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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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天没有回话。
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单车座上,她大腿间,那一小块若隐若现,勾魂的地方……
又换紫色的了!
她大小姐的色彩,可真是丰富多姿呀!
鼻子里,好像有股黏黏的东西,不受控制的淌下来。
“你……你怎么流鼻血了!”况怡瑞惊慌失措地跳下车子。
“啊,有吗?”谢无天连忙仰起头,做贼心虚似的辩解道:“天干物燥,天干物燥,是天干物燥造成的。”
他这是怎么了?
又不是没看过,今天怎么被紫色,刺激到了!
“快快快!”况怡瑞掏出纸巾,手忙脚乱地往他鼻孔里塞。
“那个……”谢无天却仰着头,突然不由分说地搂住了她,“你……你还是不要骑单车了,我陪你一起坐单车吧!不,我陪你一起坐出租车吧!”
况怡瑞低头看了眼,及腿的裙子,恍若明白了。
(PS:好吧!我承认,越到最后,我越是卡得销魂!哎哟喂,卡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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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样!真是和铭浩一个德行!”她羞臊地拧了谢无天一把。藏在他胸前,低声曼语地说,“我上楼去换条裤子,马上就下来!我还没骑过单车上学呢!”
谢无天盯着她奔进大厦的背影。
披肩的长发,划出一道如瀑似的美丽波浪。
啧啧,他心里头一次,感谢起一个人!
谁?
况老太太!
多亏她翻脸无情,把况怡瑞赶出了况家。
让褪去大小姐光环的况怡瑞,活脱脱的,变成一个亲切可人的邻家女孩。
他傻乎乎的嘿嘿一笑。
连头顶上,从若干云层后,懒洋洋地探出半张脸的太阳公公,都在他眼里,变成紫色的蝴蝶,在他眼前飞呀飞……
“无天哥!”
丛珊瑚郁郁寡欢的脸颊,突然冲破蝴蝶群,闯入他眼中。
他有点扫兴地收回神,发自肺腑地安慰道:
“珊珊,你才多大点呀。整天愁眉苦脸的,像个怨妇似的,会老得很快的!”
她苦苦一笑。
没有爱情的滋润,再年轻的女孩,也会变得像茶渣一样,索然无味吧!
“无天哥,你们俩先走吧!我……今天不想去学校了!”
“你要去哪儿?”
谢无天的反应,还没有换上牛仔裤,从大厦里,重新走出来的况怡瑞快。
“茫茫人海,又没他的消息,你想去哪儿找他呀!”
她很高兴听到,谢无天用“怨妇”这个词来形容丛珊瑚,“而且,我不认为,你在铭浩存心躲着你的时候,还有本事能找到他。”
“他只有十块钱,除了我们,他举目无亲,所以,他去不了太远的地方。”丛珊瑚一边分析,一边毅然决然地说,“只要他还在这座城市里,我就有本事找到他!”
找到又如何呢?
死丫头,为什么总是固执的,像个傻子呢!
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藏在墨黑的挡风镜后,盯着街对面的三个人,骑上单车,缓缓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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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正准备拐弯的丛珊瑚,猛然回过头
恰好扫到街角一个身穿红色T恤,戴着公路车头盔的男人。
他身后,是一辆托着红色外卖箱的单车。
他是谁?
麦当劳送外卖的小弟吗?
可为什么藏在挡风镜后的眼睛,在与她对视了一秒后,却迅速回头,躲开了呢!
铭浩!
从珊瑚脑子里,本能的闪出两个字,身下的单车一歪!
一辆东风小货车,几乎是擦着她的前轮,飞快地驶过去。
“你魂不守舍的不要命了!”况怡瑞揪住她,把她朝这边拽了下。
只这一下,等她再回过头,定晴看去。
那个派送员和单车,都不见了!
“真是的,都有两个孩子了,做事还这么毛毛糙糙的。麻烦你的心智成熟点,好不好?”
况怡瑞板起面孔,教训丛珊瑚的样子,让谢无天觉得特像他妈!
“你就很成熟吗?”丛珊瑚心浮气躁地驳斥道,“明明心里喜欢无天哥,还和别的男人订婚呢!”
