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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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很好吗?左脚吃面汤,右脚喝啤酒,多配对的一双乔丹第五代呀!”丛珊瑚不客气地反唇相讥,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你说什么呢?”况铭浩两眼喷火,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提起来,像“农夫果园”一样,喝前摇一摇。
“死丫头,这是我刚刚才买的NIKE……”
“那又怎么样?”丛珊瑚死不认错,“既然你这么有钱,接着再去买新的呗!”
再迟一秒,况铭浩的两只手,就要抬起来,落在她的脖子上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麻烦各位让一下!”姗姗来迟的万万,拨开比肩跌踵的人群挤进来,“这……这儿,出什么事了吗?”
“性福”像小鸟…飞走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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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安静下来的男生,一见到她,立即像五百只打了激素的鹌鹑,叽叽喳喳地又叫起来,“你是这里的经理吗?”
“你们这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我们才刚进门,她就拿啤酒瓶子砸人哪!”
“现在把我的朋友砸伤了,你说该怎么办吧?”
“……”
事实证明,男人聒噪起来,真是比女人有过之,而不及。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万万刚听了个开头,就低声下气,对着况铭浩不停地赔礼道歉,“她是今天才来的实习生,还没受过任何正式的培训呢!这位帅哥……”
“帅你个头啊!”况铭浩现在是杀红了眼,逮着谁,都能开刀。
“实习生,实习生怎么了?实习生就能拿着啤酒瓶砸人了吗?再说,她一个实习生躲在包房里干什么?”
“呃……这……”万万有心维护丛珊瑚,把责任一个劲地往自己身上揽,“这都怪我,是我让她在这里练习端托盘的……”
“练习托盘子!在这儿?”况铭浩扬高音调,不言而喻地扫了眼包房。
不必他开口。
所有人都看到了。
烟灰色的大理石茶几上,零零星星地散落着一些丛珊瑚来不及“焚尸毁迹”的瓜了壳。
而打翻了托盘的包房门口,自不必说,尤如一个瓜子壳的垃圾填埋场。
“你……你这是干什么?存心让我丢脸,是不是?”万万恨铁不成钢地横了丛珊瑚一眼。
她没注意到,一滴鲜红鲜红的血,顺着丛珊瑚垂下的指尖,滴到地上。
“对不起啊,这位帅哥,”万万合手作揖,尽力陪着笑脸地说,“真是十二万分的对不起,我想珊珊她绝对不是故意的……”
“错了!”丛珊瑚差强人意的打断她,忍着掌心的痛,忍着内心即将爆发的火山,恨之入骨地瞪着况铭浩,“万万姐,你说错了。我是故意的,我就是故意要砸他的!”
“性福”像小鸟…飞走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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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况铭浩。
第一次……
他平生第一次,遇上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
丛珊瑚似乎嫌这儿的硝烟味还不够浓,不够重,火上浇油地又加上一句,“姓况的,我砸得就是你,怎么了?!”
哎呀呀!
把这个死丫头的脖子,拧断的声音,一定非常的清脆,非常的动听!
这一次,况铭浩想到做到,没再浪费时间。
他二话不说,揪住丛珊瑚的小辫子,火冒三丈地往前一扯。
失去重心的丛珊瑚,闷哼一声,一头跌进他怀里。
他的大手,真的丧失了理智般的,掐住了丛珊瑚的脖子。
“死丫头,破丫头,你还说你不是故意的?我看你还嘴硬!我看你还敢跟我嘴硬!我不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我今天就不叫况铭浩了!”
“你本来就不叫况什么浩。你是人妖,你是臭人妖,连女人都打的半男不女的怪物……”丛珊瑚哪里是他的对手。
她一手护住快要脱离头皮的辫子,另一只手也顾不上什么伤,什么血了,抡起拳头,没头没脑的朝着况铭浩脸上就是几拳。
“哎呀,别打了,别打了!”
“快别打了!”
万万急忙抱住她的腰。
对面的男生,也手忙脚乱地拽住况铭浩的胳膊。
可丛珊瑚的小辫子,就像焊在了况铭浩的手心里似的,任由众人怎么拖,怎么扯,怎么拽,
丛珊瑚怎么痛苦地扭来扭去,就是无法挣脱。
死人妖,放手,快放手呀!
