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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江月沐春阳-第79章

小说: 江月沐春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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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您这是何必呢?我也就是随便地问一问!”江月看着他警惕的样子觉得有趣,故尔说得这般黑白不明。

“随便问问也不行,你当我不知道呢,哼!你们这些人,只当我们能种稻子了就眼红,告诉你,没有那么便宜的事!”那人说着就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扛着他的木材蹭蹭地就走了。

望着急冲冲地离去的庄稼汉江月由衷地笑了,朝沐安笑道:“看来是我多滤了!”

沐安笑了笑,算是认同江月的看法。

因为除真定府外,其余的各州府的农事江月只有教导他们“派员”的义务,她来走访完全是出于道义,江月也就在真定会办一些“培训班”,搞个“突击考试”什么的,别的地方也只是走访察看一番。

按照江月原来的打算她就是四处走走看看,如果没有什么不妥的方才停下,所以她就没有打算往定州城去,哪晓得她刚出了新乐的管辖,定王的人就来接了。原来是因为曹锟听说江月在真定府办“培训班”的事情后,便撺掇着定王也请江月在他的封地治下办个“培训班”。

江月一听头皮就发麻了,她从一路查看的情况来看,也就无极、新乐春种像些样子,别的地方都是乱七八糟的,而且那些地主们都还倔犟得要命由不得人说,江月实在是难以想象他们到了“培训班”上会是什么样子。所以江月婉拒了定王的要求,笑着对来人说:“不是江月不给定王的面子,只是江月身不由己。不管怎么说江月名义上也是直隶真定府衙的农事佥事,干涉他州农政让人说出去恐怕有损定王的威名!”

说白了江月就是不想跟这些王爷们涉牵太多,她江月只做这些王父们跟真定协商好的事情,别的事情她不管,也不能管,于是乎她那个七品衔儿就做了很有作用的挡剑牌。

听了江月的话那个传话的人稍稍地愣了一下,随即也就点了头,只是还是坚持让江月进定州府城,让江月跟那个传说中的定王见上一面。江月本就不想跟那王爷打太多交道,自然是不愿意见的,找了一个理由:“我得急着去看春种,要是真有问题,我即时看出来了马上纠正还来得及,如若晚了误了农时就不好了!”

江月的这个理由很正当,很充分,也很冠冕堂皇,所以传话的人犹豫了一下也就随江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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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第 88 章 。。。

就这样江月从定州过保州、雄州便到了清州,清王这个人是一个脸皮子挺厚实的人,江月刚踏入清州地界就被他威逼利诱弄进了清州城。别看这清州地方不大,可这府城却是不比别的地方清静,一入清州城迎上眼帘的便是笔直的街道,以及街道两旁的铺面,以及挑担、摆摊儿的哟喝声,偶尔走上几十步还能看到两三层的木头耸立在道路两旁。

江月被清王的人领着进了三层楼的饭庄,而且是直接上了第三层,推门往里走,只见雅间里面只有三个人,一个是清王,另两个江月都不认得。所以江月进门先跟清王见了礼:“江月见过清王殿下,殿下安好!”

“免礼,免礼!”清王怔了一下,随即热情地将江月拉了起来,然后引着她到了座前对着另两个人介绍:“大哥,肖先生,这便是我常给你们提起的江月,江先生!”说着也不等二人反应便又指着两个人给江月介绍:“江先生,这位是我堂兄,益亲王,这位是他府上的肖先生!”

随着清王的介绍,江月随即向二人见礼:“王爷安好,肖先生好!”抬起头来看了两眼二人,只觉得那位肖先生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江月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随即装着无知地转过了身跟清王说话去了。

“早听定王弟说你是过府不进,我一时着急了,才使了那法子,又不是不熟悉的人,你就不要老是计较了嘛!”一听江月说起了自己威逼江月进清州城来的事,清王一下子就摆起了厚脸皮,嘿嘿笑着赔不是。

这个清王江月也是打过几次交道的,知道他这个脸皮比那清州城墙还厚,磨来磨去还得自己吃亏多些,所以她也懒得再说,摇了摇头跟他说了一些闲话,然后便无话可说了。

见着江月这边没有话说了,那位益亲王便笑着过来插话,问江月这一路的行程诸事,江月笑着一一做答,偶尔说到一处那位肖先生也插上一句,每每此时那益亲王都会不自觉地停住自己要说的话,等江月细细地答了肖先生的问题后方才继续说自己的。

