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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书呆小修女-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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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是喔!原来世界这麽小。

「你是心甘情愿的吗?」「听说一结婚时她面带愁容,一度要反悔。

换她叹了一口气,「他说要借身份证借印章,顺便借人一用,我不疑有他地跟他上法院,结果……唉!」

「可怜的玛丽莎,我记得你未满二十岁是吧!」左芊芊好笑的拍拍她的头。

「再三个月才满。」算一算,她又老了一岁。

「根据我国法律,未满二十岁的你若要结婚必须有监护人同意,否则婚姻视同无效。」「听说」她的监护人并未到场,也未立下同意书。

「你的意思是我还是未婚?」奇怪,她怎麽高兴不起来,反而心里升起一股沉郁?

难道她不像自己所想的被动,她已在无知的情况下爱上他了?

「可惜我被吊销律师执照,不然可以帮你狠敲他一笔。」十九岁算是个孩子,不宜早婚。

「幸亏你已被吊销执照,否则依你伤天害理的拆散法,天下没有一对有情的眷属能白头到老。」

隐含著怒气的冷音在她们身後响起,三人表情各异的看向来者。

一是怒颜如火,一是面色如土,一是巧笑似水,三种不一的面容绘出一副相容的美景,让人不禁联想到「修女也疯狂」那部电影。

她们是最不像修女的修女,即使已丧失成为正式修女的资格,仍然自称是修女。

而艾莲娜也由著她们去,只要她们「未婚」。

「管先生是吧!恭贺你们成为天上一对怨侣,地上的一双冤家。」她哪有做伤天害理的事,伸张正义而已。

「『我』老婆蒙两位照顾了,请别任意带坏她。」这女人有一张刻薄的嘴。

「有吗?我是尽一己之力教导她法律方面的知识,未成年少女很容易被狼伯伯骗了。」她说得好像一斤猪肉多少钱,要店家送一块猪肝似的。

管玉坦的下巴左右移动著,表示他在咬牙。「那是我家的事。」

「以上帝之名,我们有义务保护她免受恶魔的毒手。」她口气柔淡如水,取出十字架照著他。

「你有资格吗?一个未婚就和男人同居的女人。」他的表情温和,声音却冷得吓人。

左芊芊以宽宏大量的眼光一视,「我会求主原谅你的罪行,毕竟你的过错犹胜於我。」

他被她逼出一句脏话。「虹儿,过来,我们该回家了。」

「喔!好。」她收拾好书,准备跟他回去。

忽地,一只手拉住她。

「喂!你当是唤狗呀!玛丽莎是本院的修女,你无权带走她。」哼!要大男人也敢要到她的地盘?!

「她是我老婆。」要不是他不打女人,第一个先开扁眼前的太妹修女。

发出不屑的嗤声,朱黛妮踩个三七步。「刚才玛丽亚说的法律问题你还有哪里不懂,玛丽莎跟你的婚姻根本不算数。」

「算不算数是我跟她的事,与人订了婚的修女没权过问。」她该自省其身。

「X的,我好想扁你。」手一握拳,她最痛恨人家提起令她抬不起头的羞愧事。

「你确定你扁得了我?」他一脸文雅,眼神却透露出轻蔑的波光。

「你……」

让双方开火的导火线有点头痛,他们要打要战好歹先问过当事人的意见,她还没娇小到必须用显微镜观察,她才是主角。

可是瞧他们闹得活像是争玩具的孩子王,谁也不让谁,抢赢的人就是老大。

「咳!可否容我说句话?」只要一句,不多不少。

「你说。」

「说。」

「我要跟他回去。」六个字。

管玉坦微露胜利笑容地搂著她,顺手接过她手中重得要命的书。

「为什麽?你不是想当修女?」真看不惯那张臭屁的嘴脸,她一定要A到他的钱……呃,是募到款。

为什麽?向虹儿偏著头想了一下,粲然一笑後道:「大概是因为我爱他吧!」

身侧的男人闻言顿时木化成偶,手脚僵硬眼微凸,张大的嘴快流出口水了,傻愣愣的望著她出神,好像不相信她会爱他。

她爱他呵!

