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妈妈的主人(01…76完)-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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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用衣袖仔细擦去她脸上污渍,说道:对不起,我来晚了。铃儿一听,抬头疑惑着我,看着看着,眼神渐渐温柔下来,柔声道:谢谢你了……对我展颜一笑,两行泪珠,无声滑落。
我心道傻妹妹,今天你受到如此对待,都是我种的因啊。若早知因你受辱我会心痛如斯,当时我绝对不会给那个金家女人留有破绽,让她胆敢欺辱到你的身上。想到此处,我一边轻抚铃儿秀发,一边抬头向那个罪魁祸首望去,问道:你想好怎么个死法了吗?金敏一脸忿恨的怒视於我,手捂右边脸颊,嘲讽道:死?这真是一个笑话?你敢吗?我沖其冷笑一声,边妹妹从地上搀扶起来,边淡淡说道:我敢不敢,你很快就能知道。说完便向扶着妹妹向她缓步走去。同时我一边走,还一边低头对妹妹问道:刚才她打了你几下?告诉我,我帮你找回来。
金敏如何受过如此对待,银牙紧咬,几欲开口骂我,但都碍於贵族礼仪,生生止了下来。只是用其修长细嫩的手指,不停对我指指点点,大喊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敢过来试试!我没去理她,忽然转身向李翼问道:怎么,你前任未婚妻遭人欺负你站在在一旁不管。现在这现任的马上也要被我杀了,你也还是不管吗?
李翼不答,垂头退后几步,做了个闷声葫芦。我笑道:哈哈,看来做你的女人,往往都会性命难保啊?李翼听后头垂更低,双手攥紧,低声道: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的……可铃儿同我,已是不可能了……我怒其不争,脸一板,怒道:为什么?为什么不可能了,若你真有勇气,我可以把铃儿交付於你。
相信我,我说到做到。
铃儿和李翼同时一惊,瞪大眼睛,齐齐向我看来。只有那金敏一人,不敢置信的先望了望铃儿,后又看了看李翼,见两人脸上满是期待神色,气的浑身颤抖,嗓音也登时升了八度,沖李翼喊道:李翼!你敢!接着杏眼圆瞪,对铃儿骂道:你这贱女人,敢勾我男人!早知道,刚才我该将你活活打死!
我听的眉头微皱,心想这个女人怎么如此心狠手辣!明明自己才是那第三人,见李翼心神摇晃,就要杀了妹妹泄恨。蛇蠍之心,亦不过如此。不过现在谁想动妹妹,先问过我再说!我恼其用污言秽语羞辱妹妹,上前对其左脸就是一记耳光,正好让其左右双颊红的对称,肿的均匀!我一击得手,随即退回原位,看向妹妹说道:或许她真是一个不怎么听话的女人,但是能够教训她的人,只能是我。
妹妹只癡癡望我,竟像是与我初见一般,其眼中的惊喜激荡之意,连一旁的李翼都暂时忘了。李翼看的不由嫉妒起来,偷偷瞪我一眼,回头向金敏看去。金敏却摀住双颊,嘟嘟囔囔对我乱嚷一通。虽说其口中有血,我听得不甚清楚,但想必定不是什么好话。我怒道:怎么,你真想死吗?金敏将那口中污血吐了,站直身子,高昂着头,说道:让我死,你敢吗?金家岂是你能惹的?
