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邪神-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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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到师娘这还要讲价钱,老四、老五,将他捉住,把裤子扒下来,挤出点狗尿,给他灌上!”
“遵命!”二女同声答应一声,一把将万峰捉住。万峰死命挣扎,忙道:“我说我说,弟子大小也是男人,师娘不好这样吗!”
蒋嫣容笑道:“不好这样,那便怎样,小小年纪油嘴滑舌,老三快去取过剪刀,今日我便将他做坏事的小东西剪掉!”
“妈呀,求求师娘千万不要啊,万峰就长了一个啊,剪掉就没了,弟子就断子绝孙了啊!”万峰狂喊,两腿乱蹬。
“快快说来,我便不让她等剪掉你那命根子!”司徒艳道。
万峰一整衣衫,看一眼几位师娘,嬉笑道:“各位师娘,你等相信人能借尸还魂不?”
慕容馥一怔,问道:“你说那好事怎地又说起借尸还魂,这等玄怪之事只是传闻而已罢了,与你说那好事有何关系?”
万峰神秘地一笑:“弟子刚刚听闻江湖上盛传一唤作‘白发魔女’的武林高手,据闻,武功不在几个掌门之下!”
第137章
如雪开口道:“你欲说的好事,难道便是这白发魔女不成?”
“不不不,只因这白发魔女与我等有关而已!”
“有何关系?”蒋嫣容已有些不耐。
“嘿嘿,听闻这白发魔女与师傅一道,在南阳邓州通往湖广的必经之路‘漷县镇’重创崆峒老怪、余天成、阴化,将几人废去武功,并断其一臂!此事已传遍江湖。”
慕容馥忙道:“那白发魔女是何许人,又怎会与老爷一道?”
万峰笑得更加神秘,道:“只因这白发魔女早些时候与老爷认识!”
“胡说,老爷几层认识什么白发魔女!”如雪道。
“四师娘,这白发魔女非但与老爷认识,亦与四师娘极为熟悉!”
如雪听罢,更加一头雾水,美目一瞪,道:“不得胡说,我何曾认识白发魔女!再胡说,打断你的狗腿!”
“嘿嘿,四师娘,据闻这白发魔女曾与你以姐妹相称,共同与师傅行走江湖,四师娘可曾记起来?”
如雪浑身一震,眼睛睁得老大,语不成声地道:“那……那……那白发魔女……可是……我那死去的……如烟姐姐?”
“正是!”
“不可能,不可能!”如雪已惊震得呆住。
“世间之事,何事都有可能!”
“决不可能,如烟姐姐是我与老爷一同葬在山崖石槽的,如此长的时间,恐早已化作白骨,又怎会重生,不可能,决不可能!”
“四师娘,老爷与大……师娘……”万峰说到此处,不由看了一眼司徒艳,见司徒艳无甚表示,方又接着道:“师傅与柳师娘放走了五六十喽啰,并且有唐门三虎两凤在场,都曾言说那白发魔女是柳师娘无疑!”
如雪到此方才半信半疑,眼泪不由簌簌地落下,随即大声痛苦起来,直哭得声声泣血,肝肠寸断,听得众女一阵心酸,亦不由跟着落泪。
如烟之死众女均再熟悉不过,柳如烟是楚天第一个女人,众女焉有不知之理。尤其是司徒艳当时亦在天幻宫,正处在面上对立之态,而今乍闻如烟死而复生,怎不黯然,想起山崖顶上如烟埋葬之地,楚天所立的墓碑,以及楚天痛断心肠的哭嚎,感情之深,悲苦之切,不由黯然神伤,潸然泪下。
待众女劝慰如雪,稍微平静后,如雪已转身下地,急速而去。司徒艳隐然感到如雪神情甚是蹊跷,不由紧跟出去,到得如雪房间,只见如雪正收拾行装。
“四妹,大姐我知晓你此刻心情,你与如烟情同手足,如亲姐妹一般,此时出去找寻老爷与如烟也是人之常情,但现今江湖各派处心积虑找寻围剿我烈阳门,时刻有不测风云,门中面临生死考验,你又如何舍弃众人而去。老爷与如烟既然未回来,当有要紧之事办理,我等在此,老爷又怎会舍此不顾,该回返之时定会回返,我们姐妹等待便是,四妹你看如何?”
如雪边听边慢慢停下,颓然地坐在床上。良久,开口道:“大姐说得是,妹妹听姐姐的话,不过妹妹甚是想念如烟姐,两年来,常常在梦中见到如烟姐,妹妹快思念得疯了!”
司徒艳道:“我知你与如烟情意深厚,江湖上‘如幻双仙’之名岂是白叫的!”说罢,咯咯一笑,又道:“现在可好,‘如幻双仙’几乎被人遗忘,而‘小仙魔女’、‘白发魔女’之名又响彻天下,外加大姐我‘玉女魔刹’,几乎都是妖魔鬼怪之名了!”
