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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情有独"主"-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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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这种柔软让白逸更加痛苦。
  即使不用药,肚脐那地方也不是随便碰的。那是一种直达身体深处的痒,痒的白逸抓心挠肝,恨不得将身体抓烂,只要缓解这种不上不下的煎熬。
  “你别折腾我了好不好,我以後真的会听你的话,我会乖的。”白逸想要这麽对殷暮白说,可是他嘴巴和眼睛都被下了禁令,连用眼神求饶都做不到,只能向以前一样拼命挤眼泪,以期唤起殷暮白一丝同情。
  然而下一刻,白逸就发现他还可以更加煎熬。一样柔软湿润的东西扫过他的腹部,白逸顿时绷紧了身体──殷暮白在舔他!
  殷暮白有洁癖,但白逸的身体很乾净。
  虽然在床下躲了很久,但脱了衣服,身上还是白白嫩嫩,没有一丝污迹,甚至还散发着牛奶的清香──那是奴隶们用的沐浴液的味道。而另一种意义上,白逸也很乾净。
  殷暮白的洁癖不止在生理上,他的心理洁癖也很严重,这对调教师来说是致命的弱点。
  起初没有阮渺的支持,殷暮白的调教师之路并不顺利。他也是从最低的初级调教师做起的,接触过各色奴隶。每次要亲自接触奴隶的身体,他都是从心底排斥的。严重的时候,他甚至认为有其他主人或调教师的奴隶,是不该由其他人接手的。
  只不过他克制住了,压抑住自己的不满,也渐渐适应了调教师的工作。现在他的排斥感已经没那麽强烈,接触的也大多是寄养奴隶,也就不怎麽表现出来了。
  即便情况好转,殷暮白还是喜欢白逸这样,从里到外都乾净的奴隶。白逸没有性经验,连心里都是满满的殷暮白,当然更容易让人动心,这也是殷暮白肯用唇舌接触他的原因。
  柔韧的舌尖刺激着白逸的脐腹,蛇般向深部刺探,白逸忍不住那种又痒又爽的折磨,手掌下意识的一抓。殷暮白正坐在他身边,手臂立刻被白逸牢牢握住。
  “唔……唔唔!”白逸怕自己说话,再次咬紧了嘴唇,闷哼着求饶,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抓的是什麽。
  殷暮白拉开他的手,沿着白逸的大腿向上摸索。
  白逸双腿之间只有半个手掌的宽度,突然觉得臀瓣被熟悉的手指挤开,身後的入口下意识地紧缩了一下。然而在药物的刺激下,还是很快接受了殷暮白的触碰,甚至主动吸吮起来。
  白逸这次清洗过,内部还算柔软。殷暮白知道这样的姿势并不适合做什麽,只是伸入了一根手指。但他的技术是明摆着的,一根手指就足够让白逸死去活来,何况他试过一次,早掌握了白逸的敏感点。
  “唔啊……呜!”殷暮白在记忆中的位置轻轻一刮,立刻听到白逸透着愉悦的尖叫,然而很快,这种愉悦就变成了痛苦。
  殷暮白的动作就像是点燃所有燥热的火星,直接将白逸推到了顶点。然而出口被束缚,狂涌的情潮被生生阻断,白逸痛的冒出了冷汗。
  殷暮白压制住白逸的挺动,手指在後穴内抽送,让白逸始终在高潮附近徘徊。白逸这次是真的哭惨了,难受得脸色泛白。然而在药物的作用下,殷暮白每一个动作都让他越陷越深。
  等白逸几乎要昏过去,殷暮白才停止了这种折磨。他没有松开白逸,直接去洗了手,准备离开。想了想,又给迷蒙的白逸盖了条毯子。
  见殷暮白出来,阮渺立刻迎上来。作为老板,他有资格透过镜头来观察今天的惩罚,也看到了两人的表现。他犹豫道:“主人,今天的惩罚是不是有些重?毕竟这个白逸……以前接触的太少。”
  白逸的训练比普通奴隶少太多,也就更难以适应,殷暮白也明白。他摇了摇头:“早晚要学会忍受的。”

  27轻吻

  白逸醒的时候,束具还戴在身上,只不过下身已经平静下来,也没什麽不适的感觉。说是醒,其实只是眨了两下眼睛,神志并不清醒。
  有人走近床边,白逸的视线有些模糊,只是那样的身形,他绝不会认错。“先、咳咳,先生……”
  殷暮白给他解开束具,在他被绑住的地方轻揉按着检查。“什麽事?”
