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剑天下-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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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我高兴的很呢。”
倩儿破涕为笑的抬起无力的手轻捶了他一下,“女儿在身边呢,说这些胡话干什么?”
君剑装样要将小宝贝的耳朵给堵上:“哎呀,可真的不得了,照你这么说,我们的小丫头现在能听的懂我们说的话了,还会难为情,厉害厉害!”
轻松的话语很快将倩儿从伤心中拉了回来,可还是有点的不放心,小心翼翼的问道:“可是刚才你好象有一点点的不高兴,我看到了……”
君剑温柔的轻抚她的身子:“没什么的,刚才就是见过血脉相连的女儿太过激动了,你也累坏了,睡吧,睡吧……”
“恩。”倩儿乖乖的闭上了眼睛,体会这份温柔,不过多时就沉沉睡去。
放下了小女儿,君剑的眼睛也紧紧闭起,半天没有睁开,心思却放在念儿的身上了,有两个女儿了,那个大的,怎么一点也不省心呢。
回想起来当时的情形,一丝苦恼又上心头。
那日两个人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放下心防,相拥了就那么一会,当然。这只是他理解中的动作,便被一声长长的尖叫给打断了。
自己倒还是没什么,男人的脸皮一向比较厚,玉芝大羞,一掌将自己推出好几丈,差点跌下悬崖,吓出了一身冷汗。
正待大骂哪个不长眼的敢来坏老子地好事。却见玉芝愣愣的眼着一个方向,心中咯噔一下,暗道坏了,怎么把那个小祖宗给忘了。
果然,只见念儿小小的身躯摇晃着站在山岗上。身上的衣服七零八落,脸蛋也有点的花,看起来狼狈无比,眼睛里面居然酝酿着大滴大滴的泪水,还有更多的惊惧和不能置信。
“你们……你们……”她现在地脑袋仿佛一团糨糊。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手臂沉重的抬起,指着自己的母亲和那位自称是自己师兄的男人。
玉芝看了看君剑。有点责备,看你,把女儿给搞成什么样子了。更多的却是无奈,看样子事情是瞒不过去了,否则连女儿这一关都过不了。
觉得浑身清凉,低头一看,顿时红晕上脸,轻呼一声。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上衣已经被君剑解开,酥胸半露,诱人之极,连忙白了他一眼,慌忙系上。
君剑无可奈何。他可没动念,谁让自己地手这么的不老实。
尽量用温和的声音道:“念儿……念儿……你别动。听我说……”边慢慢的走过去。
可他的行动并没有达到预想中地效果,念儿恶狠狠的盯着他,仿佛是在看一个不共待天的仇人,一字一句地从小口中吐出,“我永远也不原谅你们!”
话毕就掩面飞奔而去,只剩下两个人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现在怎么办,就是两个人唯一的念头。
好大的一会,玉芝幽幽的道:“还在这呆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追?”
“啊?”
忽然妩媚一笑,那瞬间转变的风情直让君剑看呆了眼:“你做的孽,难道还想等着别人来收拾?”
君剑垂头丧气:“知道了。”
分别之后,君剑才发觉事情没这么的简单,那丫头剧烈的奔跑之外界地声音根本就听不进去,也想给她一段时间好好的冷静一下,自己这段时间做的好象太过分的点,别的且不说,单看这个丫头现在地凄惨样,自己都是负罪深重。
狠狠的骂着,你娘心疼,难道我就不心疼。念儿终于累了,停了下来,当君剑以为终于抓住了一个好机会地时候,却被那丫头冷冰冰的给挡了回来。
一见他的出现,念儿根本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张口就问:“想解释么?”
君剑傻傻的点头。
“那就什么理由都不要说,等我心情好的!”
君剑无奈,看她令人怜惜的样子,根本就连一句反对的话都说不出口。
见她总是向一个方向前进,只能在一路上暗中保护,她心神大乱的当儿,别被那些宵小打了闷棍才是。
于是,念儿一路上打尖的客栈什么的,全被预见付了帐,新的衣裙包裹保证在第一时间送到手上,要不然,还不知道这个浑浑噩噩的丫头混到如何惨的境地。
不知不觉丫头好象到了目的地,心情也好象平静了起来,赶路也不那么的急切了。
倒是跟在后面的君剑左看右看,这个城门有点的眼熟,这丫头怎么跑京城来了。
念儿冷不防忽然停了下来,君剑没有准备,差点就撞到了她的身上。
“停!”
