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老公,我们隐婚吧-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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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文在前面带路,给自家主子和夫人一直做着请的动作,等他们先进了门,自己也跟随着进去,刚进门就有看到大堂经理迎上来,“先生,‘蒹葭’包间正空着呢,请随我来。”
入眼的都是古韵古味的装饰,看餐桌众多都是按照秦朝时候的习惯席地而坐,桌上放着的都是最基本用的餐具。而那些来来往往的服务人员,都是身着经过改良的古典衣着,倒是说不上来是哪个朝代的。
末轻言看到这里,一路走过来,所有的包间都是按照“诗经”里的话语命名。她心里就开始闪过一个邪恶的想法,要是紫泉在这,会不会有种想将这里也搬到奥尔博物馆的冲动,正四下看,等看到前方“关雎”包间门打开的,前进的步伐就顿了下,前面的某男回过头问,“怎么了?”
顺着她的视线,看到那房间两个人,一个穿着淡蓝色休闲衬衫,因为是背对他们,到没看出什么长相,只是看那身姿,猜想也是位帅哥美男。
而他对面的是一位外国帅哥,衣着的白色粉色格子的休闲衬衫,手里拿着一大块肉,正在那大快朵颐,边吃边和对面的人说说话,只见那油油的嘴巴一张一合。
某男看到这样的情景,顿时黑下脸,“这样子比我都值得看?”
“嗯,是有点。”某女这会还很不自知的抹抹下巴,也皱下眉头,视线还是未转过来,直接回答他。
某男看到某女的反应,紧紧手,某女被抓的难受,这才回过头看某男,一脸闷色,自己淘气的笑了笑,“我在想,要是诺诺也这样吃饭,爹地和妈咪会不会将你扔出家门?”
“嗯哼?至少我会将门关住。”某男紧紧她的手,拉着她继续前进,等到了“蒹葭”经理有礼貌的回了下,“各位请稍等,马上就有人来点餐。”
大堂经理很绅士的拉开凳子,等某女坐下,某男看到这个动作,斜眼瞅了下那人,这才拉开凳子坐在某女旁边。
刚坐下她就双手支着下巴,极为夸大的对自家亲亲老公说道,“我也在惊奇,那释迦家族的小公子多久没吃饭了,竟然被饿成那样了。”
“印度释迦家族?”某男结果凯文递过来的香茶,浅浅品了口,怀疑的眼神看向某女,“就是购买‘莲花怒’的那位?”
“嗯,不过画夹层是什么,怕只有释迦家族知道?”某女到现在还在思考这个问题,做了个冥想的动作。
“怎么,经书你也感兴趣?”
“呵呵,诺诺,”某女听到答案,又开始拉着某男手撒娇,“好饿好饿。”
两人也在没纠结那问题,点了餐就开始吃饭。
真不愧为A市极品“味轩”,末轻言在某男的几次督促下,才少吃了一点点,这会肚子撑的很饱。
等他们刚出了门,大堂经理就再次迎了上来,“刚才老奴眼拙,没看出是方先生,这顿算我们的,还希望方先生再次光临,”说着还递上来一小篮子,“这是‘味轩’的特色点心,小小礼物不成敬意,只希望方夫人尝个鲜。”
等凯文接过篮子,“替我谢过秦先生了,这次只是来简单的吃顿饭,等下次有机会方某定会上门拜访。”
凯文向大堂经理示示意,就跟着自家主子走出去。
某男说完拉过某女就往外走,等出了门,上了车,某女才问,“秦先生?A市秦家?”
“嗯,这秦家只是A市食界的泰山北斗,却不想竟有这番能力,吃饭这当会就能查出我们的身份,看来也不是表面那么简单,这A市也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某男说着话,将某女揽在怀里,手一下一下给她揉搓着刚刚撑到的肚子,“凯文,将郁轩那边的A市有关资料都整理出来。”
“是,主子。”前面副驾驶的凯文回身礼貌的答了句,便安排司机去长安路。
“嗯?”某女听到‘郁轩’两字,激灵了下从某男怀里出来,对着他说,“宓宓是不是也在A市?”
某男挑挑眉,算作回答她了,而某女再次躺会某男怀里,心里就开始发牢骚,臭郁轩,将宓宓带这么远,这次回法国一定也将宓宓带上。
所以,此刻正在吃饭的郁轩,就问,“有没有感觉空气突然冷了下?”
