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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情有独"主"-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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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说,你还不是靠了殷暮白!”伊晟白他一眼,“只有被调教师信任的专属奴隶,和调教师的爱人可以不经审核进入这里,没有殷暮白,你什麽都不是。”
  “我怎麽……等等,你刚刚说什麽?”白逸忽然抓住伊晟,一脸难以置信,“你说调教师的……爱人?”
  伊晟怔了怔,小声问道:“对啊,你还不知道?”
  白逸顿时一脸傻笑,简直快乐疯了。殷暮白把他带到这里,又否认了自己奴隶的身份,也就是说,自己是以殷暮白爱人身份来到这里的!
  控制不住内心汹涌而来的幸福感,白逸直接冲向了殷暮白。
  殷暮白正和对面的戮说着什麽,忽然听到身边急促的脚步声。即使有了准备,还是被白逸扑倒在沙发上。殷暮白皱了皱眉,才要推开白逸,唇上就落下了笨拙的亲吻。
  白逸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他的喜悦,只能抱紧殷暮白,雀啄似的不停吻着。他爱殷暮白,他们会接吻,会做爱,可殷暮白从来没有明确地表白过。而现在,殷暮白终於做出了表示,白逸几乎不敢相信,只能这样来确定不是梦境。
  殷暮白最终还是没有推开他,不满意白逸毫无技巧的亲吻,殷暮白按住白逸的後脑,主动吻了上去。
  灵活的舌尖熟练地撬开白逸的双唇,霸道地侵占湿润的口腔,却让白逸的心都沦陷了。不知不觉地软下身体,白逸回应着殷暮白的舌尖,心里、眼里,都只剩下殷暮白。
  幸好殷暮白还知道自己在哪里,最终松开了白逸,扶着他坐起来。然而白逸却不肯放开他,一边抽咽着一边说:“爱你,我好爱你……”
  戮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邪笑道:“这小东西还真有意思。”
  殷暮白看他一眼,他们之间有默契,这种时候戮是不能打扰的。戮遗憾地叹了口气,朝伊晟招招手,朝楼上走去。这里有他们单独的房间,他还要用自己的专属奴隶解解闷。
  见电灯泡走了,白逸越发肆无忌惮。他跨坐在殷暮白腿上,小猫似的蹭着,“主人,我爱你。”
  “所以?”殷暮白挑眉。
  “你也爱我吧,”白逸眼神发亮,还带着一层水雾,“不然也不会带我来这里。”
  殷暮白虽然不肯承认,却也没有否认。“这是个私人俱乐部,只有实力得到承认的调教师才可以进入。当然,会员的专属奴隶和爱人也可以进入,但权限很小。”
  白逸虽然对这个没什麽兴趣,不过也知道殷暮白不会随便说,还是认真听着,只不过将殷暮白搂得更紧。
  “这间别墅是公用的,一般时间都可以直接过来,也可以约好时间聚会,不会强求。”殷暮白解释道,“更重要的是,如果成员出了什麽事,其他成员会在一定程度内,动用私人力量予以帮助。”
  白逸这才抓住重点,“所以说,每个人的实力都相当於扩大了好几倍?”
  殷暮白点了点头,“虽然我还有别的产业,但这是我最大的助力。现在你都清楚了,还有什麽不满意的?”
  原来,这就是殷暮白给他的回答,殷暮白是真的相信他。白逸的鼻子又开始发酸,他趴在殷暮白的肩膀上,轻声道:“你的所有事,我都要知道,你的过去、现在、未来,都要有我。”

  86、过去的事

  爱情是自私的,一旦爱了,就想要独占对方的一切,而且每每得寸进尺。明确了殷暮白的感情,白逸还是迫不及待地要了解殷暮白的过去。
  每个人都在别墅里有自己的房间,殷暮白也不例外,陈设与凌晨中也是相差无几。殷暮白脱下外套,“你想知道什麽?”
