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淫贼历险记-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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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的老妓女,少年抹了抹嘴角的奶汁,一头扑进湘兰子的怀里,捧着老妓女热汗微泛的面庞,发出由衷的喊声:“妈妈,妈妈,……”
“呵呵,”在少年童音尚存的唤呼声中,老妓女茫然地睁开眼睛,她依然手抚着少年的亮发:“妈妈,叫我妈妈,小家伙,请问,你贵庚几何啊?呵呵?”
“十四岁,妈妈,我今年正好十四岁!”少年爽快地答道,孩子般地在老妓女的怀里撒起了娇来,老妓女清了清嗓子,拍着少年沾满奶汁、红扑扑的小脸蛋道:“小家伙,老娘我今年正好五十岁,这把年纪,完全可以做你的奶奶喽!呵呵……”
“奶奶,奶奶,……”
得知四娘的真实年纪,少年立刻改了口,唤老妓女为奶奶,他搂着湘兰子的脖颈,感慨万分地说道:“奶奶,我的好奶奶,早闻奶奶大名,怎奈年纪太小,不敢登青楼之门,更怕被家父知晓,施以家法!可是,小生日日思念四娘,以至于茶饭不香,夜不安寐,学业荒废。今天,小生参加乡试,终于有了机会,于是偷偷溜进青楼,特来拜见四娘。四娘芳容,果然名不虚传,奶奶的仙汁,更是令小生大饱口福!四娘,”少年吧嗒吻了老妓女一口:“四娘的美艳,小生终生不忘!”
“呵呵,”少年的热吻是如此的真挚和香甜,令老于世故的四娘精神为之大振,她手掌轻抚着少年的面庞,感觉少年的皮肤是如此的滑腻,且泛着淡淡的甜味,四娘端着少年的面庞,第一次主动亲吻起嫖客来:“啊,小家伙,你的皮肤好香,好甜啊,想必你才断奶不久吧!呵呵,身上有一股浓浓的奶水味!”
“我,我,”少年坦然答道:“奶奶,我至今也没有断奶,从我记事起,母亲每年都要给我换一个奶娘,现在,我家中还有一个奶娘,我天天吃她的奶!”
“呵呵,”老妓女手掌轻拍着少年的脸蛋:“那,说实话,我的奶好吃还是奶娘的奶好吃啊!”
“哪还用问么,”少年在老妓女的怀里继续撒着娇:“四娘的奶好吃,味道很浓厚,越吮越有滋味!不像奶娘的奶水,稀溜溜的,就像喝清水!淡淡的,没有任何让人回味地方!”
“小家伙,”少年的真诚和幼稚,令老妓女即惊讶又欢喜,浪迹风月场大半生,今天还是头一次接待如此年少的嫖客,这位少年,应该是四娘接待过的年龄最小的嫖客了。四娘老道地按住少年的胯间,手指挑逗般地弹拨着少年那堆软哈哈的肉团团:“小家伙,以前嫖过妓么?”
“没有,”少年摇晃着脑袋:“奶奶,除了奶娘,小生从来没有接触过其他的女人。家父看管甚严,终日闭门读书,大门都休想迈出,如果不是参加乡试,我还是不能一睹四娘的芳容!”
“呵呵……”四娘欣然掏出少年的雀雀,白嫩嫩的表皮包裹着鲜灵灵的小肉团,尖细的顶端色素微泛,薄薄的皮肉围拢成一个皱褐起伏的小孔眼,老妓女暗暗发笑:小鸡巴尚未发育成功,却背着家长,跑到青楼来潇!
“小家伙,”老妓女握住少年白嫩嫩的小雀雀,刁顽地问道:“你能行么,你好使么?”
“奶奶,”少年搂住四娘的粉颈:“我自知年少,对男女之事,依然是朦朦胧胧,可是,我来青楼的目的,并不单纯是想跟四娘发生那种关系,我只想一睹四娘的芳容,如果四娘肯赏脸,让我吮几口仙汁,我就心满意足了。奶奶,今天夜晚,小生的目的已经全部达到,小生现在想做的事情,就是希望在天亮之前,与奶奶促膝长谈一番。”
“什么,啊唷,”听说少年要跟自己谈上一宿,四娘不禁打了一个哈欠:小家伙,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啊,与你长谈一宿,我明天还接不接客啦,做不做生意啦!
“小家伙,”四娘决定以自己老练的手法,将少年的小雀雀发动成小鸡鸡,然后再以最快的速度将其拿下,剩下的时间,自己便可以美美地睡上一觉了:“小家伙,逛妓院,不打上一炮怎么能行呢,以后,有人问起你,你既然花大价钱嫖了名闻四方的湘兰子,那么请问,四娘是啥滋味啊,而你却答不上来,岂不遭人讥笑!来,小家伙,看奶奶的!”
说完,湘兰子松开少年的小雀雀,手掌按住自己的乳头,娴熟地挤出些许奶汁,然后,老练地涂沫在少年白嫩嫩的小雀雀上,同时,收拢起白手掌,咕叽咕叫地揉搓起来:“小家伙,怎么样啊?”
