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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大秦霸业-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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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毕,也不去理会旁边的赵高,心不在焉地吩咐那些禁卫道:“把这小子先关起来,等下交给上将军处置,朕要回宫观赏将军的剑舞,你们快些起驾!”

跪在地上的百官这时正在暗暗惊心赵良即将被乱滚打死,看到章邯出面求情都觉希望渺茫,正在为章邯担心,忽然看到张启竟然只顾玩闹竟忘记了赵良,也没有迁怒与章邯,悬着的心登时放了下来,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却还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赵高这时,脸色一沉,冷冷地向张启道:“陛下,若是再这样只顾玩闹,老奴实在无法为陛下分忧了!”

张启闻言故意满不在乎地摇头道:“朕把朝政完全交给府令,难道竟连一场剑舞也看不得吗?

看了一眼一脸愠色的赵高,懒懒地道:“府令若是有事便早些退下吧,朕还要观看剑舞就不劳烦府令了!”

赵高这时虽然极为恼火,却也不敢轻易得罪张启,毕竟他总是一国之君,众人面前总要顾忌几分,不由怒哼一声,起身拂袖而去。

看到赵高怒气冲冲的样子,宫门外的官员虽然不敢表露,却还是微微地兴奋起来,这可是皇帝少有的没有对赵高言听计从的一次。一些对朝政还抱有一线希望的朝臣仿佛黑暗中看到了一线曙光,虽然并不明显却还是感到十分的激动。

张启知道赵高眼下还不敢做的太明显,这次能保下这两人也不由很是开心,待车驾进了寝殿,这才笑吟吟地从车上下来,望着惊疑不定的章邯点头道:“将军可会剑舞?朕正想请将军教朕身边的小内监剑舞,成泰将军虽然也在教,可惜他公务繁忙,还要保护朕的安全,所以朕只好另外找人了。”

章邯望了一眼神色淡然的张启,微微有些紧张地跪在地上,小心地道:“既然成泰将军已经在教,微臣只会冲锋陷阵,为我大秦开疆守土,并不会剑舞,请陛下收回成命!”

张启看着跪在地上的章邯,暗暗地叹了一口气,记得历史上记载的章邯是惟一一名在秦王朝覆灭时奋勇迎战,忠心于国家的军队将领,不由深深地望着章邯,大有深意地道:“朕如何不知道将军不擅剑舞,朕的心思将军难道猜不到?”

章邯闻言虎躯猛地一震,激动地膝行一步,仰头望着张启低声道:“陛下难道……”

张启闻言淡淡地点头道:“不错,将军明白就好,今天朕总算有机会与将军一见,可见果然是上天保佑我大秦。希望将军一切以国家为重,朕不胜感激。”

章邯没有想到平日昏庸无能的秦二世竟能说出这番话来,心中不由微微一呆,正要张口,只听张启继续点头道:“好了,你先为朕表演一段剑舞,无论精彩与否,结束之后便立刻回去替朕精心带好军队,为了这大秦的江山,朕还要倚重你呢。”

章邯闻言虎目之中精芒闪闪,朗声道:“微臣这就为陛下表演!”

第一卷 乱世风云 第十七章 匹夫之心

回到阿房宫已经半个月过去了,张启一边担心皇后在咸阳的情况,一边暗暗为寻找一批合适的小内监犯愁,赵高乃是内侍,这宫里的太监几乎大半都和赵高有关,自己想找几个放心的,实在是困难重重。每天除了看看歌姬表演的歌舞之外,只有找来丽姬和柔儿说些无聊的闲话,事情憋在心里,只觉万分难受。

这天,天气晴朗,前一天刚刚下过一场小雨,使得一座座高大威严的宫殿显得越发地精神抖擞起来,刚刚披上一层新绿的树枝上还挂着一串晶莹的水珠,在早晨的阳光下闪闪烁烁的。

张启懒洋洋地走出大殿,殿外的广场上一队衣甲鲜明禁卫,整齐地列在殿前。张启深吸了一口异常清新的空气。看到禁卫统领成泰正大步走来,不觉微微皱了皱眉头,自己要人家天天来给自己表演和训练内监。可是半个月过去了,一个小内监的影子都看不到,这实在让张启头疼不已。

成泰大步来到张启面前,单膝跪地,抱拳道:“成泰见过陛下。”

张启淡淡地望了一眼成泰苦笑道:“朕现在实在是无聊。本来是想请将军帮朕训练几个合适的小内监,可是朕一直都不知改如何让挑选,倒叫将军见笑了。”

成泰闻言,深深地望着张启,微微点头道:“陛下原来是担心这个,这到不难。宫中有不少做杂役的阉奴,他们身体粗壮道正适合练习剑舞,只要陛下招来即可。”

胀气闻言不由大喜过望,急忙向身边随侍的一名内侍道:“快走,带朕找几名粗使阉奴来,朕要立刻看剑舞!”

