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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俗人回档-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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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爸显然没注意到开奖画面里的问题,他显得很高兴,因为这是他第一次中了四个红球,虽然奖金不多,但他觉得猜中了四个,某种程度上等于掌握了规律,离猜中六个就不远了,所以很得意。

边学道看着老爸,心里反复告诉自己,一定要抓住机会,努力奋斗,千万不能把翻身的最后希望寄托在手里那注双色球头奖号码上。

重生一回,真要是把希望押在彩票上,等于攀岩运动员拿鞋带当安全绳用,纯属作死!

……

赚钱上瘾的于今,不到正月初十就从老家回到哈尔滨。

元宵节那天,于今给边学道来了个电话,说他跟周玲一起出去买了好多打折的礼花,问他在哪,要是回哈尔滨了晚上一起放礼花玩。

边学道逗他说:“我还在家呢,你俩使劲放,放不了留几个给我,等八月十五再放。”

过了元宵节,就要开学了。

每天的电话里,尽管单娆一直在训练,但随着二月底面试的临近,边学道隔着电话也能听出单娆的紧张。

边学道不知该怎么安慰她。

说心里话,边学道真希望单娆面试搞砸了,然后老老实实回林大当导员。可是他知道,以单娆的笔试成绩,面试不砸到一定程度影响不大。

再说,单娆这次神级的国考成绩,在学校里已经传开了,如果失败在面试环节上,就算回来当导员,单娆也不会开心,更难以面对别人的询问。

最关键的是,因为在医院的所见所闻,单娆已经不满足于当一个大学老师了,她身体里向往权力的基因已经觉醒,就算今年面试失败,明年她一定还会考,那么就不如抓住今年这么好的笔试分,一步迈过去。

这也是边学道给她买DV的原因。

既然早晚都要走这一步,就不如在体力充沛时出发。

边学道回学校前一天,单娆告诉他,她已经跟学院请了假,等面试、体检完再回学校报到。

边学道的第二次大三下学期,开学了。

到了这个时候,寝室里的同学,就跟结婚二十年的老夫老妻一样,知根知底,已经没什么新鲜感了。

新学期聚餐免了,往年常有的集体网吧包夜项目也取消了。

边学道回哈尔滨第四天,温从谦也回来了。

两人照例在英语沙龙里碰头,温从谦很诚恳地向边学道征求建议,让边学道安排重新开张的日期和流程。

具体边学道也拿不准,他只是告诉温从谦,三月上旬把人员集合到手边。因为315是消费者权益日,最好规避了这个风头。

最后两人商定,3月16日重开工作室。

温从谦没忘说过的话,用书包装了二十万,出沙龙前,把包给了边学道。

从开学的前几天看,2004年似乎会很无聊。

红楼家里有太多单娆的痕迹,边学道不想一个人住在那儿睹物思人,就彻底搬回了寝室。

寝室里一切都好,唯一有点奇怪的是孔维泽,他似乎有点躲着边学道的意思。

开始边学道没太注意,后来李裕提醒他,边学道才发现确实如此。转念一想,估计是孔维泽怕边学道问他钱的事。

可这种事,边学道总不能主动跟他说“钱我不要了”,所以就由着他了。

909的人早就发现一个规律,只要边学道回寝长住,于今知道后,肯定也会回来住几天。

果然,边学道搬回来一周后,于今也回来了。而只要于今回寝,每个909成员都会发现,大家其实是一群很可爱的人。

于今回寝第二个早上,不知道为什么,大清早就去水房洗内裤。结果隔天去水房晾衣竿上取内裤时,发现内裤不见了。

于今趴在9楼阳台向下看了半天,又捏着鼻子把水房里的垃圾桶都翻了,也没看到自己的内裤。

回到寝室,把门一关,于今就喊上了:“你们是怎么忍受的,这个宿舍还能住了吗?”

艾峰从床上探头问他:“怎么了?”

于今说:“我内裤洗了,挂水房,一天就没了。”

李裕说:“不是风吹楼下去了吧?”

于今说:“不可能。我挂最里面了。哎,男人内裤都偷,这他妈都什么人啊?”

陈建说:“多大个事儿,我都丢三条了。”

于今说:“怎么不是大事?我刚回来内裤就丢了,我深深感受到了来自这个世界的恶意。”

李裕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问:“什么恶意?”

