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闲-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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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是疯了一定是疯了赫舍里氏脑子里冒出这个想法,连话也顾不上问,怕荣答应再发神经给自己两下,毁了容可就惨了。她捂着脸,扶着身边的丫头就往外走。
荣答应一见她要走,居然从床上跳下来,随手抄起案上的一柄如意,追着她打,嘴里还骂着:“贱人,就是你害死了我的儿子,你还我的儿子本宫一定要让皇上把你的皇后给废了”
赫舍里氏穿着花盆底,也跑不快,只能狼狈的躲着,心中却有着疑问:“这荣答应怎么说我是皇后?皇后明明是佟氏啊?再说,她哪里来的孩子?进宫多年,连皇上的衣服角都没碰到多,怎么怀的孩子?难不成,她是……”由不得她多想了,荣答应一如意拍在她的后背,当时疼得她哎呦一声,眼泪就下来了。
这里闹得厉害,同住储秀宫的安答应李氏、惠答应纳喇氏,还有康熙之前扔进后宫的前任贴身宫女,闻声都同来看热闹。见储秀宫中地位最高者,被披头散发,还光着脚的荣答应追着打,都笑着看热闹。
安答应还撇着嘴笑:“以往荣姐姐不是跟慧妹妹最好了么,怎么今天两人到掐起来了。”
赫舍里氏恨恨的瞪了李氏一眼,急急忙忙的又躲了一下,这回不好,脚下一歪,直接趴地上了,脚脖子钻心的疼,怕是崴到了。
荣答应狰狞的笑着,高高举起如意,对着赫舍里氏就打了下去,赫舍里氏的丫头抱琴,扑到她身上,替她挡了这一下。看着荣答应混乱疯狂的眼神,赫舍里氏吓得大喊:“我不是皇后,佟毓秀才是,有仇有怨,你去找她”
事涉皇后,储秀宫里的其他人全都回了自己屋里,关紧门房,一是怕荣答应找上她们,更怕皇上牵怒。被关了五年的滋味,谁都不想再偿了。
荣答应愣了一下,念念有词的嘟囔:“皇后?佟毓秀?……”接着,转身就往外跑。
赫舍里氏手抚胸口,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连忙扶住抱琴:“抱琴,你怎么样,打得重吗?”
抱琴摇了摇头,担忧的问:“小主儿,你怎么把主子娘娘扯进来了,荣答应这一去找皇后,皇上一定会问你的罪的。”
“皇上和皇后娘娘都在西苑呢,荣答应怎么可能找到。再说,宫中守卫森严,跑不出几步就得被人抓到。”赫舍里氏嘴角吟着一抹冷笑,她这几年也不是白关的,最少储秀宫内的人,都已被她收用了。哪些几个女人顾然讨厌她,却更恨皇后,自己手里还掐着她们的把柄,必然不敢多话。呵呵,一会儿,皇后逼疯宫妃的事,就会传出去的。如此不贤,恶毒的皇后,自有朝臣进言,看看康熙还能护她多久。
果然不出赫舍里氏所料,荣答应没跑出多远,就被人抓住了,五花大绑的,被几个粗壮的嬷嬷给拖了回来。
康熙和毓秀两人住得远,知道已经晚了,荣答应疯了的消息都快在宫里传遍了。
康熙用力的一拍桌子,“刘能你是死人么,怎么才来报朕”
毓秀本在美人塌上闭目养神,听到对话,扶着丫头起来,“表哥,先把事情压下,封住所有人的嘴,谁敢多言,就地打死。”
康熙快步过来揽住她,带到自己身边坐下,“你怎么出来了,这事自有我管,你静养要紧。”
“荣答应位份虽卑,毕竟是你的妃子,不明不白的疯了,我能不着急么。”毓秀抚了抚胸口,顺了口气,接着道:“我这才病了几日,就都反了天,打量着我好不了,想找新主子去了。”
康熙手一用力,虎着脸说:“不许胡说,你的身子好着呢。”
“表哥,对不住,我说错话了。”毓秀偎进了康熙的怀里,“这么好的相公,我还要缠着您一百年呢,才不便宜别的狐狸精。”
“你呀”康熙宠爱的亲亲她的小脸,转头咐咐道:“朕不想知道荣答应是怎么回去,也不想再看到她,赏她一杯酒,刘能你去伺候她上路。”
刘能身子一颤,应了一声,也没看抬头看,直接就退了出去。想到前几天还有人来游说他,说是皇后娘娘活不了几天了,让他早做打算。今天看来,皇后娘娘恢复得很好么,都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猛的一回头,却是魏珠笑嘻嘻的站在他身后,压低了声音说:“老哥在宫里呆了这么久,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你都明白吧。”
刘能本能的点了点头,“这个自然。”皇上这是不希望皇后娘娘病体康复的事儿传出去?为什么?难道是想……宫中大清洗过好几次,每次都有人莫明其妙的消失,刘能在宫里混了这么久,自然明白,该站在谁身边才是最好的选择。
“好了,兄弟的话说完了,老兄还有差事要办,兄弟我就不多说了,咱们那天再聊。”魏珠拱手行礼,转身施施然的走了。