如雪听罢破涕为笑:“大姐,馥丫头亦被江湖称作‘玉女鬼影’,只差再有一个妖女了!”
“呵呵,魔由心生,人道鬼途看似泾渭分明,实则殊途同归。人鬼之分,自在人心,又与虚名有何关联,哪见得标榜正道便是正道!”
二人正说着,便听木门吱地一声,待看时,却见华玲玲与解汀兰走了进来。司徒艳忙起身相迎:“二位妹妹,怎有空到老四这串门啊,也不到大姐那里坐上一坐!”
二女面上一红,便听解汀兰道:“我二人刚从后院而来,得知如雪姐姐匆匆离去,不知何事,遂过来看看,不想大姐也在此!”
“呵呵,我知晓你二人与如雪要好……”说到此处,看一眼华玲玲,又道:“华姑娘在庄中呆了月余,不知想华老前辈没有,是否回家看看呢?”
华玲玲面上一红,道:“我怎会回去见我爷爷那张苦脸,天天耳提面命,烦死人了,还是这里好,姐妹多,又热闹!”
“呵呵,华姑娘不会是在此等人吧!”
华玲玲眼睛一瞪:“大姐说笑,本姑娘又等谁来,在本庄中我随意而为,想出去便出去,行走天下,逍遥于江湖,多自在!”
“咯咯。”司徒艳不由一阵娇笑,擦擦眼泪道:“那华姑娘何苦在这山庄呆得这多日子,岂不憋坏了身子!”
华玲玲一扭身子,道:“本姑娘愿意在此呆着,大姐是想赶本姑娘不成!”
“姐姐哪里有那意思,巴不得你留在庄中,我们姐妹亦好有个解闷的由头,呵呵,你刚来时,温婉娇柔,可没过几日,便又刁蛮起来,姐姐想……”
“大姐在想什么?”
司徒艳神秘道:“等我家老爷回返山庄,你那刁蛮的心性或许会改变些,不知姐姐说的对否?”
“姐姐胡……”说字未出口,华玲玲便猛然想起楚天那惨烈而怪异的手段,哪里是人所能忍受的,不由心中忐忑,惶恐起来。
司徒艳是从祁刚口中知晓华玲玲是如何来到逍遥庄的,但并未对其他众女言明。看着华玲玲,虽是一脸刁蛮劲,但青涩娇小甚是惹人喜爱,不禁对楚天招来这多女子十分感慨,不知还有多少女子对楚天着迷。
唉!管他呢,五个也是,八个也是,如十全十美呢?心中一震,不由看看如雪等三女,暗道:老爷啊老爷,到时看你如何应付!
如说先前几大庄派中最为难受的便是淡云庄与柳家庄。
楚天毙命,对淡云庄再无威胁,先前所有的秘密协定既已废除。但一段时期以来,淡云庄却感到天下武林对其的鄙视与疏远。庄主赵云天更是如坐针毡,整日忐忑不安,甚至后悔与楚天达成那等有损山庄威信的协定。
赵云天在山庄憋闷些时日,每时每刻都想着如何向天下武林解释淡云庄所作所为。正当赵云天无计可施之际,却猛然听闻楚天死而复生,并将崆峒老怪、余天成两门派的掌门重创,这一愁一惊早将赵云天弄得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而心中转而又庆幸起来,亏得未过早将与楚天订立的协定撤销,并在听闻楚天毙命的前两日又付给烈阳门十万两银子,现今形势,得过一时算一时,见烈阳门毁灭“江风寨”与“沂水寨”的气势,确要与天下一争长短,如今闭门保得安稳才是上策。
而柳芒乍闻楚天毙命的讯息后,虽对楚天颇为愤恨,但不知是兔死狐悲,还是心中隐约有种爱屋及乌的感想,心中一阵酸楚,自己女儿与楚天双双毙命,均是死在其他几大庄派手中,伤感忧忿不已。
待听闻楚天复活之际,不由惊得几欲昏厥过去,而当柳虹飞忽然说出如烟可能还活着,更是惊得目瞪口呆。这世界真是出鬼了,死去两年的女儿居然还活着,使劲捏捏自己的耳朵后,方才觉得没有听错。
“虹飞,你是如何听闻此讯息的?”
“爹爹,江湖上已传得沸沸扬扬,并有许多人在场,如一人所传或许是假,然这多人亲眼所见,孩儿想决不会看错,只是言说妹妹满头白发,现下江湖人称妹妹为‘白发魔女’,并与楚天走在一处!”
柳邙一怔,面色微怒,旋即又释然,颓然道:“如烟啊如烟,你怎会又与那杀神走在一处!”
