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婚宠-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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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变成了植物人?
不敢去想更坏的可能,男人心尖儿某处刺痛的厉害,一刻不停地按压着她的胸口。
一下,两下,十下……
“施乐!你他妈赶紧醒过来!”项野心急的怒吼。
李文森和几个警员抬着担架跑了过来,“Boss我们送她去医院吧!”
项野没有动,而是突然停止了动作双手撑在施乐的身体两侧,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瓷白的脸蛋儿。
天已经大亮了,项野高大的身躯在小女人身上打下了一道阴影。
身后浪声涛涛,海风轻拂。
项野心里在想什么所有人都无法猜测,而两秒后,他的举动让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了。
没错,他吻了她,在这种生死关头,他竟然低头吻住了那小女人的唇,正好小口张着,滑腻的舌便长丶驱直入探了进去肆意的搅动,几乎封住了她所有的呼吸。
他吻得缠绵,吻得忘我,完全没介意身后站了多少人,受着多少人的注目礼。
这是……告别之吻吗?
不明所以地的警员和保镖们面面相觑,还以为施乐已经没救了,纷纷为项野失去最重要的人而惋惜。
“项先生,送去医院吧,没有呼吸也有可能是假死,不要放弃救治的希望!”其中一个善良的警员在安慰他。
“对!尽快送到医院没准还有救!”另一个警员也鼓励道。
项野手底下的人抿着唇没有说话。
然而项野仿若进入到一片无人之境,全然不听他人规劝,像要将那小女人吞噬一般用力吻着她。
吻到后来,警员们也放弃了,和李文森他们一起默默地注视。
悲壮,苍凉……
想不到万能如项爷,最终也没能救到她。
突然!
在他们视线被挡住的地方,在项野的身躯下传来一阵“唔唔唔唔”的支吾声,于此同时,在他们视线所及之处,小女人的脚趾头卷曲了起来。
怎么回事儿?诈尸吗?
还是……接吻式治疗法?
几个人圆瞪了眼睛不明白了,而只有项爷一个人知道……
小女人挣扎的声音更大了,两条小细腿儿来回乱蹬着,直到她一双小手在项野胸膛上不断捶打,项野才放开了她的唇,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被吻得通红的脸蛋儿,粗喘着气,冷声吼吼。
“舍得醒了!?”
施乐懒懒地半张开了眼睛,委屈地嘟哝了一句,“真的好累哦,不想醒……”
众人诧异,原来这臭丫头装死啊!
事实上正像项野后来猜测的那样,其实施乐是会水的,她从subaru里逃出来之后便一直朝港口的方向游,可是几十个小时没吃东西她体力已经全部耗尽了,根本没办法游到目的地,后来晕了过去就被水流冲到了岸上。随后被项野发现,当项野给她做人工呼吸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发现自己活着她激动万分,可是她觉得全身无力,又晕又累又困,实在懒得动便没有理会项野,没想到他会那么执着,不停做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呼到后来她鼻头都热了,还听到周围貌似有很多人在看着,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睁开眼睛后应该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这个男人,是该热泪盈眶地说谢谢,大哭着说你终于来救我了,还是只平静的笑笑说你来了?
而他又会用什么样的神情来面对她?
万一他激动地抱着自己突然表达他发现自己已经爱上她了怎么办?他救了她,她该因为感激而答应他的求爱,还是理智一点告诉他这只不过是经历惊险后产生的情感错觉,过了这阵子这种感觉就消失了?