“好,好,好舒服啊!”
湘兰子一边挤着奶汁,一边涂沫着少年的小雀雀,挤着挤着,揉着揉着,湘兰子手中的小雀雀勃然而起,咚的一声变成一根赅人的大肉棍:“啊,小家伙,真没想到,你的鸡鸡咋这么大啊?”
“哦,嘻嘻,”淫贼的笑声将湘兰子从梦幻般的回忆中惊醒,她睁开眼睛一看,握在手掌心里的,那是什么少年的小雀雀啊,而是淫贼久经沙场,将无数美女斩于胯下的大鸡巴,鸡巴头上附着自己莹莹闪亮的奶汁。
第13回 青楼里演绎忘年恋,马四娘老身殉少年
鹧鸪天。忘年恋
老骥踏青见嫩草,烟花楼下雀宝宝。
床前共唱交欢曲,搂着奶奶乐晕倒。
想好梦,梦坏脑,纯真年少娶妓老。
枕前泪化坟前雨,一出儿戏谢幕了。
当老妓女睁开眼睛,发觉手中握着的并不是心爱的小少爷的嫩雀雀时,她认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污辱,一把推开淫贼骚哄哄的肉棍,阿二哪里肯依,硬梆梆的鸡鸡沾挂着湘兰子的奶汁,突突颤抖着:“老妈妈,”阿二握住满是奶汁的鸡鸡,鸡鸡头直指老妓女的乳头,即是央求又是威胁地说道:“老妈妈,您好会玩啊,不愧风月场上的老手,呶,求求您了,再给我沫一沫、揉一揉吧,老妈妈,您是个明白人啊,只有把我伺候高兴了,大家才都能高兴啊,老妈妈,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一边说着,淫贼一边握着鸡鸡,鸡鸡头乐颠颠地触碰着老妓女奶汁滴淌的乳头,在阿二凶光毕露的逼视之下,老妓女长叹一声,不得不接过淫贼的鸡鸡,一边往上面涂沫着奶水,一边熟练地揉搓起来,发出令人肉麻的吱吱声,将丝快意从鸡鸡传遍淫贼的周身,令阿二幸福地仰起头来:“哇,老妈妈,您这可是一套绝活啊,想我阿二自出道以来,各种各样的女人都玩了个遍,而像您这样用奶水滋润鸡鸡的玩法,真还是第一着领教啊,妈妈,您抹得好我爽啊,揉得我好舒服哟!”
老妓女很快便将淫贼的肉棍沫涂得晶莹闪亮,光滑酥麻之中又是奇硬无比,阿二再也按耐不住,他拍了拍老妓女的肩膀:“哇,我受不了啦,我要操您,老妈妈,快点转过身去,把屁股给我,我要操您,我鳖得受不了,我的鸡鸡都快胀折了!”
“唉~~”老妓女松开淫贼的鸡鸡,皱着眉头转过身来,将自己洁白的、却是饱经蹂躏的屁股高高地厥起,大大方方地奉献给淫贼,望着老妓女夹裹在胯间的、毛茸茸的肉包包。
阿二心头大喜,手掌欣然按住湘兰子那堆虽然已经苍老,但依然无比养手的白肉,手指下流地扒扯着股沟,老妓女的身子极为配合地向后厥挺着,历经千捅万插的肉穴在淫贼生硬的、不怀好意的扒扯之下豁然开敞,形成一个硕大的,显得很是空洞的大肉管,一张一弛地收缩着。
阿二胯间向前一挺,鸡鸡昂然顶入老妓女的肉洞,立刻感受到空前的滑润,随着鸡鸡的继续深入,肉壁的嫩肉发出吱吱的脆响,分泌时滚滚的淫液,令阿二好不快活:“哇,”阿二狠狠地顶撞着老妓女,颇有感慨地说道:“老妈妈,想您已经这把年纪了,水还是如此之多,就好似刚开过苞的少女,哗哗哗地一个劲淌啊,真是不可思议,啊,老妈妈,您的老绝对是人间的尤物啊,今天,让我享受到了,真乃三生有幸!”
淫贼一边得意洋洋地大作着,一边污言秽语地品评着老妓女的肉洞:“哇,老妈妈,您瞅瞅,您的老都快让人给捅豁喽,口子这么大,好吓人啊!哈哈哈哈,……”说着说着,淫贼双手将老妓女的肉洞扒开到极限,一对色眼下流地盯视着:“好大的洞哇,我的脑袋就能钻进去喽!”
