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剑魔-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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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东倒西歪。见此情景,四人都默默神伤,刑如风道:“一定是五大派那群狗贼,他们见我们跑了,便找到我庄上来了,还杀了我这么多人”。雄万通道:“这群狗贼,我去找他们”。柳潇湘道:“雄大哥,不可轻举妄动”。欧阳梦在桌子上发现一张字条,喊道:“这有一张字条”。柳潇湘拿起字条,上面写着:“不交出柳潇湘,今天的下场,就是你们的榜样”。柳潇湘看罢,伤心欲绝,道:“都是因为我,连累了刑大哥,满庄上下这么多条人命,还是让我去跟他们作个了段吧,免得再有人伤亡”。刑如风道:“柳兄弟,说哪里话,你我情同手足,我怎么能让你自己去了段,今日他们杀我庄上这么多人,日后我一定要他们加倍偿还,但不是现在”。雄万通破口大骂,道:“他奶奶的,这群狗娘养的东西,真是一点人性都没有,我一定要将他们抓来一个一个碎尸万段”。柳潇湘道:“对了,雄大哥,他们到这没找到我们,我想他们一定以为我们去你山庄了,这样一来,估计他们正在去你山庄的路上,雄大哥,你还是先走一步,回山庄提早做个防备吧,我和刑大哥先把庄内尸体掩埋之后,我们就去万通山庄也你汇合,共同对付那帮狗贼”。雄万通道:“也好,事不宜迟,我这就回去准备,告辞了”。
祖圣贤等人正在商议攻打万通山庄之事,刚才去刑家庄也一无所获。各个都咬牙切齿。水天门发火怒道:“刚才叫他们跑了,真该死,哼,祖先生,刚才在刑家庄为什么不将他庄上的人全部斩草除根呢”?祖圣贤道:“我们是名门正派,要杀的是柳潇湘,掌门可以烂杀无辜呢,难道水掌门,你就一点仁慈之心都没有吗”。杨一旨道:“没关系,这几个家伙武功虽然了得,但是我们这么多人要齐心的话,还愁杀不死他们吗”。瞿海城道:“不知道刚才救走他们的那个人是谁,那人身法奇怪,一时看不清楚”。祖圣贤道:“看此人手段,定是个武林高手,武功不在我们之下,看样子,我们又多了一个敌人,事情就不太好办了”。陈行石道:“不必担心,家师这两日在闭关,关键时刻家师会出手相助的”。祖圣贤道:“若蒙柳堡主出手,我们就多了几分胜券”。
众人商议完毕,纷纷回房睡觉,陈行石趁着夜黑,众人都熟睡之际,独自一人偷偷来到后院,与一个神秘人说话,这个人就是柳鹤童。陈行石道:“师父,我已经照你的吩咐,把刑家庄上下所有人都杀了,一个没留”。柳鹤童笑道:“你干的很好,把这个罪名驾祸在四派头上,就看着他们自相残杀吧”。陈行石道:“师父这一招真高,既能借四派之手杀掉柳潇湘,又能使四派和万通山庄大战,我们就坐收渔翁之利”。柳鹤童道:“想成为武林至尊,就得用点手段,哈哈。。”。陈行石道:“师父,接下来,就马上要攻打山庄了,我该怎么做,请师父明示”。柳鹤童道:“一切按我的计划行事,不得有误,灭了他们就等于成功一半,然后再想办法对付唐安,圆寂他们”。陈行石道:“欲祝师父早日完成心愿”。柳鹤童道:“你就照常行动,不要败露了,误了我的事”。陈行石道:“师父请放心,徒儿自有分寸”。柳鹤童笑道:“好,不枉为师对你一番栽培”。
柳潇湘三人,整理完刑家庄的尸体,乔装了一番,来到一家客栈歇脚,添饱肚子,柳潇湘心中暗想着什么,良久,道:“刑大哥,小弟一直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刑如风问道:“是吗,你认为哪里奇怪”。柳潇湘道:“五大门派的人已经推举祖圣贤为盟主,我素知此人是个大大的善人,他不可能下令残杀全庄这么多人的”。刑如风道:“你的意思是令有其人,那这个人是谁呢”。柳潇湘道:“我也不知道是谁,有可能是五大派里的人,但也可能不是,如果不是那就是借刀杀人,栽赃驾祸,目的就是为什么让我们互相残杀,这个人好有机可惩,对了,刑大哥,你有没有察觉到那些尸体上一个刀伤都没有,显然不是用兵器所伤,但五大派里的人,都是使剑的”。刑如风如梦惊醒,道:“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此人一定是想让我们结怨,他从中取利,那这样来说,五大派和万通山庄真要打起来不就中了奸计了”。柳潇湘道:“刑大哥,现在五大派到了哪里”。刑如风道:“现在他们到了卧龙岗,据我估计再有两天他们就到了万通山庄”。柳潇湘道:“幸好雄大哥已经提前回去准备了,但他们要杀的始终是我,我不想连累无辜的人为我去死,倘若因为我的事再多死一个人也是加深我的罪孽,我一定要赶在他们上山庄前阻止他们,我自己的事情还是由我自己来解决吧”。说罢,起身要走。
