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老公,我们隐婚吧-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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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今天中午,廖征和助理小刘说的真如那么回事,他们就真的以为是廖征中奖了,反正是兑奖券,请他们吃饭,分享着喜悦,他们沾沾运气而已。
根本想不到,廖征那是特意请他们吃饭,更不知道廖征请他们吃饭的目的。
是想让他们将这份恩情,用做假账来回报的。
看我廖某都请各位吃饭了,那就下午马马虎虎对待,自己也轻松,我廖某也舒服,给个好成绩。
愣头愣脑的那是他们的为人处世之道不行,但是这要说查起帐,个个都可是专业能手,哪里是九分,就绝对不会给十分。
再加上组长真是铁面无私,下面六位组员当然要保持队形,与组长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样就是七个傻瓜,七个铁面无私的人。
所以下午该查哪里还是查哪里,没悟出中午廖征是个什么意思,也就没当廖征是一回事,查起帐了,也忘记了中午是廖征请吃饭这事。
廖征还是A市的税务局局长,他们还是总局的稽查人员,双方没半点关系。
虽然对廖征的印象提升了几分,但是下午忙活起来,谁管的了几分不几分的。
在看到A市税务的这些账目的时候,这个印象分数就是真的急速下降,直至归为负数。
下午廖征的办公室氛围就轻松很多,只因为办公室主人欢快的心情,甚至平时难以批阅的文件,这次拿上去廖征看下就哗哗签字,表示OK。下面人都猜想,这廖局长是不是吃了蜜,心情这么好,毕竟检查的人还在那呢。
而稽查组所在的会议室,氛围还是紧张兮兮的,早上那些专门给他们八卦调节氛围的人,中午也得了命,不用浪费口水了,都是一群傻人,说了也是对牛弹琴。
所以下午那些人也没在会议室叽叽喳喳,只留他们一行七人在这里稽查,七人也是全力以赴,没半点的偷懒停歇。
快到下班时间,他们也就差最后的整理就能收工了。
廖征特意来到会议室,问虚问暖的和这些人客气了一番,辛苦了。
“陈组长,呵呵,大家还没有做完。”伸头说着往会议室里面看了看,六个人很卖力的趴在放着成群成堆资料的桌子上,认真的翻阅手里的资料,眼睛都一眨不眨的。
这次陈组长看到来人是局长廖征,脸色又恢复了早上刚来时候,对来者是一脸的鄙视,也不想搭理,但是没有出现最终结果之前,他也不好说些什么,语气里夹杂着不悦的说道,“快结束了。”
廖征心情喜滋滋的,把他们看成一群傻瓜,哪里还会有什么深沉的心理活动。
看到他脸色不太好,只当做他是劳累一天,疲劳所致。
毕竟下午忙活了那么久,几年的记录都要在那查来查去,看着一堆资料,一堆数据,是谁脸色都不会好的。
廖征继续转过头,对着会议室里面的人说,“呵呵,大家辛苦了,”然后回过身问陈组长,“这马上下班了,要不一会让助理小刘送送各位。”
“不必了。”陈组长现在可不想和廖征有半分沾染,等他话刚落,就直接拒绝。
廖征愣了瞬间,脸色微变,又恢复正常,“也是,呵呵,也是,你们可能是要直接回总局的。”这陈组长怎么阴晴不定的,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肯定是对他羡慕嫉妒恨,这忙了一下午,还只是个总局小喽喽。
两人也是言不搭语不和的,你一句我一句的客气着,里面的人就说资料已经全部搞定,可以封装了。
利用整整一天的时间,到现在终于将账目做好。
将最后的综合资料装袋子封口,这次的检查就算结束了,就等结果出来。
然后廖征也客气的问问,“那各位一会是直接回总局,还是要逗留在A市?”
