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情剑-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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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童子道:“方秀的属下。”
李寒秋吃了一惊,道:“方秀呢?”
青衣童子道:“没有见到方秀,但他的属下却来不了不少,目下这庄院四周,都已被那些人设封锁,进出不易了。”
李寒秋道:“唉!只怕是追我们而来的。”
苹儿道:“方秀耳目行动,快速如斯,连我也有些意外之感了。”
那青衣童子淡淡一笑,道:“我两个已然开始在庄院之内巡行,此刻为止,还未闻有人侵庄院的消息。”
苹儿道:“那方秀派来的耳目呢?”
青衣童子道:“他已被点了灾道。”
苹儿过:“那很好,免得他们里应外合。”回顾了李寒秋一眼,接道:“此刻咱们应该如何?”
李寒秋道:“我要离开此地.就是怕为你那师父带来麻烦,现在,麻烦巳找上了门,怕也不行,就情而论。咱们非得留下不可了。”
那青衣童子一指左侧厢房,道:“两位去休息一下,老主人醒来之后,我会去呼唤你们。”
李寒秋一抱拳,道:“有劳了。”大步进人左侧厢房。
苹儿紧随入室,道:“我瞧不是追我们来的,只是很巧地被我们碰上罢了。”
李寒秋道:“为什么?”
苹儿道:“他们来不了这样快。”
李寒秋略一沉吟,道:“倒也有理,那他们来此用收心,是专为对你那位师父了?”
苹儿道:“这个,我不敢断言。”站起身子,接道:“我出去瞧瞧如何?”
李寒秋道:“你刚刚进来,还未坐好,怎么又要出去了?”
苹儿微微一笑,道:“我忘了一件事,想去问问他。”
李寒秋道:“问什么人?”
苹儿道:“问问那守在门口的童子,就我忘记之中,我那位师又似乎是只有两个琴童,但咱们今日来时,又多见了一个新人。”
李寒秋道:“这有什么关系呢?”
苹儿道:“关系很大,我要问问清楚,那童子是不是方索派来的人?”
李寒秋心中暗道:“此刻,这庄院已为方秀的人包围,局势随时可能发生变化,我们早些把庄院中人、敌我形势,了解清楚,自然是十分重要的事了。”心中念转,口中缓缓说道:“姑娘果然是心细如发,未和方秀派来的人动手之前,咱们先得把敌我的情形弄清楚。”
苹儿微微一笑,道:“多谢夸奖了。”举步向外行去。
李寒秋略一沉吟,举步随在苹儿身后。
两人行出厢房,凝目望去,只见那青衣童子正在厅外来回走动。
显然,那青衣童子小小年纪.已然尝到了忧愁滋味。
苹儿轻轻咳了一声,道:“小兄弟。”
那青衣童子忽然转过身来,望了苹地一眼,道:“什么事?”
苹儿微微一笑,道:“师父醒过来没有?”
青衣童子摇摇头,道:“我不是早已告诉你们了么,要一个时后才会醒来。”
苹儿道:“此刻时间急促,咱们不能等得太久啊!”
青衣童子道:“那也没有法子,师义没有迎来,谁也不能叫他。”
苹儿道:“我是方府中的逃婢,如是被方府中人抓住了,非得处死不可。”
奇衣童子道:“你心里害怕么?”
苹儿道:“怕倒不怕,但我绝不愿被他们活抓,宁可战死此地。”
青衣童子啊了一声,道:“原来那些人都是来此地追你的。”
苹儿道:“大概是吧,还得小兄弟多多帮忙了。”
青衣童子脸一红,道:“他们不仅要杀姑娘,而且也要杀我们。”
苹儿道:“师父不是和方秀很要好么?”
青衣童子道:“那只是表面而已。其实,他老人家是被方秀囚禁此地。”
这位青衣童子,苹儿见过了很多次,彼此已甚熟识,只是苹儿每次同方秀来此时,都是贵宾身份,很少和这童子交谈.
李寒秋两道目光。盯住在那童子身上瞧了一阵,道:“小兄弟,你们准备如何呢?”
青衣童子微微一笑,神色更重地说道:“本来土掩,兵来将挡,他们要杀我们,说不得,只有一拼了。”
李寒秋心中暗道:“他年纪不大,倒还很有豪气。”心中念转,心中却说道:“小兄弟,准备如何和他们动手?”
