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下一站巨星-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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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坐。”
夏美善看向年少琪,这里她现在就和这个人打的交道比较多。
年少琪跟她点头。
得了提示,夏美善便走到了和年家老爷子相面对的一张单人椅边上,安静的坐了下来,才谨慎的开口。
“你们好,我是夏美善。”
对于完全不清楚自己被年家人找过来的原因的她来说,表现出带有一丝警惕的神情最合适。
年少琪在他三叔旁边坐下,虞妈很快端了两杯泡好的茶水上来。
夏美善接过飘着淡淡茶香的茶杯低声道了谢。
年家老爷子盯着夏美善又看了好半晌,拐杖点点地,“小姑娘,你认识阮嫣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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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冷了,考试近了,节奏都乱套了NOOOOOOOOOOOOO
第六十五章 年家(二)
“阮嫣柔……”夏美善茫然侧头看向年少琪。
年少琪正色看向年家老爷子,“爷爷,她不知道长辈们的事情。”
“这……”年家爷爷皱了皱眉,咳了一声,拧眉道:“小姑娘,你真的不认识阮嫣柔?”
夏美善摇头,“这名字我今天都是第一次听见。”
原来……她姓阮?夏美善想起沈孟扬在病房中昏倒的那次,他嘴里喃喃念着的就是“嫣柔”这两个字,她当时就觉得奇怪,听着像是一个女人的名字,却不知道她姓什么,托年家的福,她现在知道那女人姓阮了。夏美善默默记在心底,原来那个女人全名叫阮嫣柔啊。
她这么一说,原本在她来之前已经打好腹稿的年家老爷子犯了难,本来要说的话也不得不暂时咽回肚里,重新换了说词。“咳,小姑娘,年家今天冒昧把你请过来,是有些事情需要谨慎了解一下,对你也是件好事,你不用过于紧张。”
夏美善点头不语。
就在这时,刚要说什么的年家老爷子突然犯起了咳喘,咳个不停,脸都涨得红紫,一旁的虞妈忙上前去帮忙拍打后背顺气,年家奶奶也端起了茶几上的水杯递了过去。
“你身体不好就不要太激动了。”年家奶奶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然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握住了还在轻咳的年家老爷子那干枯的手说:“都是陈年往事了,我现在也没什么看不开的,这事还是由我来说吧。”说着,她抬眼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的大儿子夫妇,又看了眼沉默的坐在自己身边三儿子。“这事和咱们家老二有关系,以前你们总是问我和你们父亲老二那孩子为什么会忽然失踪,一恍眼二十多年过去,今天也到了可以告诉你们的时候了。”
“在这之前,我有些话要问一下这位小姑娘。”年家奶奶不待错愕的神情从自己的儿子媳妇们的面容上消失,径自将目光投放到夏美善身上。
夏美善正了正身体,面有为难。“您想知道的,我不一定知道。”
“没关系,你就说你知道的。”年家奶奶对她还很和气。“你现在姓夏?”
“我的养母姓夏,我跟了她的姓。”
“你是从小就知道你的养女身份吗?”
“不是,上了小学以后我妈才告诉我的。”
“那她有没有告诉你亲生父母是谁?”
“没有。我问了,她不说。”
“不知道方便的话能不能请她过来一趟?”
听对方提到已经去世的夏妈妈,夏美善表情一怔,有些纳闷了,难道已经调查了她所有事情的年家人中还有人不知道夏妈妈已经去世了?但是看着年奶奶不像骗人的神情,还有更加云雾一片的年少琪的父母和三叔,她确认了,知道所有内情的人只有年家老爷爷和年少琪。
不等咳喘稍微好了一些的年老爷子开口说话,也知道一点内情的年少琪插了嘴,“奶奶,夏家长辈都不在了。”
“哦,那是我们欠人家了。”年家奶奶神色一黯。“等以后方便了去给夏家的人上个香吧。”
“妈,您……”听得一头雾水的年家老大年政阳,在弟弟年敕阳的暗示下,不解的开了口。
年家奶奶扬手打断他的话,不高兴道:“有什么问题等我说完了再问。”
“……是。”碰一鼻子灰的年政阳警告的盯了弟弟一眼。也许是由于岁数上实在相差了太大的缘故,严肃耿直的年政阳对这个父母中年才生下的,和自家大儿子的岁数差不多的小弟打小就有些溺爱,以至于常常会被这个弟弟拿来做家中大小事的问路石,一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派他做问路先锋。
年敕阳不以为意的端起茶杯,搜寻印象中已经没什么印象了的二哥来。
年家奶奶继续问她没问完的话。
“小姑娘,你身上有没有长辈给的什么东西,比较特殊的?”
