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独"主"-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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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太晚了。”阮渺摇头,“他们随时可能过来,还是早作准备为好。”
“这次表演对白逸很重要,我要看完。”殷暮白没有丝毫动摇,“你们可以先离开,给我留辆车就好。”
“你明知道他做了什麽,还这麽护着他?”阮渺忍不住问道。即使他已经不是殷暮白的专属,但这麽明显的差别待遇,还是让阮渺有些气闷。
殷暮白没有回答,反倒说起了另一件事。“你觉得,我离开白家前,和白逸的关系如何?”
阮渺想了想,“不会太好吧,毕竟没有血缘,突然要生活在一起,恐怕不轻松。”
殷暮白却摇了摇头,“我猜很好,我找不出比他更让我喜欢的类型。”
阮渺微笑,“你想说你们是天生一对麽?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耽搁太久,一旦有危险,你就要马上离开。”
“明白,你也该走了吧。”殷暮白道,“作为老板,白逸的表演你总要露个面的。”
阮渺转身朝外走去,“你忘了吗,我已经和凌晨没有任何关系了。”
白逸从後台偷偷朝外望,舞台下已经围坐了不少调教师,当然,也有凌晨的管理人员。白逸有些心慌,不只是紧张,还有种异样的不安。
不过他现在是调教师,是要引导奴隶的主人,绝不能在七号面前露出怯懦和动摇。他才要上台,却看到唐铎迎面走了过来,怎麽想都是冲着自己来的。
“是你要表演,还是殷暮白的主意?”唐铎直接问道。
“有区别吗?”白逸问道。
“凌晨是什麽地方他再清楚不过,如果是他要你加入凌晨,就证明他对他也不过如此。”唐铎冷冷道。
“这个不用你操心,他对我好不好,我心里有数。”白逸倒不担心这个,“而且我实在理解不了,你怎麽老想跟主人作对,承认别人比自己强就那麽难吗?”
唐铎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转身就走。
“喂,给你个忠告!”白逸想了想,还是决定说一句,不然自己很可能会後悔。“既然知道凌晨不是好地方,就别陷得太深!”
唐铎连脚步都不停,径直离开了,显然不把白逸的话放在心上。
白逸也不强求,反正话他说到了,听不听得进去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看了一旁的七号一眼,白逸深呼吸,走上了舞台。
因为是内部表演,舞台并没有刻意布置,只是照白逸的意思设计成了黑色。灯光从上方洒下来,周围显得有些昏暗,让白逸看不清底下的观众。不过没关系,他的这场表演原本也不是给他们看的。
与以往的随性不同,白逸今天穿得很正式。殷暮白按照他的尺寸定做了几套衣服,白逸选了暗条纹的白衬衫和纯白色的西裤,既遮掩了他外表带来的稚嫩感,又衬托出身为调教师的上位气势。
台下的观众们大多听说过白逸的名头,对这场表演没多少期待,谁会喜欢一个奴隶变成的调教师呢。然而白逸的出场让他们动摇了,除了长相,白逸没有任何地方看得出做过奴隶。
白逸不懂表演的规矩,也不在乎,没有任何表示就径自开始了。他朝舞台後扬了扬手,七号就走了上来,恭敬地跪在白逸脚边。
白逸不是没体会过这种俯视的感觉,只是当着这麽多人的面,是完全不同的状态。他真切地感受到,成为一个人全部支配的感觉。
不自觉地看向後台,白逸找到了自己一直等待的身影。殷暮白侧着身,似乎感受到了白逸的视线,偏过头看他,微微点头。
等到了殷暮白,白逸嘴角轻扬,眼神中满是自信。这是他的表演,是他为殷暮白送上的礼物。
“七号,现在开始,我要给你至高的享受。而你,也要将自己完全交给我,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七号眼神一动,低声道:“是,先生。”
96、内部公调
白逸先是拿起了一条长鞭,棕色的鞭身一直浸在水中,在灯光下反射出点点光亮。握住鞭柄,白逸的主人气场更加强大了。“你的身体不错,不过还不够完美。我要在你的身上做些装饰,相信我,你会喜欢的。”
“是的先生,只要您希望。”七号回答。
白逸露出满意的微笑,朝七号挥起了鞭子。
“唔!”笔直跪着的七号闷哼一声,似乎难以忍受鞭打的疼痛,不过仍是没有移动分毫。
白逸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却没有让七号发现。像是没注意到七号的不适,鞭梢依旧在七号的身上游走,留下一道道殷红的痕迹。然而很快,强忍着的痛吟就变了味道。
“唔……啊!”七号的额角已经溢出了汗珠,皮肤也泛起了红晕。经过几天的磨合,白逸已经掌握了七号的敏感点,每一下都击在最刺激的部位。
当然,从外观看,鞭痕也是很悦目的。即使是红肿的伤痕,给人的感觉也不是血腥与疼痛,而反有种另类的性感。线条没有任何交叉,由上而下散落在胸部、背部、双臂和大腿。
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白逸的鞭子精准地落在七号的大腿内侧,丝毫没有影响到脆弱的男性。光是凭这一点,就足以让台下的调教师们无法挑剔了。
他们也许可以做到这一点,但没有人有胆量,对一个即将升为高级的奴隶这麽做。毕竟一旦失误,就相当於失去一个吸金材料。
等到七号的眼神开始迷离,白逸才停下鞭打的行为。他已经完全投入到这场调教之中,甚至连殷暮白都被忽略了,自然也没有了起初的不安感。
他饶有兴致地挑起七号的下巴,“舒服吗?”
