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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还情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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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语焉不详,只听得三个人相顾愕然。

娟儿急急说道:“爷爷要到哪里去?”

俞白风答非所问地道:“老夫想了很久,想不出六指逸士其人。”

雷飞道:“六指逸士,武林中甚少听闻,也许是有人冒名。”

俞白风凝目沉吟了一阵,道:“我怀疑一个人。”

雷飞道:“谭药师?”

俞白风道:“如是这世间确有其人,那应该和我及谭药师一辈中人,就算没有见过,也必有所耳闻,但我却从未听人说过。”

雷飞道:“其间确有很多可疑之处。”

俞白风道:“老夫算来算去,只有谭药师可能。”

娟儿道:“爷爷,我已对那谭药师闹了一个误会,你不能再伤害他,怀疑他……”

俞白凤道:“孩子,你很细心……”长长吁了一口气,叹道:“爷爷已经观察了很久,第一是那六指逸士的高矮,和你谭二爷一模一样。”

娟儿道:“谭二爷高矮适中,天下和他身材一般模样的人何止千万,如何能够肯定那人就是谭二爷呢?”

俞白风道:“我留意过六指逸士的脸上,虽然他未带面具,但脸上肌肤微现僵硬,那是用了易容的药物之故。”

娟儿望了她爷爷一限,欲言又止。

俞白风叹息一声,道:“我和谭药师交了很多年的朋友,表面上,我们情意深厚,如同手足,但我仔细地想想,我对他却一点也不了解,那证明他的心机深沉,已到了无法捉摸之境。”

娟儿道:“爷爷,你病了这么久,如若那谭二爷想害你,岂不是早就加害你了?”

俞白风点点头,道:“我们交往数十年中,他确有很多加害我的机会……”

娟儿急争说道:“但他没有下手啊!”

俞白风道:“爷爷也曾思索此事,终被我想出了个原因。”

李寒秋道:“什么原因?”

俞白风道:“谭药师有着很高的武功,但他却从不炫露,我和他相处了数十年,也曾经和人动过手,但他却从来不肯出手,但我却知晓他武功,和我在仲伯之间,那是有一次,我们共渡一道激流,施展登萍渡水的身法,同越激流,他和我只有半寸之差,唉!那是一股大雨后的山洪,水流奇激,如不全力施为,很难越渡。当时,我并未留心,事后想来,才觉他除了医道之外,武功也非同小可。”

雷飞点点头道:“还有什么可疑之处?”

俞白风道:“六指逸士和谭药师从未同时出现过。”

李寒秋道:“这就可疑了。”

俞白风叹道:“他不加害我,是想用我对付两个人。”

娟儿道:“什么人?”

俞白风道:“一个是李世兄恩师的七绝魔剑,一个是疯剑的‘狂风乱雨’剑法。”

李寒秋道:“老前辈和家师动过手么?”

俞白风道:“我们对了几剑,令师让了老夫一招。”

娟儿道:“爷爷和那疯剑也动过手?”

俞白风道:“不错,疯剑剑势虽狂,但他比老夫差上一筹。”

娟儿道:“这又和谭药师有关呢?”

俞白风道:“爷爷、疯剑和七绝魔剑是他心中最忌之人。”

娟儿轻轻叹息一声,道:“听爷爷的口气,似乎是已肯定那谭药可是六指逸士了?”

俞白凤道:“除他之外,爷爷就想不出还有何人了。”目光转动,望了娟儿、雷飞、李寒秋一眼,道:“不管那谭药师是否真是那六指逸士,目下最为要紧的一桩事,就是你们三人要承纪我全部武功。”

娟儿苦笑一下,道:“不知他们两位练得如何了?”

李寒秋心中忖道:“她一直在学画一张画,那是和武功无关了。”

雷飞道:“就在下自行估计,老前辈的掌法在下最多学得五成。”

俞白风道:“那已经很不错了,只要你能记得全部变化,日后苦练下去,自然可入十全之境。”

娟儿道:“娟儿有一件事不明白,想问问爷爷。”

俞白风道:“什么事?”

娟儿道:“娟儿的天赋,可是很差么?”

俞白风摇摇头道:“很好啊!”

娟儿道:“为何爷爷不肯传我武功呢?”

俞白凤微微一笑,道:“我不是传你了么?”

娟儿道:“雷兄习掌,李兄习剑,我这十几日中,却在学习画画。”

俞白风道:“你不提,我倒忘记问了,那幅画,你画好了没有?”