  “所有,遇到我之前所有事,我都要知道。”白逸习惯性地接过外套挂好,很快又抱在殷暮白身上。
  殷暮白乾脆躺下,让白逸靠在他身边。“我对小时候的事情没什麽印象,或者说,我对遇到阮先生,也就是阮渺的父亲之前的事,完全没有印象。”
  “是手术的关系吗?”白逸轻声问道,“我听伊晟他们说,你小时候脑部动过手术。”
  殷暮白沈默几秒,才道:“阮先生是在黑街发现我的,据说我当时躲在垃圾堆里,头上一直在流血,意识都不清醒了。是阮先生把我送到医院,出钱给我动手术。我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也是他。”
  白逸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而是细细亲吻着殷暮白的手掌。他能想象当时的场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逃亡之後,躲藏在阴暗的角落,一点点被恐惧折磨、吞噬。
  白逸有些发抖,他无比庆幸有人发现了殷暮白,还好,他的殷暮白还活着。
  “我对之前的事情已经没有什麽印象了,身上也没有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名字是阮先生告诉我的,据说是我见到他时,自己说的。”殷暮白回忆着,脸上却没有怀念的神情,对他来说,那只是既成事实,却没有任何真实的感触。
  白逸在殷暮白的食指尖舔了舔,轻声问道:“是阮先生将你带到凌晨的?他会救一个陌生人,应该是个好人吧。”
  殷暮白沈吟了一下,才摇了摇头,“他不是坏人,却也算不上善良。”
  白逸不明白,眨着眼睛看向殷暮白。
  “他是个严厉的调教师,也是他一手建立了凌晨。在他眼里,即使是阮渺也及不上他的调教重要。”殷暮白道,“他之所以肯救我,也不是动了恻隐之心,只是觉得我适合做一名调教师而已。”
  “他要你做你就做?”白逸不满道。然而下一刻他就後悔了,那时的殷暮白也只是个孩子,救过他的阮先生就是他唯一的希望。想要活着,他就没有选择的权力。
  殷暮白没有注意白逸的变化,只是无意识地用指尖逗弄着他的唇瓣。“开始只是做侍应生,後来觉得调教师也没有什麽不好,就答应了。”
  白逸轻咬了殷暮白一下,不无得意道:“如果让唐铎听见,一定会被气死的。他拼死拼活要得到的东西,你只是觉得不错,就轻而易举地得到了。”
  “唐铎其实很有天分,只是太急功近利了。”殷暮白客观地评价,“而且他一直认为我是借了阮渺的力量,所以也想得到高层支持,反倒忽视了自己的能力。”
  提到阮渺,白逸立刻眯起眼睛,“主人这麽厉害,当然不是靠阮渺才走到现在的,而且我看阮渺那样子,也不像个有实权的。”
  殷暮白道:“阮渺不仅没成为调教师,还是天生的SUB,所以阮先生不太喜欢他。阮先生病逝之後,虽然大部分遗产留给了阮渺,但阮先生的弟弟和两个合夥人也拿到不少,联合起来刚好可以挟制他。”
  “我看还是阮渺自己没斗志,就算对方联合起来能压制住他,他就不会挑拨离间麽。”白逸不屑道,“如果是我的话,就算给其中一个割点肉,也要弄死另外两个!”
  殷暮白露出一丝笑意,他喜欢看白逸张扬的样子,让人不自觉地想要宠他,疼他。在白逸面前,殷暮白不需要掩饰自己的欲望,他的嗓音有些低沈,“衣服脱掉。”
  白逸愣了一下,脸上有些发红,毕竟不是在凌晨,突然要赤身裸体还是很不习惯。不过他还是很快脱下衣服放好,把自己藏到殷暮白怀里。
  殷暮白没有拒绝白逸的靠近,而是单手搂过白逸,手指在白皙的肌肤上轻抚。没人比他更了解白逸的身体,只是羽毛般的抚触,就换来白逸甜美的喘息。
  “我的事你都知道了,也该告诉我你隐瞒的东西了吧。”殷暮白沈声道。
  白逸正享受着与殷暮白的温存,猫似的轻哼着,听到这句话顿时僵了。该来的总会来,他也不可能瞒殷暮白一辈子。
  认命般叹了口气,白逸道:“我爸爸叫白宣南,是个生意人,不过他发家晚,所以我小时候不是在富人区长大的。”
  白逸似乎觉得有点冷,又朝殷暮白拱了拱。“我家附近只有一个小哥哥,年龄和我差不多,我们总是一起玩,他也很照顾我。可是後来我搬了家,就再也没有了联系。”
  殷暮白眼神微动,“後来,你又见到了他?”
  白逸轻轻点了点头,搂住殷暮白的脖子。“在画展上,我又遇到了他,可他却没有认出我。我以为自己在做梦,却在他的颈後,看到了我小时候咬的牙印。”
  殷暮白感觉到了白逸的颤抖,他知道白逸想要哭,却不知道为什麽。他没有开口,只是轻柔地抚摸着白逸的背,无声地安慰。
  “我想见他,发疯一样想他,甚至因为我爸的反对而离开了家,拒绝他的一切帮助。”白逸的声音还算平静,但眼泪却是止不住地往下掉。他并不觉得难过,如果非要找出流泪的原因,大概是感慨现在的幸福来之不易。
  “我终於知道他是凌晨的调教师,为了见他,我主动找到柏尘,答应帮他保护闻言,条件就是送我进凌晨。”白逸在殷暮白身上咬了一口,忽然又笑起来。“幸好我的决定是对的,我进了凌晨,就把他牢牢抓在手里,再也逃不掉。”
  殷暮白眉梢一挑,手上微微用力。“谁逃不掉?”
