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天下(重生)-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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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黎春闻言转头,见程子玉含情脉脉的含着自己,不由得一阵恶寒,冷笑道:“程子玉,本宫与你虽算不得青梅竹马,可也好歹相熟十几年了,你有几根花花肠子本宫都一清二楚,若想扮情圣只管去找旁人,别到本宫面前来自取其辱。”
程子玉双手捧心,委屈的说道:“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却屡屡视而不见,莫不是非要我将真心挖出来给你瞧瞧,你方能信我?”
魏黎春原地转了几个圈,寻了块硕大的石头在手上,猛的往他旁边一掷,怒吼道:“渣男,给老娘滚!”
岳临柟惊的浑身抖了下,见她脸上的朝退却,乌云罩顶的怒气四处游移,连忙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脊背,待她心境平复下来后,将她搂进怀里,抓起一只葱白的玉手来,细细的亲吻着每根手指。
赶走了程子玉,魏黎春发现自个正窝在岳临柟怀中,他神情的含着自己的手指,哑声问道:“爱妃,你可爱朕?”
“爱您?不可能……”毫不犹豫的回答,只是方说完,魏黎春便觉有些不对劲,先是魏思贤,接着是朱瑾,再接着是金承业,之后是程子玉,然后是皇上,恍如唱戏一般,你方唱罢我登场,长春宫几时变得不经自个允许便能什么人都能乱入了?除了做梦,再无别的可能。
她顿时放松起来,只是转念一想,岳临柟睡在自个身旁,万一真就那么倒霉,这句被当成梦话说出来,只怕要糟糕,于是连忙改口道:“不可能不爱您呀,您是真龙天子,又生的这般清雅出尘,待臣妾又极好,日久生情,臣妾便是再铁石心肠,也化作绕指柔了。”
岳临柟听完前半句顿时阴下脸来,待全部听完,又转怒为喜,点着她的鼻尖,打趣道:“幸好你的回答都让朕满意,否则……”否则又能怎样?除掉她?显然不可能。他无奈苦笑,国师不愧是国师,炼制的丹药远胜自己数倍,直让他瞧不见魏黎春的时候便如猫爪挠心般坐立难安,瞧见时又满脑子的引滦,当真叫人爱恨交加。
离不开她的身子又如何,横竖她并无异心,且又满心的恋慕着自己,根本无须纠结,于是岳临柟决定不再委屈自己的小兄弟,一个翻身将魏黎春压在了身下。
岳临柟含住她的朱唇,兴许是五石散的关系,津夜比往常要香甜丰富许多,他贪婪的品尝着,舌头顺势钻进去,与她的舌儿缠到一处,足足有盏茶功夫,方才分开。
她急促的喘息着,引的胸前白兔随之上下浮动,岳临柟一手捉住一只白兔,用常年练武补满茧子的手心粗爆的柔捏着,嘴唇则含住另外一只白兔的尖端,在粉色的头顶上画着圈圈。
痒麻的感觉直冲头顶,即便没有意识,身体的反应却十分忠诚,不多时芦苇丛便水流涌动,她难耐的荚紧腿,两只脚丫来回搓拧着,小嘴微张,细流沿着嘴角下滑,发出含糊的声音:“唔……”
岳临柟脑中的那根弦“嘭”的一声断掉了,小兄弟几乎爆裂,亟待得到解脱,又怕她尚未准备好,便松开白兔,抬手在她唇瓣一钩,一丝银线便出现在手指上,接着手指下滑,来到芦苇丛,熟料那里早已泛滥成灾。
他身子下移,来到芦苇丛前,拂开碍事的茅草,嘴唇凑了上去,大口的允吸着,味道果如想象中美好,而隐秘的气息令他发狂,拇指摁住芦苇深处那株嫩芽,草草的拨弄了几下,便直起身子,提枪上阵。
动作着实算不上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狂野之极,换作平时她少不得要喊疼,然现下却如木偶般,任他如何折腾都毫不反抗。
岳临柟换过了她清醒之时无论如何都不肯答应的姿势,又将小兄弟塞进她的小嘴里安抚了一回,心中那点变态的慾望得到满足后,这才板正的坐好,将她扶起来抱到自己身上,架着她的两肋,让她纵马疾驰。
乌黑的发丝上下飘动着,两只白兔欲与马儿并驾齐驱,她睁着迷茫的双眼,唇瓣的水流随动作缓缓下滑,打湿了白兔的羽毛,沿着平原一路流淌,给芦苇丛凭添了些许雾气,懵懂纯真的样子,虽不是仙子,却比仙子更灵动万分,他一个狠狠的幢入,满足的叹息道:“无怪乎那些士族名流会争相抢购五石散,若是每日都这般,朕早晚要死在你身上。”
“明儿醒了,还不知要怎样同朕闹呢,只怕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岳临柟施放了一次,仍意犹未尽,准备弹药的间隙,又想了几个更加羞人的主意,暮色方降临,夜还长着,明儿事明儿愁,玩够本再说。
第35章新宠
魏黎春撑着沉重的脑袋,从床上坐起来,外厢里候着的黄婵听到动静,连忙奔了进来,指挥宫女们伺候魏黎春盥洗更衣,然后亲自端了碗醒酒汤,边喂魏黎春边抱怨道:“朱瑾也真是的,行事愈发没个轻重了,也不好生拦着点,让您吃那么多酒,糟践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顺从的含住汤匙,木然的吞咽着,魏黎春恍惚的不知身在何处今昔何年,直到大半碗醒酒汤进了腹内,这才转动眼珠环顾了下寝殿内的摆设,又逐个扫了眼侍立的宫女太监,最后目光停留在黄婵那张不断开合的嘴上,总算回过神来,问道:“什么时辰了?”