“在哪居住,要不要他们派人去照应下,毕竟对A市不熟悉。”
“要不请他们吃顿晚饭,私下里就当做是A市的东道主。”
结果这些都被陈组长一口回绝,他们要马上回去,没时间在这A市游山玩水的。
其实廖征自己就是和他们客气客气,去照应他们,没时间,更没那个精力,再说他们也不资格,不值得。
浪费一分时间一分金钱在他们这些菜鸟身上,他都觉得可惜的慌。
“组长,已经统计完成,资料也已经全部搞定了。”一人将资料交给陈组长,陈组长接过,翻到后面,看到已经封口了。
廖征随着他的动作也瞄了瞄那文件袋,肥肉肥肉的脸色挤出眯眯小眼。
“廖局长,这些资料可以归档了。”陈组长回头看了看会议室满桌的文档,回过头告诉廖征。
廖征转身吩咐了几人,然后大家进进出出没几分钟,就已经将会议室搞定,将资料收入资料室里存档。
陈组长一行七人,带着资料也随着廖征,下了楼,大家都是一脸疲惫,谁也没有说话,就只是听到蹬蹬下楼梯的脚步声。
廖征看了看,也自以为明白,毕竟窝在那会议室一下午,看那些头脑眼花的资料,这会肯定都是一脸倦意,再次关怀了声,“几位辛苦辛苦了。”
其他人看了看,也没作答,陈组长只是将夹在左手肘里的装资料的包包,用右手扶了扶,继续下楼梯。
廖征再带着几位部下,在税务局门口,将他们送了出去。
“陈组长慢走啊。”
“廖局长请回吧。”
楼下,大家虽然一脸的厌恶,你不喜欢我,我也讨厌你,但是也是客气的互相握着手到了别。
助理看到那几人的脸色,怎么又是黑黑的,眉头皱了皱,往旁边看了看局长廖征,廖征满脸还是堆着笑意,他就不明所以了。
看到他们已经坐上车,看不见车影了,他们就转身上了楼。
助理小刘跟着廖征,走了几个台阶才问道,“局长,这些人他们怎么还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哼,都是一群傻B,不懂这官场的个中道理,”廖征给了答案,继续上楼,哼了一声,嘴里骂道,“浪费一顿饭菜。”
后面助理小刘摸了摸鼻子,站在楼梯拐角处,看着前面已经进入办公室的廖征,鼻腔里哼了几声,嘴里呸了下,“神气个屁,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人民公仆,就你那肥样。”
今天真是浪费时间,和一群蠢货一起相处。廖征进了办公室,拿了东西,下楼拦了辆车就下班回家了。
而那边坐在车上的陈组长一行人就对廖征很是琢磨不透,这人民好公仆,怎么也有很多漏洞。
“组长,这A市税务局也有很多问题的。”
“是啊,账目都很乱,都找不出哪家是哪家的。”
“就是,看了一下午,头都晕晕乎乎的。”
“嗯,”陈组长坐在位置上没说话,他不好说,“结果要等总局给出成绩,廖局长估计这些地方没注意到,这次的成绩怕是不好了。”
“是啊,廖局长那么个人民公仆,结果下面还有些人作奸犯科,做出这样的资料就草草了事。”
大家都只是做了个保守的回答,也不好论人是非,对他们来说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这次肯定是他们查的很严,或者说,这两年新招的公务员素质不行,办事能力也不行,所以这次A市水务局的成绩才不好的。
检查组将封装的综合资料带回总局,然后在两到三天的时间之内对资料再做一个审查,就给出稽查成绩,这就算作一次稽查彻底结束。
这次稽查其实查的很简单,一看稽查税务局的是不是每年都有按时去检查,做的账目明细有没有问题,是否清楚,还有稽查每年对各大企业的检查有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有没有相对应的处罚。
然后根据这些资料,给出对应的分数,就发现,每年去各大企业的检查,不及时也就算了,有的资料不全,这发票没有那发票没有的。
再就是账目做工凌乱,同一家企业,却互相掺杂在不同的账目里,有的企业甚至都有小量的账目问题,却没有及时对其进行处罚。
都是这样简单的问题,对于账目问题,没有发现很深入的漏洞,比如像欧联这样的里应外合的逃税,还有作假发票,作假登记证,这些重要的一个都没有发现。
倒是评出来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廖征就气愤,愚蠢就是愚蠢,硬是要在字里行间里面,找出第二十个逗号,没事找事,讽刺他们一番,真以为自己有几两重,什么账目都来查。
往年的查账,廖征也没当回事,上面总局有人,再说谁会注意这些小小细节,都是看大的方向有无偏差,结果这次别发现了,还是这些菜鸟级别的人。
