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淫贼历险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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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少年圣上的话,阿二的心彻底凉透了,脑袋嗡的一声,那根仅存的救命小草,似乎嘎然折断了。
“圣上,”阿二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他突然想起少年圣上说过,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与跟自己商量,于是又萌发出一丝生的希望,“奴才生来便一贫如洗,没有家室,更没有田产,成年以后无以为生,与其在家等着饿死,还不如索性豁出性命,铤而走险,到处流浪,四海为家,即混饱了肚子,又淫遍了各色美女,嘿嘿,就是死,也落得个逍遥自在!”
“哦,”少年圣上孩童般的面庞凝视着大淫贼:“真没想到哇,你不仅胆大妄为,还很有个性,很有思想哦,奴才,你如实地告诉朕,这些年来,你都去了哪里,共玷污了多少个良家女子!”
“禀皇上,”阿二心中暗道:反正也是死到临头了,我的案卷均由各县州府送到了皇宫里,这,还用得着我再做招供么,于是,炫耀般地胡诌道:“除了西域和关东因路途遥远,又过份荒凉,没有去过以外,天朝各个地方都留下了奴才浪迹的脚印,几乎每个州府都有我作案的详细记录,因时间太久,奴才已经无法一一道清了。呵呵,至于玩弄了多少个良家女子么,那简直是过江之鲫,不可胜数也!”
淫贼阿二越讲越兴奋,越说越激动,索性忘记了对死亡的恐惧,全然沉浸在即凶险环生,又充满刺激和浪漫情调的回忆之中。阿二面对着圣上,彻底放松了自己,滔滔不绝,有的也讲,没的也说,有的添油加醋,没有的则胡编乱造,再经过一番不负责任的揉捏,就在少年皇帝的面前,信口雌黄地神吹胡侃起来,直听得少年皇帝犹如飘进了五里雾中。
说到天花乱坠之时,淫贼唾液横飞,少年皇帝如痴如迷,“真的哟,”听着听着,少年皇帝发出由衷的感叹:“大淫贼,孤家好羡慕你啊,我身为天子,拥有整个天下,却没有你这等艳福,羡慕,羡慕啊,如此说来,我活的不如你逍遥啊!”
“不敢当,不敢当,”淫贼慌忙起身下拜道:“奴才只是施以不为人齿的淫道小技,玩弄一些没有气质更没有风度,永远也上不了大雅之堂的糠糟之物哇,怎敢于圣上相提并论呐,想圣上远的不说,三宫六院,美姬靓婢如云,……”
“嗯,”少年皇帝手掌一摆,打断淫贼的话:“圣上念你游历四方,遍采美女,屡经磨难,不仅身怀绝技,并且胆大包天。圣上有旨,……”
“奴才接旨!”阿二应声跪倒在少年圣上的脚下,心里忐忑不安,不知圣上会传下一道什么旨意来:难道,会是凌迟处死我的命令?不会吧,圣上说过,还有重要的事情要与我商量啊!
“念你有如此奇才绝技,”少年圣上慢条斯理地嘟哝道:“朕一向爱才如命,无论是天才,文才,武才,还是淫才,歪才,怪才,都是才啊,都不简单啊,有道是:天生我才必有用!因此,朕发布大赧令,免你一死!”
“谢圣上龙恩,”阿二狂喜,咚咚咚地磕着响头来:“谢圣上龙恩,谢圣上龙恩,”一时间,重获新生的淫贼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来日里口若悬河,而此时却只会重复这几个字了:“谢圣上龙恩,”
“淫贼再接旨!”圣上平静地说道,阿二抬起业已磕肿的脑门:怎么,圣上今夜发了什么疯,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连下两旨,“念你有淫才在身,嗯嗯,”
圣上清了清咽喉:“朕特封你为秽事师爷!接旨!”
“啊,”阿二大吃一惊,心中暗暗发笑:秽事师爷?乖乖,这是哪跟哪啊,三百六十行,行行有师爷,难道这采花淫女的丑事,也有师爷?阿二不敢多想,迟疑了瞬间,又咚咚地磕起响头来:“谢圣上,奴才接旨!”
“起来,起来,”少年皇帝喝退最后两名贴身保镖,走下龙椅,亲自将受封的,专事淫秽之举的阿二搀抚起来:“大师爷,现在,朕要跟你商量一件重要的事情!”
“是,”阿二挺直了身子:“奴才正洗耳恭听呐!”
“大师爷,”少年圣上嘴巴贴着阿二的耳朵,悄声道:“孤要拜你为师,微服出游,遍采各地美女,你定要赤胆忠心地协助于寡人哦!”
哇,原来如此啊!阿二终于明白圣上为何不治罪于自己,又册封自己一个荒唐可笑的什么、什么秽事师爷的头衔,原来,圣上的目的,是要效法与我,也加入到淫贼的行列中来!