于今翻着眼睛说:“下次你去澡堂,捡几次肥皂就知道了。”

李裕皱着眉毛想了半天,忽然说:“滚!”

不多一会儿,孔维泽回来了。

跟大家聊了几句,随手从兜里掏出一块带颜色的布,塞到自己枕头底下,又出去了。

于今眼尖,看见了孔维泽的小动作。

见孔维泽出门,就问李裕,你看见老六往枕头底下塞什么了么?

对孔维泽的事,李裕早已心知肚明,但他有意恶心于今,就说:“没看见,塞啥了?”

果然,于今踩着童超的床,爬到孔维泽床上翻,等他摸出来一看,傻了……

手里是一条深红色黑边的蕾丝内裤,女式的。

再看第二眼,于今看到了内裤上似白又微黄的分泌物。

见恶心了于今,常在寝室的几个人告诉他,孔维泽不是第一次往回拿这玩意。

几个月前就开始了,内裤文胸吊带衫,什么都有。

至于是谁的,大家不说于今也能猜到。

最开始大家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后来有一次,孔维泽把东西藏在床上,不知道怎么的,掉到了下铺童超床上,大家才知道孔维泽还有这么个癖好。

不过人家你情我愿,纯属自由。再说了,孔维泽出点苦力、花点小钱,就搞定了风情无双、丰满多汁的老板娘,那是人家的本事。

整个寝室,只有老大艾峰,一次在寝室里,半开玩笑地跟孔维泽说:“你这么搞迟早要搞大。”

艾峰没说是把事情搞大,还是把肚子搞大,本质上是一句良言。

结果呢?

孔维泽两个月没和艾峰说话。

所以,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不知道。

边学道意识到,自己上次帮孔维泽一把,似乎帮错了。

这小子是个愣头青,恋奸情热之下,做事难免不管不顾。老板娘是有丈夫的人,就算丈夫再愣再笨,这种事也瞒不了多久,到时不定会弄出什么风波来。

第129章 这不叫骚,叫职业病

体检前一周,周五晚上,单鸿到单娆房间,把缠着单娆玩的小宝撵回自己卧室,单鸿关上房门,坐到单娆床上。

单娆知道姑姑这是有话要跟自己说。

单鸿问:“准备怎么样了?对面试有信心么?”

单娆说:“正常发挥的话,问题不大。”

单鸿说:“面试过后就是体检,之前不会通知是哪家医院,但体检项目是固定的。”

单娆听着,没说话。

单鸿说:“女生体检有一项你要注意,他们会进行妇科检查,会问你的月经初潮年龄和周期,你要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别到时受不了。”

单娆点头。

单鸿继续说:“大夫还会问你已婚未婚,你都要有准备。对了,你跟姑姑说实话,你跟姓边的男朋友有过性生活吗?”

单娆的脸一下红透了,说:“姑你问这个干吗?”

单鸿骗她说:“体验时,大夫也可能这么问,因为做妇科检查,有和没有过性生活的,手段上会有差别,原因相信你明白的。”

过了一会儿,单娆低头说:“没有。”

单鸿的脸色一下轻松不少:“这么说你还是处女?”

单娆再也受不住了,拉起姑姑就往门外推。

单鸿说:“别推,都问完了,我自己走。”

出了单娆房间,单鸿坐在沙发上,想的是幸亏那天自己去得及时,不然单娆自己把套买了,那肯定是准备好过夜了。

倒不是单鸿觉得边学道不行,虽然她嫁了个家世好的,但还真不是她刻意挑的。

这么多年过来,她越来越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她也越来越想给单娆找一个好人家,这个念头在她知道单娆进了中宣部面试名单后达到顶峰。

单娆若是来了北京,单鸿身边等于有了体己人,自己从小看到大的亲侄女,比外人肯定可靠得多。若是再给单娆找一个跟丈夫家世相近的,那等于给自己家添了一个天然盟友,虽然政治上的事很难说,但互相亲近一些总是可以的。