黄婵忙关上话匣子,回道:“申时二刻了。”
“申时二刻?”魏黎春吃了一惊,揉着额角,失笑道:“还真是醉的有些厉害,竟睡到这个时辰,幸好赶上接连两日的休沐,否则准要误事。”
“娘娘怕是饿坏了吧?”黄婵将碗放下,取了丝帕来,替魏黎春擦拭了下嘴角,起身说道:“朱瑾熬了粥,偎在小厨房的炭炉上,娘娘稍候片刻,奴婢去给您端来。”
魏黎春点头应允,因尚未梳妆,用膳必定不便,便探身下来,往妆台那边行去,熟料脚刚沾地,整个人就像断线的风筝一般径直摔到地上,手臂撞到了床头小几上,擦出一道刺目的血痕,宫女连忙抢上来搀扶,太监则拔腿往太医院跑,恰在此时黄婵端着粥罐走进殿门,一眼就瞧见自家娘娘倒在地上,手臂上鲜血直流,以为闹刺客,吓的丢了手中托盘,忙不迭的尖叫道:“来人,有刺客,快保护娘娘!”侍卫们拔刀冲进来,翻箱倒柜的探查着,一时之间长春宫乱作一团。
陌尘带着侍女打长春宫门口路过,见有热闹可看,便拐了进来,立刻被黄婵当作救星拉到了寝殿内。
他好笑的将侍卫打发出去,滚动轮椅,来到床前,抬手替魏黎春把了脉,查看了一番手臂的伤口,问道:“娘娘可有哪里不适?”
坐着时未有察觉,但方才站起时,她便明显感觉□隐秘之地酸疼的厉害,昨夜酒醉之后似是被岳临柟抱着回的长春宫,之后如何便全然不知,瞧这情形,想必承过宠,且不止一次……只是这话如何在陌尘面前说得出口,便只道:“许是昨夜吃多了酒,双腿酸软无力,头也昏沉的厉害,一时起的急了些,这才摔了自己,想来并不打紧,歇息几日便无碍了。”
陌尘瞅了眼她红肿不堪的嘴唇,又瞅了眼颈间遮掩不住的青紫痕迹,嘴角溢出抹暧昧的笑意,往她身前凑了凑,闭眼轻嗅片刻,又移动到她小腹之处,再次轻嗅片刻,然后直起身子,笑道:“臣闻到一些不该闻到的味道,不知当讲不当讲。”
黄婵在旁急的跺脚,不管不顾的插嘴道:“国师大人,我家娘娘身娇体贵,这般血流如注,若是有个好歹,谁也担当不起呀,您还是先帮她治伤吧,其他的押后再议不迟。”
陌尘摊手道:“臣倒是想帮娘娘治伤来着,可一没有纱布,二没有伤药,实在有心无力。”
黄婵提醒道:“您可以命逐月回摘星楼取。”
“这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摘星楼离这儿甚远,等她将东西取来,只怕太医院的太医早就赶到了,何必多此一举?”陌尘笑着看了黄婵一眼,顿了顿,瞄向魏黎春那段果露在外的白玉藕臂,狡黠道:“其实,偶尔放点血,于身子大有裨益,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
“好了,都退下罢,省的杵在这儿扰得本宫不得清静。”魏黎春挥挥手,将众人打发出去,又对黄婵道:“朱瑾熬的粥被你打翻了,少不得要你亲自下厨另熬一锅赔给本宫。”
“奴婢的手艺自是与朱瑾无法相比,娘娘可不要嫌弃才好。”黄婵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魏黎春看向陌尘,闭眼道:“你现下可以说了。”
陌尘却突然站了起来,神秘兮兮的笑道:“等下次再在娘娘身上闻到这样的味道,便说与娘娘听。”
她抄起怀里的手炉丢过去,怒道:“好你个陌尘,竟敢戏弄本宫。”
陌尘一把将手炉接住,挑眉道:“娘娘真的要逼臣说出来?”
