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个坐台小姐-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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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奕,今天是春节,不要哭。”我给她抹去眼泪。
“奕奕没哭,奕奕是太高兴了。”她又两眼泪汪汪地笑了起来。
正文 第九十九章
大年初一下午三点钟;我在黛丽家吃完午餐离开后,就按响了总经理黎剑英家的门铃。她没请我;大年初一拜年她不可能请我;我来前没通知她;大年初一拜年我也不应该通知她。
“助理,剑英总算把你盼来了。”我一进门,她就拥抱我说道。
“按理;上午就该来请我的老板拜年,可我一进办公室后,就走不开了。年还过得好吧?”
“不可能有你那么温馨,你在家有薛梦陪你,你上班有奕奕陪你。我无论在家还是在办公室,都是孤独一人,寂寞为伴。”
我接过她递给我的烟后说道:“剑英,就连不可一世的皇室公主都要招个驸马,你这样折磨自己又是何苦呢?”
“助理,只要是公马就可以做驸马吗?”她望着我说道。
“我没这么说过吧?”我大笑道。
“助理,谢谢你为我赚了一个多亿,来,先干一杯,祝我们两颗心越来越兼容,越来越*近。”
我无话可说,因为要回答她的话只能进不能退,若是进,就*得更近,我和她再*近的话我就回不去了。若是退,那是最不礼貌也是对她最大的伤害,这是我所不愿意也永远做不出来的。
“助理,你能回答我一个个人问题吗?”
“剑英,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在目前这种状态下,我宁愿打单身,也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
“英明。助理,你这么决定对我简直是莫大的安慰。我不能拥有你的话,我也不希望任何女人得到你。以前我还想玉成你和薛梦,后来我觉得这太对不住自己了。助理,无论是哪个国家、哪个民族、哪个种族的女人,在这个问题上都是自私的。用我们祖宗的话来说就是‘人不为己,天殊地灭’。”她为自己的精彩演讲笑过不停。
我又无话可说。因为她说的是恒古不变的经典、颠扑不破的真理。在爱情上既不能发扬风格,更不能学做雷锋;当然;也不能横刀夺爱。
“助理,你今天怎么沉默寡言,是不是你的剑英说错话了?”
“剑英,我虽然不赞同你的做法,但我也提不出反对的理由,只是这样下去让你失去更多。”
“助理,我还输得起。我今年正好三十岁。无论在年龄上、相貌上、气质上、素质上,我都有很强的优势。”她笑道。
“剑英,春天过去还会回来,可青春逝去就永远不再,应该珍惜短暂的青春,如果拿自己的青春做赌注,那是人生最残酷的赌注,输不起啊。”
“助理,反正我已押上了,无论输赢在所不惜。”女强人就是女强人,连在婚姻大事上都与众不同,可以将自己的青春当作赌注。
“剑英,过几天我要去青岛王小丫家给她母亲拜年了,家里的事你就多操点心。运作上不会出问题,你多注意一下安全就是了。”
“助理,你带那些人去?”
“保安部派副部长阿闵做我的保镖,还有你的秘书柳竟频和我的助理奕奕。”
“薛梦不跟你去?”她觉得很奇怪。
“她以前本来是打算去的,现在说青岛太冷了,她就不去了。”
“助理,这不是理由,她是不是在跟你赌气较真?”
“这个我倒没去想过,我去青岛是代表新潮流去看望烈士的母亲,天经地义的事情。我想薛梦不会为这事生气更不会跟我赌气,她近来的身体是比较虚弱,很可能是怕冷。”
“就算我多心吧。你大概来回要多少时间?”
“大概一个礼拜左右。”
“我以前对你讲发给王小丫母亲十万元,昨晚我突然想起了她,十分难过。所以我决定再加十万。你就代表我向她母亲致敬和拜年吧。”
“好,我一定把你的关怀转达到。”
“助理,今年我想回国看望我父亲,你能陪我走一趟吗?”
“什么时候?”
“五月份是我父亲六十大寿,我打算给他祝寿。”
“剑英,我两人同时离开,我有些不放心。万一发生什么事情怎么办?新潮流可是你的身家性命啊。”
“助理,父亲盼了我好多年了,总希望我带个男朋友回去让他开开心,我一直无法满足他老人家,在他六十大寿时,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剑英,可我现在还不是你的男朋友呀?”这话可能会刺痛她,但我不能含糊过去。因为含糊就意味着默认。
“助理,你总不能当着我的面对我父亲说,你不是我的男朋友吧?”
