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呆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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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道:“陆星儿果然厉害,不过贫道实在想不通,你是怎么下毒的。”
陆星儿傲微一笑,道:“用银簪试毒,方法的确不错,不过如果银簪本就有毒,那就很难说了。”
无嗔道长奇道:“银子上怎能下毒?”
陆星儿叹道:“看上去是银子,就一定是银子吗?”
无嗔道长急忙取下银簪,细细看去,簪子果然是铜制,只是涂了层银色的油漆。
他叹道:“原来你昨晚偷走我们的衣服时,已将银替换过。”
陆星儿笑道:“小爷身上本来没有毒药,算你们运气好,有位朋友刚送了我一瓶。”
无嗔道长道:“莫非是王克敌送你的那瓶彭家秘制毒药五魂散?”
陆星儿笑道:“还不算太笨,如果你能告诉我小妙的身份,那就更聪明了。”
无嗔道长道:“她的身份关你屁事?”
陆星儿冷笑道:“小爷只不过想知道她有没有说实话。”
无嗔道长哈哈一笑,道:“你以为贫道是胆小怕死之人?”
陆星儿笑道:“谁不知道无嗔道长武功高强,胆大包天,可就是眼力太差,收了个蠢笨如牛的徒儿。”无嗔道长心中大慌,道:“你想怎样?”
陆星儿道:“我只要将阿木带走,不怕他不说实话,不过小爷从不会欺负老实人,这点你大可放心。”
无嗔道长心中一宽,道:“有风度,有什么诡计,你就冲着我来。”
陆星儿笑道:“小爷的确不服这口气,你越是不说,小爷偏偏要你说。”
无嗔道长哈哈笑道:“贫道倒要见识见识,你有什么好方法。”
陆星儿拍了拍手,花恋蝶跳了出来。
无嗔道长道:“这位仁兄是谁?”
陆星儿笑道:“你看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他是谁了。”
花恋蝶目光淫邪,紧紧盯着无嗔道长的裆中,露出又羡又恨的,神情。
无嗔道长忽然明白过来,不由魂飞天外,颤声道:“你是大淫贼花恋蝶?”
花恋蝶哈哈大笑道:“不错,在下遇到女人,一定让她受尽折磨而死,遇到男人,只不过割下他的小鸡鸡而已。”
阿木咕哝道:“你自己没有小鸡鸡,就嫉妒别人,这样不好。”
花恋蝶怒道:“信不信我立刻就割了你的小鸡鸡。”
阿木浑身一颤,慌忙捂住裤档。
无嗔道长惨然道:“陆星儿,莫非你想让我变成太监?”
花恋蝶嘿嘿笑道:“没有小鸡鸡有什么不好,在下生下来就没有小鸡鸡,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他向无嗔道长逼了过来,目露凶光。
无嗔道长忽然叹道:“反正贫道已经出家,出家人不近女色,要小鸡鸡何用。”
他将双手背在身后,腰部挺起,闭目以待。
花恋蝶与陆星儿相视一眼,不由迟疑起来。
他们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查明小妙的身份,既然无嗔道长死活不说,割了他的小鸡鸡又有们什么用?
陆星儿眼珠一转,阴阴地道:“道长果然极讲义气,小爷若再为难你,反而显得不是好汉。”
无嗔道长道:“这么说,你己改变主意?”
陆星儿道:“这个方法不行,只好另想妙汁。”
花恋蝶道:“还有比割小鸡鸡更残酷的方法吗?”
陆星儿阴阴地道:“当然有,这个方法就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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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呆侠
第三章 重文轻武
女人怎能算是残酷呢。
她们又温柔又体贴,在你有钱的时候,她会偎在你怀里,温柔得让你发疯。
这样的女人并不算少、金陵城洗银阁中一抓一大把。
银子堆成了小山,照得洗银阁头牌姐儿香香眼花缭乱,呼吸急促。
“小公子,这银子真是我的吗?”
陆星儿道:“只要你搞定这个老杂毛。”
香香兴奋地看着阿木,道:“是他吗?”
阿木慌忙摆手道:“不关我事,不关我事。”
香香好生无奈,瞥了躺在床上的无嗔道长一眼,娇笑道:“小公子,你真会开玩笑,这种老家伙怎能是我的对手?”
陆星儿喜道:“你真的很厉害?”
香香轻轻叹了口气,道:“不瞒公子说,奴家的胯下已有三条人命。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接老人家的生意了。”
陆星儿动容道:“不会吧?”