而旁边的宓宓回答,“没有啊,我只觉得本来晴朗的天气更舒爽了。”
正文 026 A市秦家
这时正出了“关雎”门的秦家二公子秦如夏,便看到大堂经理秦合很有尊敬的将几人送出去,隔着古典的门框,若隐若现的看到三人,一个黄头发的外国人、一个样子很温文如玉的男子和一位齐腰长发的美女背景。
就对刚进门的秦合说,“哎呦,小合合,刚刚那是谁哦,竟然要合合亲自去送,太不应该了,累着我家合合怎么办?”肉麻痞子样的说着话,手上就开始行动,就要拉起秦合的胳膊给他按摩,被秦合尴尬的躲开。
秦合听到这,顿时泪流满面,作为秦家旁系的他,在秦家那老一辈的长辈们面前,他心里都不打颤,但是唯一就怕眼前这位秦家嫡系的二公子,先不说他粘人的本事,就单单问别人一个问题,不问到答案,那是决不罢休。
以后日子那可是想当痛苦,比如说以后上厕所自己明明带了手纸最后用的时候还是找不到在哪。
“二公子,是‘锦薄’的方总裁和他夫人。”秦合选择很明智的告诉他。
“哎呀,我们味轩的东西就是好吃,竟然将法国的那位总裁都吸引来,他那夫人的长发真是好看,就和家里的爷爷书房藏的那幅古画美女一样。”抱着双手,在那当着秦合的面陶醉地说着。
“小弟,你又想爷爷的那幅画,小心爷爷知道了再关你禁闭,”被刚进门的一身古典长裙的女子打断,这正是秦家的小女儿秦如秋,看到秦如夏身后的人,恨铁不成钢的对前面的人,怒道,“你又利用桑桑跑出来,来这里蹭饭,小心大哥知道了又骂你。”
“球球,这是我家们的饭店,怎么能叫蹭饭呢,再说桑桑好不容易来趟A市,怎么能用那些粗茶淡饭打发了。桑桑可喜欢吃肉了,这几天桑桑肚子都快被饿的干瘪了,这不我们才来吃顿好的么。”然后用手肘顶了顶后面人,眼神向他示意。
“秋秋,桑桑好久都不见你,好想好想好想你。”桑﹒乔达摩非常配合的准备上前拥抱夏如秋,结果被夏如秋一脸嫌恶的躲开。
“不要叫我球球,是秋秋。好了,我找大哥,忙上季度的考核,没时间和你们瞎闹,”也不管他们如何反应,就自顾自的上楼,走到半截,听到后面秦如夏的叫声,回头看到他眉头翘了翘,痞子样的对着自己笑了笑,夏如秋很无奈的说,“知道知道,我不说。赶紧回去,省的老头子又念叨。”
看着她已经上楼,他们两个这才勾搭着肩走出去。而外面的大堂经理秦合,擦擦额上的汗,这位祖宗,要吃“味轩”,还是去东西北那三家分店去,不要再来祸害他了。
话说这释迦家族小公子桑﹒乔达摩和秦家二公子的相识,用痞子二公子的话说就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因为都是志同道合的盟友,吃喝玩乐,不问世事,然后终极梦想就是游遍世界。
只是桑﹒乔达摩比秦家二公子舒服多了,桑出去游玩,没个一年半载不回家,家里还有位太爷爷帮衬着。
但是这A市秦家说来也怪,虽说现在已经进入新世纪,但是秦家竟然还保持着古老的风俗,其他的不说,就单单的秦家大大小小,就算出了国留了学,最后也会回到A市,不然这秦家“味轩”可是早已经风靡全球了。
所以这秦家二公子,就很受迫害。家里至今还保留着古老的传统,这农历哪天不适合出行,哪天不适合游玩,可是明明规定的,往往这二公子就记不住,总会犯上了这规矩,时常被家里关了禁闭。
而这时候的桑﹒乔达摩就起作用了,从印度赶来救他。
你说这大老远的来看兄弟,秦家总不能不让见吧,也就将秦如夏放出来。
当年两人是相见恨晚,那时也刚好在中国南方游玩,等过后,秦如夏就将这位印度朋友邀请在A市秦家做客。
秦爸爸和秦妈妈,本来打算好了,生四个孩子,分别在春夏秋冬,不管男女也都叫这个名字,这夏、秋、冬,都有了,却一直也没有再怀上,秦妈妈对此一直耿耿于怀。
结果当秦如夏领着桑﹒乔达摩刚进家门,就看到自家母亲惊悚的表情,眼珠子都快突出来,然后急步走到他们跟前。
秦如夏赶紧叫了声老妈,结果看到人家根本不搭理他,拉住旁边的桑﹒乔达摩坐在沙发上,问哪里人啊,几岁了。
边问边摸着脸,因为秦妈妈第一面看到桑﹒乔达摩就感觉这是上天赐给她的秦如春,看到桑﹒乔达摩还愣愣的,就开始春儿春儿的叫,却将桑﹒乔达摩叫的更是愣住。
而旁边的秦如夏,噗嗤,喝进的水喷了出来,他对这个如夏的名字就一直非常的不乐意,觉得他一个大老爷们起这么娘的名字,多不符合身份,结果现在听到春儿,就万分庆幸,自己没有生到春天了,也挑挑眉,笑话了下桑,这如春,哈哈,比起他如夏,更是雷人多了。
旁边的秦爸爸看到这,也觉得自己老婆太过热情,把孩子都吓住了,便拉过老婆,和老婆子一合计,认下这干儿子,就叫他原名桑桑,但还是他们心里的春儿。
后来,老爷子见了也甚是喜欢这春儿,特意办了认亲仪式,也将他写入族谱。
为何今日两人如此反常?