并且当时做账的时候,意识到这些小问题,但是年年如此,月月如此,牵一发而动全身,也不是那么容易改的。
廖征的想法就是,如果真的有什么不正规,发现了只要下次改进就行,他不希望在他管理这个阶段,还在税务局内部,做个什么改革什么变法之类的,这不是引起民愤吗。
等三天之后,廖征看到这样检查的分数时候,直骂这一群菜鸟,浪费他一顿饭钱,会不会查账,怀疑他们是不是能没看懂那些账目,气愤的将刚进门的助理骂了又骂,本来很好过的资料,被打回去一次又一次。
这样的结果,其实影响不大,廖征自我安慰,就是后续升职怕是有点障碍,但是年年优秀,今年只是个中等,平均成绩还是可以的。
气恼了半晌也就恢复了正常,别人乱,自己不能乱,就安心工作了。
其实他真的是自我安慰,以为事情就一中等成绩结束了,却没想到这次事情远远不止这样的结果。
对于廖征,不仅升迁无望,而且目前的职位,还岌岌可危。
这次事件的严重性,就是尤浩党和秦家党的争夺,刚好是在风头上,只能那他开刀,做个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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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轻言说,下午还要上班的,作为平凡的上班族,是不能迟到的。
所以他们在“春意盎然”包间吃完饭,付了账,也没耽搁。
老板娘热情的将他们送到门外,并说给他们留着其他的包房,等着他们下次光临呢。
两人出了门就坐上奔驰轿车,准备打道回府。
其实没多长的路,硬是被司机开了将近三四十来分钟才上了长安路。
末轻言坐在后座上,微微抬头对着方寒诺,气鼓鼓的盯着他看,也不说话,眸子里都是娇怒。
方寒诺就这样让她盯着看,半会,才勾勾唇角,抬起手捏了捏她鼓鼓的腮帮。
末轻言口腔里鼓了一口气,让他捏不着。
“诺诺坏坏,竟然绕道走。”
“嗯?中国A市不如法国,一直由交通堵塞问题。这上班下班的,路上肯定堵车,我们这样走方便,再说这司机对A市肯定比我们了解,这条路选的肯定是最合适的。”方寒诺想起她的原话,直接套用,给她做了解释。
末轻言听了这话就觉得很是熟悉,蹙了下烟眉,脑袋就闪过一个画面,顿时就垮了小脸,眼神带着幽怨看着某男,心里就很不乐意的思索,“咦,怎么这他都知道,难道这车上装了监视器。”于是转动眼珠子左看右看的,没发现哪里有哦。
方寒诺看到她的动作,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大,抬起手抚摸着她的秀发,将她拉进怀里。
顶着她的鼻翼,探出舌尖,沿着她棱角分明的唇线,画了一圈,看到她娇嫩的模样,放开她,将她揉进怀里,紧了紧,接着给她解释,“呵呵,言,没有按的,那是因为我们是心灵相通的。嗯,你想什么我肯定就知道。”
说完指了下她的小心脏,然后在指指自己的。
对她的爱,早已经入了髓。
她的一颦一笑,也早已刻画在脑中。
末轻言可不满意这样的答案,搂着他的腰,在他怀里摇晃了两下小脑袋,然后不动了。
心里的开始盘算,当时除了司机,就是凯文,司机不会说,心底小小声的絮叨了下,“肯定是凯文告诉他的,可恶的凯文。”
方寒诺低下头,柔情的吻了吻她的额间,看到她眼里闪过的一丝丝狡黠,心里就有点同情了自己的助理凯文,每次都充当炮灰。
当时,虽然凯文不愿意说,被方寒诺他一个眼神看过去,马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虽然有抗拒,但是结果还是说出来了,所以当个炮灰,只能说他自作自受了。
而锦薄正和安东尼协商辞退员工安慰金之事的凯文,就觉得突然一阵莫名的头疼,难道真的如利奥所说,水土不服,放下手上的资料夹,揉了揉眉心。
旁边的安东尼,还以为他是为安慰金这事困恼呢,想想非洲那么大的事情,凯文眉头都没蹙一下,结果就被这安慰金弄得头痛。
难道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凯文到了中国A市,脑瓜子就不好使了,安东尼继续自我YY中,想得出神,天马行空的,某些凯文瘦弱画面竟然令他自己咳咳干咳了几下,摇了摇头赶走脑子里那个情景。
普通奔驰轿车上了长安路,过几个红绿灯,没几分钟就到了欧联公司的大门口。
末轻言趴在某男身上,抬起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