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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情有独"主"-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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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做一名好的调教师,光会甩鞭子是不够的。”殷暮白好整以暇地笑道,“既然你有医学背景,今天看完这些应该不成问题吧。”

  73、做医生?

  要回忆起大学时代的东西,确实费了点力气,不过白逸的记忆力一向不错,重新做起老本行来也算拿手。不过心理学白逸还没有接触过,要从最基础的学起,着实困难。
  “我总算知道,那满满一屋子的书是做什麽用的了。”白逸对来探病的伊晟抱怨,“不就是做调教师嘛,最多算是一个小小的爱好,也值得费这麽多功夫。”
  “你别小看调教师,殷暮白是负责任才让你这麽做的。”伊晟难得严肃道,“你没见过那些客人的样子,没有一点专业知识,伤了多少奴隶!就是俱乐部里的调教师,也有把奴隶打到残废的。”
  听伊晟愤慨的语气,白逸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连忙道歉。“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没想到做调教师也这麽难。”
  伊晟收起不满,耸肩道:“真有那麽容易,凌晨怎麽只有一个殷暮白?”
  “说起来你已经很幸运了,殷暮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居然让你赖在床上。”伊晟上下打量着白逸,似乎想看出他哪里特别。殷暮白他学做调教师的时候,可是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工作,还时不时地挨打。“
  白逸第一次听说这种事,立刻追问道:“他是怎麽成为调教师的,是谁教的他?”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伊晟一脸不可置信,“殷暮白的老师就是阮少的父亲啊,当初殷暮白还是他捡回来的呢。”
  “是他……”白逸沈吟,他记得这个人。柏尘最早给他的资料里,就提到过阮渺的父亲。他是俱乐部的创始人之一,也是当时最好的调教师。
  然而他却突然带来一个十几岁的男孩,作为凌晨的侍应生,并最终将男孩培养成继他之後最好的调教师。可惜在五年前,这个男人已经去世了。
  “我也只见过他几次,不过看得出,他人虽然有些暴躁,但不是什麽坏人。”伊晟感叹,“如果他还活着,凌晨绝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也许吧。”白逸道。能养出阮渺这种性格的儿子,和殷暮白这麽优秀的徒弟,肯定不简单。只可惜死得太早,凌晨的股权被瓜分,阮渺这个正经继承人反倒处处受制。
  “算了,想这些也没用,还是对付现在这几个比较重要。”伊晟早对凌晨问题的解决有了方向,不打算再多愁善感。“不过没想到,你居然还懂医。”
  “唔,大学的专业。”白逸心不在焉地回答。
  “那怎麽不做医生?收入不错,地位又高,不比你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靠?”伊晟也听说了白逸的职业,不过还没挖出白逸的笔名。
  “那你怎麽不做正经医生,跑到凌晨来白受气?”白逸没好气地反问。
  伊晟顿时语塞,狠敲了白逸额头一记。“你这小孩,怎麽就喜欢揭人短!”
  “我不小了!”白逸反驳。
  “是是,你年龄是不小了,怎麽就不知道照顾自己呢。”伊晟道,“你的病不是发作一两次了吧,为什麽不说。这样的身体还要留在凌晨,你还要不要命了!”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白逸嘟起嘴巴,却没什麽底气。
  “你不跟我说,至少要告诉殷暮白吧。”伊晟还是不放心,劝说道,“他是你的主人,只有彻底了解你的身体状况,才能保证你的安全。”
  “知道啦,我会跟他提的。”白逸道,“他不是没有工作了,怎麽又出去了,难道又去找别人了?”
  伊晟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不会以为,他只有凌晨这一个赚钱的地方吧。”
  “他还有小金库!”白逸这次是真震惊了。
  “你自己问他好了。”伊晟不再多说。他无法理解这对情人兼主奴,明明是最亲密的关系,却都对彼此的事一无所知。这样的关系,真的能好好维持下去吗?
  “说真的,主人他最近有没有跟你提起我?”白逸压低声音问道。
  “只说你出去了几天,然後让我来给你看身体。”伊晟不满道,“不就是纵欲过度嘛,何必特地叫我过来。”
  白逸脸上一红,想到昨夜的旖旎,身上的热度似乎又高了些。不过他担心的是,殷暮白气得要扔掉自己,和好後却对自己瞒着他的事不闻不问。
  虽然白逸说过要坦白,但殷暮白不问,他也不好开口。主动交代?要知道坦白不一定是从宽,还可能是找死!
  “别发花痴了,我有正事跟你说。”伊晟正色道,“你也知道奴隶的状况,光靠我一个根本救不了几个。上面的人只知道赚钱,跟本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白逸点头,“我知道,你不是和主人在想办法吗?”
  “还不是因为你!”伊晟瞪眼,“殷暮白莫名其妙被撤了职,就算地位还在,能做的也不多。我一个医生,能改变什麽!”
  白逸也不免愧疚,“对不起。”
  伊晟也没打算怪他,“好了,也用不着道歉。我问过殷暮白了,以後等你闲下来,就跟我一起去治病。”
  “我?”白逸惊讶道,“可我连执照都没有。”
  “黑医还需要执照?”伊晟真想撬开白逸的脑子,看看是不是发病时抽坏了,“只要让他们多一分活下来的可能,我就不会放弃!”
  白逸看着伊晟坚定的神情,忽然有种流泪的冲动。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殷暮白,而伊晟却始终在为别人着想。这样的要求,他无法拒绝。
  伊晟又唠叨了好一会儿,将满心的郁气都倾倒出来。临走时又转回头:“对了,最近你那几个朋友在打听你的消息,不过殷暮白这里他们来不了。”
  “朋友?”白逸顿时紧张起来,“是谁?”
  “还有谁,你的室友……叫什麽来着?”伊晟没有在意,“总之你找时间跟他们说一声好了。”
  白逸眼神一黯,简寒担心他,打听他很正常,就算是邵元找他,也没什麽大不了。他怕的是闻言,他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少不了闻言一笔,万一再来次传递消息什麽的,他说不定就要在床上躺一辈子了。

