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豪门说不-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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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当初对我怎么说着说着就上弓了呢?你们这些男人呐,都是些不可理喻的怪物。女人对你们越是温柔体贴、有求必应,要什么给什么,你们越是不当一回事,甚至弃如弊履:而对那些假模假式地自命清白的女人,你们反而倍加珍爱,奉为女神!”
“够了,你还有完没完呐?”慕容碧泓终于忍不住了。
一见他发火了,丽丽一下子慌了。一叶无根的浮萍是不可能具有独立的意志的,它的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里,除了随波逐流,它没有别的选择。
她款款起身,贴在慕容碧泓身上,娇声娇气地说:“人家不就是多说了几句话嘛?你犯得着生这么大的气吗?瞧你,脸庄严得警察似的,那么吓人。”
丽丽一边撒着娇,一边用手指从他的大腿中间往上“扫描”了一下,就像一阵迅疾地掠过“中原”的春风。
“哇噻,可不得了了,这警察还是别着‘警棍’来的,电充得还特足!”
慕容碧泓禁不住让她给逗笑了。他恶狠很地把她抱在怀里,咬牙切齿地说道:“小浪货,今天,我就让你尝尝人民警察的威力!”
说着猛地将头浸入她的,唇舌并用,一阵“狂轰滥炸”,直吻的丽丽花枝乱颤、连声惊叫:“我,我喘不过气来了,停、停下啊,你这个坏蛋!”
慕容碧泓非但没停下,反而进攻得更凌厉,更狂野。直到丽丽娇弱无力地瘫倒在他的怀里,他才停下攻势,一边大口喘气一边以胜利的口气问:“这回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知道了,早就知道了。”丽丽燕语莺声道。
“那你老实交代,这些天,你想我了没有?”说是这些天,其实不过一个星期。
“没有。”
“没有?”
“就是没有嘛,人家总不能同时想两个人吧?”
“那你想的那个人是谁?”
“你猜一猜。”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慕容碧泓有点认真了。
“难道你没有做过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慕容碧泓哑然一笑,随即正色喝问:“小浪货,少给我卖关子,快说他是谁?“他呀,不过是位出家人。”丽丽故意轻描淡写。
“哪里来的出家人?”
“就是‘茂林寺’里的那个‘小和尚’嘛!”
慕容碧泓禁不住一阵大笑。
“好你个小浪货,又着了你的道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要知道我这‘小和尚’可不是吃素的!”
他一下子抱起她,疾走几步,往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一扔,顺势饿虎捕食般扑上来,一阵翻腾撕咬,两人都已经气喘吁吁,两人仰面躺在床上,战争暂时告一段落。
丽丽一边开心地笑着,一边问:“这几天,你想我了没有?”
“想了,大头小头都想了,而且,小头想的更厉害。”
“就会花言巧语骗人,我才不信呢!”
“不信你检查检查,它想你想得都楞头塄脑了。”
“我偏不理它。”丽丽嘟着嘴说。
“不理就不理吧,反正它一会儿肯定要到你那儿串门的。”
丽丽掩口而笑。
过了一会儿,她扑到慕容碧泓胸前,含情脉脉地说:“今天,还开不开音乐会了?‘这是他们之间的暗语,慕容碧泓自然能心领神会,他伸手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嗔声说道:“这还用说!”
“那么,我去给你准备洗澡水?”
当慕容碧泓披着浴巾,吹着口哨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音乐会”便拉开了序幕。
橘黄色的灯光温暖而柔和,朦胧中透着一种欲说还休的诱惑,让人在放松心情的同时,有一点沉醉,有一点想入非非。
蜷卧在慕容碧泓怀里的丽丽像一只性感的小猫,乖巧而柔顺,“喵喵”的轻啼像羽毛一样轻轻地拂过他的心房,让他的心一样酥痒,一阵阵骚动,又一阵阵激情澎湃。
今天丽丽穿了一套非常醒目的红格内衣,前胸鼓胀出两个浑圆的渴望,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让慕容碧泓爱不释手。
他轻轻地褪去她的红格内衣,像一个钢琴手轻轻地掀开盖在钢琴上的布罩。当玉体百分之百地横陈在他的面前时,他的心里涌动起一股不可仰止的演奏欲望。
微颤的手指轻轻横扫过白色的键盘,一串清纯悦耳的声音泉水般涌出,随着那灵动的手指,响起了欢欣流畅的“春天圆舞曲”。作为一个琴技娴熟的钢琴手,他轻松自如地指挥着那一个个音符,让它们汇成一条春天的河流。即使闭上眼睛,他也能准确地找到低音、中音和高音的位置,他兴致勃勃地弹奏着,而他手下的“钢琴”已经起伏成一片涌动的山河!
