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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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铭浩。”简泓茜一边自作主张地挂断了电话,一边循循善诱地劝道,
“你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你的脸,丢得不够多吗?你不要再找这个,找那个算账了,这件事,今天就到此为止!”
“那怎么行!”他神经兮兮地叫起来,“我的车,我的鞋,还有我的面子……我不能饶了那个死丫头。”
“你先好好反省一下你自己吧!”简泓茜不偏不依地说。
大腹黑刘皇叔的传人,登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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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你做得太过分,人家女孩子,肯定不会说出这么损人的话来!”
“你又来说我的不是!”况铭浩负气地踢了下床脚。
“本来就是你的不是!”知子莫若母,简泓茜不再跟他争辩,使出收服儿子的一招杀手锏。
“你闹吧!你爱闹,就一个劲的闹,没完没了的闹,最好闹得全世界都知道!”
“一会儿,你姑妈和启凡就要来了。你爱闹,就继续闹下去吧!我也叫司机,不要把你的车,开去4S店,让你的姑妈和启凡,也来欣赏欣赏你车子上漂亮的涂鸦,好了!”
“什么,他们怎么又要来??”他心烦意乱。
用来踢床脚的那只脚的大拇趾,肯定青了。
抽筋似的,疼得厉害。
今天又不是星期五,为什么倒楣的事,像雪球一样,一桩接一桩的,越滚越大!
“没办法,是你奶奶叫他们来的。”简泓茜转头走出去,聊胜于无地摆了摆手。
况铭浩看得出来,母亲和他一样,打心眼里,也不太欢迎这对客人。
他冲着母亲的背影,火药味十足地嚷道:“妈,麻烦您叫况怡瑞,管好她自己的那张大嘴巴!”
他可以在任何人面前丢脸,唯独不能在姜启凡的面前,丢了份!
至于死丫头,他气急败坏地瞪着丢在床上的手机。
哼!别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还有你那个憨头傻脑的东北佬!
一个,都别想逃!
“少爷,姜少爷和姑太太已经来了,太太让你准备准备,快点下去。”一个小女佣站在门外,一边对他说,一边低着头,发出吃吃的傻笑。
在为宝马车上的“自我简介”,在嘲笑他吗?
“知道了!等我洗个澡再说!”他絮烦地说完,凶巴巴地甩上门。
来得还真快呀!
他就是情愿洗一百次澡,搓掉满身的皮,也不愿意下楼去面对姜启凡。
大腹黑刘皇叔的传人,登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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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当他拾掇清爽,坐着电梯下楼时,迎接他的,首先是一个女人阴阳怪气的几句口水话,“哟!我们况家威风八面的大少爷,终于肯露脸了!”
跟况家有紧密联系的女人,一共有五个。
奶奶,母亲,姨妈,姐姐,还有……
其中,唯一让他觉得比姐姐况怡瑞还厌恶的,就是眼下这位满嘴带刺,精于算计的老女人。
姜启凡的母亲,他的姑妈——况惠瑜。
年近四旬的她,如果倒退十年,也一定和现在的小姨妈简瞳茜一样,是个迷人的大美女。
只可惜,同为商界叱咤风云的女强人;
同样在况家老太太面前,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但铭浩的母亲简泓茜,依旧维持着年轻时的端庄典雅,温柔恬淡;
而他的这位姑妈,却总是像条充气的刺豚,时时刻刻,要向所有人,竖起她浑身的硬刺。
对于她这种特殊的问候方式,况铭浩早就习惯了。
所以,他置若罔闻,只是冲着围坐在沙发上的一干人,泛泛地点了点头。
“铭浩,好久不见!”
沙发前,站起来一个人。
一句问候,言简意赅的六个字!
丛容迂缓。
一如他气宇轩昂,英武俊朗的外表。
姜启凡——!
自己有多久,没见过他了?
况铭浩把视线,漫不经心地收回来,落在眼前的这张脸上。
这个表兄的年纪,和况怡瑞一样大。
所以,除了和况铭浩一样,有着一张五官精致的面孔,魁伟颀长的身材。姜启凡的周身,还环绕着一种成熟、持重、谦逊的绅士风度。
这种和况铭浩身上的放荡不羁,完全不同的气质,很讨长辈们的喜欢。
尤其讨女孩子们的喜欢!