  “呼──”白逸舒了一口气,虽然已经不疼了,可关键部位被绑着,心里总是不舒服的。
  殷暮白见他没有说话,想要出去把伊晟叫来,谁知道刚转身就被白逸拉住了。
  白逸以为殷暮白不想理他,急得顾不上身体不适,半仰起身体道:“先生,我已经接受惩罚了,可以原谅我麽?”
  “我可以原谅你这次,但为了防止你再犯同样的错误,我还是会严格约束你。”殷暮白道。
  “我不会再惹你生气的,真的。”白逸一副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的表情,脸色因为激动有些发烫,水嫩得连殷暮白都有些心动。
  “空口无凭,我不可能因为你一句话就改变我的看法。”殷暮白道,“你来凌晨的时间很短,根本不足以让我了解你,遑论信任。”
  “我们已经……总之不是的。”白逸嘴硬道。
  “不是什麽?”殷暮白仍旧温和的笑着,说出的话却让白逸泛寒,“是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短,还是说,你认为我们早就彼此了解了?你以为我是谁,你又是谁,又怎麽会有交集?”
  白逸被殷暮白语气中的距离感浇了个透心凉,他不得不面对自己一直逃避的问题。殷暮白早已经忘记了他,或者说,他从来不认识一个叫做“白逸”的人。
  是的,白逸是不存在的,至少在殷暮白的记忆中,没有这个名字。如果不是自己主动出现在殷暮白面前,他永远不会在乎有没有这麽一个人。
  殷暮白说不了解自己,也没有什麽不对。而自己,又是真的了解殷暮白吗?
  现在的凌晨特别调教师,早已经不是自己记忆中,那个永远纵容、体贴自己的人了。总是做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把自己当做殷暮白的特别的存在,也不过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自己对殷暮白来说,其实什麽都不是。
  殷暮白敏锐地发现,白逸已经陷入了某种痛苦的念头之中,那样的表情是……後悔?是後悔进入凌晨,还是後悔成为自己的奴隶?
  殷暮白讨厌这样的白逸,无论印象是好是坏,白逸对他来说总是有些特别的。
  白逸还在为彼此的距离神伤,忽然身上一重,就被殷暮白重新压回床上。他下意识地伸手,抱住面前的人,却发现彼此的鼻尖几乎贴在了一起。而唇,只是一指之隔。
  无比贴近地观察着白逸,殷暮白轻声道:“你喜欢我。”
  如此贴近,却像是隔了很久很久,白逸才感觉到唇上柔软的触感。是个很轻柔的吻,羽毛般落在白逸唇瓣,仿佛只要呼吸稍重,就会飘走。那甚至算不上是亲吻。
  然而只是这麽轻微的触碰,白逸仍是如遭雷击,受惊般用力一推,将殷暮白推到一旁。
  殷暮白退了一步,神色平淡地看了他一眼,乾脆地转身离开。“躺在那里别动。”
  白逸愣愣地盯着殷暮白离去的方向,半晌才大梦初醒般摸了摸嘴唇。到底是推开了,这样是对的,然而庆幸之中,却有几丝遗憾。如果是以前,白逸决不愿深究,可有了殷暮白的那番话……
  没多久伊晟就到了。作为凌晨的医生,总要做一些不太光彩的事情,伊晟表面上不显,心里却是很厌恶的。幸好殷暮白将他找来,算是给他个避难所,顺便给白逸做检查。
  “又怎麽了,不是又病了吧。”伊晟在凌晨这麽久,眼光足够毒辣。“不对,你这是刚刚被殷暮白疼爱过嘛。”
  “疼爱个屁!”白逸心情正糟,朝着伊晟暴粗口。
  “脾气这麽大,难道殷暮白没满足你?”伊晟一脸促狭,“真不满意就说出来,我帮你转告他,让他多练练再来跟你玩。”
  “你少添乱,我巴不得他对我做什麽呢!”白逸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哦?那你有什麽不满意的。”伊晟八卦道。
  白逸自嘲般笑了笑,“他吻我,被我推开了。”
  “啊?”伊晟眨眨眼,摸了摸白逸的额头,“不是脑子烧坏了吧。”
  白逸闷声道:“坏了,从一开始……就坏透了。”
  不知道是因为受了刺激,还是被自己诅咒的,白逸当晚又开始发烧了。他这次是在自己的住所,半夜烧得难过醒了,模模糊糊看到一个人影,便哑着嗓子喊了声渴。
  那人倒了杯水,送到他唇边,白逸才发现面前的是殷暮白。神志还不够清楚,白逸哼哼着拉着殷暮白不放手,“别走,跟我回去,你跟我回去……”
  殷暮白似乎说了什麽,白逸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早上醒来後,床头摆着水杯,白逸揉了揉眼睛,认定自己把闻言或者简寒当成了殷暮白。
