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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情有独"主"-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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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正文到这里就结束了【长吁一口气】
  今天家里停了好久的电,这章作为结尾还是仓促了些,不过不用担心,之后的番外马上就到~
  

☆、番外…安全降落1

  寂静的走廊深处,传来阵阵异样的呻吟,压抑的,诱人的……
  阮渺悄声靠近,哪怕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青涩的脸上还是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与挣扎。然而无论心里有多痛苦,多懊悔,他还是会回到这里,做一个可耻的偷窥者。
  门上有一道小小的缝隙,那人也知道,却没有急于修缮,大概没有想到会有人偷看他的表演。透过狭窄的门缝,阮渺最先看到的,是沉默的少年。
  少年站在靠门的位置,静默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眼神一丝不苟,似乎要将面前的一切分毫不差地印到记忆中。而在他的前方,是再也压抑不住的悲鸣。
  被束缚在刑架上的男人似乎再也无法忍受残酷的刑罚,发出痛苦的叫喊。执鞭的人却没有丝毫怜悯,凶狠的皮鞭一下又一下的落在赤裸的胸膛上。
  “看清楚了吗,不管什么时候,调教师的手都不能抖。”男人低沈的嗓音没有一丝感情。“听到奴隶的叫喊了吗,不需要同情,不需要怜悯,而是要准确地判断他的声音,找出他恐惧的,喜爱的东西。”
  “恐惧的,喜爱的……”阮渺低声重复着,控制不住的欲望将自己捕获,伸手探向自己的身体。明知道是错误的,明明感到羞耻,却无法阻止自己从中寻找快乐。幻想着,刑架上的人是自己。
  调教结束后,殷暮白收拾好工具,却没有离开,而是挑了一条鞭子,一次又一次地挥舞着。他不知道自己的来历,没有家人,没有朋友,除了这里,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去。所以他会努力,按照那个人的吩咐,不停地训练自己。
  阮渺推开门,小心地走了进去。殷暮白回头,看到犹豫着的阮渺,眼神没有任何波动,好像什么都不关心,什么都与他无关。
  “喂,你叫殷暮白吧。”阮渺笑得有些腼腆,“我叫阮渺,你住院的时候和爸爸一起去看过你,记得吗?”
  “记得。”殷暮白点头,却没有多说一个字,之上静静地等着阮渺开口。
  阮渺和他对视了很久,忽然放弃似的收回了笑容。“你会一直留在这里,成为调教师吗?”
  “我不知道,阮先生说这里会变成调教俱乐部,而他会成为这里的最高调教师。”殷暮白回答,“我还没有资格成为调教师,但是如果……如果可以,我会留下来。”
  “你可以去上学。”阮渺道。“我可以去帮你求爸爸的,和我去一所中学。”
  “阮先生说会请家庭教师,因为调教师也要懂很多东西。”殷暮白平静地回答,似乎对任何事都没有意见。“至于调教师,也没什么可讨厌的。”
  阮渺歪着头想了想,却怎么都分辨不出殷暮白的意思。大概这个人也有不愿意提起的东西吧。“喂,能答应我一件事吗,不要告诉爸爸。”
  这时殷暮白眼中才流露出有一点兴味,“什么事?”
  “等你成为调教师,让我作你的奴隶吧。”阮渺说。
  殷暮白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神色柔和下来,“好。”
  “在想什么?还是说,表演已经吸引不了你了?”身边忽然出现一个声音,打断了阮渺的回忆。
  “开什么玩笑,殷暮白可是凌晨最好的调教师,他的表演怎么会无聊。”阮渺对这位明目张胆的追求者不胜其烦,“至于谈先生你,也不必每天到这里来,我已经说过了,我能接受的调教师只有殷暮白一个。”
  谈诘对阮渺的态度完全不在意,“虽然不喜欢你这么跟我说话,至少比在其他人面前虚伪的样子好很多。”
  “虚伪?是说我么。”阮渺显得有些意外,却没有一丝怒意。“我只是待人平和而已,这应该算是优点吧。最多……不喜欢和人亲近而已。”
  谈诘忽然抓住阮渺的手腕,强硬地将他的衣袖扯上去,用隐藏着愤怒的口吻道:“那请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切!”阮渺猛然收回了手,愤愤地离开了,一点没有刚刚所说的平和。那白皙的手腕上有两道新鲜的伤痕,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异常狰狞。
  再克制一点就好了,阮渺后悔。他太信任凌晨的安全了,居然在尝试划痕的时候被那人撞见。他还记得那时谈诘的眼神,惊讶中又有些如同悲悯的东西,似乎在问: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阮渺的反应是落荒而逃,还因此被殷暮白撞个正着。因为这种危险的行为,殷暮白已经和他谈过很多次了,可疼痛就像要命的毒品,吸引着他越陷越深。
  “呼。”靠在走廊的墙壁上,阮渺轻呼了一口气,“还是去放松一下吧。”
  对谈诘的背景,阮渺也算有些了解。虽然才到本市,却已经建立起了人脉,似乎生意上也很有手段。至于私生活方面倒是很干净,即使来冻结也多是喝酒而已。
  阮渺实在没想到,就是到外面放松也能遇到谈诘。
  谈诘也很意外,他到度假区谈生意,对方邀请他到游乐场转转,居然见到了阮渺。工作人员正在给他检查安全绳,阮渺站在高高的蹦极台上,露出一个意外的表情,嘴角勾起一个讽刺般的笑意。
  谈诘忽然觉得心慌,快步朝台上走了过去。然而已经晚了,工作人员才说好,阮渺就跳了下去。身后是万丈深渊,他却就这么张开双臂跳了下去。
  没有恐惧,没有尖叫,甚至找不出一点点激动的痕迹,只是平静地坠了下去。明知道不会有危险,谈诘的心脏还是猛得一缩。
  他一直等待着,直到阮渺回来,也没有说一句话。阮渺解下身上的束缚,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耐,似乎对常人来说惊心动魄的一切,都显得无聊之极。
  谈诘忽然觉得愤怒,那么美的人,却如此轻待自己的生命!
  “阮渺,”谈诘叫住他,“今晚能到我家吗,有些东西想要给你看。”
  他以为阮渺会拒绝,却意外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似乎答不答应对于阮渺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既然没有意义,何不顺了他人的意呢,阮渺的眼神这么说。
  