我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道:你以为我从来不动金家,是怕了你们吗。你仔细想想,除了你们金家以外,以前的王家加上李家两大家族,我可曾卖过他们面子。反正我已经招惹了两家人马恨我,多你们金家一家,又何足为惧呢?说罢,我脚上暗暗发力,将一地上石子踢飞到金敏右侧二十米外的树木之上。只听波的一声,石子就此没入树干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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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敏登时就吓得傻了,不敢置信的抬头望着我,一字辩解之言也说不出口。
我嘿嘿一笑,说道:唉,本想将那石子踢你嘴中堵你嘴巴,没想竟偏出这么多,可惜可惜。你等着,我这就再来上那么一脚。说完,就作势向另一更大石子踢去。金敏见我抬脚,吓得仓皇后退数步,其间一时不慎,右脚踩在一石子之上,哎呦尖叫一身,仰面摔倒在地。
登时,金敏就哭了出来,脸上也再无一丝傲气,坐於地上,赫赫发抖。李翼看的不忍,上前想去扶她,我气的一把将他拽到身前,逼李翼面对妹妹,问道:怎么,你要她不要她吗?李翼心中有愧,低头不敢看向铃儿,犹豫再三之后,终还是对着妹妹期盼眼神,说了一句绝情之言:我同你爱於家世平等之时,绝於身份悬殊之后……此话一出,妹妹脸色霎时白了,我赶忙大声唤了两声铃儿铃儿,妹妹只是木然无语不答。我气的大骂道:你这个没出息的男人!将李翼身子一转,抬脚就向他屁股上面踹去。只将他踹飞到金敏身上,两个人你抱我我抱你,於地上滚成一团,弄得满身是灰,端是狼狈非常。
可是尽管如此,我胸中那无明业火依然难平,上前就想将这对狗男女杀了泄愤!可还未迈步,妹妹却突然开口对我说道:我有眼无珠爱上此无情无义人,输了同你约定之生死赌约,是我咎由自取,半分怪不得别人。不过死前,我厚颜求你一件事情行么?若能相帮,我定用三生三世牛马之报还你。我说道:你说吧。我既然夺你性命,就有义务帮你了却心愿。妹妹对我淒然一笑,伸手指向李翼说道:我只想死前能将这负心薄性之人亲手杀了……说完,便扑在我的怀中晕了过去。
什么!李翼立刻就失声叫了出来,我对其冷冷一笑,伸手轻抚铃儿长发,低头说道:如你所愿,我的妹妹。李翼听后眼露惧意,慌忙起身逃跑,连身边金敏也抛下不顾。我放他跑了一段,於地上从容拾起两颗石子,分向两人射去。只听喀嚓两声,一颗打在李翼左腿胫骨之上,痛的他倒地抱腿大叫,另一颗石子则已深陷金敏头骨之内,她鼻间污血长流,已是活不成了。
我犹不解恨,上前去又对李翼狠狠跺了几脚,才将他丢到轿车后座,开车载着妹妹一同离开了。路上李翼已知难逃此劫,时而对我愤然怒骂,时而卑微求饶,我都只当是耳旁轻风,毫不放在心上。但妹妹却被他吵得不甚安宁,於睡梦中微皱两弯细眉,像是要醒。我急忙回身冲着李翼脑门就是一拳,将其打晕,妹妹方才复现那香甜睡容。
平安将车开到家中,我知此事闹得过大,便用手机对赵雷拨了个电话,将刚才杀金敏,打李翼之事全与他说了。赵雷气的在电话那端大声骂我,我胡乱应了几声,道:剩下的事你看着办吧。就将电话断了。此时,妈妈听闻屋外动静,慌忙出来迎我,我一指妹妹,对她说道:我将她带回来了,你赶快将她带到屋内歇息去吧。妈妈点头应了,一人扶着妹妹进屋去了。我独自留在车边,瞧着那掌中乱晃的手机嘿嘿直笑,说道:我让你早上挂我电话,我让你早上挂我电话!你不知道我是一个很爱记仇的人吗。就将那电池扣了丢在地上,又重重踩上几脚,这才心满意足的扛着李翼走了。
来到屋内,妈妈正用湿毛巾帮铃儿拭脸,眉宇间满是心痛之意。激的我更恨肩上这忘情负义之人。我气沖沖的一把推开那巨大油画,将其带到地牢后於墙上牢牢铐好。做完这些,我拎起一桶冷水就照头浇了下去,将他泼醒。李翼登时大叫一声,醒了过来。不过恍然间到此阴冷潮湿之地,他精神还不甚清醒,但身上湿衣经地|穴阴风那么一吹,李翼顿感浑身冰冷彻骨,上下牙床磨得咯咯咯直响。他抬眼向那周围一望,见墙上挂着的全是那沾血刑具,此刻方才真正害怕起来。他高声尖叫道:这是什么地方!放开我!放开我!直晃得手上精钢镣铐不断敲打於石墙之上锵锵乱响。
我从旁边墙上取了一根皮鞭下来,用那鞭鞘挑他下巴,说道:放了你?你觉得我将你带到这儿,你还有活着离开的机会吗?李翼不敢回答,紧紧闭眼不去看我。我冷哼一声,挥舞长鞭在空中?啪耍了个响鞭,声若春雷初绽,於这空旷石室之中越发显得吓人。我说道:想尝尝其中滋味吗?