娟儿道:“画好了。”

俞白风道:“画好了,你有什么感觉?”

娟儿摇摇头,道:“没有,就是一幅画,我已尽了心力,但不知画得像不像?”

俞白风突然神情严肃地说道:“娟儿,你再仔细想想,那幅画,有何不同之处?”

娟儿凝目思索了片刻,道:“娟儿想不明白。”

俞白风道:“好,你把那幅原图,和你绘制的那一张,全都拿来,给爷爷瞧瞧着,有什么不同之处。”

娟儿起身而去,片刻之后,拿着两幅图画,走了进来。

俞白风接过两张图画,摊在地上,仔细瞧了一阵,道:“画得很好。”

娟儿一皱眉头,道:“很像么?”

俞白风尴尬一笑,道:“说起来也是老夫的自私之处了。”

第七章 百佛图风波

雷飞和李寒秋都听得茫然不解,望着俞白风,呆呆出神。

俞白风目光转到娟儿身上,道:“娟儿,你是否觉出这幅画有什么不同之处?”

娟儿道:“娟儿确实感觉不出。”

俞白凤轻轻叹息一声,道:“这幅画,并非出自名家手笔。它的珍贵处,并非是画的本身,而是它寓于画中的一些隐秘。”

娟儿道:“什么隐秘?”

俞白风道:“在我未解说这画中隐秘之前,爷爷要先问你一事。”

娟儿点点头道:“娟儿恭候教训。”

俞白风道:“我要你仔细地描绘这一幅图画,你是否已然牢记于心?”

娟儿道:“娟儿记下了。”

俞白风道:“如是我将此图用火焚去,你是否还能画出这样一幅画来?”

娟儿道:“可以画出来。”

俞白凤道:“那是说你已把这幅画默记于心了?”

娟儿道:“我一笔一画地画下来,自然是记得很熟了。”

俞白风神情严肃地说道:“真的么?”

娟儿道:“真的,娟儿完全记下来了。”

俞白风淡淡一笑,道:“你再仔细地看看。”

娟儿接过两幅图画,又仔细地看了一遍,道:“娟儿看清楚了。”

这当儿,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步履之声。

俞白风伸手抓起两幅图画,晃燃火摺了,燃了起来。

但见人影一闪,谭药师陡然出现在石室门前。

他脸上本来带着笑容,但见到了那燃烧的图画之后,脸上突然一变,直向前欺去,伸手去抓那燃烧中的图画。

但见寒光一闪,李寒秋已快迅绝伦地劈出一剑,斩向谭药师的右腕。

他出剑奇快,快过雷飞身出的掌势。

就在李寒秋劈出剑势的同时,雷飞也跃起攻出一掌。

谭药师在剑掌进逼之下,只好向后退了两步,跃出了门口。

俞白凤哈哈一笑,道:“谭兄弟,你又晚了一步啊!”

谭药师冷肃的脸色,一瞬间又浮现出笑容,道:“俞兄烧的什么画?”

俞白风道:“百佛图。”

谭药师两道锐利的目光,在那火灰中瞧了一阵,道:“百佛图只有一幅,但俞兄却似烧的是两幅画啊!”

俞白风道:“一幅是愚兄摹绘的副本。”

谭药师眼看绢图成灰,心中有着说不出的痛惜,长长叹一口气,道:“这就是俞兄你的不是了。”

俞白风道:“什么事?”

谭药师道:“这百佛图是小弟和俞兄同时取得之物,权为共有。你要烧此图,也该让小弟同意才是。”

俞白风道:“此图不吉利,烧了也罢。”

谭药师道:“哪里不吉利了?”

俞白风道:“为兄自取得经图之后,就为六指逸士暗算,受了重伤,如同囚犯一般,住在这石洞之中,无法出洞一步,如若不是这幅百佛图,为兄也许不会受那六指逸士的暗算了。”

谭药师长长吁一口气,道:“俞兄,你仔细瞧过那百佛图么?”

俞白风道:“瞧过了啊!但在下却看不出它有什么珍贵之处。”

谭药师道:“当真瞧不出么?”

俞白风道:“也许是为兄在书画之上,修养不够。”

谭药师突然仰天打个哈哈,道:“俞兄啊!你这话可是想叫兄弟相信么?”

俞白风道:“有什么不对呢?”

谭药师哈哈一笑,道:“不是俞兄大智若愚,就是把兄弟我看得太轻了。”

俞白风冷冷说道:“谭兄弟不顾咱们数十年的交情,可就是为了那百佛图么?”