刑如风拉着他,劝道:“兄弟,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你就这么去了,不是等于白白送死吗,我们还是先静观其变,不到万不得已,你是不能出面的”。柳潇湘心急如焚,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了许多人,心里过意不去,当下说道:“大哥,蒙你不弃,看的起小弟,把我当成兄弟,我这个人实在不祥,已经害得你庄上人被杀,小弟已是追悔莫急,如今我怎么可以再眼睁睁地看着雄大哥受此大敌,何况雄大哥与我只是一面之缘”。刑如风道深为钦佩其所言,道:“我刑如风能交到你这么一个年轻有为,又仗义心肠的兄弟,我已是不虚此生了,兄弟的是便是大哥的事,大哥意不容辞,但是我们还是见机行事,冲动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雄庄主那里你更是不必担心,他庄里好手众多,况且山庄地势险要,想打上山庄只怕没那么容易的,还有五派以祖圣贤为尊,此人仁德,更不会不辩是非,烂杀无辜”。柳潇湘听刑如风所言,分析的也很有道理,道:“既然如此,一切就听大哥的吧”。
欧阳梦好半天没有说话,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两人对话,也深感刑如风所言有理,不失为一代大侠,言谈条条有理,这下说道:“刑大哥,处事不危,临危不惧,小妹实在佩服,但不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还请刑大哥想个办法”。刑如风道:“既然有人存心设计陷阱,他若不将五派带上万通山庄是不会罢休的,但是只有到了万通山庄,这个人也不一定会出现,眼下我们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欧阳梦听到这里,截口道:“什么办法”?柳潇湘接个话道:“眼下的办法就是欧阳姑娘你还是回家去吧,你本是局外之人,我不想你也牵涉进来”。欧阳梦道:“柳潇湘,这件事情本来就有我一份,我怎么可以回去呢,在说我虽人是女子,却也不是贪生怕死之人,眼见朋友有难,我岂可一走了之,那我也太不够朋友了吧”。刑如风道:“欧阳姑娘你本是女孩子,况且你还是朝廷命官的女儿,怎么能让你与我们这些江湖上打打杀杀的人在一起肆混呢,朝廷一直有消灭武林之意,若朝中有借此机会参你爹一本,那不叫麻烦了吗”。柳潇湘道:“刑大哥说的对啊,欧阳姑娘你还是回家去吧”。欧阳梦听了不高兴,心里非常懊恼,道:“你们是不是因为我是官家女,就不愿意与我成为朋友?”柳潇湘道:“我们不是那个意思,这也是为你好啊”。欧阳梦想了想道:“我知道你们是怕我有什么闪失,但是我就不走,我自己会保护自己的,你们也不用担心,我绝对不会给你们扯后腿的”。柳潇湘很是无奈,道:“那好吧,你想怎么样就随你吧”。刑如风道:“刚才我说有一个办法,就是咱们先阻他一阻,延缓他们上山的时间,一来给雄大哥多点准备的时间,二来给我们一点查查这个驾祸之人”。柳潇湘道:“这个主意不错,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刑如风将怎么办如此如此的说了一番,两人点头议定。
祖圣贤带人奔向万通山庄,已经走了一天,眼下舟车劳顿,各人已是腹中饥渴,疲惫不堪,正遇路边一家馒头铺,一行人便在此歇脚,吃些馒头充饥,片刻工夫店里老汉端出来几大盘子馒头上来,各人拿起馒头吃了起来,水天门看这店里老头的眼神似乎在什么地方看见过,问道:“那老头,我看你怎么这么眼熟呢,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这老汉正是柳潇湘乔装的,为了不将身份暴露,特意乔装成六十多岁的老头,嘴下添了不少胡子,这还是欧阳梦这个化妆大师的杰作呢,自问遮掩的天衣无缝,心想,好你个水天门,眼神到是不错,一会你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回话道:“这位客观,怎么会呢,老汉我长年在这里卖馒头,从未去过别的地方,我想客观见过的那个人定是与我相似罢了”。