「没办法,爱情最伟大。」左芊芊微笑地看著一肚子火的朱黛妮。

她不是抢输人,而是输给了爱情。

「你们不要太沮丧,即使我嫁了人也会像你们一样常回来。」她示意地举举手上的一本小圣经。

她们笑了。

是呀!爱书成痴的她怎会放过这座取之不竭的宝库,至少未来二、三十年内她是离不开了,够她翻到儿女长大成人,然後接下院长宝座。

三人和谐的笑著,风也轻轻地勾起嘴角,唯独木然的男人逐渐解冻,喜上眉梢的傻笑不已。

心里只念著一句话:她爱他。

☆☆☆

「你专心开车好不好,我脸上没沾著脏东西吧!」她再一次利用後照镜瞧瞧自己的脸。

笑得傻里傻气的管玉坦不复潇洒温雅的学者模样,一边开著车一边偷看身边的老婆,似满足又像不可思议的表情,好几回差点把车子开向安全岛。

他一直以为自己还要多下点工夫洗脑,感情迟顿的小妻子什麽都细心,唯独对爱情的神经线特粗。

从新婚夜开始,他就不断的告诉她「他爱她」,强迫地灌输她对爱的认知,一点一滴地将爱情挤进她只爱看书的脑袋,让她知道爱的力量有多强大。

小筑来的那一天他差点被她气死,他们都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她竟然胆敢想把他让出去,害他忧郁成伤地爱了她一整天,隔天没力气下床。

现在他可是春风得意,他计画了十多年的追妻大事终於获得回报了,他兴奋地想大声向世人广播,他的老婆爱上他了。

「玉坦,可不可以别再笑了,人家会以为我们要去精神病院。」他真的很像孩子,很幼稚。

「老婆,你爱我耶!」一说完,他又莫名其妙的笑起来。

向虹儿无奈的捺著性子,「拜托,你到底要重复几次,是看路重要还是看我重要?」

「看你重要,路哪有你好看。」他大言不惭的说,差点压过一只惊恐万分的小狗。

「你……小心点,别表现得像个痴呆。」此刻的她不得不板起脸孔扮演他的妈。

「你爱我嘛!我几乎等了一辈子才等到你开口说出这句话。」他太亢奋了。

她心口微漾著感动,「只是大概,大概的意思是不确定。」

「老婆,我可不准你的爱打折扣,否则……」他的表情稍微变得邪气,少了傻气。

「你就只会恫喝我,不管我同不同意,你的惩罚和奖赏都是对自己有利的那一种。」床是唯一手段。

他跋扈一笑,「老婆,你越来越了解我,我爱你到日月同逝。」

「我宁可不要了解你,你是一个可怕的男人。」阴险、自私、狡猾。

「来不及了,我把心全剖开了,你想不看都不行。」他的语气充满男性的优越感。

他真是自大……「咦?你开错路了,这条路不是回我们家。」

「我们家,好甜蜜喔!」他陶醉地闯了个红灯,幸好没有交警在附近。

「玉坦,麻烦你恢复正常,不然放我下车。」她不想和疯子同车。

为什麽她会爱上一个外表成熟冷静,内在却是顽心未泯大劣童呢!实在想不透。

是因为她背叛了上帝,因此招来此乖张命运吗?

管玉坦惬意地勾起唇,「遵命,老婆,我是拘礼斯文的保守讲师。」

「还在耍宝,你走错路了还不开回去,你想将错就错开到天涯海角吗?」这条路陌生得很。

「天涯海角也不错。」一见她表情不悦地一沉,他不再开玩笑地立刻据实以告。「是要到赵家。」

「哪个赵家,我认识吗?」印象中没有哪个亲戚朋友是这个姓氏。

「小筑的亲生父亲姓赵,想起来没?」不想去又不能不去。

这些年赵伯伯因女儿的缘故百般对他示好,甚至暗示只要他娶他女儿就附赠赵氏企业当嫁妆,他不需要费任何力气就能稳坐主事者之位。

而且不管他有意无意的回绝几次,赵大深态度永远是那麽强硬的认定他为准女婿,不许他有拒绝的念头,好像人人都该贪求他的财富似的。

不扯破是敬重他是长辈,又是「妹妹」的亲生父亲,於情於理都不该顶撞,由著他去自我膨胀,幻想自已能用钱操控整个世界。

其实,那点小钱他才不看在眼里,晴天财团一个月的净利是赵氏企业一年的营收。

「嘎!是意筑姊的家,我能不能不去?」她很怕挨打。向虹儿先抚著睑。

「有我在没人动得了你,我们正好去澄清一件事。」已婚的事实。

「什麽事?」她很不安,心口怦怦地直跳。

「到了你就知道,保密。」他先不透露,以免她打退堂鼓。

神秘兮兮。「我穿著修女服耶!不如你放我到路边买件正式点的衣服。」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呀!你休想开溜。」她会回来才怪。