“我……”虽说,这样打起精神来的丛珊瑚,让人倍感欣慰。
但况怡瑞可不喜欢,别人当众揭她的伤疤,“哼,算了,本来,我还想说下午没课,带你上铭浩以前常去消遣的地方,看看的。既然,你这么有精神气……”
“带我去吧!”丛珊瑚顿时变了脸,扯住她的胳膊,央求道,“你带我去,我就再也不说你的坏话,不和你作对了。好姐姐,求你了,求你带我去吧!”
这一声“姐姐”,叫得很突然,也很谄媚,讨好的痕迹,明显很重。
但况怡瑞的心里,像拂过了一道暖融融的春风。
因为,况铭浩那个没大没小的混账家伙,从来,就没叫过她一声姐姐。
“好吧!”况怡瑞爽快地应了,“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丛珊瑚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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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许再对妈妈摆脸色,不许说一些让妈妈不高兴的话,昨晚,妈从你家回来后,唉
声叹气的,一个晚上都没睡……”
都说女儿贴心。这话在况怡瑞身上,得到充分的体会。
她是你妈,又不是我妈!
丛珊瑚很想回击一句,可为了铭浩,她忍了。
“还有,你既然叫了我姐姐,也得慢慢改口,和我一起叫她妈妈……”
“不行!”丛珊瑚的反应,很激烈。
况怡瑞斜乜着眼睛,带着几分威胁意味的,看着她。
算了!丛珊瑚又忍了,嘟着嘴,含糊其辞的表示,“只要铭浩能回来,只要铭浩能原谅她,我就再也不忌恨她!”
吃完午饭。
况怡瑞很守时的来到学校。
连谢无天也煞有介事的逃了课,来和她们俩汇合。
但是……
一辆加长的白色林肯,惹眼的堵在校门口。
他们三个人连绕开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况家的“猎犬”们拦了下来。
“小姐,老太太想和你聊一聊,请借一步,上车说话吧!”“平底锅”径直看着丛珊瑚,态度一如昨天恭敬。
“真的吗?况怡瑞喜形于色地跳起来,瞟了眼白色的林肯车,喃喃地说,“原来,奶奶还是舍不得我的呀!”
“你少自恋了!”谢无天火气十足地喷了她一顿,“人家明明请的是珊珊,而且,拜托,你能不能像铭浩一样,摆出点骨气好不好!”
“不好!”况怡瑞撅着嘴,直截了当地说,“我和铭浩怎么一样!我可是奶奶的亲孙女!”
可身为况家的亲孙女,做为老太太的目标人物。
丛珊瑚的拒绝,也直截了当:“对不起!我和你家老太太,没什么好说的!”
“哎~~”况怡瑞不甘心的拉住她,“你至少也该听听,我奶奶到底要跟你说什么吧,说不定,她后悔了,想找铭浩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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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铁石心肠的黑山老妖会后悔?
丛珊瑚才不相信呢!
她冷漠地瞥了眼林肯车。
不管老太太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为她,还是为了铭浩,她都决计,不会踏上车。
“平底锅”显然收到老太太,无论如何,都要把她请上车的命令。
所以,率着其它几个人,把推着单车,不理不睬,只管朝前走的她,又团团地围住,“小姐,不要让我们为难,出手架你上车。”
呵呵!
猎狗就是猎狗,哮了三声,就要亮出獠牙了!
丛珊瑚冷清清地一笑,“既然她有很重要的事,为什么她不下车,亲自跟我说呢?”
“丛珊瑚,我下车了!”况老太太杵着拐杖,站在林肯的后门边,“上车吧!”
睥睨的目光,带着高高在上的神气,活像赐给丛珊瑚,一个多大的恩惠似的。
况怡瑞的脚,不自觉地朝前迈了一小步。
手袖却被谢无天拽住了,“别没骨气!你越讨好,她越看不起你!”
然后,他又凑近丛珊瑚耳边,轻声提议,“珊珊,别固执,先上车,听听这个老妖婆,到底想打什么鬼主意。”
丛珊瑚心里挣扎了片刻,对老太太倨傲地一扬头,“好啊!不过,她们得和我一起上车!”