其实,与其是对他说,还不如说她是在对自己说,要命的是,心跳已经无法抑制地在加速了,她对这种强烈的依赖感而感到慌乱,不断告诉着自己这只不过是错觉,后遗症而已。
于是乎,她就装死了,祈祷着这男人能快点放开她送她上船。
可没想到的是,项野不仅没有放开她反而突然吻住了她。这可不得了,心一下子蹦到嗓子眼儿了,她又羞又窘,可又怕被人发现一直在装而忍着不敢推开他。
这人要是太聪明吧,脑子里胡思乱想的事儿就多,乐妞儿是彻底被她自己敏捷的思维给整蛊了,两个人舌头暗中较着劲儿,一个推挡,一个勾缠,吻到后来呼吸越来越急促,施乐本来身体就虚弱,终于喘不过气投降了……
施乐尴尬地闭着眼睛,隔大老远儿仿佛能听到那几个警员在笑话自己,他们以为是她在追项野故意装死想让男人多吻她一会儿。
苍天那,为毛她连R国语都能听得懂,谁给她劈开一道地缝儿让她彻底隐匿算了。
看来以后R国是混不下去了。
……
虽然施乐自己知道除了双手红肿发炎外,身体没什么大碍,不过项野为了她的安全着想,还是送到冬京医院进行了全面身体检查,之后还在VIP病房住了两天。
这两天施乐除了睡就是吃,倒是一次性将精神头儿养好了。
不过菲比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好,小公主从来没受过这么大刺激和惊吓,总是哭,情绪也不太稳定,所以大多数时间项野都在菲比的病房。
这样也好,施乐发现自己有点害怕见到他了,不是因为他可怕,而是最怕病房里安静下来就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坐在床边盯着自己时那灼灼的目光,好像随时怕她跑了似的。所以睡觉是最好的逃避方式。
在这期间,警察只来过一次为她做笔录,她在描述整个被绑架,囚禁和生死时速的过程中,项野一直在旁边默默听着,脸上神色凝重冰冷,波澜不惊的黑眸里闪烁着复杂的暗芒。
偶尔会偷瞄他一眼,施乐猜不出他在想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似的不敢正视他锐利的视线。
两天后,在回Y国的飞机上。
施乐最爱的雪白大床让给了菲比,与这个身娇肉贵的小公主比起来,她简直是一株到哪儿都能生存的小草,没要求,没脾气,怎么折腾都行。不过经历这次绑架事件后,菲比对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不仅将她当作姐姐一样对待,还说不阻止她施乐和哥哥交往了,只要以后别在她面前表现得那么亲密,她就不会介意。
听着好像菲比很不厚道,但事实上对霸道自私的她来说,肯把自己爱了十六年的老哥拱手让人已经做了很大牺牲了。
不过,施乐很无奈啊……
菲比拱手让人,不代表她就要接受啊,这怎么看怎么像他俩非要在一起的节奏啊……
可是施乐心里就是抵触得不得了,她不想跟项野在一起,她觉得自己不喜欢项野,他更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圈着双腿,她窝坐在飞机中舱的横排沙发椅上,歪着头望着斜对面端坐在单座上的项野,冷峻的脸颊微微垂着,专注的目光落在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沉静时冷傲高贵,平视着他却给人感觉他是那般高高在上。
她甚至恍惚地觉得,这个尊贵的男人根本不是那个在电话里告诉她“一切有我”的男人,那个奋不顾身跳进大海不放弃一丝希望去救她的男人,那个用舌吻将她逼醒的男人,此时的他是那么冷,冷得让人不敢去靠近,仿佛他们两个从来都没认识过。
这个男人城府太深了,经历惊险之后,已经过去了四天,除了警察那次做笔录她在,他竟然一次也没有问过她在林园屋里K跟她说过什么,对她做过什么,K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绑架她。
人都是奇怪的动物,他越是不问,她就越好奇为什么他不问,反而越想告诉他,然而她又找不到任何借口去提这件事。
难道他一点都不好奇么?
李文森和其他保镖们都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阖眸休息着,空姐张燕会经常过来询问项野有没有什么需要,顺便才问问她,只不过张燕出现的频率有点多,多到她一看到那满脸堆笑的厚脂脸凑到项野面前,她就烦躁不已,胸口堵得慌。
她是怎么了?
连她自己都意识到这几天自己有点怪,难道是大姨妈要来了,情绪不稳造成的?
当张燕再一次出现,双手交叠在腹间,半弯着腰,像个勾引皇帝的小宫女儿一样嗲声嗲气地问项野:“项总,您热不热,要不要将空调调大一点?”时,乐妞儿终于忍受不了了,她扔开盖在自己身上的毛巾被从沙发上跳下来挡到了项野身前,伸出了两条小细胳膊,两只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还惊了张燕一下。
乐妞儿的语气阴阳怪气的,“看见没有?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哪儿热啊!”
