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邪神-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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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此际已明了此二人究竟是何人,一个是“黄山童叟”颜真,一个是“五毒神君”廖坤。此二人功力均不在武林三奇之下,内心惊震不已,暗想今日已不能善了,一丝残酷的令人不敢正视的冷笑刹时浮上楚天唇角。
“黄山童叟”颜真与“五毒神君”廖坤注视着楚天,不禁冷笑连连,狂吼一声:“楚天,老夫来会会你!”
楚天用力吸一口气,内腑一阵抽搐绞痛,像有无数只手在用力扯动,缓缓地,楚天强自定了定神,缓步向“黄山童叟”颜真与“五毒神君”廖坤走去。在二人身前两丈远近处站定。
“黄山童叟”颜真与“五毒神君”廖坤,朝着楚天狞笑,“黄山童叟”颜真道:“小贼你虽是勇猛盖世,但对整个江湖却是蚍蜉撼树,已是穷途末路。”
汗水顺着发梢流出,楚天吸了口气,带着无端的残忍,缓缓地道:“到目前为止,天下宵小巨孽尚未将楚某如何,你等与神秘黑衣人互为狼狈,显然是蛇鼠一窝,而今齐聚京师,如楚某猜想不错,当是那范不凡阉狗暗中操纵,但过此日,楚某将杀尽你等巨孽,亦将范家庄不论妇幼,一概斩尽杀绝!”
第125章
“黄山童叟”颜真好整以暇,轻拂袍袖,狞笑道:“小贼时至今日,仍在大言不惭,范家庄背有京师重臣撑腰,外有天下江湖武林依托,一声令下,群豪毕至,前赴后继,岂是你一人所能阻挡,当真是不自量力。”
楚天摇摇头,轻松道:“世上看似本无可能之事,却每天都在上演,楚某目下之势虽是身处险境,但这一点艰难对于楚某而言,无甚大碍,鹿死谁手尚不明朗,何言穷途末路!”
“黄山童叟”颜真桀桀怪笑一声,狞厉道:“小贼太过狂妄了!”
楚天冷硬的道:“楚某本性一概如此!”
“黄山童叟”颜真勃然色变,怒道:“听着,楚天小贼,老夫再给你一次机会,如你此时自行了断,老夫定会保你个全尸,不然,嘿嘿!”“黄山童叟”颜真奸笑一声,童颜上泛起阴狠,矮小的身子蔑视地轻颤着。
楚天冷冷地撇撇嘴,揶揄道:“楚某也有两个忠告,其一是你二人尽速离去,隐遁山林,楚某亦可放你二人一马,其二是立刻自毙在楚某眼前!”
“黄山童叟”颜真二人仿佛是被钢针刺痛内心,不由双双暴怒,齐声大叫道:“小贼,老夫多年来未曾见过如你这般狂妄之人,那便怪不得老夫心狠手辣了!”
“五毒神君”廖坤瞪着眼珠子,手指楚天,咬牙切齿地道:“老夫纵横江湖五六十余年,刀山剑林,水里火里,何种阵仗未见过,却未曾见过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贼子,今日,莫怪老夫无情了!”
楚天语气森冷,像万年玄冰,坚定地道:“好汉何需再提当年之勇,楚某岂是被吓大的不成,有何手段尽管使来,楚某接着便是!”
“黄山童叟”颜真与“五毒神君”廖坤双双怒哼,旋即,一声暴喝:“不知好歹的东西,看掌!”
“黄山童叟”颜真与“五毒神君”廖坤二人四掌已幻成满天掌幕,迅疾向楚天拍来。速度之快,恍如电光石火,简直无法形容。
楚天蓦地一个旋身,身形旋转中,以几乎不易察觉的速度攻出三十六掌,出手之快,宛似所有招式在同时一气使出。剑芒吞吐间,已笼罩四方。
“黄山童叟”颜真与“五毒神君”廖坤暴吼一声,一上一下,像是平地风雷,随气飞舞,双双旋绕起来,真气呼呼振荡,掌爪伸缩如电,令人目眩神迷,防不胜防。
楚天急速闪避二人凌厉的掌势,全部掌力瞬息落空,楚天瘦削颀长修伟的身躯神秘至极地急速飘忽,倏然转折,角度之刁,速度之快,恰巧躲过“黄山童叟”颜真与“五毒神君”廖坤掌势威力边缘。
“黄山童叟”颜真与“五毒神君”廖坤不由狂吼,电光石火般揉身而上,掌腿齐出,狂攻狠打,出手威猛绝伦,快狠异常,匪夷所思。
楚天双眸凝聚,嘴角含着一丝淡淡的冷笑,身形上下翻飞,有如虚幻的轻烟,在锐利的劲风中掠走,闪转游移,不可思议地旋飞,令人目眩神迷。但内府已感阵阵疼痛,虽是尚能应付,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暗自思谋,速战速决,早些离开此地。
思虑甫毕,“黄山童叟”颜真与“五毒神君”廖坤二人又已如电般袭到。楚天已没时间考虑生死,强忍着体内渐渐难以忍受的炽热,情急之下,一式“幽冥来虹”电闪击出,一溜剑光带着炽热的罡气突入劲气之中。
三人在山崖之上,闪转腾挪,激斗在一处。
楚天炽热欲焚,渐渐头晕目眩,真气忽沉忽升,似有难以控制之象,却是咬紧牙关,极力控制,一面压制受伤的内府,一面忍受如焚的炽热,面色已成紫红,眼中已没了光芒,双目像是两个黑洞,一丝精光不见。
但就在激斗之际,楚天仍保有一丝澄明的灵台,与其在此缠斗,早晚真气枯竭,已无任何生机,想罢,荡起“清虚幻缈身法”游走四方,暗聚真力,情势惊险万分,稍有差弛便立刻会伤及自己。
“黄山童叟”颜真与“五毒神君”廖坤久经沙场,何等精明,见楚天采取游走之态,不由互递眼色,猛地双双挺身暴进,掌影似巨杵铁锤,骤然提聚真力,抢攻而上,“黄山童叟”颜真口中边叫道:“小贼,今日便让你葬身在这山崖之上!”