“你就不能学学启凡吗?”
“你什么时候,才能像启凡那样懂事,那样出众,那样优秀,那样体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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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姜启凡这样……”
“像姜启凡那样……”
这些,几乎成了况家的女人们,尤其是况怡瑞,不惜余力打击他的口头禅。
所以,况铭浩从来都不喜欢姜启凡。
当然,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真正让他讨厌姜启凡的,还另有其因。
他盯着姜启凡主动伸来的手。
犹豫了几秒钟,最终,也伸出了手。
两只手,交相握住的瞬间,两个人,同时感觉到,对方手心里那股汹涌澎湃,惊涛拍岸般的力道。
到底是谁在跟谁,较劲!?
谁想捏碎谁的手?
又是谁想让谁,死在自己的手心里?
姜启凡面不改色,唇边,依旧一团和气。
而况铭浩,冷着脸,不甘示弱地睐起了双眼。
哼!
口腹蜜剑,杀人不眨眼的腹黑男。
表面上一付儒雅洒脱的样子,
其实,谁都不知道,真实的他,一肚子的坏水!
如果他不姓姜;
如果他不是叫姜启凡;
况铭浩直接怀疑,他是不是厚黑学的创始人——刘皇叔的嫡系传人。
“喂!你们俩不会是在用九阴真经,比试内力吧?”况怡瑞睁圆了双眼,迷惑不解地左看看,又右看看。
姜启凡泰然一笑,松开手,若无其事地重新又坐下去。
况铭浩也不着痕迹的甩了甩了发麻的手,与他相对而坐。
“我一会儿有事,要出去一下!”他假装没看到,奶奶不快地皱起了眉头,客套的又补上了一句,“所以,不好意思。不能陪你们大家一起吃午饭了!”
“啧啧,真奇怪!怎么每次我们一来,你总是要走啊!”况惠瑜仗着她是这里的娘家人,说话从来无所顾及。
‘因为你们本来就不受欢迎’况铭浩心说。
“没办法!我好像有件行李,昨天不小心落在机场了!”信口开河,可是被他演练得出神入化,登峰造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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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巧,一会儿,我也恰好要去机场附近办点事!”姜启凡兴致勃勃的向他提议,“不如,我们一起去吧!上个星期,我刚好拿到驾照!”
“不用了!我还是喜欢自己开车的感觉!”况铭浩回绝的干脆彻底。
他岂能让人跟着他,前去围观,他是怎么教训那个死丫头的?
被他拂了面子,姜启凡却不羞不恼,只是云淡风清地笑了笑。
儿子能忍,母亲可忍不住了。
况惠瑜铁青着脸,无论眼神和语气,都充满了对况铭浩的藐视:“你会开车吗?你能开车吗?你满十八岁了吗?我怎么记得,你比我们家的启凡,还要小两岁呢?没有驾照,你也敢开车上路?”
“谁说铭浩没驾照了!”简瞳茜不舒服了。
每当姐姐不便出面时,她便会跳出来,维护处在弱势的侄子。
“你们不知道吗?铭浩在美国加洲,早就已经拿到驾照了。而且,他还在全加洲的青少年赛车比赛上,拿过冠军呢!”
“哼!什么比赛?非方程式的地下赛车比赛吗?”况惠瑜不屑一顾地哼了声,“况且,这中国的公路,是美国加洲的临时赛车道吗?难道,现在报章上,关于富二代在公路上飙车的负面新闻,你们还嫌不够多吗?莫非,铭浩也想浓墨重彩的,再添上一笔?”
“你……”
一场大战,眼见要全面爆发。
简泓茜款款一笑,拦下了妹妹。
她转头,轻言细语地嘱咐儿子:“铭浩,你姑妈说得对。待会,还是让启凡载你去吧!虽说你的驾驶技术是不错。可这里,毕竟是中国,否则……”
她故意顿了顿,垂下眼睑,才意味深长地说:“你这么莽撞,当心会落人口实,授人以柄。”
“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况惠瑜气得差点没跳起来。
“哎哟,好了,好了!你们都给我稍安勿躁!”老太太哭笑不得地冲她俩摆了摆手。
他他他……杀人不见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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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我喜欢热闹,可你们几个,也不用每次一见面,就吵吵闹闹个没完吧!”