对于孙女况怡瑞,老太太倒没意见。
但谢无天,她毫不掩饰嫌恶地撇了撇嘴,“行啊,不过……”
不过什么?
况家的两个保镖,给了她们答案。
他们冲上来,一个野蛮地夺下谢无天手中的书包,另一个不由分说,伸出手,上上下下,摸了摸谢无天的身上。
哎呀!
死老妖婆,还怕我带着凶器,对你不利呀!
谢无天猛然抬起膝盖,正巧击中弓腰弯下的“平底锅”的脸。
这下,他捂着的脸,更平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身上,除了我老婆,谁也不许摸!”谢无天骂骂咧咧,顾自先钻进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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卟嗤!
况怡瑞和丛珊瑚,不约而同,掩嘴大笑起来。
粗鲁的男人,自有他的可爱之处!
不一会儿,他们仨和老太太,就在林肯的后座上,相安无事地坐定了。
车子开动了。
况怡瑞重新坐上自家的车,一点也不拘谨。
只是老太太身旁,平常本该属于她的位置,现在,被丛珊瑚占去了,她心里,多少有点不舒坦。
奶奶这也太奇怪了吧!
自从知道丛珊瑚的身世后,不但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而且,同为况家孙女,凭什么就把她,放在一个举足轻重的位置?
难道,奶奶也觉得亏欠了她不少吗?
谢无天倒像个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对豪华车内的一切,都感到新奇无比。
一会儿,摸摸玲珑小巧的液晶电视,一会儿,又抓起可视电话的听筒,放在耳边听听。
如果,不是况怡瑞下脚,踢了他一下,他可能还不会停下来。
“怡瑞,你妈还好吗?”老太太的开场白,让况怡瑞的眼眶一红。
“不好!”她撅着嘴说。
“唉!我昨儿个,也是一时冲动,再上被你姑妈,怂恿了几句……”她略显尴尬地叹了口气,揉了揉发昏的太阳穴。
好像被昨天的几桩事情,打击得彻夜无眠,心神俱乱。
“奶奶!”况怡瑞的嘴一瘪,好想扑进奶奶怀里,撒顿娇,可她坐的位置,不允许!
“搬回来吧!”老太太倒直率,“晚一点,我派人去接你和你妈!”
她突然抓住丛珊瑚的手,用热呼呼的语气说,“你,也一起搬来吧!”
哟嗬!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谢无天心里的感概,也是丛珊瑚心里的疑惑。
老太太真的后悔了?
她这么快就接受自己是况家孙女的事实,连亲子鉴定都不做一个的吗?
装死,不是况铭浩的专利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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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珊瑚一脸狐疑地睨着他。
老太太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已经同意搬去况家了。
遂心满意足地抓起她的手,又问,“对了,你的那两个孩子,是龙凤胎吗?今年多大了?”
她问孩子?
她竟然问起孩子了?
她为什么突然关心起澄澄和果果了?
丛珊瑚恍然大悟,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原来,她的目的不是自己,而是两个孩子!?
坐在她对面的谢无天,还懵懵懂懂,不知所以然。
但况怡瑞微微一怔,眸子里原本噙满的泪水,一瞬间消退的干干净净。
“奶奶,您为什么不问问,铭浩怎么样了?”她生硬地问,“难道,你只让我和妈搬回去,不让他也回去的吗?”
“他……”老太太不以为然地瞅了她一眼,“他不是跟他爸爸回去了吗?”
“回去,回哪儿去!”况怡瑞的这两句,不但咄咄逼人,而且,还火药味十足,“自从昨天离家后,他一直都没出现过,一个晚上了,还一直下着那么大的雨。”
如果动用况家的力量,只怕现在,早就找到他了吧!
丛珊瑚感激地瞟了她一眼。
虽说,她以前总是看铭浩不顺眼,总是和铭浩吵架斗嘴。
但她是况家里,唯一和简泓茜一样,从骨子里,把铭浩当作亲人的人吧!
老太太长长地叹了口气,从身边抓起一份文档袋,果断地丢过去。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