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老公我爱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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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知道她哭过、怕他看到她狼狈不堪的样子,更怕他见她这样非但不会同情她、反而会冷漠的挖苦,所以,确定他离开后才敢爬起来。
空气里还残留着欢。爱过后的麝香味,红肿不堪的那里仍然火辣辣的疼,乳。白色的液体沿着腿部流淌下去,已经将腿弯处的内。裤浸湿,她苦涩的笑笑,在沙发扶手处拿过抽纸,小心的打理自己狼狈身子。
……
脸上冷漠的伪装在关门的顷刻间褪去,只剩下清晰的疲惫与失落。
点一根烟,深深吸着,却无法消除胸口的窒闷。
以为冰冷的对她,心里就会平衡、就能安静,然而事实却不是这样,“教训”了她,他心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压抑了。
紧闭起眼眸,脑海中却再次呈现出她和顾延城在雪地里拥抱的画面,仿佛一对相爱的情侣,那么默契、那么般配……突然心乱的厉害,重重的将刚吸了几口的烟摁进烟灰缸里。
深锁着墨眉,在抽屉里拿出那本影集,打开了,取出夹在中间的照片,深深凝视里面那清纯的女孩。
现在也只有他的诺诺能令他找回心里的宁静了,可是……
“诺诺,不是说好要做我的新娘么?为什么连招呼也不打就离我而去?”
颤抖的手指小心的碰触着她脸,璀璨的深眸里凝满忧郁。
韩院长说,她走了,就在他离开孤儿院后的第二个月就被一对不能生育的夫妇领养了,随后不久那对夫妇就带她去了英国,而时隔多年,韩院长也已经找不到那对夫妇留下的联系方式。
当时冷天澈甚至不敢相信,可是当年韩院长对他和诺诺都很好,他怎可能骗他呢?
人海茫茫,就算单单在一座城市找一个人也是大海捞针,何况她远在国外?
“诺诺,这辈子你是不想再见我了么?”
无力的倚在旋转椅上,在傍晚的黯光中看着照片里的诺诺,天黑了、起风了,他恍然不知,直到这样睡着手里还紧捏着她的照片。
……
舒暖冲过了澡,换上干净衣服时,天已经黑了。
出了房间,禁不住的望向他的书房,那扇门仍然紧紧关着,他应该从进去就没再出来过。这个时间他一定还没吃晚饭呢,她该叫他吃饭的,可是,想起他的疏冷,她就连关心他都不敢。
还在犹豫,门倏然“咔”的被推开了。
“啊,天澈……”她惊叫着抬头,看清门口那人的脸,脸上的慌乱瞬间化作惊恐:“怎么会是你?”
站在门口的人,不是天澈,而是他,这个清冷如风的神秘男子。
他只是浅浅勾唇,垂着水墨般的星眸,默默打量她的脸。
天澈是不久前才回来的,而且是一个人,她确定他回来之前他的书房里没有人,可这个男人明明就站在眼前,昏暗的夜色中,寂静的就仿佛没有呼吸……
没有呼吸?!
舒暖被自己的念头吓的一惊,更是惊慌起来:“你怎么会在天澈的书房里?他呢?”
与小三同住一室(揭开之前很多悬念)
“我刚刚杀死了他。2”他微启薄唇,清韵的声音幽幽扑落在她惊恐的小脸上。
“什么?!”
脑袋里“轰”的一声,舒暖用力将他自门口推开,慌乱的跑进去,黑暗的房间里只见冷天澈纹丝不动的躺在旋转椅上,真的像是死掉了……
“天澈,你还好吗?”
她彻底慌了,惊叫着扑向前,抓住她左臂用力摇晃他的身体峥:
“天澈?天澈,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天澈,咳咳咳咳……”
太过焦急了,气息淤塞在肺部,她开始剧烈咳嗽。
“冷天澈对你就这么重要?”一直默然站在门口的宇文子墨这时走过来,清泉般的眸中隐隐浮起一丝异样客。
舒暖抬头看他一眼,匆匆的又将视线移回冷天澈身上:“你对他,咳咳,做了什么?咳咳咳……”
“他只是睡着了而已。”他无味浅笑,不过是消遣她一下罢了,却不想她竟着急成这样,非但咳的呼吸困难、甚至看他的目光都带着恨意,看来他这个玩笑是开大了。
他在睡觉?