“舒、舒服,先生。”七号已经完全沈迷在这痛苦的享受之中。
“别急,还有更好的。”白逸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在台下的人看来,居然不比奴隶的魅力差。已经有不少人在羡慕殷暮白的眼光了,挑了个好奴隶不说,还能培养成调教师,一举两得。
白逸打开一旁的箱子,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拿出了几条长长的白色绸布。这些是他特意让殷暮白准备的,连七号都不知道。这麽有趣的游戏,如果提前知道谜底,不就太扫兴了。
七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又垂下视线。无论即将承受的是怎样的调教,都让他的心跳因兴奋而战栗。
白逸将半掌宽的布条展开,在七号的脸上蹭了蹭。“是不是很滑,很舒服?这是很好的布料,白色也很适合你的肤色。”白逸又碰了碰七号已经挺立起的前端,“当然,也更适合这里。”
七号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只是简单的触碰,就让他有种难耐的兴奋。如果这个时候再给他来两鞭,说不定就能直接高潮。
“来,双手背到身後向上,头压低,屁股抬起来。”白逸让七号背对观众摆好姿势,将一根黑色的粗大按摩棒交给他。“弄湿他,自己塞进去。嗯……我说过的吧,我喜欢看奴隶享受过程。”
“是的,先生。”七号已经了解了白逸的喜欢,在某些方面,和殷暮白恰好相反。殷暮白喜欢看奴隶隐忍的模样,白逸却想要欣赏奴隶享受的过程。
将粗大的按摩棒含入口中,七号尽可能地湿润凶器的表面。这对他来说不算什麽难事,无论是无意伸出的舌尖还是偶尔溢出的吸吮声,都带着浓浓的诱惑。
他没有拖延太久,将按摩棒完全含湿後,七号就将它抵到身後,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放松身体,一点点将按摩棒送进了体内。
粗大的顶端一点点撑开穴口,带来强烈的视觉刺激。这样的尺寸的确有些困难,但七号已经适应了进入的过程,很快就将按摩棒送了进去。做好这些,七号深吸了一口气,将额头贴地,双手背到身後跪好。
“真乖。”白逸的指尖在七号的臀部一扫,嘴上称赞了一声,手上却没有丝毫留恋。
将绸布在七号的肩膀上圈了一圈,白逸微笑道:“现在我们换个玩法。”
白逸将长长的布条一点一点缠到七号身上,力度刚好束缚住七号的动作,从肩到脚,时而重叠,时而螺旋向下。白逸说得没错,纯白的绸布间偶尔露出的皮肤显得异常诱人,何况还有不时显露出的红色鞭痕做点缀。
当然,对於七号早已挺翘的性器,白逸也没有忘记。他将布条折窄,从根部起一点点将小东西缠绕起来,只露出了粉嫩的头部。
白逸的动作有些慢,似乎想延长游戏的时间,让台下的观众都有些心急。但这样悠然的动作反而有种掌控一切的从容感,而且看白逸不时快速打出的绳结,没人能说他不擅长捆绑。
七号正背对着观众,白色的束缚见偶尔可以窥见红色的鞭痕。臀部被遮挡的不多,可以清晰地看到按摩棒的末端。他像是臣服的雌兽,引诱着下面每一个人。
等白逸终於完成了自己的工作,七号已经被缠成了一个白色的蛹,而手腕的位置,曳地的蝴蝶结拼成了一对蝶翼。白逸满意地拍拍手,“好了,可以来玩了。”
白逸要做的,是普通的滴蜡。凌晨有许多客人会选用很烫的蜡油,即使是中级奴隶也是会遇到的。而白逸选择的,依旧是安全的低温蜡烛,只是位置有些不同。