那内监闻言微微一怔,这才小心地道:“陛下,此事赵公公已经在精心挑选了,不妨再等等不迟。”

张启闻言脸色一变,向旁边的成泰厉声道:“成将军,将这个目无君王的奴才拉下去!”

那内监因前些日子赵高再三叮嘱,只要皇帝有什么异动一定要尽早报告,现在看张启立刻要去挑选杂役内监,不由有些着急,一时忘情,竟出言阻拦,这时听到张启要把他拖下去,以为是要乱棍打死,吓得连呼饶命。

旁边另一名随侍的小内监见状,不敢怠慢,急忙面无人色地领着张启便向大殿旁边的一扇小门走去。成泰见状,不由赶上前去,低声道:“陛下千金之躯,那种地方还是由微臣去的好。”

张启闻言,这才想起自己的身后这一百多人,走到哪里都是鸡飞狗跳,这事不能太显眼,也只能有成泰去办。

想到这里,不由微微冷静下来,向成泰点头道:“既然如此,一切就有将军去办,朕在这里等你的消息。”

成泰闻言微微抱拳一礼,这才大步而去。张启望着他魁梧的背影,想到赵高那无时不在的魔掌,不由深吸了一口气正要转身回殿内去。忽然想到已经有半月没有见到丞相李斯了,不知道他现在究竟怎么样。想到这里,不由向旁边的随身太监淡淡地道:“丞相怎么许久不见啊,莫非病情严重了?”

那内监小心地看了一眼张启,这才懦懦地道:“外臣没有旨意是不能进宫见驾的,所以,陛下不召见丞相,丞相是不能来见陛下的。”

张启闻言忍不住冷笑一声道:“你去传旨,说朕念丞相勤于政务,以致身体抱恙,将朕的几枝千年人参赐他滋补身体。”

那内侍本来正在担心张启要立刻召见李斯,正要想办法给赵高报讯,这时听到张启只是赏赐一些东西给李斯,终于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地点头道:“是,是,陛下放心,奴婢这就给丞相把东西送过去。”说毕,一路小跑地匆匆而去。

张启抬手摸了摸穿在身上的便袍,想到皇后那明亮的双眸,快要滴出水来的粉腮,心中忍不住微微一荡。思忖之间,只觉身后一阵香风飘来回头望去时才发觉,赵嫣穿着一件白底兰花深衣立在明媚的阳光中,正向自己含笑望来。

这些日子,自己由于担心皇后和挑选放心的内侍这两桩事情搅得焦头烂额,倒没有刻意去纠缠赵嫣,这反让赵嫣对张启生出三分敬意,看到他每天愁眉不展的样子,竟主动前来探望,这让张启也暗暗惊讶不已。

看到赵嫣巧笑盈盈,极其灿烂的样子,张启不由心中一动,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幸好自己前世乃是久经训练的特警,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定了定神,微微笑道:“嫣儿,怎的这么早便来了,是不是想见朕了?”

赵嫣俏脸微微一红,摄人魂魄的媚眼轻轻瞥了一眼张启,眼波流转,媚态横生地微微叹道:“陛下,外面风大,成将军等下便回,皇上还是在殿中等候吧。”

望着她那分外诱人的模样,张启暗暗咽了一口唾沫,苦笑一声,回到寝殿耐心等待成泰,同时也在等着李斯的到来。按照自己的计划,皇帝下赐东西给大臣,大臣无论怎样都要谢恩的,眼下自己不能公开宣召李斯见驾,按照李斯的经验,他不会不借这个谢恩的机会来见自己的。

想到这里,不由暗暗冷笑:我倒要看看李斯究竟会对自己说些什么呢?按照成泰的眼光,他亲自挑选的人应该不错的,况且他一向深知眼下朝中各派的实力,自己总算可以把这第一步迈出去了。

思忖之间,只听赵嫣忽然低呼道:“陛下,成将军回来了!”

张启闻言微微一惊,他没有想到,成泰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是事情发生了什么意外?张启惊疑不定地抬眼向成泰离开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成泰带着一群六七十个十七八岁,衣不蔽体的少年大步而来,看到自己站在寝殿的月台上,便顺势跪在台阶下高声道:“成泰带七十六名粗使内监,见过陛下!”