李翼道:我不想,但又有何用。我说道:好,你知道便好,那么,你就好好给我受着吧!只可惜了他这个娇滴滴公子哥,从小生养的是细皮嫩肉,家人捧在手中怕碎,含在嘴中怕化,真是百般呵护,万般宠爱,可曾吃过这等苦头。这一顿皮鞭下来,只将李翼抽得是皮开肉绽,满身红痕,啊啊直叫,就此白眼一翻,生生痛晕了过去。
不过我怎肯轻易饶他,取了些食盐倒在那木桶之中细细搅拌匀了,将那长鞭浸泡其中,又拿了一节柳枝去皮后放在左手边备用,上前去又是一顿狠抽。只把李翼打得三魂失了两魂,七魄丢了六魄,浑身酸痒痛蛰齐具,浑身衣衫皆被那血水染红,只是垂头哼哼唧唧,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将皮鞭一丢,拿那柳枝在手,说道:想死,也没那么容易。嗖的一声,柳枝抽打在李翼小脸之上,他脸颊顿时泛起长长红痕一道,从眉间直至嘴角,甚是吓人。可是这伤痕看似甚重,其实於人筋骨内脏全无损害,就是再抽上一百鞭,一千鞭,也只是区区皮肉之苦罢了。我便用这长长柳条复又教训了李翼一遍,三顿鞭笞下来,李翼已是进气少而出气多,命若夜风中半根残烛,惨兮兮黑白无常在侧,已然是命不久矣。
我看他身子已然熬不住了,就不再施刑,保其小命,静等妹妹处置。说来也巧,我刚刚才有如此打算,一个清脆脆的女声就从我的背后传来,其音如二月冰川初融,带九分坚冰寒,隐一分春水愁,就那么冷淡淡,硬冰冰的说道:你将他活活打死容易,却我怎报那心碎之仇。
回身一看,此人正是妹妹。
我朝石梯处望了一眼,见自妹妹之后无人下来,但还不甚安心,开口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也不稍事休息几天,等心思平复一些之后再去报仇也是不迟。妹妹答道:这入骨仇恨,你让我如何平复。我道:爱来的炙热必定去的也快,为一个伤害自己的男人白白丢掉性命,很是不值。你何不静待一些日子好好考量一番,你知我说此话的意思,你还是好好想想。
妹妹摇了摇头,决绝答道:不爱则恨,不可共生便求同死。我的爱就是如此轰轰烈烈,一旦开始,就永不会回头。这是我的性子,也我选择爱人的方式。
只可惜,我这一片癡心如今落得个片碎扎心的下场。痛极,怒极!我将心给了他,现在定要让他掏心给我!
我歎口气道:那你母亲呢?完成心愿后你留她一人独活,她该如何活?还是再考虑一下吧。妹妹说道:我心意已决,你不必劝说了。母亲那里我已经说过不孝之言,她已经知道了……我听罢幽幽长歎一声,终不再开口了。
我是妈妈的主人七十二取匕在手,递於妹妹,我道:去完成你最后的愿望吧……妹妹对我微微一笑,随即将短刃框当丢在地上,说道:你将你所得拿走,我用我残命弑君。便拿起那桶盐水缓缓倒於自身,只将那曼妙曲线皆尽显露无遗。我不言语,上前将她外衣脱了。
妹妹眼波流转,朱唇含笑,任我将其衣服取下,嗔道:我美吗?我低头答道:美。你是我见过最美的美人儿。妹妹捂嘴嘻嘻哈哈笑了一阵,将一根春葱般的细嫩手指轻点唇上,直勾勾的凝望於我,问道:那么为什么我这么美,却还是得不到男人的心。只问的我哑口无言,怔怔不知如何是好。
妹妹嘴角笑意更浓更媚,吃吃一笑,推开於我,自己将那下身衣物脱去,勾在指尖,道:你们男人都是这样,想要人家身子时候,就如珠如玉的小心捧着,什么甜言蜜语,肉麻孟浪之言都说的出口。莫说让唤什么小心肝,小宝贝的,就是让扮狗汪汪叫上几声,你们也能做得。哄的人家是心花怒放,半推半就之中,就随了着了你们道,随了你们愿。可一夕欢快过去,又将我等淒苦女人如粪如土丢去,成就了你等游戏花丛之名,却只将我等唤做水性杨花之人。恰似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一腔情思,所托非人也。你说,是也不是?
言罢,就将那尚留有温润体香之物抛於我的头上,复又嘻嘻哈哈笑了起来。
我将那小小衣物从头顶取下,紧紧捏於手中,对李翼一指,问道:那男人是谁?可就是他?妹妹眉眼一挑,揶揄道:怎么?恼了?我摇了摇头,将那不洁之物丢还给妹妹,道:你气的晕了。
妹妹一听,登时杏眼圆睁,吼道:我没晕,我从没有如此清醒过!就将桶中那剩余盐水全泼到李翼身上。只听李翼哎呦惨叫一声,清醒过来,马上便道:饶了我吧!绕了我吧!我朝他身上啐了一口,骂道:没骨气的东西!妹妹则脸色微愠,用那内衣塞堵其口,使其呜呜囔囔再也说不出话来。
妹妹取一撮鬓间长发缠於指间,有一下没一下的弄着,也不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