“五毒神君”廖坤亦暴叫一声,抖手之间,乌黑的手掌已膨胀两倍有余,一蓬黑雾猛地自双掌击出,狂卷而至,腥臭扑鼻,历时弥漫整个山崖,楚天不防间吸入一丝黑气,顿觉脑中轰鸣,神智一窒,就在这瞬间,左臂已被掌风扫到,身子疾飘,剧痛连连,在重新飘身腾挪之际,不由张口喷出一口乌黑的血水,身形摇晃间堪堪躲过三十六掌之多。
身形刚刚脱出罡气笼罩的空间,斜刺里数柄长刀又迅疾袭至,夹杂数缕劲气,一簇簇的暗器自四面八方疾射而来,同时,一直圈围在四周的黑衣人急涌而来,长刀毕至,冲刺而上。
楚天心头一震,脚步一个踉跄,忍着剧痛,左手一招“神愁鬼泣”,罡气甫出,右手落英剑已在瞬间使出“幽冥鬼途”,赤红的剑芒疾速敛聚,仅仅在一瞬,便自楚天身体中心向四方炸开,红芒灿耀,数声闷嗥过处,白色的脑浆与红色的鲜血四溅,四肢纷飞。
“黄山童叟”颜真与“五毒神君”廖坤眼见楚天在瞬间斩杀十数人,不由嗷嗷狂叫,一左一右疾扑而至,楚天避无可避,左掌又一式“神消魂离”含着狂怒疾迎“黄山童叟”颜真与“五毒神君”廖坤,轰然巨响后,楚天顿觉内腑翻腾,血气逆涌,差一点便令楚天闭过气去,痛得几乎掉下眼泪,咬牙强忍苦楚,整个身体像炸开一般,脑袋涨痛欲裂,嗡嗡直响。
“黄山童叟”颜真与“五毒神君”廖坤二人面孔凄厉,怨毒的双眸,狰狞冷酷,已将真气提足,两大绝世高手,携雷霆万钧之力,快逾电闪,猛袭而至。
楚天已感到些许的力不从心,内府伤势早被引发,剧痛难忍,剑芒已经收敛,真气已好似消耗殆尽。“黄山童叟”颜真与“五毒神君”廖坤的催命巨掌已在刹那间离得愈来愈近,越来越近了……没人肯信奇迹发生,连楚天自己都好似看到了死神光临。
蓦然,在生死一线之际,楚天体内突然产生一股无法言喻的力量,忽地大吼一声,落英剑剑芒暴涨,剑芒直达六七尺上下,好似受意念支配,落英剑法幽冥三式中从未使出的“天地俱寂”暴然划出,但见空中红光搅缠,似万点磷火往复冲刺,诡异绝伦,凄风惨惨,已将天地笼罩在死亡的幽冥地狱之中。
场面骤起仓猝,“黄山童叟”颜真与“五毒神君”廖坤哪会想到楚天已近飘摇的身体,仍会发出如此强悍的剑气,只听“五毒神君”廖坤一声凄惨的痛叫,击向楚天的左掌凌空飞起,“黄山童叟”颜真右肋一痛,便感血水如泉涌出,剑伤深达及骨。
而楚天在瞬间爆发的真力,内府受震,伤势愈加严重,张口又喷出一口鲜血,身形摇晃,颤抖不止,冷汗如雨而下,双目墨红,狰狞骇人。
这刹那之间发生的变故,又已在刹那之间结束,四周之人根本无法施救,“黄山童叟”颜真与“五毒神君”廖坤身形迅速飘退,疾点伤处大穴,止住疾涌而出的血水。与此同时,四周之人一阵厉叫,已群起而至,刀剑齐施,如狂风暴雨般向楚天身上落下。
大汗淋漓的楚天,强忍剧痛,奋力挥剑,剑芒扫过,血水四溅,头颅翻飞,支离破碎,黑色的衣片,有纯黑的,有绣着骷髅的,好似黑色的蝴蝶在夜空里如魂灵般飞舞。未死的十数人齐声惨嗥,每个人都自膝盖以下被剑芒生生扫断,白森森的骨骼附沾着腥红血肉,暴飞四迸!