“圣上尽管放心!”阿二再次行跪拜之礼:“为了圣上,奴才敢上刀山,下火海,虽万死而不辞!”
“好了,好了,寡人不用你上刀山,更不让你下火海,你就别乱表决心了,你们这些人啊,到了关键时刻一个也靠不住,只顾自己逃命去了。好了,好了,还是来点实惠的吧!”少年圣上一把揪着阿二的衣领,迫不急待地请教起做一个合格的淫贼所必备的条件来:“快,告诉朕,我如何才能变成女人的模样,又不会被人识破啊?”
“禀圣上,”阿二抬起双手就欲摘下少年皇帝的大斗笠,手指刚刚摸到帽沿,他突然醒过神来,觉得不妥,扑通一声,又跪倒在地:“皇上饶命,恕奴才无理!”
“哦,”少年皇帝不以为然地主动摘掉斗笠:“无罪,无罪,贤臣无罪!”
“圣上,”少年皇帝的纵容,使阿二的胆量空前膨胀起来,他拽过圣上的黑发,老道地扭来绕去,扎成丫环的发束:“圣上,我每次都是以这种发型,混进大户人家,趁机接近家庭主妇,或是深闺中的待阁玉女,然后,然后,……”
“然后,嘻嘻,”少年圣上代替淫贼说道:“然后就大行淫事,对吧?”
“是的,”阿二坦然应道,少年圣上有些疑虑:“师爷,难道那些女子都会乖乖地上勾吗?”
“圣上,”淫贼以师长的口吻道:“这就要看圣上的临场水平喽,不同的事物,有不同的对待方式,不同的女子,也要不同的对待手法,这就像圣上带兵作战一样,对于不同的敌人,就要采取不同的战术!”
“言之有理,”淫贼这番经验之谈,圣上颇为赞同,他一边冲着小镜子打量着自己不伦不类的发束,一边充满好奇心地问阿二道:“师爷,什么样的女人才最好玩,最有味道呐?”
“这,”望着圣上真诚的求教神态,淫贼悄声嘀咕道:“我的皇上啊,这个问题你还用得着向我求教么,你后宫里的美女数不胜数,什么样的女人最好玩,最有味道,你应该有切身的感受吧,如果说请教,在这方面,奴才理应向圣上请教啊!”
“唉,”少年圣上似乎有满腹的话,却又不便说出:“朕,朕,虽有满宫的彩女,可是,唉,”
“哦,”淫贼最能揣摩主子的心思,阿二解开四娘的包裹,掏出胭脂盒,一边给皇帝描眉画眼,一边讨好般地言道:“圣上,奴才明白了,后宫里的彩女固然年轻而又漂亮,要多鲜嫩有多鲜嫩,可是,就像是山珍海味一样,天天吃,顿顿嚼,再鲜,再嫩,也会腻歪的,圣上,不知奴才理解的对否?”
“嗯嗯,”淫贼的一番奉承,使圣上终于从尴尬中解脱出来,龙颜甚喜,“有道理,有道理,还是师爷厉害啊,能钻到朕的心里去,知道朕在想什么,为何事犯悉,师爷这个封号,你绝对受之无愧啊!”
“圣上,”淫贼更是暗暗窃喜:“请不要眨眼睛,奴才给圣上画画眉毛!”
“好的,好的,朕没眨眼睛!”
“圣上,”阿二弯腰弓背在圣上的面前,一边小心奕奕地描画着,一边以言语诱惑着年少的皇帝:“后宫的彩女,就好比是花色齐全、包装极为漂亮,吃起来又甜又脆的点心,吃久之,难免会心生厌烦,甚至会倒牙吐酸水!”
“对,对,”少年圣上表示百分之两百的同意:“对,对,说得太对了。再嫩的小,摆弄久了,也臭了,再鲜的女人,折腾久了,也让人返酸了!”
“所以,”淫贼振振有词:“就像调解饮食一样,若想做到营养全面,合理养生,食物就必须荤素搭配,而皇帝的私生活,更需要调解,即要有宫庭里精工细做的甜点心,也要有乡间野舍粗制滥造的黑馍馍。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吃过甜点心,再嚼粗黑馍,圣上,您一定会有不同寻常的感受的,……“
“啊,你说得太好了,真是这个道理啊!”淫贼的一番高谈阔论,把个年少的皇帝说得色心荡漾,龙体再也按奈不住了,呼地推开在自己面前又描又画、任意胡来的阿二:“师爷所言极是,黑馍就在隔壁,我且嚼嚼去!”