青衣童子怔了一怔,道:“我们有一个人,一个最小的师弟来此不久,还来学过武功,只有我和二师弟,可和他们一战了。”
李寒秋啊了一声,道:“你们师父……”
青衣空子望了苹儿一眼,道:“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师父早已暗中把我们收作弟子,秘密地传授武功!”语声一顿,接道:“师父收你人门的我已被告诉过我们,你年纪大些,那是我们的师姊了。”口中说话,人却欠身一礼。
苹儿急急地还了一礼,道:“不敢当。”长长吁一口气,接道:“小兄弟,咱们能有多少人,和方秀的人手抗拒?”
第四一章 薇花夫人
青衣童子沉思了一阵,道:“三个人,能够真打的,只有我和老二两个了。”
苹儿道:“就算加上我,和这位李相公,咱们也不过四个人,既要保护师父,还要拒抗方秀的高手,这一战,定然打的很吃力了。”
青衣童子道:“师姊说的不错,但咱们又不能不打,还是打定了,只有尽力而为了。”
苹儿微微一笑,道:“小师弟,斗力不如斗智,我瞧那方秀虽然把师父囚禁于此,但他心中对师父还有几分畏惧,咱们想个法子,尽量避免和他们动手冲突才是。”
青衣童子轻轻叹息一声,道:“话虽说的不错,不过,师父没有醒来之前,咱们实难想得出十分好办法了。”
苹儿轻轻叹息一声,道:“现在,方秀派来的人,是否已攻入了庄院之中?”
青衣童子道:“还没有,但庄院外,所有的道路,都已被方秀的人把守起来,他们随时可以分由四面八方,冲入庄院之中。”略一沉吟,接道:“我已和那二个师弟约好,只要他们有人冲人庄院,就设法放出信号,然后,集中在这大厅之外,保护师父。”
苹儿道:“这法子不错,不过集中于此,也可使来人同样的集中力量对付你们。”李寒秋突然想起了君中凤来,忍不住接道:“这庄院之中,除了你们师兄弟三人之外,不知还有些什么人?”
青衣童子道:“厨师和几个打扫庭院的工人。”
李寒秋道:“后园呢?”
青衣童子道:“你说那竹篱环绕的木屋之中么?”
李寒秋道:“不错。”
青衣童子脸色一变,道:“你进去瞧过了?”
李寒秋道:“在下情不自禁地走了进去。”
青衣童子道:“你没有瞧到闲人止步的木牌么?”
李寒秋道:“瞧到了。”
青衣童子道:“那你为什么还要进去?”
李寒秋道:“因为好奇之心。”
苹儿接道:“瞧都瞧过了,师弟也不用生气了,等师父醒来之后,再谈此事,眼下咱们先商量拒敌之事要紧。”
青衣童子目光盯在李寒秋的脸上,叹道:“你这人没有规矩,第一次到这里,就胡跑乱撞。”
李寒秋也不生气,微微一笑,道:“小兄弟责备的不错。”
那青衣童子本待要发作,听得李寒秋如此说,倒是不好再发作了,微微一笑,道:“你见到过那木屋中的人了?”
李寒秋道:“见到了。”
青衣童子道:“是一位姑娘吧?”
李寒秋道;“是的,我认识她。”
青衣童子道:“你好像认识很多女人,是么?”
苹儿接道:“什么样的女人?”
青衣童子微微一笑道:“是一位年轻的姑娘,好像是姓君。”
苹儿目光转到李寒秋的身上,转了话题接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眼下咱们处境很险恶,你觉得应该如何才对?”
李寒秋道:“在下之意,不到必要之时,不要和他们动手。”
青衣童子略一沉吟,道:“方秀很恨你们,是么。”
苹儿道:“不错,也许他就是追我们到此。”
谈话之间,瞥另一个青衣童子,急急奔了过来,道:“大哥啊!他们要进来了。”
那被称大哥的青衣童子一皱眉头,道:“人在哪里?”目光一掠李寒秋和苹儿,接道:“这就是我的老二了他叫于小康。”
苹儿接道:“我们见了很多次面,还未请教你的大名啊!”
青衣童子笑道:“我叫于小健。”轻轻咳了一声,道:“老二,那些人可是已进入庄院中了?”
