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民以食为天-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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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送陛下!”众人起身。回头见到李泰低头猛吃,元帅言道:“臭小子。陛下走你怎么不送?”
“切,都走了还送什么?别玩虚得了,咱们还是琢磨琢磨怎么成婚吧。”说罢,拉着芝萌的手笑道:“萌啊,你我两情相悦,青梅竹马,如今,我们终于冲破了层层困难,向封建礼数毅然发起挑战,虽说家族不断干扰,但凭着你我真心,我们终于走到了一起,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们是能够胜利地,那些阻挠我们的人必定要以失败告终,来,亲一个庆祝一下。别怕,现在我是太子了,这里我官最大。”
“我呸!”看着李泰直抹脸,元帅骂道:“你官最大,你还没登基呢,算个屁,再让本帅看见你调戏我孙女,老夫抽死你。”说完,上前拉着芝萌:“孙女,跟爷爷回家。”
芝萌低头狂笑被元帅拉走,李泰吧嗒吧嗒嘴:“爷爷,咱们也回家吧。唉,河州算是回不去了。真想那里地百姓啊。潘哥,等事情平息了,麻烦你把凝儿、燕儿都接过来吧。”
“好的,公子,你就安心座你的太子吧。”大庆说完,痛饮一碗言道:“俺爹说的没错,让俺一直跟着你,你果然当上太子了。公子,俺以后还叫你公子成吗?”
“靠,那是自然,咱们是兄弟。”说完,上前搂着大庆:“走,回家!”
一行人回到府上,所有人都知道二少爷回来了。李泰此时才算正式与大家见面,但蔻英说过,不准李泰四处跑,只能在自己地房间里等候圣旨。南山知道后,好似在预料之中一般,对这李泰言道:“泰儿,为师观你必有此运。果然不错!以后切要多与列位臣工学习,切莫自大。还有,对大臣要已成相待,陛下能让你做太子,可是下了狠心啊,如果你登基,这大炎跟换天差不多了。”说完不觉一叹:“前朝灭亡不无道理,有此明君,乃是世人之幸啊。”
李景点头:“是啊,二哥一生光明磊落,但做出如此牺牲,起初老夫也是不信。我李家怎么能出个太子呢?这与礼不合。但二哥说,这天下本是大哥打出来地。自己地孩子通敌卖国,还有何面目座此江山,即使自己百年之后。底下之人必定反他,还不如提前让泰儿准备呢。”说完,看着李泰笑了笑:“关键是我家泰儿治理有方。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李泰言道:“爷爷,照您这么说,您们事先就知道我要当太子?”
“正是!”
“为何觉着我一定能当?”
“呵呵,有此九部奇书还不够吗?”
南山一愣:“什么书?”
李景附耳告诉他,南山哈哈大笑:“不错,却是一部奇书,此书乃是前朝皇帝心爱之物,断然没有陛下说地那么辛苦才找到。呵呵,姜还是老的辣啊。”
李泰言道:“师父,为何这么说?”
南山笑道:“你可与陛下签下了马匹字据?”
“签了?”
“可有河州县衙大印?”
“没有啊。”
南山点了点头:“哦,如此,便是陛下欠你六千万两银子了,回头你还当了太子,还说六十年还清,自己的钱还自己。哈哈,你说呢?”
我靠!小爷又他妈上当了。、
【卷三】
第一百七十四章 … 庙堂之上 29
“慢点,慢点……哎呦……哎呦哎呦,轻点,轻点。”
“鬼叫什么。好了、快歇息一会吧。”
芝萌将李泰轻轻扶在床上言道:“这是必须的程序,累就累点吧。谁让你是太子呢。”
李泰哭丧言道:“五天了,都五天了,小爷当上太子都五天了,今天拜七星,明天拜北斗,后天拜祖宗,又是拜山,又是拜地,你说咋就不能一次跪完呢?那个礼部侍郎是不是跟我有仇?拽出来,剁了他,妈的,小爷的膝盖都破了。”说完,抱着芝萌魔手乱动:“芝萌,还是你好。”
芝萌笑道:“你都是太子了,别瞎说话,你可知道,这皇宫大内耳目众多,万一有人想巴结你,真把礼部侍郎杀了,那乱子就大了。陛下立你为太子,与大臣们斗了好多天呢,你可省点心吧。”
“靠,现在废了我才好呢,小爷当这个破太子,白白瞎了六千万两银子呢。不行,一年一百万两必须一文都不能少。我花不了也揣着!万一哪天逃跑,咱们还能用上,芝萌,你跟我跑吗?“
芝萌轻轻点了点头:“太子去哪,芝萌就去哪!”