魏黎春瞪眼:“说!”
“臣只是……”陌尘凑到魏黎春面前,小声道:”臣只是闻到了碧玉膏的味道而已。”话音刚落,便跳了起来,身下轮椅都不顾,敏捷的逃出殿外,不见了踪影。
这碧玉膏还是当日逐月拿错丸药导致自己被皇上凄惨折腾后,陌尘亲自送来与她缓解暗处不适的,就放在床头小几的抽屉里,既闻到了它的味道,那想必是昨夜皇上宠幸自己后所为,想到这里魏黎春不禁老脸一红,羞愧的拿帕子遮住了脸。
只是也不知是否自个多心,总觉得陌尘似有隐瞒。
确如陌尘所言,未有任何大碍,太医来包扎了伤口,留下副方子,便退了出去,魏黎春服了药,凑合着用了一碗黄婵熬的肉粥,又小睡了大半个时辰,再次醒来时,已是日落西山。
暮色渐渐将天地笼罩,卷着寒意的北风掠过窗前,发出尖啸如虎的怒吼,她懒散的窝在热意十足的暖炕上,手里抱着个鎏金烧蓝珐琅手炉,身畔一架半人高的熏炉里炭火烧的正旺,炕桌那头的朱瑾正捧着本奏折,不急不缓的念与自个听。
月前冀州遭了雪灾,朝廷当即便拨了赈灾银下去,只是大雪封山,赈灾银迟迟无法运进去,眼看便要弹尽粮绝,当地知州赵彦泽胆大包天的带人开了冀州郊外的两个军仓,将军粮分与百姓,朱瑾正在念的这个就是赵彦泽自己上的请罪折。
朱瑾将折子放到炕桌上,说道:“若在战时,私开军仓,可是满门抄斩并株连九族的大罪,不过眼下国泰民安,开个把军仓倒也不打紧,总不能让满城百姓活活饿死。”
“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倘若地方官都寻了借口来打军仓的主意,岂不天下大乱?”魏黎春挑眉看向朱瑾,哼笑道:“不过这个赵彦泽倒是聪明得紧,赶在他人参他前便上了请罪折,本宫估算了下时间,只怕是他头一日开仓,第二日便叫人快马加鞭往京里送折子,那些等着揪他错处的官员定被气的吐血,如此爱民如子又奸诈狡猾的臣子,本宫如何舍得摘他的脑袋?”
她用未受伤的那只手一下下点着桌面,指示道:“冀州知州赵彦泽看顾不力,致冀州两处军仓遭盗贼抢掠,所存军粮全部丢失,念其素日为官清明,特命其戴罪立功,尽快将盗贼抓捕归案,寻回所失军粮。”
“呃?”朱瑾怔了怔,忙捡起毛笔,在砚台里蘸了些墨水,按照魏黎春的意思,快速的在奏折上书写着,嘴里笑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娘娘越来越有国师大人的风范了。”
“只要不是越来越有昏君的风范便好。”魏黎春嗤笑一声,随即皱了皱眉头,问道:“那昏君去哪了,怎地一整天没瞧见人?”
朱瑾抿唇笑道:“一早便带着小桂子去了望月小筑,说当时搬到长春宫时过于匆忙,落了些要紧的书在那里,得亲自去找寻,午膳没回来用,眼看便到晚膳时分,也没见回转,奴婢正想打发个人去瞧瞧呢。”
“爱回来不回来,理他作甚?”魏黎春撇了撇嘴,冲桌上的奏折扬起下巴,示意朱瑾继续,朱瑾却突然抬头看向门口,诧异道:“公子怎地这个时候过来了?”
“娘娘……”兰泽一下跪到地上,大颗大颗的掉着眼泪,朱瑾忙搁了笔,起身去搀扶他,待将人从地上拉起来时,又被脸上触目惊心的抓痕惊的倒抽了口凉气:“这,这是怎么了?”
魏黎春的脸一下阴沉下来,质问道:“太子打的?”
“不是。”兰泽摇了摇头,抹泪道:“是那对双胞胎姐弟打的。”
“双胞胎姐弟?”魏黎春疑惑的看向朱瑾,朱瑾讪笑道:“娘娘宿醉后头疼得紧,又摔伤了手,奴婢没敢拿这事给娘娘添堵。”
“行啊你们,这样的事儿也敢瞒着本宫,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魏黎春气的忘了手上的伤,一巴掌拍在炕桌上,立时疼的嘴角直抽,吓的朱瑾一下跪到地上,说道:“奴婢知错了,娘娘息怒。”
魏黎春握着手,闭眼半晌,待缓过劲来后,抬眼看向兰泽,命令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来说。”
兰泽抽抽噎噎的说道:“最近几个月,奴遵照娘娘示下,将太子拘在东宫与奴学唱戏,初时他还兴致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