君剑一愣,这还是几天来丫头和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可要好好的把握。
“好念儿,你就听我说几句吧,乖……”觉得从来没有用过如此谄媚的语气说话,一阵的难堪,为了宝贝女儿,自己的这张老脸可就豁出去了。
已经牺牲了不少,有点愤愤不平。
可念儿明显不领情,冷声道:“不用听,我早就已经明白了。”
啥?
君剑张大了嘴巴,不会吧,哪个该死的碎嘴家伙告诉她的。
不对,如果知道的话怎么会这么生气。
果然,念儿忿忿道:“还能有什么。是人也该想明白了,不就是想借我和我娘打上线,真的没想到她当年天下第一美女的名头对你的吸引力这么大!”
恩?
念儿已经带上了哭音,狠狠的一脚踢在在君剑地小腿上,“都怪你,都怪你,你知道我娘是怎么对我的么。虽然她疼我,可这些年来一直都淡淡的,怎么那天会对你这么的热情……”
“你害的娘不要我了……”掩面大哭。
不会吧,君剑连裂嘴苦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个,这个……其实……我就是……”
“我爹早就不要我了。我娘现在不要我,师兄居然骗我……再没人关心我……”
“念儿,你冷静一下,听我把话说完!”
念儿重重的一脚跺在他地脚趾上,“我才不要听你说。你们都不要我,我自己去找要我的人!”转身就走,才几步。就又回头。君剑一喜,以为她改变主意了。
可对上她的眼睛,还是一片冰冷,忍不住叹了口气,看样子这个丫头的执念太深了,恐怕不是短短的时间能够改变地。
“别来找我,让我一个人静一段时间,听到没有!如果你认为保护我安全可以让你稍减愧疚的话。那我告诉你,根本就没什么用,就算你武功高又怎么样,心里是阴暗的可怕,在你身边才会感觉更不安全。离我尽量远一点!”
口气又逐渐温柔起来:“我要去找一个人,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开心。我知道他疼我,会不求回报的送给我她最珍贵地东西,我要去陪她……”
君剑一头雾水,搞不清楚她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念儿的表情又楚楚可怜起来:“给我半年地时间,如果想通的话,我一定会去找你们的,你们就留给我一段独处的时间好不好?”
君剑默然良久,终于叹气点了点头。
他可不知道,这个丫头想的和自己根本就不一样,他想的是那个时候念儿的心情应该平静到听进自己的解释了,而念儿却是认为能想通家里面多一个人地事实,母亲,当时那么热情,应该感觉到很幸福吧。
交流完毕,君剑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看她一步步的向皇城走去。应该知道她到哪里去了。
很快天色就黑了下来,君剑一个人在荒野失魂落魄的走着,女儿啊女儿,怎么内心处是如此的刚烈。
心里面有点地缺失,好象遗忘了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情。
伸出指头掰算下日子,坏了,倩儿地日期好象快到了。
暗骂一声自己昏了头,怎么连这个都忘了,难道说最近发生的事情才自己心里居然占了如此重要的位置。
观察一下天空的繁星,然后认准了一个方向就疾奔而去。
谁知道,刚回到金陵,没来得及好好的陪伴倩儿多时,便接到了那封加急信笺,这才马不停蹄的赶到这来。圣京,却笼罩在愁云惨雾中。
即便心怀期待的皇帝怎么的维持,大臣们还是看出了他强撑躯体下的赢弱。
大臣们内心都是悲凉一片,看样子朝廷的大震动是免不了的了。
朝廷,需要新鲜的血液,大臣们也在逐渐观望,国不可一日无君,可传闻怀孕中的太子妃根本就不容易见到,用各种方法想向皇宫内渗透,最起码也要在她的面前混个脸熟啊,未来才好会有保障。
可无一例外的被皇帝陛下挡了驾,传诏任何人都不可打扰太子妃的修养,已经有景阳公主殿下陪伴,用不到列位臣工费心了。
这个时候众臣才恍然,原本一直在帮助皇上处理政务的景阳已经好久没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了。
可以理解的嘛,有什么能比皇室的继承人的出生更为重要的事情。
