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修炼守则-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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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瑞宁大讶,“竟然是这样?”
原来这主意是顾月皎出的,难怪有一段时间白瑞怡和顾月皎频频见面。估计就是在商量怎么吸引林渊注意的事。不过。恐怕连顾月皎也不知道,当初只为救人所订的计划。竟然弄假成真,让白瑞怡泥足深陷了吧?想到白瑞怡前段时间的颓废样子,白瑞宁倒真是同情她的。可又看不懂她为什么迟迟不给林渊答复。可能聪明人办事情都这样,不是她这智商能看得明白的。
“你也别难过了,相信瑞怡也能理解……”看顾月皎默默神伤的样子,白瑞宁劝了一句。心里更矛盾了,看样子她还不知道平妻那事啊。要不然估计就不是这反应了。
顾月皎抬头笑笑,“我没事,我只是担心瑞怡,不过事已至此,便只当我对不起她吧。”
白瑞宁想不明白他们之间的事,也不想跟着掺和,对她点头笑了笑,莫名地就尴尬起来。
好在,顾月皎又说起别的事扯开了话题,问起白瑞宁可参加过贵女们的聚会。
白瑞宁摇摇头,之前倒也有与白松石同品级的家眷过来邀约她去参加一些聚会,可去的都是正妻嫡女,白瑞静几个没办法跟去,只得白瑞宁自己去。白瑞宁不太善于交际,去了一次后光在角落里听别人聊天了,难免觉得无聊,于是就再没去过,当时想还不如在家里和几个小姐妹聊天有趣,可现在看来,她应该去的,最起码多交几个朋友,也不至于被白瑞静的背叛气成那样。
“那正好。”顾月皎道:“我有一些亲戚的家眷,要赶在我出嫁前聚一聚,省得以后就用不了‘顾家姑娘’这样的名义了,不如你也与我同去吧。”说罢苦笑,“和她们聊天累得很,一句话里藏着十个门道,你去了,我还能与你多说说话。”
白瑞宁顿时涌起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点头道:“好。”
顾月皎顿时极喜,过来拉住她的手,“到时候我再来通知你。你知道吗?和你坦白我的身份,大概是我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
白瑞宁也觉得和顾月皎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不少,连最初的生疏感都不见了。
两人相视而笑,顾月皎的目光突然一闪,盯着白瑞宁的发髻看了好半天,歪着头问道:“你头上那支簪子……可是皇后娘娘赐下的?”
白瑞宁闻言伸手去摸,忽而一笑,“不是,这是莫……那个、大人给我的聘礼……咳!之一。”
顾月皎所说的,正是莫如意送来的“唯一”聘礼,那支金簪。
顾月皎面现疑色,“真不是皇后娘娘所赠?怎么会这么像……”
白瑞宁连忙询问,顾月皎便道:“我从前常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在她那里曾见过和这极为相似的簪子……”
她说着目光又往白瑞宁头上飘,白瑞宁便抬手将那簪子摘下,递到顾月皎面前。
顾月皎也没推辞,接过看了许久,神色越发惊讶,“竟连款式都是一样的,不过……皇后娘娘那支是凤凰牡丹,你这支是凤凰祥云,看着倒像是一对的。”
“可能是皇后或者皇上赏给他的……”白瑞宁虽然这么说着,心里却不太相信,皇上皇后就算要赏,应该也不会赏这样女性化的东西。
顾月皎也是久思未果,笑道:“还是别想了,可能根本不是那么回事,皇后娘娘的东西也是经人手做出来的,说不准就这么巧,物有相似呢。”
白瑞宁松了口气,“不想”什么的,最合她的胃口了。
因为尚书府人口太少,平时全叔只在他那小院活动,现在虽说添了人口,可活动范围并没有扩大多少,所以除了新房和全叔的住处外,各处都没有暖炉,尤其是正厅,又大又空旷,关了门也没有一点暖和气,白瑞宁坐了一会就冻得手脚发凉,再看顾月皎,也是面色青白,可她没有一句怨言,连提也没有提起。
白瑞宁心里过意不去,“我们到后宅说吧,家里人口少,什么东西也都没备齐。”
顾月皎立时点头,还轻轻跺了跺脚,看样子是真的冻得够呛。
顾月皎来访,白瑞宁就这样招待着客人渡过了自己初为人妇的第一天,过得还算充实,最高兴的是难得她们聊得来,平时她看顾月皎光芒万丈的像是不好接触,可实际上,顾月皎许多心思都正对她的胃口,大半天下来,白瑞宁已觉得自己推开了一扇新的友谊之窗了。
顾月皎陪着白瑞宁,直到夕幕之时,这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告辞,“那些下人我今晚带回去,省得在这你不好安置,明日我再派他们过来,你若不烦,我明天再来陪你说话。”
白瑞宁自然点头,热情地将顾月皎送出门外,直到她的马车渐渐远去。
那边顾月皎乘在车中,合着双眼长长地吐了口气。丫头醉冬轻轻替她揉着两侧额角,细声问道:“姑娘这么累,不如明天不要来了。”
顾月皎摇了摇头。
“再过两天便是她归宁之日,我也只有这两天时间,才能赶在白瑞怡之前,彻底地拉她站在我这一边。”
醉冬轻视地一撇嘴,“姑娘是太看重那白姑娘了,林小公爷对她也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况且她现在也没有任何答复,想来是怕得罪咱们相国府的。”
顾月皎闭着双眼轻轻叹了一声,“她的心思,我清楚得很,她不服气,所以平妻这门亲事,她一定会答应的。”说罢又有些不耐,“真是一点志气也没有,抢着去做小!”
