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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情有独"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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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半被迫地答应了殷暮白的条件。
  见白逸的表情渐渐变得不满,殷暮白知道他已经想明白,不过他不认为白逸会反悔。轻轻揉了揉白逸柔软的发丝,殷暮白又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趴上来。”
  白逸虽然不满,还是趴到了殷暮白的大腿上,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要做奴隶就要听话,殷暮白不就是这个意思麽!
  殷暮白从旁边拿过一样东西,在白逸眼前晃了晃。那是一只小臂长的木制拍子,一端是手掌大的光滑木板,让白逸心里冒出不妙的预感。
  他猜得没错,这也是调教工具之一。
  殷暮白轻松脱掉白逸的居家裤,手掌覆上白逸柔软白皙的臀部。熟悉的触感让白逸不禁想起昨晚,殷暮白带给他的极致享受与另类的痛苦。想着想着,他的某部分居然有些蠢蠢欲动。
  殷暮白眼中,白逸的反应再清晰不过,他毫不犹豫地扬手,给了白逸的臀瓣一巴掌。
  “呜啊!”白逸下意识地叫了一声,想起殷暮白不喜欢奴隶随便叫,又咬紧了下唇,心里却很是不满。
  然而下一刻,臀上就贴上一个硬质的东西,是刚刚的手拍。
  “现在我要拍打你,不需要报数,但是不允许出声。”殷暮白道,“我要看到你的诚意。”所谓诚意,就是听话,白逸如此理解。
  手拍没有任何柔韧的地方,每一击落在几乎相同的地方,带来与手掌不同的疼痛。手掌拍打的更接近皮鞭,而手拍却是钝钝的硬痛。白逸死咬着唇硬撑,痛觉却越来越明显,他心想,这样的诚意该满足了吧。
  殷暮白道:“你是属於我的,我有权利对你做任何事,包括拍打。你什麽都不用想,只要想我就可以了。”
  想你?你是让我痛的罪魁祸首,如果我乖乖被打,你是不是会高兴,是不是会更喜欢我一点?心里这麽想,白逸嘴上却不这麽说:“你就在我身边,我要怎麽想你。”
  “想我的命令,想我的长相,任何事情都可以,”殷暮白以固定的频率和力道继续着,“甚至,你只要想着我的名字,只要占据你的思想就可以。”
  白逸不知道这有什麽意义,却还是按照殷暮白说的,默念他的名字。
  殷暮白,殷暮白,殷暮白……白逸甚至没注意道,自己是什麽时候哭出来的。

  29关系贴近

  白逸小时候是家里的宠儿,父亲总是忙得不见人影,继母更是恨不得把他供起来,谁还敢打他屁股。没想到长到二十多岁,居然被打了。
  羞耻感让白逸忍不住扁了嘴巴,幼时的场景浮光掠影般闪过,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不过这些都没能停留在他的意识中,只有殷暮白的名字,一次次刻下深深的痕迹。
  白逸发现这是一个不错的办法,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疼痛也不那麽明显了。不过糟糕的是,拍打变成了一项固定活动。每天早晨,他都要被殷暮白拍打至少二十下,才能开始正式的调教。
  调教的内容每天都不同,但白逸还是努力配合,即便心里排斥,也要努力达到殷暮白的要求。
  转眼半个多月过去,白逸的规矩也学得七七八八,看上去和凌晨的标准奴隶差不多了。殷暮白为他展现的笑容也越来越多,只要白逸乖一点,就能缠着聊一点闲话,增进彼此的了解。
  到目前为止,白逸得到的情报如下:
  一、殷暮白是孤儿;二、殷暮白很早就进了凌晨,从小就被当成调教师培养;三、殷暮白与阮渺接近後,地位扶摇直上,成为特别调教师後,更是接手了凌晨的外围生意。
  白逸舔了舔嘴唇,唇角一勾。他已经掌握到讨好殷暮白的窍门了,接下来就要问清楚,他们分开的这些年,殷暮白是怎麽过的,他究竟经历过什麽。
  “在想什麽?”殷暮白在白逸身後问道。
  “想你,先生。”白逸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这也不算是说谎,事实上,想殷暮白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殷暮白拨了拨白逸胸前的乳夹,不管相不相信,他的表情都显得很满意。
  白逸现在双膝分开近半米,以一种极为费力的姿势跪着,他的胸部微微前挺,双手在身後交握,下巴扬起,仰视着面前心心念念的男人。
  白逸怕疼、人又懒,能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保持这种姿势二十分钟,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胸前扁平的粉色乳夹晃了晃,白逸不禁咬紧了牙关,防止自己叫出来。他还以为乳尖已经失去知觉了,没想到还是会疼。
  “今天的调教你已经完成了,”殷暮白注意到白逸的眼神亮起来,又看了看表,“不过我希望你能再坚持十分钟,这不是命令,只是我的期望而已。你可以拒绝,没有惩罚,我也不会生气。”
  “那你会失望吗?”白逸轻声问,“如果我坚持下去,能要求奖励麽……先生?”