☆、番外─安全降落2

  谈诘的住处陈设简单,大概是刚搬来的缘故,显得有些空荡。阮渺坐在客厅里,目光四处打量着。如果说有什么最得他心意,就是玻璃幕墙了,如同一块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脚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城市的喧嚣尽收眼底。
  “牛奶,有些烫。”谈诘端过一个玻璃杯,乳白色的液体泛着暖意。
  “我以为你会用酒招待我,而且我不喜欢牛奶。”阮渺脸上不见喜怒,言语却是明明白白的拒绝。
  “可是我喜欢,在我的地盘就要听我的。”谈诘将杯子推过去,“喝点吧,有助于睡眠。”
  阮渺眉梢微挑,“你叫我来,不会只是说这个吧。”
  “还真是心急。”谈诘取过一打文件,“虽然这个才是正事,我还是想问,愿不愿意和我同居?”
  阮渺面不改色地接过文件浏览着,“我已经回答过了……你要跟凌晨合作?”
  “别再拿殷暮白做借口,整个凌晨都知道,殷暮白已经和他的新奴隶在一起了。”谈诘打断阮渺的话,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的反驳。
  阮渺眼神一黯,的确,殷暮白已经不属于他了。或者说,殷暮白从来不是他的,他们之间是朋友、是主奴,却不可能是情人。
  在谈诘意外的目光中,阮渺拿出手机,拨通了殷暮白的电话。“是我,最近有什么要紧事吗?这样啊,我要在外面住一段时间,暂时不回凌晨了。嗯,就这样。”
  “你的意思是同意了?”谈诘半垂着眸,低声问道。
  谈诘挂断了电话,微微一笑,“为什么不呢?”
  话音未落,谈诘就扑了过来,将他死死压在沙发上。玻璃杯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如同谈诘崩溃的理智。
  “唔!”阮渺惊呼一声,似乎没想到谈诘会这么冲动。他皱了皱眉,“别在这里。”
  谈诘立刻抱起阮渺,直接踢开门进了卧室,将阮渺扔到床上。没有给阮渺任何缓和的时间,便压上去拉扯噬咬。外套丢到了床下,衬衫大敞,阮渺微微喘息着,皱眉忍受粗暴的对待,却没有丝毫反抗的欲望。或许,他自己也在如此期待。
  下一刻,阮渺的双手就被按到了头顶,金属的撞击声传来,手腕已经被靠在了床顶。阮渺这才警觉起来,“你要做什么?”
  然而谈诘没有回答,他的面孔藏在阴影中,显得冷漠而阴沈,甚至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管阮渺的挣扎,谈诘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皮鞭,冷酷地挥动起来。
  “呜啊!”皮鞭划破口气,击打在阮渺白皙的皮肤上,让他忍不住痛叫出来。这样的力度与疼痛,早已经超出了调教的范围,是殷暮白从没给过他的暴力。
  “唔……啊……”鞭子一刻不停地抽打着,阮渺的身体随着疼痛而颤抖,注意力反而变得松散起来。这样的力度,大概会留下伤疤吧,这下瞒不过殷暮白了,一定又会被说教……
  “为什么不求饶?”谈诘沈声道。
  阮渺终于有了喘息的时间,他自嘲般笑道,“求饶……你会放过我?”
  谈诘皱起了眉头,更加凶狠地鞭打着阮渺的身体,几乎要将阮渺撕碎。剧烈地疼痛让阮渺几近昏厥,思想似乎漂浮起来,冷漠地看着自己蜷缩的身体。