  74、不能让她走

  殷暮白不喜欢受制於人,哪怕是他有记忆以来,一直依赖的凌晨。因此在有了足够的能力後,他在私底下也做了一些投资,即便凌晨出了事,他也能保证自己的生活。
  然而今天出来,并不只是为了处理自己的私产。只是稍稍看了一下,殷暮白便驱车来到郊区。离开了喧闹的都市,空气变得清新,视野也开阔起来,很快,目的地便进入了视线。
  将车停好,殷暮白走向宽敞的大门。门口的保安正在伸懒腰,见到陌生的面孔,小跑着迎上来。“您好,这里是瑶光疗养院,您是来找人的麽?”
  “你好。”殷暮白点点头,即便没有刻意施压,还是习惯性地流露出上位者的气势。“我姓殷,是来参观的。”
  “啊,您就是殷先生。”保安紧张地整了整衣领,“院长跟我们说过了,您来得真早。”
  殷暮白跟着对方穿过大门,沿着院落中央的鹅卵石路向里走去。“我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疗养院了。”
  正是阳光最柔和舒适的时间,院子里有不少人在锻炼身体,还有些老人在护工的陪同下,出来散步,呼吸新鲜空气。看到保安带着殷暮白过来,都报以温和的笑容。
  “这里只有你一个保安吗?”习惯了凌晨的氛围,殷暮白有些不适应,尤其是松散的防卫,让他尤其不习惯。
  “我们有十几个人,都在里面。平时只要一个人看门,一个人巡逻就好。”保安解释道,“这里平时没什麽人来的,而且疗养院里都是些老人,也不会有什麽大问题。”
  走到主楼,不少护工听说是院长的客人,便将殷暮白迎到会客室,殷勤招待,显然对英俊优雅的殷暮白观感很不错。院长刘珍也很快出现,相比其他人来说,她的态度就谨慎很多。
  “你好,殷先生。”刘珍含蓄地向殷暮白点点头,她这个年纪,在殷暮白面前也不算失礼。
  殷暮白的态度也不倨傲,客气地与她寒暄几句。
  殷暮白能给白逸装窃听器,自然也会调查白逸的行踪。白逸第一次离开凌晨时,是照凌晨的规矩来,殷暮白没能插手,却派人跟踪了白逸。也是这样,他才知道了瑶光疗养院的存在。
  今天,他就是以赞助者的名义来参观的,只不过用的并不是真名。这里一定有对白逸来说很重要的人,在其他调查无果的情况下,殷暮白想要亲自找出这个人。
  疗养院的资金总是不嫌多的,刘珍带着殷暮白参观疗养院,细致地介绍着每一处设施。在她眼中,殷暮白是个谨慎的富商,就算要捐助,也要确保每一分钱都没有白花。
  “来这里疗养的,都是些什麽人呢?”殷暮白跟随着刘珍的脚步,提出自己的疑问。
  “绝大部分是想要静养的老人,还有些来养病的,喜欢这里的环境。”刘院长答道,“这里的费用不高,不过会有些家属捐助,来维持疗养院的运转。”
  “这里的环境很不错。”殷暮白诚心道,“来到这里之後,家属会经常来探视吗?”
  “这倒不一定,毕竟瑶光的位置有些偏,来往不是很方便。”院长道,“像是这一个月,也只有三个人来探视过。”
  殷暮白心中一动,从时间上看,白逸就是其中之一。他微微点头,旁敲侧击地问道:“都是什麽人来?应该有只派佣人过来的吧。”
  然而刘珍没那麽好骗,甚至对殷暮白产生了一丝警惕。“这是个人隐私,抱歉不能告诉殷先生。”
  “是我冒昧了,”殷暮白礼貌道,“院长这麽说,看得出这里的管理确实很好。”
  之後的交谈中,刘珍更显谨慎,殷暮白也没能打探到更多白逸的消息。虽然可以直接去问白逸,但殷暮白暂时没这个打算。这个话题,他和白逸都还没做好准备。