  “没有奖励,毕竟这不是调教是一部分。”殷暮白避开了第一个问题,指腹擦过白逸的下唇,“如果体力不够,你可以直接拒绝。”
  “不,我答应。”白逸摇头。他觉得腿疼得要命,不只是膝盖,髋关节更是不舒服,更别提胸前那两个折磨人的夹子了。不过事实证明,殷暮白比他更了解他身体的承受力,既然说了,他就可以做到。而且这麽做,能让殷暮白开心,他当然愿意。
  殷暮白就坐在白逸身边,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虽然表情很满意,但殷暮白心里却很为难。
  白逸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奴隶。
  他能克服自己的缺点,完成他的命令,不是出於对主人的畏惧或尊敬,更不是因为对强势一方的屈从,而是为了讨好他。
  如果殷暮白是他的主人,能得到一个这样的奴隶,也没什麽不好。可他只是一个调教师,白逸早晚要回到真正的主人身边。无法培养出白逸的从属心态,即使所有的训练都完成地很完美,他的调教也是失败的。
  说到底,白逸的奴性太弱了。
  最後几分钟,白逸都要软趴下了,只能又拿出自己的法宝──不停地想殷暮白。他从下往上一点点描摹着殷暮白的样子。
  大概是洁癖作祟,殷暮白的穿着永远是整洁规矩的,严谨中带着些西式的优雅。西裤的下角垂到鞋面,刚好盖住小半的脚背,黑色的皮鞋没有半点灰尘,映出柔和的光泽。
  他的腿修长笔直,却并不细弱,反而蕴藏着令人艳羡的力量。臀部……咳咳,貌似也很可观。再向上,衬衫系进腰带里,熨烫地十分平整贴身。与白逸纤弱的腰线不同,殷暮白的腰腹看上去十分硬挺,不知道有没有腹肌,反正不会像自己一样软趴趴的吧。
  再之後,是肩膀啊,真想看看殷暮白光裸的肩膀,那上面不知道有没有……
  “时间到了,你做的很好。”殷暮白打断了他的绯色遐想,“过来,我帮你把乳夹拿下来。”
  白逸缓慢地松开双手,收回双腿,等到关节松动流利起来,才朝殷暮白走去。他现在规矩多了,主动跪在殷暮白脚边,只是总忍不住想趴在殷暮白的膝盖上。
  殷暮白当然看出了他的想法,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之一。
  “我做到了,你高兴麽,先生?”就算没有奖励,白逸还是想要亲耳听到殷暮白的称赞,两只眼睛分明在说,夸我吧夸我吧。
  “你做得很好。”殷暮白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苛刻,大方地夸了一句。“这段时间你表现的很好,大部分训练都完成了,明天开始,会有新的内容。”
  “又是新内容啊。”白逸的笑脸顿时垮了下来,什麽训练,根本就是变着花样折磨自己嘛。
  “我知道会很难,不过只要你完成的好,就可以结束基础的调教,成为中级奴隶。”殷暮白抛出了诱惑。
  白逸却没什麽精神,“我又不出去卖,级别又没什麽用……等等,如果我变成中级奴隶,是不是就可以叫你……您主人了?”
  “中级奴隶有很多好处,”殷暮白道,“至於我,可以允许你叫我奴隶。”
  “那我一定做好!”白逸立刻答道。
  “那好,休息一会儿就可以回去了。”殷暮白站起来走到门口,突然又回过头,意味深长道:“白逸,别让我失望。”
  白逸听得身上一冷,他最近这麽老实,又怎麽会惹事呢。带着不满回到住所,白逸却发现,失踪了很久的简寒终於回来了。

  30莫名争吵

  四个人的房间,常常只有白逸一个人住,幸好他自己独居惯了,也没觉得多寂寞。今天又是辛苦了一整天,白逸当然早早地躺下了,正半睡半醒间,听到外面有了动静。
  急促的脚步声没能把白逸从床上拔下来,这个时间回来的最可能是邵元,又碍不着他。脚步声直冲进浴室,紧接着就是烦人的水流声。白逸翻了个身,心里忍不住抱怨,这地方隔音真差。
  然而噪音却像专门和他作对一样,不仅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大,对方开始呕吐了。饶是白逸睡意再浓,这时候也睡不下去。他揉揉眼睛爬起来,边走边自言自语:“最好给我个合理的理由!”