还不是去年,刚好赶上秦家家里的古老节日,所谓的农历的财神节,腊月二十三,据说这天晚上,全家人都要住在家里,以防天上的财神来查户口,给家里安排来年的收成,如果家里少了个人,来年那收成是不够分的。
结果呢,这秦家二公子,哪里管得上什么财神不财神,正玩的尽兴,正和志同道合的兄弟桑在南极逗企鹅呢,一去三四个月没回家,等着今年四月底回了家,刚进门还没来得及放下行李,就被家里老太爷拉去关了禁闭。
正好桑回印度,太爷爷分配给他一个任务,就是去中国A市购买那幅“莲花怒”,本打算直接去秦家,结果这秦如夏就告诉,千万不要来,不然祸起萧墙,到时候他肯定也会一起被秦家老头子训斥。
这才住进了落霞酒店,结果就洗了个澡丢了画,告诉如夏那小子,被嘲笑了一番,说买一个破画都保护不了。
等到画找到,想着三四天过去了,秦老爷子的气大概也淡了,就上了门,结果看到另外一个恨铁不成钢的来了,没想到更是引起老头子的怒火,也将桑桑一起关了禁闭,天天粗茶淡饭伺候着,没两天两人饿的是前胸贴后背,老爷子看着也不忍心,今天便赶忙将两人放出来。
这两人也没做耽搁,赶忙坐车来到味轩,点了餐,一顿猛啃,也就有了没来得及关门,就开始大快朵颐的画面,但不巧的是刚好被某女看了个正着,以至于以后某女没少拿起这事嘲弄这两位极品了。
正文 027 河东狮吼和大蝴蝶
车子一路稳稳当当的前进着,正好是笔直的一条,路上也没有遇到一个红绿灯,这会刚出了南门不远,前面正好是个十字路口,远远看到显示着绿灯时间还是充分的,司机脚下便加了小半码油量,打算一股气冲过去。
可是当车辆已经半截上了斑马线,司机却猛然一个刹车,让后面沙发上的两人因为惯性向前面闪了下。
方寒诺眼疾手快的就揽住已经在他怀里昏昏欲睡的末轻言,看到她没事,只是悠悠的睁开眼,这才抬起头看向驾驶位置,寒寒的怒瞪一下,低下头宠溺的对着某女说,“醒了?”
旁边的凯文眼神示意了下,不知是被开车惊险吓着的还是被后面那人眼神吓着的司机赶忙打开车门,走到前面将突然出现在马路上的一身褴褛衣着的乞丐拉开,怒斥道,“走开走开。”
凯文对后面的主子低头解释道,“是个乞丐,突然出现在马路上。”
方寒诺也没应他,只是低头帮着刚刚醒来睡眼朦胧的末轻言整理着褶皱的衣服,末轻言这会还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朦胧的视线刚好落在窗外。
那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头发因为好久没有清理,已经污垢的宁在一团,双手里拿着一个玩具球,憨憨的笑着,身上的衣服掉落的一块一块的,也没穿鞋子,就光着脚丫子,横穿着马路,来来往往的车辆,靠近他都猛然刹车,一时十字路口只听见车辆的喇叭声。
方寒诺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外面那人,嘴角讽刺的抬了下,“贫穷不仅是一个国家的悲剧,更是一个人凄惨的结局,但是之所以贫穷,却只有一个原因,四个字,好吃懒做。”
末轻言收回视线,微微抬起头看看他,皱着细眉,“就为了一个玩具皮球,跑到马路中间?”
“人各有志,也各有所爱,”方寒诺将某女扳过身,抱在怀里紧了紧,浅浅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