“圣上,”淫贼继续怂恿道:“无论高尊贵贱,每个女人都有她自己的特点和诱人之处,她们的身材,她们的皮肤,她们的气味,她们说话的习惯,甚至于她们叫床的声音,都各不相同啊!……”
“是呀,是呀,”少年皇帝跃跃欲试了:“师爷,朕这就试试去,看那个女人的叫声有什么不同!”
“圣上,”见少年皇帝性致勃发,淫贼嘿嘿奸笑着,又脱下自己挂满黄泥,脏兮兮、皱巴巴的丫环装:“圣上,且慢,黑馍已经属于圣上了,想什么时候嚼就什么嚼,现在,你还要学习如何做个淫贼啊,圣上,你只要穿上这套衣服,就扮成一个合格的淫贼了!”
“好哇,”少年皇帝欣然接过衣服,见阿二赤裸着上身,突然皇恩大开,顺手将自己的猎装甩给了阿二:“师爷,你且穿上,免得着凉!”
“奴才不敢,”阿二着实不敢穿皇帝的衣服,皇上便又以下圣旨的方式,强迫阿二穿上龙衣,然后,瞅了瞅自己的下人服装,问阿二道:“贤臣,既然一切就绪,下一步,朕又将如何啊?”
“圣上,”阿二手掌撩起帐门:“现在,奴才要考考圣上,看圣上是否能及格!”
“怎么考啊!做个淫贼也要考试?”少年皇帝挠着脑袋嘟哝道:“淫贼的考试科目是什么呐?总不会比考四书五经还要难吧!”
“不难,不难!”淫贼不怀好意地怂恿圣上道:“圣上,你穿着这身下人的服装,摸黑溜进隔壁的大帐里,不要暴露皇帝的身份,要模仿着女人的腔调,如果能将两个女人统统拿下!你就是一个合格的淫贼了!”
“好的,”少年皇帝充满了信心:“师爷,看朕的吧!”
描过眉,画过眼,又穿上奴婢的脏衣服,圣上钻进隔壁黑漆漆的大帐里,笨手笨脚地来到两个女子的面前,不待圣上开口,沫儿气鼓鼓地骂道:“无耻的淫贼,你还活着呐,圣上咋没砍下你的脑袋啊!”
“嘻嘻,”少年皇帝操着尖细的假嗓子,模仿着女人的腔调:“小骚,让你失望了,圣上不但没有砍下我的脑袋,还封我为师爷呐!”一边说着,少年皇帝一边心急火燎地扒扯着沫儿的衣服:“来,让师爷玩玩!嘻嘻,”
“滚,”沫儿没好气地推搡着扮成丫环的圣上:“滚,不要脸的东西,少烦我!”‘w…r…w…h…u。c…o…m‘
“啊,”少年皇帝压着嗓音,努力不让沫儿听出自己的真实声音:“小骚货,你敢骂我,看我撕烂你的小!”
“圣上,”姜还是老的辣,黑漆之中,四娘还是辩别出眼前的淫贼是圣上伪装的,当沫儿与圣上推搡时,四娘非常有礼节地跪下来:“圣上,不要跟奴才开玩笑了,奴才死心已决,圣上,请赐贱妾一死吧!”
“老太婆,”尚未得手便被人识破,考试不及格,少年圣上气恼难当,一把揪住四娘,“贱货,你坏了寡人的大事,来人,推出去斩了!”
“不能啊!”躲在帐外的阿二挡住刀斧手道:“圣上,这个老妈妈可斩不得啊!”
“为什么?”圣上不屑地骂道:“如此糟糠老妇,留着何用之有,砍了算喽!”
“圣上有所不知!”阿二举着火把,一脸淫相地走进大帐,对圣上言道:“圣上,此女表面看着又老又糟,老的满脸皱纹,糟的都要掉渣了,可是,”阿二撩起四娘的衣襟,手托着湘兰子圆浑浑的大奶子:“圣上,此女的奶水,堪称世间之极品,不知迷倒了多少文人墨客,豪门阔少,有的人甚至为此付出了性命啊。”
“圣上,有一个与您年龄相仿的富家少年,迷四娘着了魔,欲为其赎身娶为正房,然而此女身份低贱,当真娶到家里,有辱门风,少爷的老爹死也不同意,结果,少爷想四娘想疯了,不吃不睡,竟然死了,四娘也颇重感情,发誓为少爷守节终生,这不,奴才就是在墓穴里发掘出这人间罕有的尤物的,圣上如果草草杀掉,着实可惜啊!”
“哦,是么,真有此事!”听完淫贼的讲述,圣上顿生好奇之心,在阿二淫邪的目光引诱下,圣上托起四娘的乳房,龙口大开:“这个老太婆的奶汁如此闻名,朕为何不美美地品一番呐!”
言毕,圣上龙口闭合,叼住四娘一支乳头,咕噜咕噜地吮吸起来:“哇,”
刚刚吮了数口,圣上便吐出奶汁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