  参观过整个疗养院,殷暮白也没有发现什麽特别之处,反而是捐助的事情谈得很顺利。看过疗养院之後,殷暮白也不觉得这笔钱花得浪费。
  “就这样吧,明天我会让我的律师过来完成手续。”殷暮白站起身道,“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谢谢殷先生的慷慨。”院长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诚心诚意地向殷暮白道谢。这里离市区太远,她也不方便多挽留。“我送殷先生。”
  殷暮白没有推让,然而打开门,却见到一个中年女人站在门口。她似乎在门口徘徊了好一会儿,见房门打开,和殷暮白撞了一个照面。
  女人大概四十多岁,身高比殷暮白低了十公分,眉头紧锁,一脸愁容,染过的头发也固执地露出几丝雪色。殷暮白眼前一暗,忽然有些眩晕。在记忆深处,似乎有个一样的身影,不断地出现在自己身边。
  女人正是白逸的母亲苏慧,见到殷暮白出来,侧开一步,朝他点了点头。
  “苏慧?”落後一步的院长看到她,立刻走过来。“怎麽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好意思,我知道你有客人,只是有点等不及。”苏慧紧张地捏着手指。“我只是想问问小逸的事……”
  “待会儿我去找你吧,先回房间等我?”刘珍问道。
  “啊,好,我不急的。”苏慧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她和刘珍的关系一向很好,不然也不会直接到门口等人。
  殷暮白却是心中一震,他确定这个人口中的小逸,指的就是白逸。更让他在意的是,见到这个人,会有初见白逸时,那种莫名的熟悉感。
  头脑中有个声音在说,不能让她走!殷暮白没有背叛自己的直觉,明知道不合适,却还是叫住了对方。“请等一下。”
  苏慧有些意外地看了殷暮白一眼,她知道今天会有人来谈捐助的事,却没想到会遇上。
  这些天苏慧一直睡不着,只能靠安眠药入眠。她虽然生白逸的气,可毕竟是一直孝顺她的儿子,是她仅有的亲人了。因为担心白逸一气之下离开她,苏慧忧心忡忡,每天都会来找刘珍问白逸的消息,刚巧碰到殷暮白。
  只听殷暮白道:“请问你们说的小逸,是白逸吗?”

  75、会面

  “请喝茶。”苏慧送上茶点,有些紧张地坐在两人对面。这是她自己的客厅,听到白逸的名字,她便忍不住将殷暮白请过来。
  “谢谢。”殷暮白点点头,“请问你是……”
  “啊,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苏慧,是小逸的妈妈。”苏慧歉意地一笑,“因为你刚刚提到小逸,我才……抱歉,还不知道您怎麽称呼?”
  殷暮白眼神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我是白逸的朋友殷渺,也算是您的晚辈,叫我的名字就好。”
  “说起来,小逸从没提过和殷先生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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