而在楚天斩杀二十数人的同时,他的腿、胸、腹之上亦被暗器所伤,一阵刺痛,顿感手足麻痹,在灵台丧失的一瞬,楚天奋起余力,倏然掣出羽扇,但听机簧轻响,“飞魂夺命针”毫无声息地射向四周,数声闷哼,暗器骤然减少,楚天身上虽受暗器袭击,又多了两三处伤,但已趁着空隙,死命冲出由暗器织成的巨网。身影忽闪之际,已消失在山谷林密处。
“黄山童叟”颜真与“五毒神君”廖坤蓦然一惊,忍住剧痛厉声吼道:“别让小贼跑了,快下手,截住他!”
声落,密林中簌簌腾起数十条身影,向楚天遁迹处急追而去。
楚天突出重围,提足真气,疾速前掠。天色微明,晨曦透过山石枝叶,斑驳耀眼。楚天眼前一片恍惚,好似天空在颤动,大地在摇晃,双目中尽是阳光洒下的点点光晕,目眩神迷,煨毒的暗器仍钉在身上,毒气渐渐上行,胸口被大块积血阻塞,气息凝滞,双眸呆滞,近乎麻木的注视着一切。
楚天已到了力疲神虚之境,多么渴望好好歇息,甜美地睡上一觉,但心中明了,此刻万万不能躺下……
楚天身形踉跄地向前奔掠,在真气即将枯竭之际,才在一处密林凹处停下,只因楚天已实在压抑不住将要喷口而出的血水。他缓缓坐下,闭目调息,心如刀割,炽热似乎已将心都燃烧起来。
楚天全身满布着血迹,胸前的血水已经干涸,紫黑一片,面目赤红可怖,浑身伤痕累累,几处伤口血液还在津津流淌,如换他人,早已瘫痪在地。楚天紧闭双目,快速调息,已顾不得随时将至的敌人,须臾,便进入神虚之境。
远处,四周山林中,急速窜动的身影渐渐向楚天歇息处逼近,寻觅着楚天血气,整个山林,透过阳光,兵刃的寒光在林中闪耀,一个个身影在追逐,扑腾,
第126章
情况十分危急……
楚天心中十分明了,此次伏击力量如此之强,当是预谋已久,虽然暂时逃过围剿,但功力高强、极善蹑踪的黑衣人如附骨之蛆,蹑踪术极其精湛,无论使用何种方法,均是无法摆脱,阴魂不散,如影随形。
且有“黄山童叟”颜真与“五毒神君”廖坤两大绝世高手,黑衣人与黑衣骷髅人俱都齐聚截杀,显然是统一组织后的截击。而几大山庄及天下各门派的人马尚未见到,又如何知晓没有前来,楚天心中愈想愈觉得势态紧急,冒着被敌人偷袭而导致走火入魔的危险,亦要快速恢复真力。
许是冥冥中命运的召唤,楚天自打坐神虚中醒来,浑身仍是痛楚异常,精神已回复了不少,但仍感真气浮动,炽热难当,一个意念支持着:我不能死,大业未竟,宵小未除,众女及师尊尚等着我,必须离开此地。
楚天忍住剧痛,咬紧牙关,双手撑地,随手拾起一段树棍,疲惫站起来,一步一摇,艰难地挪动脚步,缓缓地向山内走去。
山林静谧,宝石兰衣衫在阳光的照射中似乎与山林融为一体,楚天迎着和煦的阳光,渐渐加快了步伐。楚天又走过十里许,人又已精疲力竭,看着自己浑身血迹,全身衣衫被树枝荆棘刮得已破碎不堪。
楚天正思虑间,树棍随手向前一探,却感到毫无所阻,灌木丛中有一凹处,楚天不由再次向内探去,仍是空空如也,外面丝毫也看不出内中空虚,不由身体前倾,用手扒开枝叶,一股冷风吹出,楚天心神一喜,快速向内钻去,待钻进去后又将凹处复原。
浮现在眼前的景象是一处石洞,洞顶参差错落的钟乳石悬垂着,石洞内湿漉漉的,钟乳石顶尖嘀嗒嘀嗒地向下滴着水珠。
楚天缓步而行,石洞愈来愈宽敞,石洞中部是浅浅的小溪,显然是洞顶滴落的水珠形成。小溪清澈见底,楚天不由掬起一捧溪水,刚一入口,顿感清凉,炽热稍减,精神不由一振。
心念之间,目光四顾,猛然间发现石洞拐角处不远现出光亮,便急忙向拐角处行去。转过拐角,光亮愈来愈刺眼,待稍微适应强烈的光线后,却原来是石洞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