她边剧烈咳嗽着边将手背伸到冷天澈鼻子下,感觉到他匀称平稳的呼吸才放下心来,与此同时,她感觉到一只手轻放在自己背部,不轻不重的拍打。
他的手法温柔而细致,她仿佛感觉到一股薄荷般的清凉自他掌心透入自己肺腑中,令她恍神间就平静下来……
她偏头看向他,眼神仍然担忧:“为什么我这样摇他他都不醒?”
他轻挑墨眉:“我给他下了点安睡的药。”
这个好看的男人说的这么清淡、这么无谓,就好像他对天澈做什么都理所应当一样,舒暖的神经却再次绷紧:“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害他?”
“呵。”他眉头轻锁,嘴角微翘起一泓不羁:“他冷天澈在你眼中或许高高在上,但在我这里,他连被我害的资格都不够。”
连天澈这样优秀的人都不放在眼里,这到底是怎样一个清高孤傲的男人啊?
舒暖错愕的看着他,这一刻,正对上他清冽的眼眸,心不由隐隐动了一下:他的眸子黑亮透彻,仿佛一块不染任何杂质的晶石,里面似蕴藏着无尽的凌厉,却又不露锋芒,只流露出几许清冷与疏离,就仿佛尘世间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
与他对视,她不自觉的就有种清凉感。
“跟我去见个人,我会把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他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无声的站起。
她抬头看向他:“去见谁?”
“你的亲生姐姐。”清冷的声音清晰的传来。
是她听错,还是他说错?她哪来的姐姐?
她疑惑的蹙眉,这一瞬正望见他眼中那两汪浓郁的忧郁,她的心像是被什么触动了一下,竟倏然觉得伤感。
似是怕她发现什么,宇文子墨漠然转身,背对了她。
这一刻,寒风自窗口袭来,寂寂夜色中,他的身影更显得沧桑孤寂。
这个男人难道心里有什么放不下的伤心事么?舒暖看着他怔了片刻,不想打扰他,又放不下冷天澈,只好无奈的笑笑:
“可以帮我把天澈扶到床上么?”
他没回话,沉默转身,俯身,横抱起冷天澈就向门外走去。
冷天澈身材高大、体型健硕,而他身材与冷天澈类似,横抱着冷天澈却像是抱着个婴儿一样轻松……
“啪”的一声轻响,冷天澈手中有什么掉在了地上。
舒暖忙俯身捡起。2
是张照片,刚刚冷天澈一直捏在手中,被宇文子墨抱起后才脱手落地,此时房间里很黑,她看不清照片上是什么。
会是谁的照片能令他捧着入睡呢?穆晚晴吗?
心中倏的晃过一丝黯然,她迅速将照片放在书桌上,匆匆追出门去。
“就放这里?”
“恩,轻点放,谢谢。”
舒暖指引着宇文子墨将冷天澈放在床上,然后小心的为他脱去外衣、盖好棉被,一切妥当了,抬起头来才发现宇文子墨在盯着她看,目光怪怪的。
“怎么了?”她疑惑。
“没什么。”悄然敛起眼中的柔和,他转身,快步向外走去。
她照顾冷天澈时的温柔贤淑模样,令他恍惚觉得眼前的她就是雪儿,可转眼间梦醒了,留下的只是无尽的惋惜与心疼……
他转身前那一瞥里饱含的痛楚,触动了她:“你去哪里?”
“我去院外等你,一刻钟后见。”淡淡留下一句,他头也没有回。
“喂!”她想叫住他,可他早已出了门去,顺手将门也紧紧带上。
她还没有答应要跟他走,他就这么走了?
她忙起身,一直追到客厅门外,站在二楼的护栏前看下去,只见一条颀长的身影匆匆穿过光线黯淡的客厅,迅速消失在外面的夜色中。
这样的情景怎么这么熟悉?
倏地,舒暖回想起过去的一幕:
那还是她和天澈结婚的第二天,晚上她扶醉的不省人事的天澈上楼梯的时候,两个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周玉珍、冷小盈和穆晚晴送天澈去了医院,冷家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就是在那晚,她第一次感觉到有人温柔的抚。摸她,她惊醒后发现一条颀长的黑影穿过客厅。
舒暖看着空荡荡的客厅,转瞬间,忽然清楚的记起那晚那条身影跟刚刚男子的身影几乎一模一样!
她顿时明白了男子身上那种竹林晨风般的清新气息,她为什么总觉得熟悉……
难道过去的许多个深夜里那些令她感觉温馨、感觉温暖的“梦”,其实根本就不是梦,而是真实的发生过?
