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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你笑不笑都倾城-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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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城歌虽然大多数时间和外婆住在一起,这个属于妈妈的临时住处也只是学画画的时候来,但王亟政带着属下来歇口气喝杯茶,也是遇见过几次的。



以为这次也不过是如此——



画室的门是开着的,外面的说话声传进来。



傅轻灼招呼:“王局,江队,两位同志,都进来坐。”



方头大脸的王亟政进来后一脸严肃:“轻灼,我们今天不是来喝茶,江队有公务在身。”



傅轻灼肃了神情。



王亟政身后那位精瘦的江队上前,不大的眼里透着精明的光:“傅队长,我们对今日抓获的毒犯进行了突击审讯,犯人供出,傅队长曾多次为他们通风报信,并且提供藏毒场所。”他拿出两张纸,一一亮给她看,“这张是停职审查书,这张是搜查令。请傅队配合我们的工作。”



傅轻灼震惊,愕然地看向王亟政。



听到此处,顾城歌从画室里出来,江队已领着两名警官开始搜查。



王亟政在安慰她:“轻灼,我自然是信你的。但是,你看你当初的确曾经深入‘毒网’当卧底,狠狠地打击了‘枫城毒网’,现在有人指认你在当卧底时已与毒枭达成协议,这个问题太大,我即使信你,我上面还有正局长,不能一手遮天压下来,总要意思意思走个过场才好洗清你的嫌疑。我亲自跟着来,就是看着他们别太过分。放心吧,有我在,会没事的。”



傅轻灼气愤难当,但是江队手里有搜查令,她其实一点办法也没有,于是她拉了站在门口的顾城歌。



“城城,你暂时回外婆那里去,妈妈今天不能教你画画了。”



顾城歌不肯走:“妈……”



傅轻灼笑:“妈妈不会有事,放心吧。”



顾城歌再怎么沉稳懂事,也只有十三岁,在傅轻灼的笑容里出了门。



但是出了小区,总感觉心里慌慌的,他于是又飞快地上楼。



当他进入客厅奔到画室门口,只听见“嘣——”的一声枪响,傅轻灼的胸口已一大片嫣红,双眼不可置信地瞪得大大的。



顾城歌不知道怎么会演变到了这一幕,后来王亟政沉痛地告诉他:“你母亲藏了500多克冰毒,她要反抗,江队先她开了枪……”



……



赵子墨的心绪已无法用震憾形容,两次,在那么幼小的年纪竟然面对过两次这样的血腥,如今的他没有疯掉没有心理扭曲变态,而只是冷了点,淡了点,漠然了点,情绪极少外露了点,实在是老天保佑。



她走到他面前,伸手轻轻环住他的腰身,头靠在他胸口的位置,声音轻柔而疼惜地:“城歌,都过去了,你现在有我……”



许久,顾城歌才说:“是,现在有你。你是我命运的又一转折点。”



“真的吗?”



“嗯。以前晚上常常梦魇,现在极少。”



“还有呢?”



“以前如果没有必要,极少开口讲话,现在……至少今天已经口干舌躁。”



赵子墨:“……在讲笑的吧,这些只能说是改变,称不上命运的转折。”



很多的改变加在一起,不就会成为转折?



顾城歌耐心地:“那么,因为从今往后不再是孤单一个人,算不算?”



赵子墨:“……”



算,肯定算!而且,她喜欢“从今往后”一词。



只是,为什么他认定从前是孤单一个人?他不是有外婆,有妹妹顾城西,还有爸爸……



她很想问,但是一想到这样会揭起他的伤会让他痛,好奇心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顾城歌:“我是不是很自私很卑鄙?”



赵子墨:“???”



顾城歌:“告诉你这些血腥,搏取你的同情。”



赵子墨鼻子轻哼:“我一点都不同情你。”



赵子墨箍着他的腰更紧:“城歌,我疼惜你。”



头顶再没有声音,只是身体被拥得紧之又紧。



良久,赵子墨问:“下午你要一个人安静地在屋子里呆着,还是出去散散心?”



