很黑,黑暗容易滋生想念,我对电话那头说,“我想你了。王昭阳,我很想你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躲着我,我感觉你不是不喜欢我,可你为什么要躲着我,你给我个理由行不行。”

“我没有躲你。”他躲的是他自己,但那时候我糊涂,我还没想清楚这些。

他的声音足够温存,也足够有耐心,他说:“小嫦,听话,先回家。”

我解释了一句,“哎呀这男的就我一姐妹儿,我们俩不会怎么样。”

作为男人,王昭阳始终无法放心,我接着抱怨:“就算怎么样了,你也管不着啊,你根本不想管,你拿什么立场管。”

无奈他这货就是一属棉花的,一拳打上去都软绵绵的,人家根本不生气,理解且纵容我的抱怨,问我需不需要他找人来接我。他能上哪找人接我,他在北京的朋友不可能比我多。

我说:“好啊,要接你自己来接啊。”

“我现在过不去。”

我就又生气了,“放屁,你就是个大骗子,没什么过不过得来,你就是不想来,就是觉得看不看见我没那么重要。大骗子,你和游戏里那些男人有什么两样,好的时候那么好,见面了别人倒贴着你了,你就不新鲜了。”

有时候爱情就像两只刺猬在拥抱,明明知道靠近会疼,却以爱为初衷互相扎啊扎。我现在只知道自己心里一扎一扎的疼,其实我说的这些话,同样会让王昭阳一扎一扎的疼。

他疼得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你想让我怎么办?”

我不想让他怎么办,我只是喝多了抱怨抱怨而已,明天我还是该怎么活怎么活的。冷静了一点,我说:“我什么也不要,你就还能在游戏里呆着,陪着我就行。别的我也不求什么了,你知道我日子过得多无聊么,没有游戏,我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怎么样了。我什么也不要,就像从前那样就好。”

就像从前,我不知道覆水难收就是王昭阳的时候,小暧昧小网恋。

“好,我答应你,你现在必须马上回家。”他说。

我心里暖了暖,说:“你放心吧,这地方比我家还安全呢,我有数。”

王昭阳也不好说我什么了,但我还不想挂电话,我多难得才能接到一个他的电话。一个人给另一个人打电话,不就是想他了么,就算我闲的没事儿给邵思伟打电话,那也是因为想他了呀。

所以我问,“你是不是想我了?”

他没回答。

我说:“我想你了,很想很想,天天都想。”

他的沉默,折磨的是他自己,并不是我。因为我喝多了,我只在乎自己的想法说出去了,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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