“特殊的东西?”夏美善跟着重复了一遍,想了想,解下脖间系着的一条红绳,“这个果冻绿翡翠的玉蝉坠子是我养母临走前给我的。”
年家奶奶见到这个坠子,一下激动起来,适才维持的冷漠淡然倏忽不见了。“虞妈,拿过来我看看!”
虞妈规矩的绕到夏美善身边,将玉蝉接到手中,又走了几步,回到年家奶奶身边,把坠子给了她。
年家奶奶抓着这个果冻绿翡翠的玉蝉坠子反复看来看去的,连续确认了好多遍,才笑中带泪的将坠子递给了年家老爷子。“是他,是他!”
到了这会儿,能让年家两位年近八十的老人都那么激动的人是谁,年家其余的几个人和夏美善心底都有了清楚的猜测。
连心里早有准备的夏美善,这一刻在内心里也仍是忍不住地倒抽一口冷气。
这……
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她的身世竟然和年家有关!
难怪,难怪前生顾袭明从一开始就骗着她,阻止她和亲人相认,他是早就知道她和年家人的关系了吗……不过,不对呀,这也说不过去呀!如果单纯的只是为了阻挠她和自己的血亲相认,顾袭明从中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他又是怎么知道她和年家的关系的呢?还有那个人,那个成颂杰……他为什么又要背地里监视自己那么多年,甚至指使顾袭明和沈萱等人一定要从各方面置自己于死地呢……除非,除非还有什么自己仍然一无所知的事情存在……
不管夏美善在这里想了些什么,年家几个现在才知情的人神情都震动了。
“妈,您是说这块玉坠是二哥的?”年敕阳终是没有忍住,轻风浮云的表情已经破功。
年政阳夫妇也是一脸的凝重。
这与年家失散了二十多年的年敬阳是真的有消息了?
年家老爷子和年家奶奶的表情都有些喜极而泣的前奏,想到上次这两位受到过度刺激时产生的休克反应,年政阳不敢在这时候冒险,连忙出口稳住两位老人的情绪。
“爸爸,还是先确认一下这玉坠是不是敬阳身上的那块,我和敕阳身上的两块坠子也拿过来一起看看吧?”
年家奶奶拂了拂胸,含着泪点头,“快去拿来,你们兄弟能不能找回来就看这坠子是真是假了。老天爷保佑,可别让我们空欢喜一场,我们老两口可没多少日子能等下去了。”
临阵抱佛脚,感觉好命苦,自考它是个难题T口T万分感谢大家没有嫌弃我辈不定时的更新,日更啊日更,我何时才能再和你相会~~!!
第六十六章 年家(三)
一个玉蝶坠子,一个玉蝉坠子,一个玉蜂坠子,材质是同样成色的果冻绿翡翠。不需要再做太多的说明,年家的人个个心中都已经有数。这是年家祖传下来的玉饰,就算是仿的再真,也绝对无法和另外两件配成完整的一套。
“爸爸,这是敬阳的坠子!”看到失去多年踪迹的二弟终于有了确切的一丁点儿消息,年政阳也没法维持脸上的严肃了。
“是敬阳的那个坠子。”年家奶奶也说。
年家老爷子紧紧握着玉蝉坠子,老眼一片朦胧,点头道,“是敬阳,是敬阳。”
看到眼前这令人唏嘘的情形,夏美善下意识保持了沉默。
她本该早就可以见到这幅画面的。
是她自己蠢到亲手毁掉了自己前生的所有希望,毁了一切。
夏美善紧抿了嘴唇侧过脸庞,悄悄伸手抹掉自己眼角流出的悔恨的泪水。那是曾经年少无知的巨痛代价。
年少琪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盯在她脸上的视线。显然误会了夏美善眼泪的意义,误以为她是在为自己找到了亲人在喜极而泣。
说来,自己的小舅子这次受伤也算是歪打正着立了个大功劳,竟然让他顺藤摸瓜寻回了年家找了盼了二十多年的二叔一家人的消息,虽说有点对不住还卧伤在床的小舅子和包括自家老婆在内依旧提起夏美善就不高兴的蒲家人,但这时的年家人是高兴的,年少琪也喜欢这种高兴,默默坐在一旁体会着长辈们无言的辛酸。
百感交集了好一阵儿的年家人纷纷整理好心情,又重新关注起乖乖坐在单人椅上不吭声的夏美善来。
年家老爷子目含期待道:“小姑娘,你现在清楚自己和我们年家的关系吗?”