江月是一个神筋大条的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益亲王的异样,只当这位肖先生跟自己一样“特大爷”的人,身为主子的益亲王也得像于大人他们看自己的脸色一般。如若江月此时不要这么神经大条,估计也不会有以后的那些际遇与麻烦了!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单说清王见江月跟益王聊得欢快,便打了一个招呼出去了一趟,好一阵子才回来。

“王爷,你可回来了,我只当你得等我被饿死了才回来收尸呢!”因着昨天赶路误了点儿,错过了宿头,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清晨她就没有吃过东西,本以为到了清州城会好好地吃一顿,哪晓得这些爷们儿们只知道说话,根本就不提吃饭这一茬,眼瞅着午时都快过了,可把江月给饿惨了!

清王进来好像有话要跟肖先生说,听到江月说这话立即哎呀地叫了一声,拍着脑门儿说:“看我这人,竟只顾着说话了,把先生赶路误点儿的事给忘了。”说着就忙叫人上菜上饭!

这些老爷们儿坐在桌子上少不得喝酒,所以上的头菜是凉菜拼盘,而且要等这些凉拼们都吃得差不离了才上热菜,这可苦了江月,饿了两顿再吃凉拼这不是要害她拉肚子吗?可自己先把那话叫了出去,大家又都在动筷子要装矜持已然是不能了,只得硬着头皮挑几根素菜和着热菜吞下去。

“江先生,来我敬你一杯!”益王见江月面前的酒杯就没有端起来过,便朝江月劝起酒来。

考虑到自己的身体,江月决定实话实说,端起了酒杯边上的茶杯,冲着益王抱歉地说:“真是对不起,殿下,我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有进食,喝酒实在不好,如若你不嫌,我以茶代酒如何?”

听江月这样说益王顿了一下随后笑着说了一声:“如何不好!请!”

江月笑了,端着茶杯喝了一大喝,然后冲着益王笑了笑。

益王看着江月也笑,然后还说:“我最先听说江先生时还以为江先生是一个白发老翁,后来却又说先生年岁不大还是一个女子,我也大吃了一惊,只当是哪一个名门隐士之后,定是一位清高孤寡难以相处的女子,今日一见才知道我所想的都不对,江先生一不像我想象中的清高美丽,也不像我想象中的难处,倒像我以前的同壕的袍泽兄弟!实在是有一种莫明亲近的感觉!”这位益王自顾自地说着不算还转头问他门下的那位肖先生:“你说是不是?”

“确实与他人不同!”这个把时辰了肖先生的话都不多,这一次倒是字数最多的一次了。

被益王这样一夸江月脸红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笑着说:“这是江月的幸事!”

这时候清王又从外面回来,看着益王笑得高兴便问:“什么事,王兄竟这么高兴?”

益王笑着把刚才的话再说了一遍,然后还跟清王说:“肖先生也说江先生与众不同,给人一种亲近的感觉,王弟,你觉得呢?”

“自然也是这样!”清王说着看了一眼江月,笑着说了一句特别暖昧的话:“江先生如今还是单身一人,说不定还真有可能跟咱们是亲人呢!”

这话一落益王与那个肖先生都对江月实行了注止礼,饶是江月脸皮厚也受不住脸红起来,悄悄地瞪了一眼清王,嗔怪道:“王爷总是这么不正经,每每见面总是要调侃江月一番,莫不是也笑我是老姑娘?”

“哪里,哪里!谁不知道江先生眼界高,看谁都不上眼才成老姑娘的!”清王哈哈一笑,继续戳着江月的短儿。

江月气得牙痒痒,以前只知道这清王脸皮厚老跟自己磨庄稼的事,现在才知道他的“特长”还真不少呢!她素来不在这些大老爷面前都是不装的,见着清王没完没了立马就拉起了脸子,说了一声:“王爷不是有正事才找江月进清州的吗?怎么?这便是王爷的正事?”