“这倒不会。”
“那就行了,我是为了安慰他而已。”
“剑英。我看这事还要慎重考虑,现在我还不能答应你,请你不要生气。”
“我不会生气的,我知道你是一个不随便表态、不含糊应付的男子汉,我就喜欢你这种优秀品质。”
“剑英你不生气我就放心了。我今天下午还有好多事处理,过几天我在来陪你吃饭好吗?”
“助理,你先去忙你的事情,晚上一定来吃晚饭,我昨晚并没过年,留着今晚你来陪我一起过。”她此言一出,我无法拒绝。
“那我六点钟来。”
“好,剑英煮好菜等候你。”她就像一个贤妻良母。
正文 第一百章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
正月初四上午十点钟,我怀着沉重的心情打开了王小丫的房门。年前的腊月二十七日,我曾来打扫过卫生。
当我走进客厅抬头看见她的遗像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热泪夺眶而出。她的音容笑貌常常在我的脑海中浮现。她的“嘻嘻”笑声常在我耳内萦回。她是那么青春靓丽、她是那么冰清玉洁、她是那么爱憎分明。
“小丫,我来看你了,后天我就要去你老家看望我们的妈妈。小丫,你的妈妈也是我的妈妈,我将侍候她老人家一辈子。小丫,你的这套房子我以原价的两倍买下,房款已汇给了妈妈。我将住在这里,永远伴陪你。”
我走进她的闺房,开启她的电脑,浏览她的相册和文档。小丫的文档里存了八十三篇日志,我想打开看一看,但都加了密,打不开,其中有篇日志的标题是“密码”,我灵机一动,点击这篇日志,果然开了。里面只有一句话“祝唐哥生日快乐”。
于是我用我的生日为密码开她的那些日志,果然每一篇都能打开。我先选看了两篇标题很抢眼的日志。日志之一:《背水一战》“当我和唐哥从溶洞里钻出来时,我光着身子压在他的光背上,我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男人的气息是那么美好。
后来唐哥翻了个身,仰面睡在石头上,我还是压在他身上,两人面对着面,口对着口。洞口太低,我没法坐起来。就是能坐起来我想我也不会坐起来,我们两人的身子已紧紧地粘在一起了。我感到他的乖乖在向我的乖乖亲近,同时将一股强大的电流贯穿我的全身;我醉了;我渴望电流再大一点、再强一点,让我一醉方休,享受这渴望已久的人生。
我恨突然从头顶传来的绑匪说话声,他们搅乱了唐哥的进攻势头,我坚持要唐哥一战到底冲破城门,他说来日方长,先逃命要紧。我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我只想得到我日思夜想的唐哥;背水一战却留下了遗憾”
日志之二:《女人的战争》今天薛姐约我去她办公室,我以为有什么业务上的事情,结果不是。
她要我离开唐哥,说唐哥是她的专利品。这句话根本就不像出自一个法学硕士之口,我当时被惊得目瞪口呆。
更令我惊震的是,她说如果我继续叫唐哥,她将开除我、废了我。我不怕她的威胁,我回答她说,就是你有本事嫁给我唐哥,唐哥还是我的唐哥,永远都是我的唐哥,我一辈子都要叫他唐哥。
我被她气得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我也还了她一个气,我说:“你只是我唐哥的干女儿,你应该叫我嫂子”。她当场被气得差点吐血。
以前我对唐哥讲,我只要得到一小份,自被薛梦威胁以后,我改变了主意,我要得到整个唐哥。我要让趾高气扬的法学硕士竹篮打水一场空。
女人的战争才开始,更残酷的将在后面。在战场上,我的唐哥可以统领三军所向无敌,在情场上,我将孤身奋战勇往无前。用生命捍卫的爱情才是世上最伟大的爱情。
女人的战争正在进行,硝烟弥漫,杀声震天.
王小丫的日志让我惊震,让我同她当时一样目瞪口呆。我在她的日志后面作了个回复:小丫:我只看到你的笑脸,我只听到你的笑声。
没想到你受这多的委屈,没想到你承受这大的压力。
如果我当时知道,一定会站在你的战壕。
小丫:在女人的战争中,你,孤身奋战。
冲锋陷阵胜利属于你,卓著功勋。
沉重的心情让我没法看完她用心血写下的数十篇日志。我毫不忧虑地新建了一个标题《遗憾》的文档。并作了序:伤悲拥心头,难忘黑楼。
满园春光被劫偷;双臂揽怀娇掩羞.
