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婚宠-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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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口,他手按住门把,一边关门,一边指着施乐,皮笑肉不笑,“你这丫头,在娱乐部呆了半年小嘴儿更刁钻了啊,一点不给人留面子,果然靠着大树好乘凉啊。”
眼看门就要关上了,施乐心里咯噔一下。
怕再发生点什么不愉快的骚扰事件,又极度厌恶这厮营造的那种暧昧氛围,她猛地上前一步就抓住了门把的另一头,又将门给拽开了。
走廊上全是好信儿看热闹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纷纷缩回了脖子。
“杨总编,办公室不凉,你不用关门了。我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又要报道走私案的事情,咱们公司的领导层你应该比我更熟悉吧?你今天如果报了,就代表你明天不想干了,难道你是要跳槽?”
她故意把“跳槽”俩字儿说得清晰明了,至少能让外面听墙角的人听到。
公司里想传一件事儿很容易也很快,估计她这句不用一个小时就能传到底下每一个职员的耳朵里,当然了,也包括送出版那边。如果杨总编不答应她撤稿,她就借着这个由子找出版那边直接去抢稿。
像乐妞儿这样为他人着想的实在姑娘不多了,如果项爷知道乐妞儿为他这么上心着急,会感动得给她什么样的奖励?
俯视着她,裴莹看出来的东西,他杨总编也看得出来。
被男人滋润熨烫过的小女人比以前看着更加妩媚动人了,一双漆黑的水眸子连愠怒瞪着人时都像是在勾引你快来爱她,快去疼她,她没了你不行。
然而,她没了谁都行。
一念至此,杨总编还算俊朗的熟男脸上诡异地勾起一抹笑,笑得意味深长,讳莫如深。
“施乐,你会不会有一天会为自己今天做的事情后悔?”
“什么?”
“呵……没什么。”耸了耸肩,杨总编故弄玄虚地挑了挑直眉,又走回办公桌后坐下,仰靠,领导的姿态十足,“施乐,我告诉你吧,这稿子是邓董事长指定要发了,我只是负责传达,你跟邓董认识,高层的复杂你应该比我更熟悉吧?”
邓董事长,邓妤娜?
邓妤娜要用自己Boss的周刊爆Boss的公司?
怎么可能!?
施乐左思右想觉得不合理,最忠心项野的人恐怕就是邓妤娜了,怎么可能会叛变出卖?难道她因爱成恨了?就算是如此,难道她不知道项野的作风吗,叛变还做的这么明目张胆不是活腻歪了吗?
怎么从杨总编办公室里出来,施乐已经不记得了,她一直盯着自己的靴子尖儿默默往电梯方向走,思考着杨总编说的那两句话。
“为今天做的事后悔……”,她该为什么事而后悔?阻止出版?还是什么?
哎……
没做过高层,怎么可能会理解高层的复杂,她只觉得这些高层们一个个全都神神叨叨的不是正常人。
没有邓妤娜的电话,她直接坐电梯上到邓妤娜的办公室亲自去找她。
不曾想,秘书说邓妤娜去Y国了,可能几天后才回来。
施乐郁结地深呼吸一口气,踏着帝峰大厦标志的凤凰大理石地面,她脑子被搅和成了一团浆糊。
项野不在,邓妤娜也不在,而这个时候要发表出来对公司不利的消息,这种迹象,这种节奏,怎么看怎么像是有人伺机兴风作浪啊。
想到这,她一通电话又打到了李文森那里,结果和项野一样,电话都处在关机状态。最后还是从李小瑶那知道原来文森叔也回Y国了。
她无语望青天,谁能来给她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施乐一个人的力量到底左右不了一切,作为一个娱乐部的小副主编,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大地之神公司走私案对国内危害巨大,强烈呼吁Z府部门终止和其一切军事往来”这样的头版头条出现在自家的杂志上。
而聚焦公司在国内的影响力,再一次得到了验证。
杂志发行不过两三个小时,各大网站纷纷转载,散播了出去,一时间新闻评论,网友留言瞬间爆表,网页显示困难要不断刷新,连在家看孩子的妇女和种花养草的老大伯都忍不住上来吐槽两句,说让大地之神这种白眼狼儿赶紧滚出国门。
人都爱凑热闹,你说这些人真的是关心国家大事,军事格局,或者一个军火公司吗?