一听江月这话音儿清王就知道自己踏着江月的尾巴了,怕江月发毛,立马笑着打哈哈:“开个玩笑,别当真嘛!”说着又给江月续了一杯茶,然后再拉开了话题瞎扯起来。

至此后清王也不再随便开玩笑,吃过了饭后只说江月赶了这么久的路着实累了,安排江月在他的王府花园的一角歇下。

第二日,江月起得很高,见天色不错便换了一身短打在花园中打起太极来,大狗黑子竟也随着她的一招一式瞎扑腾着,逗得江月举手抬足的动作大不如前规范优美,一通四十二式打完只觉得周身通畅很是舒服,兴致一下子就被调动了起来,唤来沐安两个人拉开架式对打起来,而黑子却蹲在不远处的石头上,两眼炯炯地望着二人,时不时地吠上两声,像是在给二人加油。

也不知道两个人打了多久,突然黑子跳下了石头,朝着一个方向狂吠起来,紧接着江月和沐安就听到一阵啪啪声二人二人立即停下,收式一看,只见那肖先生似笑非笑地看着江月。不知道为什么,江月对这位肖先生总是有一种畏惧的感,同时也有一种对他好奇地冲动。

稍看了肖先生一眼,江月立马垂下眼敛,听见黑子还在叫,便用脚踢了黑子一脚,骂道:“滚远点!”黑子满是委屈地呜呜了两声跑了,然后才冲着肖先生先行了一礼:“肖先生!”

肖先生朝江月点了点头,算是回礼了,慢悠悠地从假山后面走了过来,将二人来回打量了一番,再冲江淡淡地笑,说:“打扰二位的兴致了!”

“没有,我们也练得差不多了!”江月笑着把毛巾递给了沐安,然后跟沐安说:“你先回吧,我一会儿再回来!”

沐安点了点头,拿着毛巾走了,肖先生却对着他的背影跟江月说:“这小伙子本事不错,不知道他是哪里人?”

“我也不太清楚,听我们家老爷说过,他的父亲好像是一个上过战场的下级军官,负了伤退役后无力抚养他便将他送到沐家来的!因着是沐家的远亲,又都姓沐老爷见他有身好底子便让家里的护院武师从小教他习武,倒还真练出了一身的本事。”说着江月微微一叹,又说:“只可惜他一身本事,却沦落成给我当护卫!”

“能给你当护卫倒让我觉得是他的荣幸!”肖先生随口就是这么一接,说完后不权江月觉得突然,就是他自己也觉得有些莫明其妙地感觉。随即扯了一下嘴角笑了一下,又打量起江月来,说:“我虽知道先生不是柔弱女子,可没有想到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江月一听连连摆手,笑着说:“什么高手,我也就是图争在出门的时候不要给他们当累赘罢了!”

“先生过谦了!”肖先生说着就朝江月做了一个手势,示意江月跟自己走,江月愣了一下也就跟着他去了。

两个人沿着石板路走了一段儿,在一个葡萄架下的石桌两边各自落座,肖先生问江月:“你是怎么懂得那么多的农事的?”

这种问题江月已经答过了千百遍,所以一点儿也不觉得为难,微微地笑了一下随口就答:“我也不知道,前两年老爷和夫人把我从山里捡回来的时候我就会了。”

估计这位肖先生早听过江月对这个问题在别人面前的回答,听江月这样答他一点儿也不意外,也不追问江月被捡的经过。只是稍稍沉默了一下再问江月:“我有一个问题一直很不明白,今日想请先生解惑,不知可否?”

“什么问题?你问问看,我要是能答的,自然就答!”江月很是直接地说着。

听江月这样说肖先生的眼中透出了莫明的光泽,随即一闪不见了,就像根本不存在一般。只见他若无其事地淡淡一笑,问江月:“既然水稻等物如此高产,先生为何不向普通百姓全面推广呢?为何只是对那些富户大家进行教授?”

江月一听是这便咧着嘴笑了,说:“先生也想说我贪财吧?”

那肖先生没有想到江月会说这话,很明显地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先生奇术,为国为民谋利,本该让官府出一些资的,这无可厚非,只是我不明白为何非得收受富户私贿,要知道先生可是朝廷七品命官!”

“要不受私贿可就麻烦了!”江月说着就看到肖先生又愣了一下,她脸上的笑容扯得更开了,稍顿了一下又说:“我有一个义兄也问过我这个问题,不过他倒比你更直接一些!”

“哦?他怎么说?”肖先生再次问道。

“直接说我贪财啊!”江月说着又是一笑,然后说:“我答我收钱并不是全为了我自己,他还不相信!”说到这里江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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