被客人呛了,空姐是不能回嘴的,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张燕也只能抿抿嘴,赔笑着,“对不起,我给您空调暖一点。”
张燕灰溜溜离开了,而因为这事儿一下子拉近了她和项野的距离。
好吧,既然逃避不了,她也不想躲了,再忍她真的会疯。
项野并没有看她,而是仍冷冷对着电脑在回复着一封R语邮件,无意中瞟过去,竟然是R国首相发来的道歉信。
华丽丽的被忽视的妞儿心里堵得慌,这男人到底怎么了,不理她,回复邮件也不用急与这一时吧?
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挣扎了好一阵,她倏地睁开了眸子,“项野!”
项野闻声抬头,深邃的黑眸无波,薄唇紧抿没有说话。
心底一刺,她很想逃,可还是忍住了,“项野,你为什么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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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诱丶哄
施姑娘性子是个躁的,遇上同样性格火爆的人,天雷勾动地火,噼里啪啦,大干一场什么的就比较有得发挥,一开始跟某位爷的互动还算淋漓尽致,可一旦他玩起深沉,闷声不响不搭理人起来,姑娘就有种一拳砸到了棉花上的感觉。
憋屈!
憋屈得不行不行的!
她还不是那种委屈求全型的,不痛快就得找那个让自己不痛快的人一吐为快!
可她没注意到自己经过深思熟虑,百转千回组织好的说辞,脱口而出竟然变成了一句莫名奇妙的话,除了她自己没人能听得懂。
凝视着她隐忍,愠怒,憋屈各种小表情混在一块有点扭曲了的小脸儿,项野唇角抽动了两下,不过还是没什么表情,语气冷冷,“问什么?”
问什么?
“当然是问我发生过什么!”施乐心里轻嗤,那么高智商懂得玩心理的男人会不懂她的意思?装傻吧!
“那你发生过什么?”男人突然问道,专注如鹰凖的目光死死盯着她不放,语速快得差点让乐妞儿反应不过来。
思维一瞬间被他精锐的目光左右了,施乐愣了愣,随即像个做错事儿的孩子不肯承认一般满脸通红拔高了声调儿,“当然什么都没发生了!”
就算那个皮条K舔了她,亲了她,还摸了两下,可什么都没发生就是什么都没发生!
“没发生,那我为什么还要问?”项野反问。
“我……,你……”
刀子嘴儿终于也有遁了的时候,男人淡漠的目光垂了下来,漫不经心冷冷的模样恨得人牙痒痒。
施乐无语了,说话绕啊绕的就被臭男人绕了进去,结果自己郁结的心情不仅没舒展,反而更闹心了。
她不想被嫌弃,一直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不想让人误会自己在囚禁其间被K给强丶奸过。可她不明白为什么偏偏是想向项野那家伙去证明,他们俩又没什么关系。
无形当中在乎起那臭男人的想法,一向洒脱直爽的妞儿心里纠结得像麻花儿,他越是表现得满不在乎,她越觉得这男人已经认定了她不干净。
望着他高挺的鼻梁,施乐胸口快速起伏着,心肝儿脾肺肾哪儿都不顺。
用缠着纱布的小手用力戳了一下他粗劲的颈项,“喂,项野,看着我!”
瞧瞧这丫头任性的,折磨人起来也挺有两把刷子。
蹙了蹙硬朗的眉头,项野脸上浮现一丝不耐,食指撑着太阳穴,扬起好看的脸颊,沉声道:“施乐,你有胆子命令我,如果说不出什么有建设性的话,你知道后果是什么么?”
心里咯噔一下。
男人不怒胜过暴怒,有时候施乐宁可希望这男人冲她吼吼,也比现在看起来杀伤力弱点。
“其实我……,我……,还是……”
我我我,还还还,是是是,小嘴儿瓢得那个厉害哟。
“处女”俩字儿在K面前说得那么干脆顺溜,到这男人面前愣是说不出口了。
“还是什么?”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冷,像是有意在逼她。
小脸儿憋通红,脑子里一万头草泥马在问她“为毛要跟他解释”,可她还是忍不住想说,想说但还说不出口。
“我,我还是上个厕所再回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