  烧还没完全退下去,白逸就再次被带到了殷暮白面前。这次不是在调教室,还是在最初的休息室里。
  “生病了?”殷暮白一眼就看出白逸的不适。
  白逸更加肯定昨晚不是殷暮白。“没关系,伊晟昨晚就给了药。”
  “那就好,”殷暮白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之後我会放下其他事情,专心调教你。”

  28拍打

  难得可以和殷暮白贴近,白逸却没有预想中的激动。“专心调教我,那闻言怎麽办?还有阮少,他也不会同意的吧。”
  “我没必要告诉你我的安排,”殷暮白指了指地面,却没让他脱衣服。“跪下,到我脚边来。”
  白逸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照做,只是嘴上忍不住抱怨。“这里又不是调教室。”
  “在离开凌晨之前,你都是我的奴隶。”殷暮白冷声道,“现在,我给你机会,解释你逃跑的事情。”
  “我不是逃跑,先生。”白逸有气无力地回答,“我只是想知道,凌晨究竟是什麽样子,经历过调教的奴隶又有什麽诱人之处。”
  “那你又是出於什麽目的才要了解的?”殷暮白表情不变,又问道,“仅仅是出於好奇,还是想要成为一个优秀的奴隶?”
  白逸才要回答,殷暮白就打断道:“我不希望听到任何谎言。”
  白逸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半晌没出声。即使穿着衣服,跪着也会觉得膝盖痛,光是这一条就够他受的了。何况做奴隶要忍受的,远比这个多得多,白逸的内心深处其实是排斥的。
  殷暮白从他的沈默中得出了答案。“这一次,我还是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现在就结束调教,回到你主人身边。以我的能力,这点还是做得到的。另一条,就是全心全意地做我的奴隶。”
  “调教期间,你要将我当成你的一切,你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完成我的命令,满足我的欲望。你不能再敷衍我,需要的也不只是身体上的配合,我要你的所有思想都被我一个人填满。”
  殷暮白缓了缓,仔细观察着白逸的每一丝表情,“我知道这很困难,你可以选择离开,我会尽我所能说服你的主人不要惩罚你。可一旦你选择留下,我要的就是你的全部。”
  白逸实在没想到,殷暮白能说出这麽一番话来。他无比渴望留在殷暮白身边,却无法忍受生活完全被他人掌握,毕竟凌晨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我想考虑一下”
  “我没有时间等你,”殷暮白直接道,“现在,就在这里给我一个答覆。”
  白逸根本想不到,殷暮白会来这种突然袭击,他脑子里原本就是一团乱麻,现在更是半点理不清楚了。想要逃离奴隶的生活,却又不想离开殷暮白,究竟哪一个念头才更让自己放不下?
  “既然你不肯说,我就当你选了第一条,”殷暮白站了起来,“你可以回去了,我去联系你的主人。”
  白逸打了个激灵,眼看选项就要消失,只能咬紧一直紧握的线头狠狠一拉,将心里的乱麻纠成一个死结。“别走,我选第二项!”
  “这不是开玩笑,我不接受任何敷衍。”殷暮白道,“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我要你全部身心都属於我,你能不能做到?”
  结已经打死,白逸没有任何退路,他认真地仰视着面前的男人。“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到,但我会尽我的全力。”
  “我会帮助你、引导你。”殷暮白坐下来,脸上又有了笑意。这不是平时面具似的微笑,而是发自内心的满意,像是一瞬间由冰冷的雕像,变成了有血有肉的人。
  白逸却像耗尽了力气,长呼出一口气,心里紧绷的弦松弛下来。看着殷暮白难得的动人表情,白逸眼神一转,暗骂了一声,自己上当了!
  殷暮白是他唯一的目标,这麽明显的事情,殷暮白当然清楚。他知道自己绝不会离开,故意用刚刚的说辞刺激自己。没有考虑的时间,自己果然慌乱起来,没有发现疑点,半被迫地答应了殷暮白的条件。
  见白逸的表情渐渐变得不满,殷暮白知道他已经想明白,不过他不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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