邂逅一场格桑花开-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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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嗔这一关,于是握着梅朵的胳膊:“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我的车就在对面。”
梅朵躲开他的手:“你怎么找到我的?”“只要我想找你,就能找到!”钟奕铭手上使了点力气,想把梅朵拖走,她倔强的不肯跟他走,他的火气又冒上来,对着她的脸就狠狠的吻下去,手还在她身上乱摸,覆在她胸口。
梅朵被他挤在座椅角落,身体扭曲着很难受,只得不停的推他,想避开他,他却一点也不肯放,把她抱得紧紧地,不停地吻。
正在这时,身穿印度传统服饰的服务生端着盘咖喱鸡肉进来,见此情形吓了一跳,看着挺俊的一个男人,怎么当众非礼姑娘?服务生心中的正义感顿生,用半生不熟的中文问:“小姐,你没事吧,要不要报警?”边说边拿眼睛很鄙视的瞅着钟奕铭。
“没你的事,放下盘子走。”钟奕铭坐直了,整了整衬衣领子,想起什么,从口袋掏出钱夹,取了两张钞票给服务生当小费。
谁知道,这印度服务生正义感很强,不仅不收小费,还挖苦他:“对不起,先生,我在跟这位小姐说话,小姐,有需要的话,我可以替你报警。”
钟奕铭刚要说话,梅朵抓起一块咖喱鸡就塞到他嘴里,堵住他的抗议,向服务生道:“谢谢你的好意,不用替我担心。”服务生这才醒悟,是小俩口闹别扭,尴尬的笑笑,离开了。
钟奕铭把嘴里的咖喱鸡块吃下去,觉得味道还不错,向梅朵道:“再给我吃一块。”他这态度转变还真够快的,简直像个任性的小孩子,梅朵既好气又好笑,猜到他还没吃饭,又夹了一块给他,看着他吃下去。
吃了点东西,肚子不再饿的咕咕叫,钟奕铭喝了一大口水之后,拿纸巾擦了擦嘴,侧目看着梅朵,一别数月,她并没什么变化,但是他却觉得她更美了,而且比以前多了点成熟感。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又跟杜维之在一起?”钟奕铭提起这事就来气,一张脸又拉长了。梅朵辩解道:“我没跟他在一起,他离婚后到海城来工作,公司跟我在一栋写字楼里,偶尔碰到就一起吃了顿饭,不是你想的那样。”
“哪有这么巧的事,你确信他不是故意接近你?”钟奕铭眉眼斜睨,不大相信梅朵的解释。杜维之对梅朵有想法,他看得出来。梅朵被他眼神中的怀疑激怒了,自己有一肚子委屈还没问他呢,他倒先来质问她。
“你谁呀,跟你有什么关系,轮得到你疯狗一样跑来兴师问罪?”梅朵想到他之前失态的样子就怄气,幸好杜维之没跟他一般见识,狠狠的拿话呛他。
“什嘛关系,多新鲜呀,合着有了他,在你眼里我就成了疯狗,看来你跟他是同类,一对白眼儿狼。”钟奕铭气急败坏口不择言。这会子有老男人来追,就不把他这个旧情人当人了,当初睡一个被窝的时候怎么不说他是疯狗,丫个薄情寡义的东西。
梅朵见他耍横还耍出理来了,站起来就要走,被他一把拉住:“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想走没那么容易!我可不是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人,你坐下,把话说清楚!”钟奕铭把梅朵按着坐下。
“钟奕铭,你撒泼可撒够了啊,我就没见过你这样胡搅蛮缠的男人。”梅朵提着口气,教训他。一上来就逞凶耍狠,好言好语跟他解释他还不信,自己若不拿起架子,他只当自己好欺负,能消停才怪。
钟奕铭见她别过身不说话,手拉她胳膊想让她转过身来,她就是不肯,他只好放低了姿态哄她:“那我相信你还不行吗?你跟他只是普通朋友,没别的。”“你信不信我才不管呢,身正不怕影子斜。”梅朵赌气的说。
钟奕铭原本就有点怄气,听她这么说更是气上加气,自己已经低声下气,她还是这般不讲道理,闷了半天也没把怒火给压下去,心里明白,好不容易才找到她,不是为了跟她吵架来的,嘴上却不服软:“这么说,我怎么想你根本不在乎,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人。”
梅朵听他声调儿虽然不高,却是满含怒气和幽怨,知道杜维之的事自己要是不解释清楚,他心里这别扭可要闹大了,转过身来看着他:“不是这样的,我的意思是说,你要是相信我,不用我多解释你也会信,你认定我会背叛你,我说什么也没用。”
“那你干嘛跟他一起吃饭,你俩没什么的话,有必要一起下班、逛书店还一起吃饭吗?”钟奕铭知道自己这样很幼稚,可有些话憋久了还真是不吐不快。
梅朵算着明白了,敢情这家伙跟踪了自己一路,以他的脾气,喝了这么一大缸醋,他不往外冒酸水才怪。
“就算我跟他一起吃饭,也不能代表什么,难道我连朋友也不能交?我在海城不认识几个熟人,他算一个熟人。”梅朵尽力让自己心平气和跟他说话,他任性、爆脾气、没涵养,她不跟他一般见识。
钟奕铭端详着她,见她看着自己那种嗔怪的表情要多可爱有多可爱,一把抱住她,多日的思念化作深深的拥抱和热吻,看到她的脸庞、闻到她的气息,让他心中的石头放下一大半,他有多么渴望她,有多么想念她,她一声不响的离开,他就快急疯了。
梅朵想起那时司徒慧蓝说过的话,拼着力气推开他,她想跟他谈谈,但不是一上来就亲热。理了理被他弄乱的头发,梅朵道:“我已经躲开你了,你怎么非要找上门来呢?