刘能抹了把额上的汗,还好他没答应给赫舍里家的招揽,否则这回怕是难逃一劫啊。
储秀宫中,康熙派来的四个老嬷嬷在挨个问人,从几个常在、答应,再到她们身边的宫女、太监,一一问到。这些人异口同声的说,荣答应病了好多天,今日突然就疯魔了,还满口的我是皇后、太后的话。还说是皇后娘娘害了她,还害了她的孩子,她要找皇上做主,废了皇后娘娘。至于,慧常在提醒荣答应马佳氏去找皇后报仇的事,只字没提。
第二百九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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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宫廷秘事不好宣之于众,荣答应悄无声息的死了,对外只说病死的,此时马佳氏一家,获罪的获罪,问斩的问斩,原本就不兴旺的家族,早已如风卷流云般散去。除了康熙与毓秀,谁也不知道,这个并不显赫的家族,曾经暗地里掌握着一群死士与间谍,甚至还能出末于皇宫与宗室、权贵家中,探听消息、挑拨离间,无所不用其及。
康熙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脸上带了笑,“这回终于都除得差不多了,绷了多年的心思,总算可以放一放了。”
毓秀斜靠在美人塌上,闻言抬头,“表哥,马佳氏的娘家怎会如此厉害,不声不响的建个若大的地下王国,让你费了几年的心思。如今,说是干净了,只怕还有那聪明的人,蛰伏未出。”
“唉,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训人的,个个身手不凡,还忠心异常,被抓之后,宁可自尽,也不开口多说一个字儿。”康熙好生奇怪,他自问对下属的掌控已经非常厉害了,天下间能超出他的只怕也就一、二人而已。可这超出他的人,必定掌权多年,眼力与心思都经过长时间的锻炼,才能如此。既然需要常时间,其人年纪不会小、阅历深厚,而且个人的魅力值肯定暴表。可他怎么看,都不觉得荣答应的爹有这个能耐。更诡异的是,那些死士的身手从而处学来的?马佳一族的男人,好像都没有如此的身手。
“不过,这家人也真有意思,拥有如此下属,居然都用来打探后宅辛秘,或者安插人在后宅主母、妾侍身边,以挑得人家妻妾不合为主要目的,也太过浪费了。”康熙心里隐隐有个念头,这些下属恐怕都是那个荣答应弄下的吧,宫中发生的事情,大多都有她的影子。
毓秀伏塌而笑,“表哥,你怎么还惋惜上了。我就不信,他们没有一丝半毫的用于朝堂之上?”
“秀儿,能在朝中立住脚,并且身居要职的,哪个不是老狐狸,岂会受人蒙蔽,到时借力使力的时候多。”康熙微微一笑,随手插了块西瓜放进嘴里。谁家跟在主人身边的亲信不是积年的老仆,可以不聪明,但是身家必须清白,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成为重臣贴身小厮?这样的重臣,他也不敢用哦不说男人,就是哪些精明点的当家主母,身边信任的人都是家生子,谁会轻信一个外人的话。看看,得来的这些名单,安插的婢女、婆子几乎都在宠妾或庶女身边,连人家嫡女身边的扫地丫头都没混上。
“不过,秀儿,这次倒也奇怪,身手极好、隐藏极密的那些人,突然暴死的暴死,疯狂的疯狂。说起来,到和荣答应的症状有些类似。”说到这里,康熙脸色难看了起来。难不成,马佳氏那贱|人会什么控制人心的法子?所以,她前脚病了,后脚控制的那些人就死的死、疯的疯?他再次庆幸,自己除了毓秀以外,对其他女人没兴趣。否则,若招幸了她,岂不是连自己都成了她手中的木偶
毓秀心道:若不是我拼着重伤一把,将荣答应的外挂给PASS掉,还有得磨呢。话说,荣答应的空间,居然能装人,她的那些属下,不都是在空间里训出来的么?果然,正版有时候在功能上还真比不上盗版的。太虚那个混蛋,把人家的空间吃了之后,居然将多余的功能都给锁了,除了种出的各类奇珍异果、天材地宝能拿出来给人吃之外,其余的居然都不能用了喵了个咪的,空间里的东西,她能随随便便往出拿么?什么千年人参、万年灵芝的,她怎么跟康熙解释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再说,在宫中身边时时刻刻都有人,她手里突然冒出个东西,合适不
“表哥,再过几日便要亲阅了,这次大挑,留宿宫中的女孩子们表现如何,我都不知道,只能您自个儿拿主意了。”有些问题不好解释,直接转移话题吧。
提到留宿的秀女,康熙苦笑了两声,这段日子毓秀生病,他又忙着清算人,基本上对这些丫头就没管过。“梁九功,把刘能和张嬷嬷、王嬷嬷几人叫来,朕有话问。”
毓秀有些惊讶,“表哥,你才要问么?”