顾城歌:“只要你在,都可以。”



那就是说,并不需要她为他留一个安静的空间!



赵子墨雀跃:“那就一起出去溜达溜达吧!继续咱们的约会。”



婚后番外



(一)关于“重视”



某人和某极品结婚后,虽然工作也很忙,还是很积极地承担各种劳务活,比如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啊什么的。



某个周末,某人为某极品熨烫衣服,因为是换季,冬天的衣物又多又厚又得,熨到一半,某人手酸了,跑到书房跟某极品诉苦。



“极品,这样下去不行。”



某极品正好结束与某位当事人的通话,闻言旋转椅子问:“怎么了?”



某人伸着两只酸酸的手,摆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我发觉我太重视你了。”



某极品放下手机,抓住她的手,长臂用力一扯,把她拉进怀里吻住:“傻墨,你像我重视你一样重视我,有什么不好?”



被封口封得晕晕乎乎的某人腹诽:什么跟什么,好拗口……



获得“言论自由”后,某人气喘吁吁撒娇:“我手酸,这个周末不能干活,做饭、洗碗、洗衣服、打扫卫生……都归你了啊。”



某极品很平静地:“这些事,星期一谁做的?”



某人回答得很流利:“你!”



某极品再度很平静地:“星期二呢?”



某人心里打鼓:“你。”



某极品:“星期三?”



某人:“你……”



声音明显低了下来。



某极品穷追不舍:“星期四?”



某人开始愧疚:“还是你……”



某极品:“星期五?”



某人羞愧地低下头:“都是你……”



某极品伸指夹住她的鼻子:“哦,周末这两天你还好意思让我全部包揽家务活?”



某人习惯性分辩:“我这周太忙了嘛,又是节目主持,又是外景主持的……”



但是,她越说越没底气,因为……



某极品其实比她忙多了,CC软件虽然不用亲自负责,但是公司扩张,总还需要他分一些精力;而律师事务所方面,自从当年打败常胜将军战恒赢了傅轻灼一案,找他当代理律师的,已经多到数不清……



他的事业已如日中天。



某人理亏,自觉地从某极品身上下来,默默地,准备回去继续熨衣服。



某极品拉回她,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叹气:“明天的家务活我干。”



某人雀跃,但马上摇头:“不用不用,我干就好了。”



某极品挑眉。



这么有觉悟?



某人心虚低头:“你心疼我,我自然也应该疼惜你。”



某极品喉头□,抱起她让她贴近他的,大手已不老实地伸进她薄薄的毛衣。



只有她,用一句话就可以轻易挑起他的欲望。



他用手轻轻掠过她的肌肤,享受温滑润致的触感,这种若有似无的挑逗,最撩拨人心。



这一方面,某人向来毫无招架之力,待他撩起她的毛衣含住她的丰柔,破碎的嗯嗯啊啊呀就伴着轻轻重重的喘息从嘴里溢出来。



在这个书房的椅子上,在这个窗帘半遮半掩的空间,迷迷糊糊的,某人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昨天节目里出现的“婚外偷情”。



一句不经大脑的话在喘息中飘了出来。



某人说:“极品,哪天让我做一回杏花吧。”



某极品忽然停住所有的动作。



某人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停下来,只觉得身体已被他撩拨得难奈。



迷迷蒙蒙睁开半阖的双眼,然后一下子就清醒了。



某极品正用他那双墨黑的眸子注视她。



又是那种很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神。



某人忽然领悟了“重视”的另一层含义——



重视=重量级的注视。



此刻他看她的视线,真的好重,都压迫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某极品很“重视”地审问犯人:“赵子墨,你可知罪!”



某人很无辜:“不知……”



“该罚!”



某极品化身行刑者,某人的毛衣“无翼而飞”,冷空气和火热的唇一齐侵袭着嫩滑的肌肤。



在冷与热的交替中,某人浑浑噩噩的脑子里闪过一丝清明。



某人:“极品我知罪了,我不该说要做一回杏花。”



某极品咬牙切齿:“结婚才多久就想着出墙,更应该,就地正法!”