“我做错什么了,你要躲着我?”钟奕铭一脸的无辜和不解。梅朵垂着脑袋:“你不是都已经司徒慧蓝订婚了吗?别当我不知道。”
钟奕铭难以置信的捧着她的脸:“小东西,你听谁说我订婚了?我没订婚,我一直在找你,从你毕业开始,找了两三个月,你一句话也不留,丢下我一个人跑到海城来工作,我没怪你,你倒怪起我来。”
“司徒慧蓝说的,你去英国之前家里就把你俩的婚事定了。”梅朵把那时司徒慧蓝的话告诉钟奕铭。
钟奕铭之前一直怀疑司徒慧蓝有没有在背后捣过鬼,此时梅朵一说,恰恰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测,以司徒慧蓝的个性,找她谈话,必然是想方设法句句打击,她有多伤心和痛苦,才会选择离开他,想到这里,钟奕铭心疼不已,低头亲吻她头发。
“你宁愿相信她的胡言乱语,也不相信我的话是不是?为什么不跟我证实就自作主张?误信人言也就罢了,你还玩失踪,我现在跟你说,你听着,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将来我会娶你的,我说到做到。”
梅朵没想到他会忽然承诺,有点不大相信,可是他如雨点般密集而来的吻已经叫她无力做多余的思考。
找准了机会,梅朵狠狠的咬下去,钟奕铭嘴上吃痛,报怨:“你为什么非得这样折磨我?”他的小梅朵一向娇柔温顺,怎么此时像个小豹子,竖起浑身的毛对敌人虎视眈眈。
梅朵深吸一口气,压抑着扑通扑通狂乱的心跳,手推他肩膀,不让他靠近自己:“你不要碰我,有些话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你有没有想过,你就这么不声不响的离开我,我会有多着急?”钟奕铭握着梅朵的手轻轻地揉,经过刚才那一通闹,他已经摸清了她脾气,心里越是着急想知道,越要耐着性子注意语气,引起她的逆反心理反而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钟小哥变身斗鸡,要啄人眼珠子了,速来围观。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想象一下,要是别的楠竹遇到老杜这样的情敌,会怎么做?