“政务繁忙,你又病着,我哪有心思看秀女。”能让这些丫头们按时入宫留宿就已经不错了。
提到秀女,康熙看了毓秀一眼,有些踌躇,末了还是决定跟她实话实说,“秀儿,你前段日子病得不轻,又有不少人传言,说你好不了了。”话到这儿的时候,某表哥很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郭罗妈妈他们……”
毓秀坐起身,靠进康熙怀里,轻轻接口道:“表哥,您别说了,我都知道。玛姆来看我的时候,欲言又止,多次提到胤祜和灵秀,我便心中有数了。”
“秀儿……”康熙搂紧了她,刚想劝她,就被一只小手捂住了嘴。
毓秀把脸埋进他怀里,声音里有些惆怅,也有些失落,“表哥,玛姆和大伯、阿玛的心思我都懂,无非做了最坏的打算,万一我不幸辞世,您又一定会再立新后,到时余下刚满三岁的胤祜,在这宫里无人照料,怕是活不长。”
她停了一停,深吸了口气,声音有些暗哑:“这些我都懂,可懂不代表我认同。玛姆大约怕我多想,没选文秀,到是挑中的灵秀。顾然灵秀是庶女,也因为她的容貌、学识高了文秀一成,而容易得宠于君王。可他们没想过,灵秀若是进宫承宠,必然会有自己的孩子,当亲生子与胤祜相冲突的时候,第一个容不下胤祜的就是她。到时,佟家会站在哪一边?是死了亲娘嫡长子,还是有得宠母亲护着的皇子?只怕,到了最后,胤祜就是被放弃哪一个。”
“也许,在玛姆眼中,下任皇帝只要还是佟家女子所出,是不是我生的,无关紧要。”话到最后,她已带了哭音。
康熙慌了手脚,搂着人连拍带晃,“秀儿,不哭,不哭,表哥明天就跟郭罗妈妈说去。”
毓秀到是笑了,在他怀里仰起泪痕未干的小脸,“您怎么跟玛姆说,又要说什么?玛姆又没直说,一定要让灵秀进宫?再说,我还没死呢,哪容得别人肖想我的男人。”
“你的男人?”康熙似笑非笑的低头,高挺的鼻子磨蹭着她的。
毓秀瞪圆了眼睛,反问了一句:“难道不是”
康熙大笑出声,连声道:“是是是,秀儿是我的,我也是秀儿的。”
“阿玛,额娘,哪儿子是谁?”一个满是疑惑的童音突然间冒了出来。
正温存着的夫妻两个吓了一跳,毓秀更是从康熙怀里探出头来,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坐在美人塌边的儿子,磨着牙问:“混小子,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胤祜立刻爬起来站好,一本正经的说:“儿子可是请示了的。”
康熙也磨牙,“朕什么时候让你进来的?”
胤祜抓了抓头,一脸迷糊的问:“没有吗?”
他这样子,气得康熙直想招呼他的小屁股,到是毓秀病中少见儿子,见了瘦了一大圈,再不成团子样的儿子,心疼极了,招手让他过来,一把搂进自己怀里,摸摸脑袋,亲亲小脸,怎么也爱不够。
胤祜有些别扭,在毓秀怀里扭扭身子,既舍不得额娘香香、软软的怀抱,又想当个男子汉,十分矛盾。在毓秀的手又一次摸上他的小脑袋时,想长得高高大大,成为顶天立地的英雄的念头,终于占了上风,“额娘,你能不能别摸儿子的头了,五叔说,被女人摸了头,长不高。”
毓秀的身子僵住了,好半天才恨恨的说:“别听你五叔的,他都是糊弄你呢。”
胤祜瞪大了细长的眼睛,异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