醉冬道:“姑娘既然担心,何不让老爷去见见白姑娘的父亲?”
顾月皎仍是摇头,“这么做,将来要是林渊知道了,便全是我的不是了。”
醉冬也犯了难,叹道:“早知道这样,姑娘还不如嫁给莫大人,今天我瞧着那莫夫人,倒也过得自在。”
顾月皎睁了眼。
无论从哪方面看,莫如意都不如林渊,所以她才会向父母建议主动与林家结亲,以此避过莫如意'奇‘书‘网‘整。理'提。供'的压迫,最终她也得偿所愿,只是没想到……
当初她向白瑞怡提议对林渊出击,倒是真的想帮白瑞怡一个忙的,只是没想到自己举步维艰,为了保全父亲与叔叔,她只能打出嫁给林渊这张牌。她原以为,白瑞怡本就是利用林渊在先,是没有多少男女之情的,大不了在她成事后再助白瑞怡救出其父便是,可白瑞怡在得知这一消息后竟有那么大的反应,实在出乎她的预料了。
顾月皎自然不愿做那坏人感情的第三者,可现在她已没了退路,所以只能说服自己白瑞怡是在利用林渊,甚至直到现在,林渊对她抛出“平妻”的橄榄枝,她依旧在对林渊玩心机,她吊着林渊,不拒绝不接受,为的是让林渊更看重她。说来好笑,这样的策略还是她们当初一起制定的,却不想,转眼她们就成了敌人。
她没办法啊……
“林渊这个人向来重义气,他视莫如意为至交,那么白瑞宁的话,他多少也会听的,只要我拉住白瑞宁这个战友,让她替我向林渊传达一些心意,我便不怕白瑞怡翻出什么浪来。”
顾月皎喃喃低语,心里的疲惫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哪怕当年她步步为营地为自己争取最大利益,也不曾如此。
第七十一章门外有人站岗
顾月皎的马车渐渐消失在白瑞宁的视野之中,白瑞宁万分欣慰地舒了口气,转身准备回去。
身后的缘儿突然低呼出声。
白瑞宁不解地看着她,缘儿急着抬手一指对面巷口,“姑娘……你看那……”
白瑞宁回身看去,只见到一个人影迅速地消失在巷口处。
“谁啊?”白瑞宁有点紧张,莫如意的仇家不少,该不会是来踩点要杀人越货的吧?
缘儿面现难言之色,最终却只是叹了一声,摇了摇头,“没有,我也不认识。”
白瑞宁更紧张了,连忙催促缘儿和秋雨进院,然后紧闭大门。
重新回到温暖的室内,白瑞宁回顾今日,自觉过得十分充实,心情也分外愉快,正美着,秋雨在旁轻声道:“夫人,这顾姑娘往日与您并没有什么过往,突然来访,又如此热情,怕不是有事相求?”