香香苦笑道:“有什么办法,奴家动起情来,就如黄河之水,滔福滔不绝。偏倔却有些老人家慕名而来,结果如何,也就不难预料了。”
陆星儿道:“看在银子的份上,就不能破例一次?”
香香的目光转向银子,忽然展颜笑道:“只要有银子,管他妈的死活。”
她身手一抖,衣衫已完全滑落,丰满的胸膛,傲然挺立在无嗔道长的面前。
无嗔道长冷笑道:“陆星儿,你究竟想干什么?”
陆星儿嘿嘿笑道:“只要夺去你的贞操,便无法再做道士,如果你不愿理想破灭、就乖乖地与小爷合作。”
无嗔道长大笑道:“想夺贫道的贞操,真是天大的笑话,有本事就试试看。”
陆星儿拍了拍香香的肩头,语重心长地道:“全靠你了,如果你不能完成任务,一文钱也别想得到。”
香香傲然道:“在老娘吹、揉、弹、唱四大绝技之下,就算是软泥鳅,也必将抬头。”
无关人物立刻退出房间,只留下香香与无嗔道长。
香香淫笑着脱去无嗔道长的衣物,无嗔道长干瘦的身体呈现在她面前。
她轻轻地抚着无嗔道长的胸膛,柔声道:“道长好瘦,出家人的日子一定很清苦吧。”
无嗔道长淡淡地道:“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如果你能让贫道抬头,就再给你一千两银子。”
香香咯咯直笑,在自己的双峰上一弹,红豆已挺立起来。
无填道长不由心中荡漾。
香香娇笑道:“奴家的弹指神通号称一绝,不管再软的东西,只需轻轻一弹,就立刻挺立起来,道长不信吗?”
无嗔道长哈哈笑遭:“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看香冷冷一笑,忽然伸出玉指,轻轻弹向无嗔道长的宝贝。
无嗔道长只觉下身大热,沉睡的宝贝,已有挺立之像。
他慌忙凝神静气,立刻心无杂念,火热的下身顿时一片冰凉。
香香吃惊道:“果然有些道行。”
她握住那根宝贝,轻柔搓动,另只手展开袭胸行动,无嗔道长的全身立陷温柔大海。
无嗔道长淡淡地道:“这莫非就是揉功?”
香香吃吃笑道:“道长好识货,奴家的揉功厉不厉害?”
“不过如此。”
“道长,亲亲人家嘛,难道真是铁石心肠?”
声音柔媚至极,正是妓家不传之秘——叫春淫唱。
无嗔道长在多重攻击之下,似乎已有些意乱神迷,忍不住捏了捏香香的丰乳。
香香大喜过望,玉腿大张,己夹住无嗔道长的瘦腿,柔嫩的碧草在他的大腿上轻轻滑动,揉功无疑已发挥到了极限。
“那是什么东西,好软!”
“还有更软的呢,道长想不想尝尝?”
“想,当然想。”
“道长好坏,刚才那么凶,莫非就是想逼奴家使出全身的绝技。”
她兴奋地伸手摸向无嗔道长的要害之处,中不由一惊。
要害处毫无生气,三大淫功齐施,竟然半点效果也没有。
望着香香失望的神情,尤嗔道长哈哈大笑道:“凭你这点微末道行,也想让贫道抬头?”
香香腻声道:“道长真是厉害,看来我只好使出无敌吹箫大法了。”
樱唇微张,疾向要害之处,一股温柔至极的感觉立刻袭遍无嗔道长的全身。
无嗔道长忍不住惊叫道:“啊。”
香香大喜,无敌吹箫大法随意发挥,软软的东西似乎已有些变化了。
无嗔道长大惊尖色,想努力控制住身体的反应,可是那双雪白玉乳在眼前晃荡,谁又能静下心来。
香香大叫道:“起来了,起来了。”
无嗔道长心知不妙,眼看香香双腿大张,已向他的腰部直坐下来。
多年道行,眼看就耍毁手一旦,他急忙闭上眼睛,将神思急速转移。
大床“砰”地一声,显然香香己坐了下去,可是她的神情却极度失望,因为本该硬硬的东西,又及时软了下去。
香香简直不敢相信,这世间会有这样的事情。
无嗔道长仍然紧闭双目,口中念念有词:“她是老太婆,她是奇丑的老太婆。”
香香急怒攻心,差点昏倒,她猛地扑在无嗔道长的怀里,大哭道:“道长,你就可怜可怜我,我上有老,下有小,生恬艰难啊。”
无嗔道长淡淡笑道:“挣钱各凭自己本事,你这样是投用的。”
房门大开,陆星儿急步冲子进来,香香羞愧至极,忙低下头去;无嗔道长悠然道:“陆星儿,你还有什么妙计,尽管使出来。”
陆星儿神情平静,嘻嘻笑道:“好说,好说,小爷让你看一个戏法。”
他左手上握着一条泥鳅,正在拼命挣扎,右手却拿着一个胭脂盒。
无嗔道长大奇,道:“这是什么玩艺?”