所以,单鸿才费尽心思套单娆的话,知道答案后,单鸿觉得只要单娆过了眼前这关,凭自己侄女的才貌,就可以待价而沽了。

至于那个姓边的男生,虽然看着挺顺眼的,不过也只能让他自求多福了。

现在的难题是怎么给单娆灌输洁身自珍的观念,让她把自己保留到新婚之夜,免得毕业前这几个月里,被姓边的吃了去。

……

边学道现在不但吃不下去,简直都要吐了,因为刚有人吐在他吃饭桌子旁。

陈建、于今、李裕和边学道四个人,在校外不远的韩餐店吃饭。

这是上学期四个人形成以边学道为中心的固定小圈子后的常备节目。

不是边学道有意建小圈子割裂寝室,而是这三个人上次实在是帮了他大忙,而且上次的事让边学道意识到身边没有帮手的痛苦,和有帮手的幸福。

在边学道心里,自己从寝室里拉这个圈子,四个人刚刚好。

再多的话,寝室里剩下的人就会觉得被孤立,不利于寝室团结。

现在这样,由于自己和于今经常不在寝室住,另外四个看上去还是大多数。而自己这边住寝室的两个人,一个是班长,一个是富家子,独立性都很强,肯定不会被排挤。

一个小小的圈子,体现着边学道的交际之道。

吃这顿饭,没什么目的,就是一起乐呵乐呵,吹吹牛。

谁知边学道他们身后那桌的五个年轻女人,吃饭特闹。

几个女的,看岁数像学生,看化妆和气质又不像,还是陈建眼睛毒,说不是空姐学校的,就是附近银行专科的。

从进门点菜到吃饭,一直叽叽喳喳的,似乎其中一个女的失恋了,另外几个女的一直在劝她。

说起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男人,几个女的愤慨得恨不得给自己裤裆上把锁,后来几杯酒下肚,嘴巴还不干净起来。

陈建中途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时向那桌瞄了一眼,坐下后跟三个人说:“烟味是那桌飘来的,我是真讨厌女人吸烟。”

李裕说:“要不咱换个地方吧?”

于今拿起筷子开始扫荡桌上的铁板牛肉:“行,我吃完这几块肉就走。”

边学道刚要喊服务员过来算账,忽然身后传来一阵极速起身导致的桌椅磕碰声,随后一个女生捂着嘴向卫生间方向跑。

谁知没跑两步,“哇”的一口吐在了边学道他们这桌旁的过道上,迸得于今鞋上都是。

“我操,往他妈哪儿吐呢?不能喝喝个鸟?”于今没过脑子,起身跳到一边,看着自己鞋就冒出这么一句。

刚吐的女生对着于今歉意地摆摆手,跑进卫生间。

她没什么表示,跟她一起吃饭的女生中有人不干了。

“跟谁他妈他妈的呢?你那破鞋多少钱买的,赔你!”手里捏着半根烟的女生冲于今喊。

本来李裕拉着于今往卫生间走,想去找点手纸,于今半路上听到这句话,一下站住了,于今问李裕:“她刚才说啥?破鞋?”

李裕拽着于今胳膊说:“没说啊!你听错了吧!这里闹哄哄的,赶紧找纸把鞋擦擦。”

于今不干了。

抽出胳膊就往回走,到刚才说话女生跟前:“会说话吗?说谁破鞋呢?”

那桌其他几个女生看着于今3分卡尺头,加上不着调的表情,怎么看都不像善类。

其中一个高一点的女生跟于今赔不是:“她喝多了,大哥别挑美女的理。”

于今拿眼睛瞥着刚把烟头掐死,眼睛周围画得跟熊猫似的女生说:“美吗?哪儿美?美也是父母的功劳,她出来咋呼个屁?再美,我一不欠她钱,二不想跟她睡觉,所以说话注意点,我不惯着她。”

一听“睡觉”,女生似乎受了奇耻大辱,“说什么呢?撒泡尿照照,那德行母猪都不上你的床。有本事你别走,你等着……”

说着,女生摸出手机要给人打电话。

旁边的女生拉着她不让打,熊猫眼不干,狠力挣脱。

别的女生没办法,就让于今几个结账快走。

电话通了。

女生对着电话说:“三哥,是我,小贝。在千马吃饭呢,碰上几个二逼男生欺负我……嗯,现在就在千马……嗯。”

放下电话,女生用手机指着于今说:“有种别走,走,你就是我孙子。”

听见女生这么说,于今的怂脾气上来了,用舌头舔着上下槽牙,好像特别开心。

钱是男人胆。

作为国内抢占了市场先机的几支水军之一,于今这半年来很是赚了不少钱。

而且凭着业务上的关系,还会跟一些特殊身份的人士打交道,这里面有富有贵、有白有黑。接触的人多了,腰包也鼓了,手里还有人手和小弟可用,于今已经今非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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