难道那个一次次在深夜里对她善意呵护的人,竟是他?
可是她与他素不相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他刚刚还说,要带她去见她的亲生姐姐?
无数个疑问在脑海里不停辗转,终究抵不过自己的好奇心,她为冷天澈关好了门匆匆下了楼去。
……
出了院子,舒暖四处张望了许久才发现那个颀长的身影,他就站在路边的法国梧桐树下,路灯昏暗的光线在他孤单的身上投下斑驳的影,更显得他沧桑落寞。
缓缓的,她走到他身旁,抬头看向他,清澈的眼中含着些许防备:“你是怎么在这座院子里进出自如的?”
院门口设有警卫室,里面每个警卫都有极高的专业素养,陌生人是绝不可能自由进出的。
清冽的目光在她脸上匆匆晃过,他只是浅勾起唇角,似是无心理会她。
又是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高,就仿佛她是在无理取闹,而他根本不屑与她计较……舒暖嘴角勾起一丝无奈,不依不饶的追问:
“你经常深夜进我的房间,为了什么?那晚你给我打过针还是抽过血?你到底是谁?究竟想对我做什么?”
“呵呵。”他忽然轻笑,却不看她,目光越过她头顶看着远处黑寂的夜空:“我如果想对你不利,你现在怎么可能还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
她恍然怔住,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
是的,他若是想害她的话有的是机会下手,况且从第一眼看到他,她就潜意识的觉得他对她没有敌意……
然而,他的行为实在太神秘、太诡异,她怎么能不心生疑惑?
心有不甘,还想问他些是什么,开口之前却望见他满目太过浓郁的伤感与忧郁,这一刻,她忽然觉得他寂寥的可怜,竟不忍打扰他。
远处传来鸣笛声,灯柱晃过,一辆黑色轿车在梧桐树旁停下。
他回过神来,顺手拉开车门:“上车吧。”
她看着他微微犹豫了片刻,终于点头:“好。”
他清澈的目光,令她心安,她相信这种善意不是能伪装出来的。
……
郊区这片未开发的地带仍然下着雪,大片被雪覆盖的雪松犹如一个个高傲的雪人,就在雪松林的的正中央,竟有座三层别墅。
车子在这座别墅下放慢了速度。
门口几名端着枪的庄严武警整齐的敬礼后打开了大门,车子缓缓开了进去。
“子墨,到了。”司机提醒道,声音温和而恭敬。
“恩。”他淡淡应一声,为舒暖打开车门:“走吧。”
她疑惑的应一声,随他下了车去。
进了别墅,他的神色忽然变得凝重,默不吭声的走在前面。
“你叫子墨?”舒暖问。
他沉默片刻,目视前方:“是,宇文子墨。”
宇文子墨,跟他的气质很配……
她正在想,他忽然停下了脚步,她也随着停步,只见他面朝一间房间的门,一名护士打扮的女子就守在门外。
“子墨,你来啦。”女子对宇文子墨点点头,又朝舒暖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了。
舒暖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
“没什么。”女子迅速恢复了平静,打开了门,声音里隐隐有几分惋惜:“去看看她吧。”
舒暖越来越是疑惑,看了宇文子墨一眼,得到他以目光默许后,小心翼翼的走进去。
这似乎是间监护室,白色格调的房间正中放着张大床,一名戴着氧气罩的女子正仰面躺在床上,眼睛紧闭着,睡的沉静而安详……
心中怎么忽然有种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觉?
她加快脚步,走到床边,看清女子的脸,骤然惊呆在原地。
她竟与自己有一张同样的脸!
“她……她是谁?”舒暖声音发颤,视线怎么也无法在女子脸上移开。
“她是你的双胞胎姐姐冬挽雪。”他清韵的声音蕴着丝丝感伤。
“怎么会?到底怎么回事?”舒暖声音凌乱了,一如她混乱不堪的情绪。
她出生后就被父母抛弃了,二十多年来她一直知道自己没有亲人,而今忽然有人告诉她她有个双胞胎姐姐,要她怎么接受?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跟她太像太像,看着她,她就像看到了自己……
“你和雪都是可怜的孩子,出生后就被母亲丢弃了,有对好心夫妇捡到了你们,但又没能力抚养两个孩子,无奈之下就把你送到了孤儿院,雪长大后,她的养母告诉她她有一个双生妹妹,这些年她一直在找。”宇文子墨的声音低沉而压抑。
“那个人就是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