于小康摇摇头,道:“被老三挡在大门口处,但现在是否已冲进来,我就不知道了。”
于小健望望李寒秋道:“你们不便出面,请先躲入大厅中吧!师父快醒来了,等他老人家醒来时,再作决定。”
李寒秋心中暗道:“这娃儿年纪不大,办起事来,倒是满有主见,强宾不压主,此刻还是听他调度的好。”心中念转,口中应道:“好吧!我们进入厅中,也可保护令师,如是和人动上手,小兄弟招呼我一声就是。”
于小健点点头,道:“师父未醒之前,我不希望和他们动手,我如未招呼之前,你们最好不要出手。”
望了于小康一限,接道:“你去帮助老三阻挡他们,不让他们进来,如是拦不住,就和老三一齐退到此地来。”
李寒秋和苹儿闪入厅中,那于小康却转身奔了回来。
于小健拉上两扇木门,自己却挡在厅门口处。
李寒秋转眼看去,只见那黑袍老人仍然在盘膝闭目而坐,似是根本不知道室外发生了什么事情,轻轻叹息了两声,道:“方秀遣派高手来此,不知是否追踪咱们而来?”
苹儿道:“来时我已经留心后面的形势,不见有人追踪之人。”
李寒秋道:“如若他们隐在暗处,监视咱们的行动,那咱们就很难发现了。”
苹儿略一沉吟,道:“这就很难说了,方秀布下的耳目,十分严密。也许他真的有人在暗中监视着咱们的行动,但事已至此,已然无法逃避了。如是方秀逼的太紧,说不得只好放手一战了,不过……”
李寒秋道:“不过什么?”
苹儿道:“不能恋战,如是发觉不对,或者敌势太大,咱们就早些突围而去。”
李寒秋回顾了那老人一眼,道:“丢下你师父一个人不管?”
苹儿道:“我想方秀还不至于伤害他老人家。”
李寒秋轻轻叹息一声道:“很难说,希望他能在方秀未到此之前,回醒过来,也好由他自作决定,应该如何?”
苹儿缓缓说道:“我担心的倒是三位小师弟,会遭方秀屠杀。”
李寒秋道:“除非方秀尽出方家大院中的精锐而来,在下也许难是敌手,如若方秀只是带的一般庄院的武师,在下自信一个人就可以对付他们了……”长长吁一口气,接道:“不过,方家大院中,在下倒觉得有个可怕的人物。”
苹儿道:“什么人?”
李寒秋道:“那位韩公子。”
苹儿轻轻叹息了一声,道:“我也是这样的看法,我觉得十年后,江湖该是你们两个争霸的局面。”
李寒秋微微一笑道:“如果单以武功而论,我并不怕他,在我的感觉之中,他似乎是还差我一筹,但他的博学多才,却又非我所能及,时间,对他有利,但我却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时间愈长,他的成就愈高,十年之后,我绝非他的敌手了。”
苹儿望了李寒秋一眼,道:“过去我也是这么想的。”
李寒秋道:“现在呢?”
苹儿道:“现在,我的看法有些不同。”
李寒秋道:“哪里不同了?”苹儿道:“韩公子即使比你聪明,但我总感觉到他不及你的稳健,他太博,你却很专,他上通天下,下知地理,星卜神算,无所不晓,但你却精力都专注在武功之上,如若单以武功而论,他永远追不上你。”
李寒秋轻轻叹息一声,道:“一个人,也不能全凭武功取胜,那位韩公子……”
苹儿道:“我自信看的不会错,但这中间,却还有人为问题。”
李寒秋道:“看来你见识渊博,平常人是难以及得了。”
苹儿道:“你这般夸奖我倒不敢当,不过,我从小就学会了保护自己,观察人生,留心周围的事事物物,所以谈起什么事,倒可略知一二。”
李寒秋心中暗道:“此刻在待敌之期,闲着也是无事,倒不如听她谈谈了,是否正确,似都无关紧要。”心念一转,缓缓说道:“那倒要领教一下,人为之力何在?”
苹儿笑道:“我姑妄言之,你也姑妄听之就是。譬如说那位韩公子,警觉到非你之敌,立时就弃博就专,全心全意的学习武功,数年苦功,日后,你们谁胜一筹,那就很难预料了。”
李寒秋点点头,道:“说的倒也有理。”
苹儿微微一笑,接道:“再说方秀,据我所知,他收聚之丰,江湖上只怕很少很少能有人及得。”
李寒秋道:“那是说他很富有了,但不知这位韩公子的武功成就,有何关连?”
苹儿道:“关连很大,我说他收聚之丰,并不是单指他的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