张启闻言仔细地打量这眼前的这些少年,只见他们一个个虽然脸色蜡黄,体格却十分粗壮,果然比自己身边的这些内监看起来结实许多,不由满意地点头道:“你们听着,以后跟着成将军,好好练习剑舞,若是将来给朕表演的好,朕重重有赏,只要你们肯听朕的话,朕不但会赦免你们的奴籍,而且还会赏赐更多的东西给你们。”

那些跪在台阶下的粗使奴隶,原是最低下的贱奴,一向只做粗使,若是一旦被圣旨所召,大多是将给皇帝作为殉葬的奴隶去九泉之继续受人奴役,这时被成泰带入宫中,一个个自忖必死,又不敢流露悲伤之色,正自绝望之际,忽然听到不但不杀他们,而且还有重赏,一时都大喜过望地失声痛哭起来,趴在地上连连叩头。

张启见状叹息一声,心中暗暗佩服成泰,这些人被自己从最低贱的奴隶中挑选出来,必然会把自己当恩人一样看,将来也就不怕赵高在这些人中做手脚了。

思忖之间,只见一名身形高瘦的少年,膝行数步,越众而出,向张启连连叩头道:“陛下,奴婢愿为陛下肝脑涂地,陛下!”

张启看他说话不似普通奴隶奴役粗鄙,不由十分意外,正要询问,只听成泰在自己耳边道:“陛下,这些人尽可放心,他们绝对忠于陛下。”

张启点了点头,正要转身,只听那跪在地上的少年忽然四下打量了一眼,看到殿中的内侍都在远处,这才梗着脖子,大声道:“奴婢只求陛下除掉赵高这个奸贼,奴婢甘愿一死!”

第一卷 乱世风云 第十八章 各怀鬼胎

此言一出,场中登时一片死寂,成泰也不禁陡然变色,他虽然知道张启已经有意开始准备除掉赵高,只是这件事情还在秘密筹备之中,眼下只有自己和皇帝两人心照不宣,像这样忽然被人大声地说出来,不由大大地吓了一跳。急忙上前一步,一脚将那贱奴踢翻在地,厉声低喝道:“大胆贱奴,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

说毕,正要想办法向张启进言,只听张启冷笑一声 “锵!”地一声,拔出随身佩剑,冷冷地指着那贱奴厉声喝道:“你胆敢诽谤忠臣,实在是牵连族人的重罪,难道不怕朕灭你满族?”

那贱奴并不闪避张启手中的宝剑,只是重重地叩头不止。叩的额上血肉模糊,鲜血滴在他面前的青砖上,淋漓一片,煞是惊人。他似乎已经感觉不到额上的伤痛,只是决然道:“韩焕被赵高害得家破人亡,族中只剩下韩焕一人,若陛下当真要杀,那便尽可下手,韩焕也好去见九泉之下的家人!”

张启扫了一眼远远站在一边的那些内监,犹豫了一下,这才缓缓点头道:“你可曾受了宫刑?”

韩焕闻言身体微微一僵,低声泣道:“韩焕……只是内廷粗使贱奴,不敢不受宫刑。”

张启想了想,低头向那韩焕道:“你究竟是因什么事情被抄入内庭为奴的?”

韩焕先前看到禁卫带兵将他们压入宫中,以为皇帝要玩猎杀奴隶的游戏,自忖必死。看到张启并没有勃然大怒地杀掉他,只是他已抱定必死之心,虽然惊讶,却也不怕。这时闻言心中一动,暗想无论如何,这是一个可以接近皇帝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说不定全家的大仇可以有昭雪的一天。

想到这里不由连连叩头道:“奴婢乃是御史中丞韩章之独子,家父因弹劾赵高,被赵高以妖言之罪处死,全家亦因此获罪,抄没为奴,只奴婢一人尚苟延残喘之外,其他人都已死在骊山。奴婢不求别的只求陛下能看清赵高的狼子野心,奴婢一死亦足矣!”说毕,连连叩头,将地上的青砖染得鲜血淋漓。

张启听得暗暗叹气,赵高这家伙借秦二世之手铲除异己,将忠心于国家的大臣杀得一干二净,弄得天下怨声载道,实在是自掘坟墓。好在自己来的及时,此刻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虽然有些担心历史的轨迹被自己这样一搅不知会驶向何方,却已经无法顾及了。

望了一眼神色阴沉的成泰,张启缓缓点头道:“朕知道你父亲死的实在冤枉,可是现在朕有心无力,朝政也因奸臣把持而败坏,先皇辛苦打下的基业眼看就要葬送在佞贼手里,朕有心铲除奸臣,若你当真忠于大秦,朕将来一定还你家一个清白。”

韩焕闻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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