谭药师微微一怔,道:“俞兄说什么?”

俞白凤道:“谭兄弟为了那百佛图,暗算了小兄是么?”

谭药师长长吁一口气,道:“咱们过谈越远了。”

俞白风缓缓说道:“有一件事,只怕大出了你的意料之外。”

谭药师道:“什么事,小弟是越听越湖涂了。”

俞白风道:“小兄的病势,看似痊愈,实则还有着很沉重的内伤。如是小兄不和人动手,这伤势就永远无法发觉,但小兄却动上了手。”

谭药师道:“有这等事,不知你和何人动手?”

俞白风目光转到李寒秋的脸上,道:“和这位李世兄。”

谭药师道:“你明明伤在六指逸士的手下,不知和兄弟何干?”长长叹息一声,道:“俞兄对兄弟这般多疑,倒叫兄弟甚感意外了。”

俞白风缓缓说道:“数十年来,江湖上风云人物,小兄全都能想到,但却想不出那六指逸士究竟是何许人物。”

谭药师道:“因此,俞兄就对小弟生出了疑心,是么?”

俞白风道:“小兄生疑并非是全然无因。”

谭药师道:“原因何在?”

俞白风道:“原因是每次小兄和六指逸士见面时,谭兄弟均不在场。”

谭药师道:“因此,俞兄就怀疑到兄弟头上来了?”

俞白风道:“形势如此,小兄难免生疑,除非兄弟能提出合理解释。”

谭药师缓缓说道:“在咱们相处的日子中,如是兄弟有害你之心,那也用不着现在下手了。”

俞白风道:“但有一件事绊住了你的手脚,使你无法下手。”

谭药师道:“什么事?”_

俞白凤道:“你想这百佛图。”

谭药师冷冷说道:“如果俞兄认定了兄弟是害你之人,看来兄弟就百口也无法争辩了。”

俞白风冷冷说道:“还有一桩证明,使我大为可疑。”

谭药师道:“什么可疑?”

俞白风道:“我已觉出此刻之伤,不似武功所伤,而是一种奇怪的药物,侵伤了我的内腑。”

谭药师道:

“俞兄这么算来,小弟的嫌疑愈来愈大了?”

俞白风淡淡一笑,道:“是与不是,谭兄弟心中明白。”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不论过去的事情如何,都已经过去。目下,那百佛图已化为火灰,谭兄弟不知准备如何对付小兄?”

谭药师道:“俞兄的口气,似乎是小弟当真是谋害你的凶手了。”也不待俞白风答话,轻轻叹息一声,接道:“小弟有一点不解之处,俞兄又何苦把那百佛图用火焚去呢?”

俞白凤哈哈一笑,道:“小兄感觉自得到这张百佛图,就开始了不幸的日子,似乎是咱们兄弟的情义,就开始受了影响,而且小兄也开始受那六指逸士的暗算。”

谭药师脸色严肃,沉吟了一阵,突然又展颜一笑,道:“俞兄,小弟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知对是不对?”

俞白风道:“兄弟是何等感觉?”

谭药师道:“小弟未看到那幅百佛图,很怀疑俞兄烧的是真的。”

俞白风道:“如若小兄还珍藏那张百佛图,谭兄弟又准备如何呢?”

谭药师缓缓说道:“如是俞兄愿意交出百佛图,咱们兄弟倒可以谈谈了。”

俞白凤哈哈一笑,道:“谈什么?”

谭药师道:“那百佛图俞兄保管已久,也该由兄弟我保管一段时间了。”

俞白风道:“可以,不过,为兄如交了那百佛图,兄弟又如何对小兄呢?”

谭药师道:“自然,小弟要尽我所能地医治俞兄的伤势。”

俞白风道:“是否能够一定医治得好呢?”

谭药师沉吟道:“自然是很费事,不过,兄弟将尽我心力。”

俞白风道:“那是说,这些年来,兄弟就一直没有尽过心力,替我医治了?”

谭药师道:“那也不是。”

俞白风道:“那是兄弟的医术没法治好小兄的伤了。”

谭药师道:“如是我不能医,天下还有何人能够医治呢?”

俞白风道:“唉!如是小兄交出百佛图,你替我医病,已非是咱们兄弟的情意,那是交换条件了。”

谭药师道:“俞兄如此说,小弟如不承认,那也不行了。”

俞白风道:“可是,目下还有一个问题,很难解决。”

谭药师道:“什么问题?”

俞白风道:“咱们数十年的交情,一笔勾销,那是说咱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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