陆星儿得意地一笑,忽将胭脂抹在了泥鳅身上。
奇迹立刻发生,本来软如无骨的泥鳅忽然挺直如枪,狂躁不安。
无嗔道长大惊失色,慌道:“这……这是……”
陆星儿道:“这是长江一窝蜂秘制的春药:它的威力你该很清楚了。”
春药之威,竟能使泥鳅变直,无嗔道长若非亲眼看到,怎能相信世间有这种奇事?
陆星儿悠然道:“这世间最软的东西,小爷也能让它变硬,道长是个聪明人,就不必小爷明说了吧?”
香香大喜道:“公子,快帮道长抹上。”
无嗔道长沉吟良久,忽然长叹了一口气,道:“陆星儿,我输了。”
※※※无嗔道长端坐不动,神情沮丧,看起来似乎衰老了许多。
陆星儿趾高气扬地站在房中,背负着双手,得意洋洋地踱步。
无嗔道长叹了口气,道:“你想知道什么?”
陆星儿道:“小妙究竟是什么身份?”
“她是一位郡主,正是当今天子亲弟——镇南王的宝贝女儿。”
“你又是什么身份?”
“王爷与贫道是多年好友,保护郡主的安全贫道责无旁贷。”
“王克敌在其中又扮演什么角色?”
“他既是捕头,当然是受上级的调派。”
“难怪你一直守口如瓶,想不到这个刁钻古怪的丫头竟是郡主。”
飞电只是想用易筋经治病,只要她双腿恢复,就嫁给你做老婆。“陆星儿冷笑道:”就这么简单?“
无嗔道长刚想说话,隔壁的房间传来杀猪般的叫声,将他的话打断。
细细听乘,却是香香的声音:“啊,我要死了,实在太舒服了。”
一位男人闷哼道:“臭丫头,想不到你这么骚。”
陆星儿暗笑道:“她与老杂毛搞了半天,当然欲火中烧,算便宜了这个小子。”
他转头望去,只见无嗔道长神情专注,目露淫光。
他叫道:“老杂毛,不要分心快谈正事。”
无嗔道长脸色一红,忙道:“郡主很可怜的,你就行个方便把易筋经给她看一下。”
“她真想嫁给小爷?”
“江湖中的英俊跋少年固然不少,可是像公子这样又有性格,又有地位的,能有几人?”
陆星儿不禁有些飘飘然,得意洋洋地道:“这丫头的眼光倒还算不错。”
无嗔道长叹道:“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固然想嫁给你,可惜你却投有易筋经。”
陆星儿微微一笑,道:“想套出小爷的话,可没那么容易。”
就在这时,隔壁传来微弱的呼救之声:“公子,你好厉害,饶了我吧。”
无嗔道长一怔,日露向往之色。
陆星儿道:“你很想看看?”
无嗔道长神情肃然,道:“出家人不近女色,公子不要胡言乱语。”
陆星儿凝神细听,忽然变色道:“有些不妙。”
无嗔道长奇道:“什么不妙?”
陆星儿道:“香香虽然年轻,可是多年的婊子岂是白做的,她床上功夫之高,在这洗银阁,只怕无人能出其右。”无嗔道长想起香香的四大绝技,不由心有余悸地道:“果然厉害。”
陆星儿道:“寻常的男子,怎能是她的对手,现在她居然开口求饶,难道不奇怪吗?‘无嗔道长不以为然地道:”贫道若是没有出家,她也不是我的对手。“”这就对了,你内力极高,当然支持得住。看来这位嫖客的内力绝不在你之下。“
“依公子之意,此人是何方高手?”
陆星儿冷笑道:“十有八九是冲着小爷来的,还不是为了易筋经。”
对方在他隔壁上演床上大战,自然含有挑战的味道,陆星儿怎能不气?
他立刻推门出房,只见花恋蝶与阿木四日相对,花恋蝶盯着阿木的胯下,目露凶光,阿木却紧紧捂住下身,神情颇为紧张。
陆星儿道:“你们在于什么?”
阿木慌道:“他想割我的小鸡鸡。”
花恋蝶道:“反正出家人又用不着,不如就割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