夏美善沉默了一下,摇头,“我知道老人家的意思,但是我睁开眼就是养母一手带大的,养母走之前没留下一字片语,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与谁家有关,况且只凭一件同款的玉坠也不能说明什么。我也知道你们见了我高兴,我也高兴,但我觉得还是谨慎点的好,退一步说,万一这是场误会,对年家的人来说也许不过是尴尬一下伤心一场而已,可对我来说恐怕就是不小的打击了,寻找父母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我不敢伤了长辈的心。”
她的话音一落,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年家奶奶倒没什么不愉快,反而语气更加和善道:“那小姑娘你有什么想法,不妨说说,只要年家能办到的都行。”
夏美善冲她感激的笑笑,“谢谢您能理解我这个做小辈的难处,我的想法也没什么特别的,最好能有份直接证明我和年家关系的证据,比如说亲子鉴定书之类的,没有确切的证据,到底还是会落人口舌的,不管是对我对年家来说都不好。”说着,夏美善从头发上揪了三根头发下来,“亲子鉴定只需要一周的时间,我可以回去等消息。不过……”她停顿了一下。
“怎么?还有为难?”年家老爷子问,面色有些不高兴起来。怎么这个小姑娘这么多事,叫她认了年家难道是害她吗?多少人想着要和年家攀关系找不到门路,这小姑娘太不识好歹了吧?
夏美善摇头,黯然道:“不是为难,是想请长辈们找家可以信得过的鉴定中心做这份鉴定,我知道这条件提得有些无理,但是以前我也曾因为认亲心切,遇到过亲子鉴定报告被做了手脚的事情,说起来不怕长辈们笑话,我白叫了陌生人三个月的爸妈,即使事隔多年,现在想起来还是会觉得心里不痛快。”
“哎哟!”年家奶奶低叫了一声,一脸痛色,“难怪这孩子这么小心警惕,原来是吃过苦头的!”
年家老爷子点头,面色凝重道:“政阳,就照小姑娘说的去做,找个可靠的人。”
“是。”年政阳也心下恻然,想不到夏美善小小年纪就尝过了世情冷暖,再看了眼自己的儿子,顿时觉得相比之下,年少琪简直就是泡在蜜糖水里长大的。
“……”年少琪不能体会自己老爸瞪过来的那凌厉一眼和其中饱含的莫名不满是为的哪般。
年家奶奶还有什么想要说的,但想了想,觉得人家小姑娘都没有和年家认亲,现在也的确不是适合说道尘封往事的好时间,就作罢了,只是一个劲儿的想留夏美善在年家住几天。
这次总算不用夏美善再暗示了,年少琪主动说了夏美善还有工作要回去完成,恐怕不能在年家呆太长时间的话。
年家奶奶连忙问了下是什么职业,听说了夏美善是艺人后,年家人又是一番争议。最后,总算是年少琪给年家的长辈们做出了保证承诺,在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之前一定看住夏美善的工作,绝对不让不良人士有机可趁,才好不容易的将夏美善带出了年家。
回程的大型私人飞机上,夏美善如一滩泥一样软倒在头等舱坐位上。
年少琪也还是坐在自己原来的位置上,“我还以为你很镇定的。”
“确实是镇定的每个毛孔都崩得紧紧的,所以现在是后遗症时间。”夏美善仰躺着,头对着年少琪的方向有气无力的说。
“你现在对我说话这么不客气是因为突然有了底气吗?”年少琪淡然摊开报纸,扫了眼财经版头条,对上面映着大大的某位金融家虚伪的笑脸嗤之以鼻。
“有一点儿吧,现在感觉还像梦一样,头有点晕晕的好累,你专心看报纸不要吵我可不可以。”
夏美善将手背放在眼睛上,感到了像水一样的东西停不下来的顺着眼角往下滑。
重生回来证明她做对了的第一扇大门总算为她打开了。
年少琪抬手按了服务灯叫了空姐过来给她加盖了条毛毯,一路飞行直到S市的期间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飞机落地后天色已经黑了,经过友好协商,夏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