突然,被动挨打的丛珊瑚,浑身抖震,曲起的膝盖,做出自救的致命一击。
“唔——!”
一声异常尖细的呻吟,不像是从一个男生的口中发出来的。
况铭浩英俊的脸庞,一瞬间涨得像熟透的蕃茄,由白变红,又由红转绿,最后,向着神秘莫测的茄子紫,狂奔而去。
“性福”像小鸟…飞走了!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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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他攒住小辫子的手,不得不松开了。
其实,他松开的手,很想……
真的很想迅速的放下去,捂住……
难以言喻的涨痛啊,突袭了他的下半身。
关乎他未来的“性福”呀!
这一刹那,好像脱离了他的身体,像小鸟一样扑剌剌地飞走了!
而他……
却不能不顾及现场的观众,捉住他心爱的“小鸟”,小心翼翼地安抚呵护一番。
被啤酒砸中的脚,和酸涨欲裂的下半身,让他已经分不清,哪一个令他更丢人,更痛苦了。
静!
除了静,还是静!
没有人出气。
大伙像被齐天大圣施了定身术似的,全怔怔地瞪着他。
目光中,除了同情,就只剩下忍俊不禁的窃笑了。
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所有的人,都不知要怎么开口去问他:哪儿受伤了,严不严重……
只有丛珊瑚,喘着粗气,揉了揉发麻的头皮,满不在乎地横了他一眼,“你瞪着我干嘛,我还没用力呢!你不揪我的头发,我也不会拿膝盖顶你。”
她好像一点也不知道,在脸色古怪的况铭浩身上,发生了怎样一番惊天动地,翻江倒海的巨变。
“哎呀!”终于有人醒了。
一个男生突然指着况铭浩的脸,大惊小怪地叫起来,“你的脸!铭浩,你的脸怎么受伤了!”
“是啊,流了好多血!”
“要不要紧哪!”
“是不是她刚才把你抓伤的?”
“……”
这些男生全是鹌鹑投胎的吗?叽叽喳喳,挤来挤去,是他们唯一的嗜好吗?
“珊珊,你……你怎么能踢伤客人,还……还抓破客人的脸呢?”万万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她紧张地搓了搓手,瞪着丛珊瑚教训道,“你……你……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他被这个死丫头破——了相了吗?
“性福”像小鸟…飞走了!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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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铭浩内心一紧,急忙抹了把脸,伸到鼻尖下一看,手上果然全是血,鲜红鲜红,还带着一阵阵强烈刺鼻的血腥气!
可是,他的脸,为什么一点也不觉得疼呢?
“罪魁祸首”丛珊瑚,默默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血!
模糊了她的手心,也化成一腔悲愤的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真相,已毋须解释。
“哎呀!”这一次,轮到万万虚张声势地叫起来。
她一把抓住丛珊瑚受伤的手,担心地问,“珊珊,你的手……你的手是怎么了?为什么流了这么多的血?这是什么时候弄破的,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呢?”指责的目光,不言而喻地投向况铭浩。
轻而易举,就把他从一个无辜受害的原告,推到千夫所指,万人唾弃的被告席上。
而别着头的丛珊瑚,不置一辞。
抿得紧紧的双唇,写着另一份和况铭浩身上娇生惯养的气息,完全不同的倔强。
“走,走,走!快跟我去处理一下伤口!”万万拉着她,趁机离开这个纠缠不清的是非之地。
而她,出门前,怨愤地瞥了眼况铭浩:又是一处伤口,死人妖,你给我记着!
不易察觉的愧色,在况铭浩色彩斑斓的脸庞上,一闪而过。
可没有人,注意到。
╮(╯_╰)╭╮(╯3╰)╭╮(╯_╰)╭—对唔住!偶是惭愧愧的分隔线—╮(╯3╰)╭╮(╯_╰)╭╮(╯3╰)╭
“原来他就是那个开着宝马,吓唬你的人妖呀!”