渐渐的,朝廷的声音平静下来,等着那一刻的出现。
夜,景阳寝宫中灯笼的火焰摇曳着,将她的影子模糊的映在一排排书架上。
父皇近来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天了,上朝的时候还能强撑着,可回宫之后就不行了,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休息,有许多本来是皇帝做的,她却不得不代劳。
叹了口气,也是父皇特意锻炼自己的吧,毕竟,就算心底不承认,可是也明白,孩子的年龄太小,一切都要靠自己来支撑了。
甩了甩手腕,好象有点的酸。
庸懒的站起来,用奇异的动作在大殿中散着步。
“青荷,过来,给我捶捶背。”坐了这么久,腰有点的受不了,何况,还关系到另一个人呢。
一个人影缓步走近,细心的给她按摩起来。
景阳闭着眼睛,长吁一口气,从镜子中观察着这位宫女。
“青荷啊,你撞了头已经好几个月了,怎么还包着脸难道还没有好?”“唔。”
“唉,你啊,怎么连嗓子都烧坏了,这以后,还有谁能给我唱曲儿听……”
第四部 第三十八章 家族
南宫是一个大族。
据族上相传,乃是胡姓,可进入中原大地千年以来,除了家谱上记录还那久远的史书,根本就没有人记得这一点。
何况,家族并不是什么封闭之姓,历年来和周围人氏的通婚,还有数次子孙稀少,不得不抱养子以继承姓氏的经历,他们这一支,已经彻底的溶入这片大地。
近百年来家族兴盛,有了几位朝廷大员的祖先,虽然后来因为朝廷的忌讳不再起用,可毕竟打下了大族的基础。
祠堂,古朴,严肃。
可现在聚集在里面的人却没什么好心情。
他们现在的感觉十分的尴尬,当初当官的祖上归隐之后,勒令子孙以经商为主,不得在轻易涉足官场。
子孙也都算争气,在经商上面稍有天赋,打下不大不小的家业,尽管这年头商人的地位并不高,可并不能挡住他们追逐财富之心。
问题是出在现在上代的族长身上。
他老人家年轻的时候风流倜傥,没少招惹美丽的女子,直接后果是儿子女儿特别的多。
女人一多,那就不好照料了,中间就没了公平,身位商业世家的继承人,当然要考虑多方面。女人的家世是一方面,生的儿子的天分也占了不少分。
其中就有了一个特例,好象是在哪个农家小院一不小心留的情,孩子也是疯疯癫癫的,老是舞枪弄棒,半点也不正经,一点也不为他所喜。
索性就疏远了,将他们娘儿俩全当圈养在家中,时间一长,家中众人仿佛都知道有个欺负的活。里里外外的寻衅,只盼是遵从着老爷子的心思,反正他不喜么。
那孩儿却是个坚忍的主,对这些欺负是明里受着,暗地里想着法子报复,什么阴招诡计比比皆是,家里面的人单独一个人行走地时候都备要小心。不然不知道哪里会有一个陷阱圈套什么的,没段时间家里就是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这些人一气,就去找他的麻烦,几个人轮流上将他打个遍体鳞伤。好好的出了一次气,那小子这时候就就一份胆小鬼模样,光是抱头惨叫并不还手,只能挨过去了事,待养好伤后仍我行我素。给他们埋绊子下狠手,程度较以往更甚。
那些人现在是彻底的没脾气了,还不能真的下狠手要了他的命。毕竟是老爷子亲生地血脉,只能拼命进谗言,让老爷子对那个失宠的小子更是厌恶,不多时就将他们母子一起赶出了家门。
还好,老头子毕竟还有点的良心,送了他们不少的财务,说话中含义就是接了这些东西,从此就不能承认是南宫家的人了。
那小子硬气地很。接了转头就走,没一点的留恋。
从此带着母亲辛苦度日,可几年后那女子病逝,那小子也就没了留恋,将财宝留给一个新近认识比较忠心的人打理。从此上京踏上仕途之路。
现在祠堂里面的族人全都焦虑不安,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臭小子能混到如此发迹的一天。
尴尬。用来说明他们地一直以来的想法最是明确不过。
不可讳言,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也获得了巨大的利益,携带礼品前来拜访地人络绎不绝,在商场上给甜头的不计其数,只不过同时用隐约的语言恭维南宫家族出的某个人……
当年的事情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