  敏感部位被制,白逸立刻变了态度。“我,我逃不掉还不成麽。”
  殷暮白吻了吻白逸的鼻尖,没有再欺负他的奴隶。这里毕竟还有别人,两人也没有多待,没过多久就准备离开了。
  让白逸先出去准备,殷暮白去和其他人道别。伊晟还没有走,殷暮白看了戮一眼,忽然道:“伊晟,你和白逸提过我手术的事情吗?”
  伊晟愣了愣,“大概提过吧,记不太清了,怎麽了?”
  “没什麽。”殷暮白摇摇头,朝外走去。

  87、救人

  跟殷暮白“坦白”後,白逸的日子过得很是舒心。殷暮白是真心想把他培养成调教师,因此教起来不遗馀力。白逸越来越能从中找到乐趣,而且能时时刻刻和殷暮白相对,他更是求之不得。
  殷暮白对白逸的进步很满意,宠爱也越来越明显,甚至允许白逸跟游名通电话。一来二去,白逸也摸到机会给疗养院打电话,只是殷暮白很快就回来了,白逸只来得及确认苏慧的平安,并不清楚殷暮白去疗养院的事。
  白逸过得舒心,其他人也不错。阮渺和谈诘的关系渐入佳境,灵魂找到了寄托,阮渺的神情也轻松不少。邵元被唐铎罚了几次,不再处处和简寒作对,而简寒被白逸吓过一次,也不敢整天闷闷不乐。
  可惜世上没有十全十美,总有人过得不那麽如意,伊晟就是其中之一。
  被白逸看到自己为奴的样子,伊晟觉得太丢脸,一连几天都躲着白逸。只不过他那里需要人手,没过多久就厚着脸皮让白逸回来了。
  真正让伊晟不爽的,当然还是奴隶治疗的事。殷暮白和阮渺都被牵制住了,他一个小小的黑医,更是处处碰壁。
  “人在哪儿呢?”伊晟背着急救箱冲进房间,一脸焦急。昨晚来的两位客人下手很重,早在伊晟心里挂了号。听说他们要来,伊晟就心神不宁,果然今早有人来叫,说是为他们服务的奴隶出事了。
  白逸跟着伊晟走进房间,看到刑室风格的调教室不禁皱了皱眉。凌乱摆放着的刑具已经完全超出了调教的范围,根本就是真正的刑具。用这样的工具调教,难怪空气中都弥漫着血腥气。
  “这边。”引他们过来的侍应生冷静道。
  伊晟立刻冲向他身後的浴室,只是一怔便弯下身去。没有了伊晟的遮挡,白逸才看清浴室里的情形。
  一个瘦削的男人赤身躺在浴缸里,双目紧闭,左手没进水里,右手搭在浴缸边沿,手旁是染着血的匕首。浴缸里的水已经被血染成了淡红色,也许是身体下滑,男人的口鼻几乎要被淹没了。
  “都愣着干嘛,还不救人!”伊晟大声道,总算是唤回了白逸的神智。一旁的侍应生也过来,和伊晟一起将人抬了出来。白逸目光一扫,男人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几十处,後穴也流了很多血,但真正要命的,是他左手腕上深深的伤口。
  侍应生见惯了这种场面,仍是没什麽表情,只是问伊晟:“还救得活吗?”
  伊晟正按着伤口试图唤醒男人,骤然听到这句话,立即凶狠地瞪过去。“人还没死呢!”
  白逸也跪到了男人身边,将急救箱里的东西拿出来,帮着伊晟给男人止血。男人的身体冷得像冰,白逸只是一触,便从心底泛上一阵寒意。
  不过也幸好浴缸里的水是冷的,男人的血流得慢,才能撑到现在。伊晟扭头朝两人道:“谁是O型血?”
  男人似乎还有一点意识,但离休克死亡也不远了,伊晟也是没办法,只能临时抽血救急。白逸明白他的意思,来不及查血型,O型血是最合适的,可他是AB型,便也把目光投向了侍应生。
  侍应生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我是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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