况家女人们的嘴仗,总是兵不血刃。
但战火,也总是被老太太及时地扑灭。
接下来,成了老太太和女儿、媳妇讨论工作的无聊时间。
况怡瑞在接到一个电话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况铭浩,也借机端着咖啡杯,独自走进了厨房。
一会儿,休想让他乖乖地坐进姜启凡的车子。
他打算,就趁着现在没人注意时,从厨房的后门,偷偷地溜出去。
然后,直接去找那个死丫头,算总账!
“听说,你昨天晚上,在西彦会所的KTV里,和一个侍应生打起来了。”姜启凡冷若冰霜的声音,在他背后猝不及防地响起,“而且,还是个未成年的女高中生!”
况铭浩浑身一僵。
咖啡,也洒了大半出来。
他姜启凡不是最喜欢,坐在长辈们面前,悉心聆听长辈们,讨论商场上的事情吗?
为什么现在,会像个没有影子的鬼魅,飘过来骚扰自己?
而且,昨晚的事,他是听谁说的?
大嘴巴况怡瑞吗?
不,不会的!
如果是怡瑞说出去的,那他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母亲,只怕刚才早就拿着这件事,当作至高无尚的上方宝剑,把自己往死里戳了!
既然不是况怡瑞,那就是昨晚上,参加聚会的某个男生了!
谁?
是谁这么多嘴多舌,在姜启凡的面前,故意揭自己的短?
况铭浩絮烦地丢下咖啡,转尔,抓起一只大苹果,从刀架里,抽出一把半尺来长的水果刀,自顾无暇地削起来。
见他始终背对着自己,装聋作哑,不理不睬,久久都不回应。
姜启凡微愠,眯了眯眼睛,朝他又逼进了几步。
“听说,你把那个女孩子的手弄伤了,还不肯放过她。不但继续纠缠不休,还把她关在男洗手间里,对她拳打脚踢。”
他他他……杀人不见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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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打脚踢?
这是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内,第二个指责他对丛珊瑚拳打脚踢的人!
铭浩腻味地撇了撇嘴,死气沉沉地说:“我不记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
他承认,他昨天是过分了点。
尤其是丛珊瑚受伤的手,他愿意负全责!
可他知道轻重,知道收敛自己的力道。
无论怎样,也轮不到姜启凡来教训他。
“呵!”姜启凡好像没听到他的冷嘲热讽,自言自语地叹了口气,“真遗憾哪!昨天晚上,我竟然不在现场!”
“那种场合,怎么适合高雅尊贵的你呢!”况铭浩错会了他的意思,继续冷语相讥,“再说,昨晚的那个时候,你不是正我家里,竖起耳朵,扮演着你擅长的乖仔,听着这里的叔叔伯伯,婶婶阿姨们,在谈论明天的股市,和各家集团公司的商业机密吧!”
“你不用对我冷嘲热讽!你知道,这些,对我从来都没有用!”
姜启凡慢悠悠的,踱到他背后。
下一句,像一把坚若磐石的利剑,精准地捅进了他的心窝,“况铭浩,如果昨天晚上我在那儿,我肯定会把你揍得皮开肉绽,我绝不会让你为所欲为地欺侮她……”
“你少拿羽毛当令箭,在这儿扮正义天使了!”况铭浩愤愤地丢了苹果,猛然转过身。
他的刀……
完了!
他忘了,丢掉手中的刀。
他的刀,闪着砭人肌骨的寒光,几乎是擦着姜启凡的肩头,在姜启凡俊秀的下巴上,划出一道血痕后,被一只手,迅雷不及掩耳的抓住了!
那是姜启凡的手。
血!
像怒放的蔓珠莎华,从姜启凡紧握刀刃的五指缝间,一汩一汩的,淌下来。
可姜启凡冷漠地一扬嘴角,似乎一点也没感觉到疼。
好像伤得不是他的手,流得也并非他的血。
“你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