“呵呵,”老妓女半是生气,半是打趣地言道:“那,你尽管钻进来好啦,就当你是我下出来的,呵呵,来啊,小子,钻进来吧!”[汶Zei8。电子书小说网//。 ]
“哼哼,老妈妈,您骂我,”淫贼粗野地抽打着湘兰子的白屁股,鸡鸡再次顶撞进去:“哇,老妈妈,您的老不仅又大又阔,并且您的水也是很多、很多啊,嗯,这水还蛮有味道哦!”阿二拽出鸡鸡,双指捅进老妓女洞口横豁的肉穴里,野蛮地抠搅一番,然后,将沾满淫水的手指塞进嘴巴里,叭叽叭叽地吮舔着,吮饱了,舔够了,又将残余的淫水混合上自己的口液,习学着老妓女的样子涂沫在鸡鸡头上,咚的一声捅进湘兰子空旷的肉洞里,更加卖命地大作起来。
“哎哟哟,哎哟哟,哎哟哟,……”
湘兰子不自觉地呻吟起来,淫贼的狂捅乱插,给她带来了莫名的快意,这是久违的快意,屈指数来,已经三年没有享受过了。
“嘿嘿,”捅着捅着,淫贼突然冲躲在暗处的沫儿道:“你也别闲着啊,过来,大家一起玩吧!”
“淫贼大爷!”沫儿像条狗似地跪爬到淫贼的身旁:“我能做些什么,请尽管吩咐吧!”
“嗳,”阿二的脸上浮现出满意的淫笑,他轻轻地拍了拍沫儿的脑袋瓜:“这就好喽,这样就乖了,若想活命,就应该这样哦!嘿嘿,贱货,你很机灵啊!
呶,”淫贼将鸡鸡从老妓女的肉洞里抽出来,沾满了粘乎乎的淫液,不怀好意地递到沫儿的嘴旁,沫儿不假思索地张开小嘴,深深地含入口中,下贱无比地吮舔起来,阿二握着鸡鸡根,鸡鸡在沫儿的口腔里有来到去的抽捅着:“嘿嘿,贱货,味道如何啊?”
“好吃,好吃,”为了能够活命,只好讨好淫贼,沫儿卖力地吮舔着:“好吃,好吃,真好吃!”
在马府陪着长夫人偷情多年,奴婢沫儿早已将舔精吮阴这套淫活习学得炉火纯青、登峰造极了,你看,沫儿下贱地跪在阿二的脚下,大咧着小嘴,一边拚命地吮吸着,一边不停地吞着,不仅如此,还故意用舌头弄出吱吱的淫响来,以剌激阿二的兴致,为自己找一条活路:“哟唷,好香啊!”
“他妈的,贱货,”阿二抽了沫儿一把,拽出鸡鸡,将老妓女的屁股推送到沫儿的面前,沫儿心领神会,捧住湘兰子的屁股便啃吮起来,阿二也不甘寂寞,手掌扯着沫儿的头发:“他妈的,好个舔的贱货啊!”
“唔,唔,唔,”沫儿拿出伺候长夫人的劲头,双手扒开老妓女的肉片,细长的薄舌探进湘兰子的肉洞,咕叽咕叽地吮舔着,哧溜哧溜地吞着,搞得老妓女再也沉稳不住,在沫儿的狂吮之下,发出由衷的呻吟:“哎哟哟,哎哟哟,哎哟哟,……”
湘兰子双手拄地,沫儿的啃吮之下,就在淫贼的面前,发出不可自制的呻吟声,阿二始的一双色眼直勾勾地撇视着老妓女,使湘兰子倍感难堪,她扭转过头,瞅着自己下作的淫态,真是无地自容:唉,活了大半生,我湘兰子咋这么没有出息啊!
“哎哟哟,哎哟哟,哎哟哟,……”
沫儿的口技着实了得,把个老妓女戏弄得无法自持,像条发情的母狗,哟哟地怪叫着,哼哼叽叽地呻吟着。湘兰子抬起头来,飘飘欲仙之际却看见了对面的棺椁,心里油然生起一阵酸楚:唉,少爷,我真对不起你啊,就在你的灵柩前,贱妾让淫贼肆意污辱,少爷,你如果地下有灵,为何不施展你的阴威,狠狠地收拾这个十恶不赧的大淫贼呐!
“嘿嘿,贱货,滚一边去,”阿二拽着沫儿的头发,一把将其掀向一旁,鸡鸡欣然顶进老妓女的肉洞:“嘿嘿,你先歇歇,该我啦!”
在淫贼的撞击之下,湘兰子的身子前后抖动着,而目光依然不肯从眼前的棺椁上移开,当阿二的鸡鸡头再次狂顶进肉洞深处时,湘兰子那业已静如一潭死水的心房受到这猛烈的冲撞,哗地一声澎湃起来,身后的淫贼仍旧凶猛异常地捣搅着自己的肉穴,在一阵又一阵不可抑制的、充满屈辱和异样的感受中,老妓女痛苦地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第一次与少爷作爱时那新奇而又浪漫的景像。
在老妓女娴熟的揉搓之下,少年鲜嫩的小雀雀好似一只初出巢穴的稚雏,楞头楞脑地从厚钝的包皮里探出头来,充满好奇而又茫然无知地晃动着淡粉色的小脑袋瓜,身子胆怯的颤抖着,老妓女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她俯下头来,由衷地亲吻着可爱的小雀雀,一丝爽口的甜意从小雀雀的脑袋瓜通过老妓女的珠唇,传遍湘兰子的全身,老妓女的身子也微微地抖动起来,彷佛吸进一口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