狭小拥挤的办公室内。
万万一边小心翼翼的帮她处理着手掌心的伤口,一边不偏不依的感慨道,
“不过,就算他再过分,你也不该拿啤酒瓶砸他呀!你看,这多危险呀!最后,没伤到他,倒把你自己给划伤了!”
“你还真相信,我是故意砸他的呀!”丛珊瑚撅着嘴,嗔怪道。
“如果不是,你刚才干嘛要那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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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丢给她一个“你这不是纯属找抽吗”的眼神。
“我就是想气他,谁让他故意气我老爸,把我和我老爸损得一文不值,还想开车撞死我!”丛珊瑚鼓着腮帮子,生气地说,“既然他说我是故意的,那我就是故意的。气死他,为国家节约粮食,多好!”
“算了吧!人家只是逗逗你,又不是真的想撞你。再说,其实这小子长得还蛮帅的。”万万直言不讳地赞道,
“如果他不总是牛气哄哄,像只高傲的孔雀,倒和你的白马王子姜启凡有得一拼。”
“帅什么呀!你真是个花痴!”丛珊瑚回敬给她一个鄙夷的大白眼。“他和姜启凡怎么能比?”每次一提到姜启凡的名字,丛珊瑚便娇态毕露。
她陶醉地眯起眼,情不自禁的发出“嘿嘿”两声傻笑。
见万万正用质疑“到底谁是花痴”的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她连忙板下脸,掩耳盗铃的继续寒碜道:“至于这个人妖,远看似宝马,近看像白马,其实,他就是一头处于发情期的大种马!”
“卟嗤!”万万忍俊不禁。
“有什么好笑的。我说得是真的嘛!”想起机场门口,他和“林志玲”连决出演的激吻戏,丛珊瑚就觉得一阵阵的反胃。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了。
一个身穿女仆制服的年轻女孩走进来。
一脸为难的神色,让她还没开口,万万的心又悬在了半空,“又出什么事了吗?”
“万万姐,包下‘皇宫’的那群阔少,让我来叫你,说有事吩咐,还有……”这个女孩迟疑地扫了眼丛珊瑚,显然不知道要如何称呼她。
“还有什么事吗?”万万蹙眉追问。
那女孩指了下丛珊瑚,接着又说:“还有,那个被她砸到脚的客人,指名道姓的要她跟你一块去,说有很重要的事情,非她去不可。”
PS:皇宫——这里是指KTV的包厢名。
缉拿……第一汉奸!1
*
“这个变态又想干什么,他能有什么重要的事,他到底有完没完!”丛珊瑚拍案而起的样子,颇有几分孙二娘的霸气。
“你少动怒!就给我留在这儿。我先去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万万冷静地把她按在椅子上。
“不!我要跟你一块去,”丛珊瑚无所畏惧地扬起下巴,“我干嘛要躲着他,我才不怕他咧!”
“你不怕,我怕!”万万的一句大实话,呛得她哑口无言。
“拜托,我的珊珊大小姐。不管怎么说,他都是这里的客人。现在,你把人砸伤了,大不了,挥挥衣袖,转身走人。可我不行,我还指望着在这儿,打工赚钱吃饭呢?”
砸伤他?
丛珊瑚盯着万万走出去的背影,不服气地瞅了瞅,自己受伤的右手:这到底算是谁伤谁呀?
不过,满腹牢骚的她,只得坐在办公室内,望着墙头上,落满灰尘,早已停掉的时英钟,一边用吹风机,心不在蔫地,吹着自己湿掉的裙子,一边百般聊赖的等着万万回来。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她的裙子都干了,也不见门外有动静。
难道,那个死变态因为见不到她,刁难万万了?
嘁!
她只不过是来打零工的,可不能因为她的过失,而让万万丢掉工作呀!
想到这儿,她再也坐不住了。
拉开门,风风火火地朝“皇宫”的方向跑去。
“皇宫”两扇古香古色的大门,和其它包间果然不一样,竟然是敞开的。
难道,真出了什么事吗?
可门内门外,怎么又平静得杳无声息。
心慌意乱的她,放慢了脚步,改成蹑手蹑脚地走了上去。
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