程铮: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有车砸车,没车砸人。
周樵樵:调走,把他调走,调去爪哇国,眼不见为净,敢回来试试,灭了。
叶小航:你俩好吧,看你俩得意到几时,巴不得你俩结婚,爷转脸给你戴绿帽子。
萧磊:她是你妹妹,你俩不能结婚,结了婚我就去揭发你们。
叶小舫:既然来了,这段饭就算我请吧,继续吃啊,不够吃再上几个菜,油炸猪心,吃吧,看你俩吃不得下。
谢羽杨:都在啊,那就一起吃吧。(不一会儿,印度阿三服务员跑上来,哎妈呀,楼下好多城管把这里包围了,好可怕……)
第 39 章
“我打过电话给你;是你妈妈接的;她让我不要再找你……我也是有自尊心的……我爸爸走得早;妈妈非常疼我;他们把我生下来;不是为了让我到别人家看人脸色受人冷遇。。”梅朵伤心地侧着脑袋;神态哀伤。
没想到;连他妈妈也出面斥责了她;钟奕铭内疚的伸手捧着她小脸,凝视她:“我对你的心意;你心里明白;我为你去拉萨、现在又到海城来,你总不会以为我是闲着没事干出来闲逛。”
“我不怀疑你的心;可是我怕令你陷入两难的境地,你家里为这件事给你施加的压力一定不小,要是你顶不住压力,那我……”梅朵说不下去了。她之所以选择离开,就是怕他有一天会抛弃她,很怕很怕,怕自己还在爱,他就已经不要她。
没想到她竟会这样患得患失,可见她心里也是很在乎这段感情,钟奕铭很是动容:“你怎么对我一点信心也没有呢,还是你压根儿就不相信我。”
梅朵埋着头抽泣,钟奕铭把她搂到自己怀里,暗自思量,她到底是个女孩子,在雁京举目无亲,自己要是始乱终弃,对她的确是很大的伤害。之前他总是从自己的角度考虑问题,没为她想那么多,现在设身处地替她想想,她选择避开一段复杂的关系,也不能说她的选择不对。
钟奕铭安慰她:“好了,你什么都别想,一切都交给我解决好不好?只要你对我有信心,我会为你承担一切。”他的声音听起来深沉而充满感情,尾音甚至带着一丝恳求。
梅朵泪眼迷蒙,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相信他,都说女人是最容易心软的动物,看到他似乎比以前清瘦了些,双颊都快陷进去,她的心顿时揪起来,轻抚他脸颊。
吵的再凶,还是跟他最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和他的脸紧紧的贴在一起,仿佛这是一种本能,他熟悉的温度能让心里平静。
“梅朵……”
“嗯。”
“这几个月我很想你。”
“我也想你,做梦老梦见你。”
“你的心太狠了,一直躲着不见我。”
梅朵一阵抽泣。
“人生苦短,相爱不易,我们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彼此折磨?不再相爱而分手,我无话可说,可我们明明是相爱的。”钟奕铭握着梅朵的手,看着她的眼泪一滴滴落在他手上。
“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征求你的意见就做决定,以后我都相信你,相信我们的未来掌握在自己手里。”梅朵知道这次是自己辜负了他,是她对感情没有信心先放弃了。钟奕铭托起她下巴:“信誓旦旦的话,我不想再说,再动听的承诺也比不上实际行动,我会让你知道,你跟着我不后悔。”
梅朵把脸贴在他手上,满心依恋。看着他又开始低头吃东西,真像是饿了很久似的,她痴痴地看着他,一刻也不忍离开目光,爱瞬间淹没理智,手情不自禁的轻抚他后颈的发际。
这次重逢让她知道,自己对他的爱早已深入骨髓,面对他的追随,她再也无法逃离,装不出冷漠和矜持,只想和他厮守,有一天便算一天。
陪梅朵去超市买了点东西,钟奕铭开车送她回家。
两人在弄堂里走,到处黑灯瞎火,偶尔过去个男人,看起来也是鬼鬼祟祟的,钟奕铭皱眉道:“你住这里?这里是老城区,治安一向不怎么好。”梅朵告诉他,这里租金很便宜。
“等我回去以后给你找个大一点的房子。”钟奕铭可不想让她住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不仅不安全,交通也不是很便利。
楼道狭窄拥挤,天黑之后更是一片昏暗,钟奕铭小心翼翼的扶着梅朵的腰,怕她不小心会跌倒。梅朵道:“你走的你的,不用管我,我每天走都习惯了。”
好不容易走到顶楼,梅朵打开家门,两人进屋,才有了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房间很小,放眼望去,家具寥寥无几。
一眼便看到窗台上那几盆花草,虽不是名贵品种,却长得郁郁葱葱,其中一盆茉莉,翠叶间开着小小的白花,随手摘了一朵,钟奕铭把花夹在指缝里,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阵阵清香扑鼻,就像他的梅朵一样,美的令人心醉。
走进卧室看看,这里也明显带着她个人风格,相当简洁,墙上挂着几幅她自己画的油画。
再次走到外间,钟奕铭注意到梅朵书桌对面的墙上挂着一面与这个简陋的家风格很不相同的镜子,镜子是欧式复古的款,华丽的像是童话里公主卧房里的镜子。
“这是你的魔镜吧,每天对着它问,镜子镜子,我是不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钟奕铭笑着问梅朵。梅朵说:“我这里最贵的一件家具就是这镜子,洛可可风格。”
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