瞿海城道:“这老头说的对,水兄,天下这么多人,总有几个长的像的,这有什么奇怪呢”。水天门没有说话,也没再多想。柳潇湘在一旁吃着馒头,不时的偷看着他们。
杨一旨突然感觉眼前一黑,开始头晕,惊道:“馒头有毒”。众人听了忙扔掉手中的馒头,但起来无力,一个接一个的倒在地上,昏死过去了。柳潇湘与刑如风和欧阳梦三人将五派之人尽皆关了起来,关在一个废气的园中。
柳潇湘面带愧色,道:“我们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实在让江湖人所不齿啊”。刑如风道:“哎,做大事者,不拘泥小节”。欧阳梦道:“用这种办法对付这帮卑鄙小人,我说啊这都便宜他们了呢”。柳潇湘道:“一会我跟刑大哥去好好教训一下他们,欧阳姑娘你就留在这里,免得他们认出是我们”。刑如风道:“我们只是想暗中查出来背后设计的人是谁,不能伤了他们的性命”。欧阳梦道:“那好吧,你们去吧,我回去就是了”。
柳,刑二人又从新乔装了一番,这回柳潇湘扮成一个驼背,刑如风扮成独眼龙,来到关着水天门他们的地方,欧阳梦并没有回去,却在后面偷偷的跟着,柳潇湘打开门,两人走了进来,见几位掌门,都在昏迷中,两人相互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按计划行事,刑如风随手拿过一个大水桶,把桶里的水倒在他们的身上,五人被冷水一击,漫漫的转醒,杨一旨刚从昏睡中醒来,见面前站着两个怪异之人,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们来这里”。柳潇湘压低的嗓音,带着沙哑的声音说道:“杨掌门,不必担心,老夫只是给你们吃了点松筋软骨散,让你们暂时不能动用内力罢了”。杨一旨道:“我与你素不相识,也无仇恨,为何下此毒药加害我们”。
第七回 敌犯山庄显肝胆 谁知阴谋设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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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刑如风亦是心有定数,扶了一把胡须,说道:“老东西,你平日里作恶多端,有没有想到今日会落到这样的下场”?祖圣贤有气无力,低声道:“两位是何高人,怎么称呼”。刑如风道:“我等名号,不足挂齿,江湖上哪有人认识我们两个虾兵蟹将啊”。祖圣贤又问道:“两位兄台,大家都是江湖同道,为什么抓了我们”。柳潇湘接着说道:“你们这群人,自称名门正派,平日满口仁义道德,依我看你们全是伪君子,瞿海城虽然被控制住,内力使不出来,但此人性格倔强,当下听不顺耳,骂道:“糟老头,你放屁,我们就算徒有虚名,也好过你们两个使这等诡计,下毒害人啊”。水天门道:“说,你们两个抓我们来这里到底想要干什么”。柳潇湘笑道:“水天门,你这个卑鄙小人,坏事做尽,还有脸问我抓你干什么,难道你真的就不知道我们抓你要干什么吗”。水天门道:“你们要干什么我怎么知道”。刑如风道:“你不知道不要紧啊,一会你便知道了”。水天门道:“你想干什么”?刑如风假意问道:“你们都是武林的名门正派,为什么会齐聚一起而来到这里,到底意欲何为”?
陈行石道:“干什么有必要干什么你吗,你是谁啊,天皇老子吗”。刑如风一个箭步赶到陈行石面前,伸手就是一个大耳瓜子,打的陈行石这半张脸肿了一大块,陈行石被打的哎哟一声,却无力还手,心中很是恼怒。
即而刑如风道:“前辈们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这奴才插嘴,看你就不顺眼”。陈行石捂着脸,疵牙咧嘴,恶狠狠地道:“你敢打我,有朝一日,我会加倍偿还的”。刑如风冷笑道:“好啊,有骨气,只恐怕你再练十年功夫,也未必是老夫的对手啊,我看你还是省省吧”。祖圣贤出口打报不平,道:“阁下既然是前辈,何以出手打一个小辈呢,这样以大欺小,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刑如风道:“陈行石这小子跟他师父没什么区别,师徒俩狼狈为奸,祖先生,柳鹤童与你同辈论交,却为何此次行动只叫一个晚辈跟你们一起行动,自己却不出来,这不明摆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