不过是哪儿热闹往哪儿钻,显示一下自身的存在感,从而证明一下自身活在这个世界上也是有无法取代价值的。
说白了,其实就是闲得屁股疼,手指头痒。
手里捏着杂志,面前摆着电脑,铺天盖地的新闻越看越闹心,索性将杂志拍在桌子上,关掉电脑,穿上羽绒服提前下班回家了。
正准备给李小瑶打个电话问她在哪儿,手机先响了。
一看上面显示的号码,她有一种一肚子怨水儿终于有地方倾吐了的感觉,立马接了起来。
“项野,你知道你公司完蛋了吗?”
这么有创意的欢迎回国方式,雷得某位爷外焦里嫩,加当头霹雳,剑直浓黑的眉毛抽动了一下,一时间喉咙卡了壳儿,不知道用什么精准的语言来回复一个这么无厘头的丫头。
“项野,你可算回国了啊,我之前给你发的邮件你看见了没?用女神的那个账户发的。对了,你现在在哪儿呢,你赶紧回帝峰吧,趁现在消息还没彻底散布出去,日报明天才出新闻,先在聚焦网站上发表一个解释声明应该还有点用,嗯……实在不行这篇就我来写吧,我写出来的肯定比他们有感染力,你到时候让邓妤娜给总编打声招呼。不对!现在帝峰下面肯定乱套了,又危险,你千万别回来啊,你在哪儿呢,我过去找你?”
主动承担下大任,还不忘自卖自夸一下,没两把刷子的人还真不敢这么说话。
施乐一口气说完口干舌燥的,抓起桌子上的水杯抿了一口等项野回话。
然而电话那头好半晌没人说话,静得人心里发慌。
心脏咯噔一下。
该不会打来的不是项野吧?
要不是心急,她平时的警惕心没这么低,如此一来,在那头淡淡的呼吸声里,她站直了身体小心翼翼地问,“你是谁?如果是项野的话请报一下我电脑总长十八位的密码。”
十八位的密码,恐怕就算爷本人当初破解过现在也未必记得住吧,这姑娘以为天底下谁都像她记性那么好呢。
静。
半晌。
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乐妞儿等待许久低沉磁性拨动心弦的嗓音,说出来话的确有十八位,只不过不是密码,“傻丫头,赶紧穿衣服下停车场,立即,马上,现在!”
声音霸道,专制,让人无法拒绝,但是有了一个昵称做前缀,听起来就感觉就没那么冰冷,反而带着浓浓的宠溺滋味儿。
下意识看了一眼手机,施乐傻了,正是混乱的时候他在楼下等她,嫌命长,还是嫌身上太干净想让人往身上泼点东西?
激进分子有多疯狂他不知道吗?
手机又迅速贴回耳朵,“你咋过来了呢?”
“嘟嘟嘟……”那头在她思考的那会儿早就挂断了。
……
乐妞儿几乎是以百米赛跑的速度从电梯门冲到凡尔赛65的门。
一上车,她就黑着一张脸,也不管男人是爹还是爷,她心里边儿气,把面前冷峻威严不可一世的男人当儿子一样劈头盖脸,“项野,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你就不能下飞机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吗,这样我还能早点通知你让你别来帝峰,现在这片儿肯定有激进……唔……”
碎碎念的小嘴儿下一秒就被男人给堵上了。
在男人强势逼迫过来的身躯的推做下,她后背紧紧贴上了椅背,感受着他从口里渡过来属于纯男性的诱惑气息。
心跳倏地狂乱,在她还没来得及闭上的视线里,近在咫尺的男人额头饱满宽阔,剑眉锋利钢直,鼻梁挺拔,紧阖的双眸随着他接吻的节奏,睫毛在轻微的颤动。
帅气逼人!