柳虹飞劝解道:“爹爹,妹妹与楚天感情至深,双宿双飞,许是早已以夫妇之礼相待,即使不与楚天呆在一处,又有几人不知二人关系,孩儿看,到了如此地步,爹爹就别再难为妹妹了!”
“唉!女生外相,确是至理名言,多少王公显贵子弟提亲,你妹妹一个亦未看上,却独对那杀神情有独钟,真是作孽啊!”柳邙无限感慨,不由长吁短叹。
“爹爹,现下江湖已呈混乱之象,据传楚天功力又已大进,烈阳门前次袭击‘江风寨’与‘沂水寨’,孩儿见那雷霆之势,确非五大山庄中任意一派所能阻挡,虽是庄丁护卫众多,又怎能与那烈阳乾坤迷魂阵抗衡,孩儿估计,此次楚天复活后,将不会再畏首畏尾,必将采取狠辣手段,江湖又将是一片血腥了!”
“这孽障,怎地如此狠辣,与那沈寒冰心性如出一辙,但更比那搜魂书生沈寒冰狠辣十分,专与大庄派为敌,先后灭了两大山庄,却不知今后又将如何!”柳邙心中替江湖担起心来。
柳虹飞道:“爹爹,如楚天万一灭了其他山庄与几大门派,我庄便可安稳度日,岂不更好,爹爹何苦唉声叹气!”
柳邙道:“江湖之上,钱财固然重要,但江湖义气与道义更重要,我柳家庄屹立江湖百十年来,何曾做过有违道义之事!虽不免有些委曲求全,但几代人恪守江湖道义,颇受江湖尊重,方才长期屹立江湖而不倒,又岂是金银所能买得来的!”
“爹爹说得是,那我庄现今应当如何?”
柳邙沉思片刻,道:“委曲求全,按部就班,低调行事,韬光养晦!”
“柳庄主所言甚是明智!”柳邙话音未落,一声赞叹已响自厅外,柳邙不由一惊,凝神看时,更是惊震莫名。
第138章
你道如何,原来是楚天不知如何进得庄来,已迈步向厅内行来,而使柳邙更为惊讶的是楚天身后那白衣白发女子,头发如雪如银,但看面貌时,不是如烟又是谁来。
“爹爹!”如烟一声娇呼,已扑倒在柳邙身前,痛哭失声,香肩抽搐,悲戚莫名。柳邙老泪纵横,摸着如烟的白发,面上尽是爱怜之情。
“女儿啊,你可折磨死爹爹了!两年来,爹爹常常梦见你,而醒来却是空空如也,你早将爹爹的心弄碎了!”父女两泪如泉涌,互道别后之情,足可看出柳邙对如烟的爱护。
那厢父女深情,看得楚天亦是一阵酸楚。
柳虹飞乍见楚天与妹妹到来,感觉似在梦中,拉着楚天激动万分,嘘寒问暖,甚是热情,直将楚天当作妹婿一般。
楚天与柳虹飞坐在一旁,听着如烟将两年来的经历一一讲过,如何受伤,如何保住心脉,如何行走江湖,甚至如何跟踪几大门派,如何回返山庄投书示警等均详细讲来,听得柳邙一阵心酸。
擦擦泪水,凝视着如烟梨花带雨、美丽万端的面容,心中爱怜之情溢于言表,待看楚天时,不由面色收敛起来,沉声道:“少侠来我柳家庄,不知这次又要带走哪个?”
楚天不由笑道:“柳庄主,楚天上次已然言明,非是楚天所欠何人,楚天只对人,不对出身来历,那均与我无关。楚天爱屋及乌之情还是有的,但并非我为一己之情而有所奢求于谁,更不会夺人所爱,柳公子跟随于我,绝非楚天强自带走,此事,虹飞兄可做鉴证!”
柳邙听罢,不由老面一沉,这楚天与自己女儿相好,却对自己不卑不亢,全无一丝尊敬之意,毫无点礼数,冷然道:“如你所言,便是我柳家人自轻犯贱了?”
楚天依然笑道:“庄主言语差矣,虹刚跟随于我乃是义气相投,大丈夫所为,况且亦是虹刚心甘情愿,楚天绝没有强迫。能得虹刚相随,楚天亦是高兴,自然全力照顾于他,且他乃是虹飞兄之胞弟,即使是我死,亦不能让虹刚因我而亡。至于令千金如烟姑娘,楚天与如烟情投意合,得如烟姐姐爱戴,自是楚天福分,两情相悦,便不能说那自轻犯贱,如说犯贱,两人心心相印,岂不有辱感情的纯洁!”
柳邙面色愈来愈暗,指着楚天,身体有些颤抖,愤然道:“那你便全当如烟没有我这个爹爹不成!”
“庄主,楚天自小与山林为伍,虽学得些许人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