  然而下一刻,他就被迫集中起精神。身体被翻了过去,臀部被拉高,以跪伏的姿势被压在谈诘身下。谈诘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耳边,衣物被撕扯,羞耻地裸露出光滑的臀部。
  “谈诘,你够了!”阮渺心中浮起不妙的预感,忍不住挣扎起来,“放开我,别逼我发火!”
  “现在知道反抗了?”谈诘冷笑道,“告诉我,都有谁这么侵犯过你的身体,让你露出这么卑微的模样。”
  “没有!”阮渺大声反驳,身体也随着叫喊轻颤。没有任何人真正占据过这具身体,哪怕是殷暮白。不是没有想过走到这一步,可无论是他还是殷暮白,都不想破坏原本单纯的关系与信赖。所以他不怪殷暮白的背叛,从头到尾,他都只是一个人而已。
  谈诘的动作一顿,下一刻却硬生生捅开了紧闭的穴口,塞进了两根手指。
  “呜啊!”阮渺痛叫着,眼泪也止不住地掉下来。撕裂的痛苦太过鲜明,几乎剥夺了他思考的能力。这不是做爱,不是调教,而是赤裸裸的强暴。
  有了鲜血的润滑,进入变得容易,谈诘草草开拓了几下,便将自己坚挺的火热送了进去,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叹息般的粗喘。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较量。失败者痛苦的呻吟着,灵魂却始终沉默。胜利者也没有丝毫的愉悦,只是单纯地施以惩罚。
  阮渺完全想不通,为什么一向以温柔着称的谈诘会做出这种行为。不过他也没有思考的欲望,渐渐的在疼痛的陪伴下昏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闹锺的指针已经接近12点了,房间里光线微弱,让阮渺几乎分不清是黑夜还是白天。他撑起上身,被子滑落下来,露出满是暧昧痕迹的身体。
  下身还是酸麻的,即使适应了道具的进入,真正和人做却还是很难忍受,何况昨晚……不过虽然还有疼痛,但身上已经清理过了,不会很难过。
  谈诘不在,昨晚扔下的衣物也不知道哪儿去了。柜子上放了很多便于保存的食物,角落里还有不少饮用水。阮渺皱了皱眉,撑起身体走到门边,却发现门从外面上了锁。
  “谈……咳咳,谈诘,开门!”阮渺拍了拍门,却没得到任何回应。谈诘似乎出门了,这是为了防止他逃跑?
  什么都不想做,阮渺躺回床上。等到谈诘回来,他就回凌晨。无论如何,都不想再见到那个人。然而又过了四个多小时,谈诘依旧没有踪影。
  阮渺不甘心地大叫,想尽办法试图打开门,却怎么都无法离开那个房间。他终于意识到,谈诘是将他囚禁起来了。食物和水就在手边,旁边连着洗手间,温度也很舒适,谈诘将一切都想到了,根本不打算放他离开。
  

☆、番外…安全降落3

  三天,72小时,4320分锺,阮渺一动不动地盯着闹钟的指针,计算着时间的流逝。处在封闭的房间里,他只能凭借这个来感知时间,而在这三天里,谈诘一次都没有来过。
  似乎整个世界都缩小成一个孤立的空间,除了钟表的滴答声,没有任何的声响。阮渺试着跟自己说话,却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让淋浴不停地流着,使自己的听觉还保持灵敏。
  谈诘打开门时,阮渺已经睡熟了,坚持了三天的身体已经撑到了极限。谈诘小心地走到床边,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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