她吐吐丁香小舌,「人家不想出现在那种场合,很别扭。」

「乖,我们去一下就走,我比你更不愿待在那里。」像待宰的羔羊。

「我又发现你一项要不得的坏个性。」她不高兴的说著,抚平修女服上的绉摺。

「什麽?」他自认是九十九分的圣人,一分狡诈。

「霸道。」

低沉的笑声回荡在车内,管玉坦深情地握住妻子的手,一句爱你在空气中流转,柔化了她的嘴角,缓缓地往上升。

爱情,也可以很简单。

☆☆☆

衣香鬓影,音乐轻柔。

环顾赵家用钱打造出来的金碧辉煌,虽然不至於流於俗气,但也显得太过奢华,似乎一切装潢摆设都讲究高「贵」和名牌,看不出主人的风格。

企业界名人、大亨齐聚一堂,不少人带著公子千金来相亲,个个装扮得雍容华贵、气宇轩昂,谁也不想被谁比下去。

甚至还聘用刑风企业的保全人员来,保护这些财大气粗的社会精英。

当一位书卷味甚重的斯文男子握著修女的手走了进来时,全场立刻静了下来,狐疑的视线顿时使他们成为焦点。

但实际上他不是握著她的手,而是抓,因为她一下车就想偷溜,倔得不肯入内。

「修女,笑一笑,大家都在看你。」那张嘴嘟得让人好想吻她,稍後。

她僵硬的一笑,「人好多,我好怕。」

「放松,别太紧张,除非你要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吻你。」老公吻老婆是很正常的。

他一说,她的四肢绷得更紧。「别再吓唬我了,我胆子很小。」

「看得出来。」他露齿一笑,迎向今天的主人。

赵大深的笑脸在看到他身边的「女伴」後为之一愕,随即眉头深皱地微露怨色,好像在怪他干麽破坏气氛,带来个修女让他难看。

不信教,所以他很少有机会看见个修女站在他面前,一时间竟不知要说什麽客套话。

「呃,你……她……你们……」他词不达意,期期艾艾的老半天。

「她是玛丽莎修女,我带她来见见世面。」他不直接点明她是谁。

「没必要带到我这里吧,待会儿我有件重大事情要宣布。」他无措的拍了一下自个的後脑。

「我晓得,今天是小筑认祖归宗的大日子,我来祝福她。」她早该改回本姓了。

赵大深眼神迟疑地瞄了瞄修女,「还有她的终身大事,娶到她的人可以继承我的事业。」

「喔!恭喜你了,赵伯伯,小筑打算婚配哪家公子?我一定包上最大包的红包,自己的妹妹要出阁了。」他流露为人兄长的不舍。

「红包你尽可省下,我保证你用不到。」他态度转硬的用力瞪他。

因为女儿的丈夫就是他。

他千算计万算计,还请来不少媒体记者见证这美好的一刻,可是没料到居然出现个变数,平白多了个修女,他该如何应变呢?

这小子明知道他属意他为接班人,还故意弄个神职人员来搅局,分明要给他难看。

哼!姜是老的辣,他就不信斗不过嘴上无毛的小夥子,等著瞧好了。

「赵伯伯,你该不会舍不得小筑出嫁吧!给妹妹的礼我可是早就准备好了,可惜不能和你老抢著送她上礼堂交给她丈夫。」姜,是给人吃的。

「你……」他皮笑肉不笑地拍拍管玉坦的肩。「不用抢,你直接和她上礼堂就好。」

「长兄虽如父,但赵伯伯仍健在,我不好僭越。」他客气的谦让。

处在暗较心机的两人间的向虹儿胡乱地瞟著四周,无意间对上管意筑似怪罪又无奈的眼神,不由得心生愧疚,她好像又做了一件错事。

即使她明白自己并没有错,爱情本来就没逻辑可言,没来先来後到之分。

「修女在看什麽……」赵大深顺著她的视线一瞧,「那是我女儿,很美吧!」

「嗯!意筑姊从小就很漂亮。」她不吝啬赞美,主说是一种回馈。

他神色一阴,「你认识我女儿?」

「我……」她是不是说错什麽了?为什麽他的脸会突然变得很难看?

管意筑走近他们向父亲介绍道:「爸,她就是我说过的虹妹,只是没想到她今天会穿修女服来。」很像是讽刺。

诚实与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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