“我的琴技还可以吧?”他得意洋洋地问道。
“简直太棒了。再不换节目,钢琴就得散架了。”丽丽娇喘吁吁地说。
慕容碧泓仰面躺下,沉浸在演奏成功的喜悦之中。
丽丽转过头来,凑近他的耳边说:“待会儿我把‘小桥流水’演奏成‘大江东去’,看你还坏不坏?”
“你敢不好好地演奏,我就警棍问候!”
说着三下五除二解除了自己身上的“武装”,俨然一副男儿雄立天地间的架势。
“哇噻!你的这个……,今天怎么这么吓人呢?”
“这是威武之师,不雄壮还行?”
“这倒让我想起了一个国家。”
“这跟国家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你这么耀武扬威的,分明就是南韩嘛!”
“哈哈。”慕容碧泓忍俊不禁地笑了,笑得很酣畅。
猫咪一样的亲吻雨点似地洒在了慕容碧泓的胸脯上,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串串梅花般的唇印。
“啊,真是舒服极了。”慕容碧泓快乐地呢喃着。
接着,那只樱桃小口像一只匆匆赶路的小狐狸,飞快地穿过他一马平川的腹部,抵达那片茂密的森林,灌木丛郁郁苍苍,一棵茁壮的红衫树拔地而起,硕大的树冠微微地在风中颤动,像是在向整个世界展示它雄壮的骄傲。
未唇轻启。悠悠的萧声缓缓响起,一种温润的甜美以红杉为圆心向周围传递。慕容碧泓感到自己正躺在一只木兰舟上,随着那欢快的溪流漂浮而下。柔柔的阳光暖暖地照在他身上,有一种无法言语的舒适,微微的清风欢欣地掠过他的面庞,让他感到一种心旷神怡的酥爽。萧声时而急骤,时而舒缓,时而高亢如云中的雁鸣,时而低沉如蟋蟀的轻吟。
木兰舟快活地漂流着。清亮的溪水走出特有的一波三折,在每一个转湾处开放一朵又一朵浪花。两岸的野花绽开姹紫嫣红,象一个个彩色的音符,在风中跳跃、欢畅。
当溪水流成了长川,慕容碧泓情不自禁地发出一串“啊……”的声音。萧声行云流水,轻柔如天上的云朵,浩荡如奔流的江河。木兰舟左冲右撞,一点点逼进那道壮观的瀑布。慕容碧泓一跃而起,飞身跨坐在木兰舟上,奋力地划动着木桨,伴随着那道酣畅淋漓的瀑布飞泻而下……
“妈,我回来了。”一进家门,兰晶就喊道。
“回来了,快吃饭吧,我都热了两回了。”妈妈一边掀着扣在饭菜上的白碗一边招呼道。
兰晶洗过手,在饭桌前坐下,妈妈从厨房端出两碗冒者热气的汤,放在桌子上。
“妈,你也没吃呀?”
“妈不饿,妈想等你回来一块吃。”
“妈,您怎么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呢?要是我回来得很晚,您也这么饿着肚子等我吗?”
“快吃饭,再不吃就凉了。”
“咦?晶晶,你手上的戒指是哪来的?好像还是钻戒呢。”
“哦,是订婚戒指。”
“订婚戒指?这么大的事,妈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
“妈,你别着急好不好?人家这不是才要告诉你吗?”
“那好,你告诉我,他是干什么的?他姓什么?叫什么?这么大的事,你都不跟妈说一声,你是不是觉得妈是多余的人了?”
“不是的,妈,你听我说呀。他,是个商人,今年32岁,名叫慕容碧泓。”
“商人?慕容什么碧泓?哎,你姐姐遇到的那个杀千刀的灾星不是也姓慕容吗?”
“是倒是不假,可他们不是一家的,只是姓的姓相同罢了。”
“晶晶啊,自从你姐姐死了以后,妈就你一个女儿了,妈这辈子没有别的愿望,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你快乐、幸福,你可千万不能叫我失望啊!”