秋雨是老夫人派来的,白老夫人为光耀白家门楣,为能让白瑞宁牢牢地霸住一品尚书夫人之位,那是挑了又挑选了又选才选到了秋雨,又经过紧急培训,从忠心及才艺上都给予了不同程度的关心,进可开脸抬姨娘、退可出谋当智囊,可谓费尽心血,这才给白瑞宁送来。秋雨的老子娘如今都被调进了白府担任要职,秋雨自然知道回报,也知道自己跟着的这姑娘有点没大心,所以从入府开始便处处留意,遇到不正常的事情,出于职业道德也该为白瑞宁提个醒。
白瑞怡要嫁给林渊做平妻的事白府上下早传遍了,秋雨自然也知道,老夫人已经在开始物色第二个丫头准备送到白瑞怡那边去了,可见她对这门婚事是志在必得的。既然是这样,那么白瑞怡和顾月皎很有可能同时嫁给林渊,那么这两个姑娘对她们长房来说哪边远、哪边近,是要分得清楚的,不能稀里糊涂地站错边。和整个家族为敌。
白瑞宁却满不在意地一笑。“我们之间的事,你不明白。”她说的自然是“老乡”的那回事。“再说……我能力有限,太复杂的事根本指望不上,时间长了她就知道了。”到时候。顾月皎如果还愿和她交往。那她自然高兴,如果顾月皎撤了,那她大不了再难过感慨一次,所谓及时行乐的意境大概就是如此吧?
秋雨没想到白瑞宁居然是这么想的。怎么看都有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意思,顾月皎任谁都能看出是怀有目的而来。可要是白瑞宁不接招,她能有什么办法?看来就算顾月皎再聪明,遇着白瑞宁这个肉性子,谁胜谁负还真就说不准。
不管怎么说,白瑞宁今天还是挺开心的,不说别的,起码那些下人来得及时,一个院子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要是顾月皎能连续来个一年半载的,估计重修尚书府都没有问题。
白瑞宁在白府的时候一直是夏芷娟管着,她也不敢造次,如今嫁出来,一下子竟然自由了,整个府里她最大,虽然手下只有三个兵,还包括一个老弱慢,但作为领导者的快感她已经体验到了,顿时觉得自己太牛了,比玉皇大帝都牛了。
白瑞宁身边的两个丫头,缘儿是个不管事的,到底还是秋雨管点用,自那院子收拾得差不多后,也知道了白瑞宁的打算,心里虽然觉得不妥但也一直憋着,直到白瑞宁晚上就寝前,缘儿出去倒水她才乘机道:“夫人想将大夫人迎过来,是不是有些不妥?”
秋雨不知道夏芷娟和白松石早就离了,自然觉得不妥,白瑞宁却是知道夏芷娟是绝对不会再待在白家的,但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秋雨见她的纠结样子,又换了一个方法,“就算大夫人愿意来,但这毕竟是尚书府,如果年后大人回府,若是不高兴的话……”
这倒真给白瑞宁提了个醒,看来她是骄傲了,忘了山里的老虎还是会回来的,依着老虎大人的性子,不高兴的比例高达百分之二百五,这倒的确是个问题。
要不……写封信问问?
白瑞宁想了想,觉得这想法相当靠谱。
主要是白瑞宁鲜少有自己做主的时候,冷不丁的有话语权了,难免会对自己产生怀疑,比如说,写信的语气是温和一点还是强硬一点还是不软不硬。
琢磨了大半夜,终于想到了既能表达自己坚定的决心,又不算咄咄逼人的写法:府内地广人稀,有意增加人口数名,敬望应允。
有了主意后白瑞宁马上爬起来,也不叫缘儿和秋雨,自己摸索着点了灯,找出纸笔写了几个字,端详了半天,又把笔放下了——她严重觉得婚前她不应该练乐器,要是能把毛笔字练得好一点就完美了。
第二天一早,白瑞宁叫来全叔,问他能不能送信的事,全叔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直说能送,又说了好些莫如意儿时孤单这类的话,顿时让白瑞宁压力山大,最后全叔问要写什么的时候,白瑞宁不得不在原有的基础上又编出一句:孤身在外,注意身体。以此安慰全叔的一片期待。
全叔记牢了她要写的这两句话,满面笑容地走了,据说是找人去写再到驿站去找人送信,于是白瑞宁知道,今天一整天她大概都见不到全叔了。
一旁的秋雨听着白瑞宁信件的内容,表情有点无语。她知道白瑞宁这么问必然是为了昨天晚上讨论那件事,不过她怎么也没想到,白瑞宁的信里居然连这件事都没敢提,完全是在打文字上的马虎眼,要是莫如意回来发现府里多的并非是他想象中的下人,而是他的丈母娘时,不知是何等脸色。
不过,秋雨还是比较知道分寸的,该提醒的她提醒了,再多说,便是僭越了。
做完了这事。白瑞宁明显放心不少,又记着顾月皎说今天还来的事,早早的就让缘儿到前院等着,又让秋雨多架了两个炭盆,把屋里熏得暖暖的。
顾月皎果然没有失约。缘儿才去了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