几天前才见了面,临走时也是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吻,让她失神了好一阵,在他野蛮热烈的吻中融化湿润,直至现在正好那种迫切回味的感觉达到顶峰时,再一次吻上,仿佛衔接了几日的空白,身体在一瞬间升温沸滕。
呼吸变得浊重,双颊发烫,开始期盼他手掌的触摸。然而,虽然她也很想衔接一下,可最终理智战胜了男色魅力。险些被热吻勾搭得快阖上的漂亮眸子猛然一睁,她往回抽着被吮肿的嘴唇,边嘟嘟哝哝地说:“喂~,等一下,等,等一下,我跟你说正事儿呢,我们赶紧离开这,司机,机,机,机……唔……”
她想说“司机大哥快开车吧”,可是那个“机”字一直被男人恶劣的舌头使坏,缠得她字不成句,话不成段,最后像是被他嬉弄一般双唇又被堵住。
“这小嘴儿没完没了的。”趴在她身上,项野抬起头,欣赏他吮裹下变得嫣虹的两片嫩唇。
转眼,含情的眉目一敛,他转头冷声吩咐,脸上严肃正经的神情和刚才吻她时完全两个样。
“开车。”
“是,Boss。”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借机欣赏了半秒钟被Boss压在身下的娇俏小女人,眼神微微一闪便不敢再看,升起了档格墙。
随即,汽车启动。
在车后舱变成密闭空间的一瞬间,项野薄唇又凑了过来,冰凉的大手捧住她的脸蛋儿,肆意的揉捏了两下,感受一下好几天都触到的缎滑触感。
“脸红了,乐乐。”男人的黑眸里似闪烁着丝绒一般的东西,柔柔亮亮的,放缓放轻的声音也该死的好听让人心醉。
明明是很好的气氛,可臭男人却在揉弄她的脸。
脑袋被他晃得颠三倒四,脸蛋变了形状,脸嘟哝的小嘴儿也一开一合弄得她好像是在索吻。
“项!唔……,别揉我,我又不是你的玩具!”想打开脸上肆虐的大手,施乐气得直哼哼,胸口直喘,这两天本来头就晕的厉害了,丫还这么不善良欺负她。
项爷薄唇一勾,两个字掷地有声,“可爱!”
下一刻便捧着她小脸儿在她的粉瓣唇上又啃又吸了起来。
有一种关心叫凶悍,他想把这丫头的凶悍统统都吮到肚子里去在他怀里化成一抹柔情,忘了所有让她烦心的事情。
“项野,我们去哪儿?”
细密的吻从唇落到项,轻舔她的锁骨,低哑的声音在车舱响起,“有礼物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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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项野】荣升解元,额!爷你什么时候穿的古代?不过还是要热烈祝贺啦,锣鼓敲起来~
感谢:
项野99+44朵;疯果盒子鲜花5朵;
致青春的歌,小anne五星评价票各1张;
165 家
有礼物给她?
这世上没什么女人是不喜欢收礼物的,这代表着自己被人关心,受人喜欢,让人爱护。除非这礼物还包含了心意以外令人产生负担的现实问题,不然谁会玩个性到说老娘最讨厌别人送自己东西?一般说这样话的十个有九个是装逼,而且各个都是美女,还毫无意外地都收礼物收得盆丰钵满。
乐妞儿还没到那个境界,男人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就轻而易举地触动了她心里那根是女人都会有的渴望被人宠爱的柔弱心弦,淡扫的蛾眉微微扬起,被吻撩得酥软的声线儿里带着满满的期待,“嗯……什么礼物啊?”
锁骨又麻又痒,男人的唇舌还在上面流连,由吻吮变成轻轻的肯咬,吻得她身体娇娇颤栗,深深的喘息把她刚从车外面带进来的冷空气凝结成一片白雾在眼前散开。
密闭的空间很快升温了。
两个人的喘息声越来越深重,诱发对对方身体最原始的探索欲望,男人抚摸的动作更是多了几分野兽一般掐捏和蹂躏的力度。
嘶嘶,沙沙。
哗哗,啦啦。
羽绒服在大掌下被搓得嗞嗞作响,对于男人一直没说话在她身上忙得一塌糊涂这事儿,施乐突然觉得很搞笑,噗嗤一声,她不厚道地笑了。
双手挂在他粗劲的颈项上,头一歪,侧脸无力地靠在男人俯低的头上,娇笑着调侃,“项野,别告诉我这就是你要送我的礼物啊,献身伺候?”
献身?
明显觉得这丫头说反了,项爷抬起头来,灼灼的视线在她身上扫了又扫,“啪”的一声,一掌拍在蓬松的羽绒服上,发表了一下他怎么捏都捏不实诚她小身子的不满,“你怎么整天穿得像个球似的?”
呦呵,她穿什么还有意见了?
垂眸瞄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红色羽绒服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她白眼儿一翻,哼道:“你懂什么,羽绒服好啊,羽绒服冬天不仅抗寒,摔跤防疼,还能对色狼的咸猪手起到一定的防范作用,比如说现在。”
“你确定?”项爷眉头一挑,手肘支在椅背上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望着视线里那张从来不失自信的小脸儿,俊朗的轮廓上挂满了狡猾。
他想干什么?
心里一凛,施乐有种不详的预感,下意识收起下巴防备地望着他。
果然,下一秒——
男人另一只大手倏地从羽绒服衣角钻了进去,掌心直接贴上了她的腰侧,还不断冲破各种衣服内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