  拉开浴室门,门里门外的人都是一愣。白逸没想到,再见到简寒会是这样的画面。
  简寒身上满是被虐待的痕迹,单薄的衣服半敞着,被水流浸湿的部分变得半透明,黏在诱人的皮肤上。
  他全身都是湿淋淋的,正跪在马桶前乾呕,听到身後的声音,猛地回过头来,眼中是来不及掩饰的惊诧和痛苦,脸上也满是水迹,不知道是淋湿的还是泪水。
  “小寒?你怎麽了。”白逸暗叫糟糕,他最近光顾着和殷暮白打好关系,忽视了简寒,不知道简寒受了多少折磨。
  简寒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放松下来,而是垂下头抹了抹脸,漠然道:“抱歉,打扰你了,我会小声一点的。”
  “小寒,你到底怎麽了?”白逸走到简寒面前,伸手想把他拉起来。
  “别碰我!用不着你假好心!”简寒忽然拍开白逸的手,高声道。
  白逸这次是彻底呆住了,简寒是在骂他?
  见到白逸不明所以的眼神,简寒不禁有一丝愧疚,但很快又被愤怒掩盖。
  “你用不着做出关心我的样子,我知道,你讨厌我,你们都一样。”简寒自嘲般笑道,“在这种鬼地方,要活下去,要过得比别人好,就要把别人踩到脚下。像我这种人,也只有被人折磨的份。”
  “谁跟你说的这种话!”白逸皱眉,起床气也发出来,“我们是朋友,我当然要关心你。”
  “朋友?都是假的。”简寒像是绝望了,“我知道我很好骗,你们一定在背後嘲笑我吧。我这麽软弱,就算你没想过害我,心里也肯定瞧不起我的。”
  白逸脸色冷了下来,他认识的人不多,朋友更是一只手就能数过来。他对简寒有好感,也是真心把他当做朋友的,没想到还被对方嫌弃了。
  他两步冲到简寒面前,直接去拎简寒的衣领。只是简寒怎麽说都是个成年男人,凭白逸的身板还是太困难了。白逸只好弯下腰,怒气冲冲地朝简寒道:“你就是这麽看我的?我要你不把你当朋友,根本就不会理你,死了都不关我的事!”
  简寒眼神动了动,还是没有说话。
  白逸越看越气,忍不住摇着简寒的肩膀。“你跟我说实话,到底出什麽事了?”
  “没什麽,”简寒似乎没了刚才的火气,只不过情绪依旧低落,不肯和白逸多说,“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脱开白逸的手,简寒有气无力地朝卧室走去,没想到正撞到邵元进门。
  白逸追上去,就见两人站在原地,简寒又变得满脸愤恨痛苦,邵元则是一脸焦躁。白逸觉得气氛不对,忽然想到简寒说过的话,也许惹到简寒的不是自己,而是邵元。
  邵元表情变了又变,最终什麽都没说,冲进了自己的房间,重重拍上房门。简寒的脸色更难看了,也快步回了房间。白逸毫不怀疑,如果不是他也要进去,简寒一定也会狠狠摔一把门。
  白逸是少爷脾气,被简寒讽刺一顿後,又这麽冷漠对待,也生起了气。虽然还有些担心简寒,白逸却没再多问,赌气地闷头大睡。
  这一晚白逸睡得很不安稳,总能听到对面传来的动静。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简寒始终没有睡着。白逸有些後悔,决定如果简寒主动道歉,那他就大方点,原谅简寒好了。
  白逸迷迷糊糊睡过去,第二天早上醒来,简寒早就不见了。白逸对着镜子揉了半天,觉得两个黑眼圈不那麽明显了,才敢去见殷暮白。
  根据白逸的观察,殷暮白对奴隶的管制并不是很严格,但只要是他要求的,就一定要做到。而且殷暮白有洁癖,一定要乾乾净净地出现在他面前。白逸最近完全按照殷暮白的规矩来,才让殷暮白对他好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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