看着跃动的火苗,白逸恶意地凑近七号。“现在躺下不许动,不然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麽。”
“是的,先生。”七号费力地改变体位躺下,双脚点地,却因为身後的东西不能完全放平。心跳越来越快,被束住的部分却更加雀跃,然而下一刻,他的瞳孔就因为惊恐而瞪大了,白逸对准的,正是他最脆弱的部位。
见七号吓得身体都僵了,白逸反倒放下心来。还在白家时,他就考虑过这个方案,所以练习了很多次,还是有很大把握的。七号保持不动,他才好动手。
从小腹开始,白逸绕着七号的性器一点点滴下蜡油,红色的斑点绘出柔和的线条。七号的心还提着,却没有开始那麽惊恐了。绸布有缓冲的作用,而直接滴到皮肤上的,也没有超过他的忍耐限度。
在七号有些紧张的眼神中,白逸的手缓缓移到了性器的正上方。
97、窒息游戏
七号几乎连呼吸都停止了,他下意识地想要躲,可又迷恋於这种边缘的快感,在两种冲动的争夺下,他只能将选择交出来,遵从调教师的命令。
“唔!”一滴朱红的蜡油滴落在茎身,七号猛地颤抖起来,仰起头痛吟出声。与痛苦的神情相反,他染上红色的部位却更加坚挺,顶端也溢出了晶莹的液体。
七号眼神中的哀求让白逸很满意,他赐予七号身体上的刺激,七号回报他精神上的臣服,双方各取所需,这场表演才有存在的意义。
在众人灼热的目光中,白色的布带渐渐蒙上了一层鲜红,显得异常诱人。而七号溢出的低吟和沈醉的表情,也让不少人蠢蠢欲动。白逸将蜡烛吹灭,再次抚上七号的脸颊。
七号的脸上已经满是汗水,潮红的双颊昭示出他的情动。他微微睁开眼,眼神似乎有些迷离。“先生,求你……求求你,我忍不住了……”
“还不够,在我允许之前,不许高潮。”白逸面带微笑,语气却丝毫不容质疑。他收起蜡烛,朝後台示意,立刻有人送上一杯红酒。
七号被缠得紧,加上强烈的刺激和呻吟,已经失去了很多水分,看到酒杯,更觉得喉咙乾渴。
白逸浅抿一口,眼睛弯出一个柔和的弧度,似乎连心底都甜了。然而转向七号时,眼神中又多出了几分恶质。“想喝吗?”
七号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想的,先生。”
白逸将手臂举高,“那就接好。”
手指一动,杯身就倾斜过来,红色的液体变作一道细流,落在七号身前。七号被消磨过的羞耻心发出警告,但他确实很渴,而且那是白逸的命令,奴隶是不敢违背调教师的命令的。
压抑住羞耻感,七号仰起头,张开嘴巴试图接住下落的酒液。然而白逸不会这麽轻易地放过他。他活动着手指,酒液时断时续,不停变换着方向。七号只能不停追逐着白逸的手掌,像只讨食的小狗。
一杯酒能有多少呢,没一会儿红酒就被白逸倒光了。在七号失落的眼神中,白逸又取出一条绸布,助手再次送上一杯红酒。白逸没有再去逗弄七号,而是直接将酒泼到了布条上。
红色的液体氤氲开来,漫出模糊变幻的色彩。白逸将布条拿到七号身前,“这样的话,应该能尝到吧。”
七号嗅到红酒的香气,有些困惑地看向白逸,难道白逸的意思是让他去含住布条吗?
白逸没有让他疑惑太久,他将布条放在掌心,朝七号道:“这是最後一样,如果你表现的好,我会让你高潮。”见七号的眼神瞬间亮起,白逸又加了一句,“不要挣扎。”
话音还未落,白逸就拿起布条,捂住了七号的口鼻。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