可怜泪流。
溶洞救娇娘,患难鸳鸯。
最是风流危形处,可叹龙凤不逞祥。
终生遗憾。
今天我来的主要目的是将她的一些遗物装箱;送去机场托运。这件事没人可以替代。一共装了两大箱,我准备离去时,默默地站在她的遗像前,足足站了二十分钟,才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小丫,我去机场了,你在家好好休息。”
不知为什么,眼泪又跑了出来。
总算见到了久违的太阳,心情舒坦了几分;人也似乎年轻了几岁.
波音757爬上了蓝天,躺到了宇宙的怀抱,是那么心旷神怡,是那么至高无上。我却比刚才渺小了许多.
“先生,看不见地球了,”坐在我右边窗口下的奕奕说道。
“看见什么了?”
“好厚的白云,就像用棉花铺起来的大棉絮。那上面一定很好玩。”也亏这小妮子想得出来。
“阿唐,你喝咖啡好吧?”坐在我左边的阿闵正在接空姐的饮料;自以为漂亮的空姐,平时总以为自己身在天上高高在上,当她见到阿闵时;张开的嘴巴几乎合不拢了;这才明白什么叫天外有天这才知道什么叫漂亮、什么叫高贵。
“好。”我冲空姐微微一笑。
“奕奕,你要什么?”阿闵又问?
“跟闵姐一个样。”空姐见到奕奕又是一惊。
柳竟频一个人坐在我背后。这是直飞青岛的头等舱,没满员。奕奕是第一次坐飞机,从上飞机开始就一直牵着我的手不放;一切是那么好奇;一切又是那么芳心难安.
“阿唐;给王妈妈打电话了吗?”
“昨天晚上我跟她老人家通了半小时的话,她要我们住在她家里,说房间、铺盖全都准备好了,可以住上七八个人,因为是烈士家属,政府给予了很优厚的待遇。”
“阿唐,这样我总算放心了。我们应该住在王妈妈家里,陪陪她老人家。”
“王妈妈并不老呢。今年才五十岁。”柳竟频在我背后说道。
“先生,小丫姐的爸爸呢?”奕奕问道。
“她爸爸三年前病逝了,王家就陷人了困难之中。小丫为了养家,无奈进了新潮流。她的情形几乎跟你一模一样。”
今天,阿闵;奕奕两人穿的都是我给她们买的世界顶级名牌服装,贵气压人;亮度呛眼,凡夫俗子不敢直视,全舱空姐黯然失色。柳竟频穿的是皮夹克、皮裙子、皮靴子,还戴了顶皮帽子,有点像一夜走红的超女。
我今天穿了一套笔挺的灰色全毛中山装;外面套了件青色呢子大衣;仿佛又回到了上个世纪的七十年代末.
“先生;您这身打扮好像一个正统的马列主义政治家。”奕奕这小妮子侧着脑袋看着我盈盈笑道。
“你见过?”我还她一个笑。
“电影里见过。”奕奕答道.
在三个女孩的谈笑间;两个多小时的航行很快就过去了;飞机到了青岛上空.
“先生;看到青岛了。”奕奕望着小窗口报道。
“奕奕,先整好你的安全带。”我说道。
“哇,先生,青岛下了雪。”
“奕奕,快坐好。飞机在下降。”
“先生,耳朵有点发胀。”奕奕的口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生怕被人听见。
“没事,马上就好了。”我安慰她。她使劲抓住我一只手。
当我们走出流亭国际机场时,王妈妈在出口处向我们招手。柳竟频曾跟她相处过几天,一眼就认出她了,立即跑上前拥抱她。
取出行李后;我们上了王妈妈包来的面包车。她家住在胶州湾畔的香港东路附近的居民小区;这套三居室是在王小丫牺牲后买的。只简单地装饰了一下。
在王小丫家的客厅里;挂着王小丫烈士的巨幅遗像;遗像下方是烫金烈士证书;显得庄严肃穆;我领着阿闵她们三人站到烈士遗像前;默哀一分钟后;鞠了三躬.
“唐主席,您快请坐,三位小姐也快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