“妈,不用您操心,我知道的。”兰晶说着,目光不经意间投向桌子上的一张照片,那是姐姐的照片,镶在镜框里,照片上的姐姐美丽、高雅、绽放着迷人的笑容。
看到女儿对着姐姐的照片发呆,妈曾多次悄悄地把照片收藏起来,但每次都被兰晶找出来,擦拭干净后端端正正地摆放在桌子上,她说:“妈,您不要再收起姐姐的照片好吗?“妈说:“你姐姐走了以后,妈执意搬了家,就是为了让你尽快忘了那些痛苦的事。妈妈所以收起你姐姐的照片,是不想让它再勾起你的伤心啊。”
“不会的妈,从姐姐的凝视中,我吸取的不再是伤心,而只有力量!”
兰晶看了一会儿照片,若有所思的说:“噢,对了妈,过两天,他可能来看望您,到时候您最好不要多说话,尤其不要提姐姐的事,好吗?”
“喔,好吧。”
兰晶站起身,拿起姐姐的照片,用手在上面抚摸了一会儿,然后把它放在了抽屉的最底层。
第三章如此星辰如此月 一曲小号动佳人
【其实无论是男人的心还是女人的心,流血的时候都是一样的痛。
……
他难道不知道我执意要大卫造型的巧克力,是为了可以多吃那么一点点吗?
……
“为了你,我什么奇迹都可以创造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兰晶刚刚打开手机,那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她一看,还是那个号码,便毫不犹豫地按下了结束键。可是不一会儿,铃声又不屈不挠地响了起来。“矣!”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气愤地按下了接听键。
“喂,你是谁?为什么一直不停地给我打电话?”
“你明明知道我是谁,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没想到对方也是一腔怨气。
“你……”兰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不管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我都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是慕容碧波。你现在还能说不知道我是谁吗?”
“你找我有事吗?”她的声音象北极一样冰冷,虽然那个声音、那个名字让她心跳如鼓。
“对你表示热烈的祝贺呀,你不是名花有主了吗?”酸酸的气息从手机听筒里涌出来,激荡着她的耳膜。
“谢谢,可是,你不是用小号祝福过了吗?”
“可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演奏的哪一个音符带有祝福的意味呢?”
是啊,他吹奏的那首《情人的眼泪》除了幽怨、哀伤和质问,哪里找得到一丝一毫的祝福呢?
“在我和你哥哥的订婚仪式上吹奏这样不吉利的曲子,你认为合适吗?”
“当一个男人的心在流血的时候,他是不可能顾虑到别人的感受的。我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平凡男人,我没有你想像得那样无私和伟大。”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懂也好,不懂也好,我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你究竟爱不爱我?!”
他终于尖锐地刺入了她心脏最不敢触碰的部位。她的心被生生地撕裂了,鲜血淋漓地洒了一地。刚才他说他的心在流血,其实无论是男人的心还是女人的心,流血的时候都是一样的痛。
兰晶的耳边訇然响起了一个非常磁性的声音:“我只是让你相信,为了你,我什么奇迹都可以创造出来!”这是那个夜晚,慕容碧波在雨中对她说过的话。
然而她的眼前却浮现出一张面孔,这面孔美丽而苍白,双眼蓄满了哀怨和期待,这是姐姐的面孔,一张令她咬紧牙关许下誓言,并不断给她警醒和力量的面孔。
在鱼和雄掌不可兼得的两难处境中,选择必然是痛苦的,但又是不得不选择的。
“怎么了?为什么不回答?难道这个问题很复杂吗?”话筒里又响起他的质问。
“那好,现在我就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说完这句话,她感到自己的心重重地跌落到地上,鲜红的血飞溅成一朵疼痛的花朵。
“我不相信,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这句话,只有那样我才会相信!”
“我不会跟你见面的。”
“那我就一直不停地给你打电话,直到你答应见面。”
“你这么死皮癞脸,不感到有失身份吗?”
“现在连我这颗心都不属于自己,还会在意什么身份吗?”
“唉,那好吧,明天下午6点,我们在外滩见面。”
兰晶放下了手机,放不下的却是那个充满野性活力的身影。
她习惯地拿出那束绿绒布包皮的日记本,那是姐姐留下的东西,上面用娟秀的字迹记录了她的欢乐和忧愁、期待与绝望。可是今晚,兰晶却一个字都看不下去。
怎么就这么巧呢?慕容碧波恰恰就是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