某人被惩罚性地放到地上。



这个时节,气温适宜,但地板还是冰凉的,某极品跪在旁边在她身上放火,挑逗性的,不疾不徐的,令人求而不得的。



于是某人不得不承受冰与火的煎熬以及对充实的渴求。



某人好冤,喘着气申诉:“我没有……想要真正出墙,就是想……把你当成……出墙的对象,试试出墙……是什么滋味……”



某极品觉得被轻视了。



“你的意思是,我平时太怜惜你了给得不够,所以你才想着寻找新的刺激?”



如此明目张胆地控诉他“不行”,得接着罚。



窗外一树梨花压海棠。



于是室内的某人也跟着海棠一样杯具了。



杯具的某人觉得太冤了。



她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好吧!



而且,平时太怜惜?



他见鬼的怜惜!



这人果真如他某一次承认的那样,既是“射狼”也是“射鬼”,没有哪一次不是把她整得到第二天还缓不过神来!



根本就是色鬼中的饿色狼一只!



但是,所有的抗议都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而且……



某人终于挖掘到“重视”的第三种含义了——



所谓“重视”就是,他重重地压着她,灼热的视线随着火热的唇一起顶礼膜拜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



待某人终于能够把酸软的腿颤颤巍巍放平,瘫软在某极品怀里嚷嚷着“歇一下歇一下”的时候,某株发红的海棠已经被梨花压过……



第五次还是第六次了?



某人已经没法算清。



某极品靠在书桌的一脚,健美的身体上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一缕湿发紧贴额际垂下,汗珠子晶莹透亮晕在他俊雅的脸上,神采奕奕地,有种容光焕发的性感的味道。



低头看怀里几乎成一滩水的人儿,某极品的手再次在她身上逡巡。



某人惊恐地……微弱地哀嚎:“还来啊……完了,天要亡我……”



但是他手掌掠过的地方,又起了她的一阵颤栗。



某极品不怀好意地笑:“你可真敏感。”



某人:“……”



某极品:“我只是帮你按摩。”



这回绝对把她累坏了。



他轻轻柔柔地帮她揉捏着。



某人终于慢慢地松了一口气。



某极品漫不经心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还想做杏花么?”



某人:“……”



还能再小心眼一点么!



某极品:“以后要做一回杏花的念头都不要有,我绝对会让你没有力气出墙。”



某人:“……”



她啥也不说了,在这个话题上,她说什么错什么。



片刻后,某人才扳回一成回敬一句:“极品啊,不是我不疼惜你,实在是……所以今天明天真的没办法干家务活了……”



(二)关于“表白”



先于某极品表白,一直被某人感慨地称之为“生平之憾”,即使后来某极品承认先动情,即使是他先求婚,只要一想起来,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点带着遗憾的不平衡。



某个星期天,某人很清闲,清闲地在书房里回忆了和某极品的恋爱经过,然后……



某人哀嚎:“极品,这样下去不行!”



某极品正在玩网游,闻言只是问:“怎么了?”



某人不爽:“你从来没有跟我表白过!”



某极品认真地操作键盘,淡淡地问:“你确定?”



某人心虚。



但很快理直气壮。



“我还是很想知道,当初如果我没有先表白,你打算怎么跟我表白!”



某极品侧睇她一眼,从旁边抽出一张白纸,拿铅笔唰唰唰在上面弄着什么,517Ζ完了后递给某人。



某人欣喜接过,以为极品不好意思说出口,借字条来阐述。



可是……



纸上画的是什么?



一个不怎么规则的空白表格?



空白表格?



某人撇嘴:“这也算表白……”



如果当年他真的拿这么一张空白表格放到她面前,她若是看得懂……



才怪!



某极品再次抽出一张纸。



唰唰唰龙飞凤舞。



完了后递给正在郁猝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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