“闭嘴,不需叫我太子。没人的时候叫我哥哥。嘿嘿,再有五天,你就叫我相公了,娃哈哈。萌啊,最近我这火啊,真是、真是无处发泄。满眼都是宫女。真怕一不小心就走火了。还是你好。知道体谅我,等咱们成亲之后,我好好地体谅体谅你。如何?”说完,魔手用力抓了抓。芝萌身上一麻:“不要。门口有人呢,太监宫女们都看着呢。”
“怕什么,关门,咱们再来一次吧。”
“莫要伤了身子。再等几日,芝萌便是你地了。”
话音刚落,一个太监走进来言道:“太子殿下,陛下让您去紫宸殿!”
“何事?”
“小人不清楚,起初陛下说您身子劳累不易出面,可有不少大臣都要让您出面,陛下说让您尽力而为!”
李泰点了点头:“去外面等着吧。”说完起身穿上金黄色的龙袍。扎上白玉腰带。对着芝萌嘿嘿一笑:“如何?这身衣服挺漂亮的吧。朕怎么就感觉不出威严呢?”
“不可瞎说,此时要称呼本王才是。到了朝堂之上,对待年长之人要称呼小王!切莫称孤道寡。”
“哦,现在又是王了,以前是郡王,现在小王,职位变了,封赏一点没有。哼,你与我上朝不?”
“哪有女子掺政的道理?莫要胡说。我与你天天见面。本就是越了礼法了。”
“嘿嘿。也是,让河阳郡主给小王穿衣提履,真是不好意思,哈哈。你在这玩吧,等一会我就回来。到时候再陪你玩。”说完。亲了一下芝萌走到门口。在小太监地带领下来到紫宸殿。
看着满朝文武,李泰上前施礼:“孙儿见过几位爷爷。见过诸位臣工!”
“臣等参见太子,愿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嘿嘿,谢谢。托您吉言,都起来吧。”
“谢太子!”
陛下笑道:“泰儿,身子可好?”
“别提了,腿都要……嗯,很好,很好,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一点小伤。没什么。有劳皇爷爷挂念。”
“嗯!赐座!”
李泰谢过座下后言道:“不知皇爷爷叫在下、叫孙儿来何事?”
天子笑道:“泰儿,想必你也知道,朕前些日子与诸位臣工因立你与太子一事闹的甚是不快,今日所有礼仪已经完毕,三公三少还未选出,朕任命的大臣认为你应当从少小学起,所以叫你前来便想考考你。呵呵,你可要好好作答,不然朕可要让你从少小学起了。”
“三公三少?什么意思?少小又是什么?”
“太子太师、太子太傅、太子太保;太子少师、太子少傅、太子少保。便是三公三少,这六人,使你知君臣父子之道,师教之以事,保则慎其身。少小便是要你从千字文学起,其后再学中庸之道。”
李泰点了点头明白了。说白了,这几个人就是专门管着自己的,妈的,要是今天不镇住他们,小爷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啊,还要学什么千字文?有病啊。李泰整理了一下龙袍言道:“皇爷爷,还是让列位臣工们考吧。孙儿尽力便是。”
“呵呵,既然如此,冯爱卿,刚才你喊的最响,那便你来考验太子吧。”
此时,人群中走出一位大臣,李泰好像见过他,但还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那人走上前对着李泰施礼言道:“太子,臣有幸让陛下点为太子少傅。所以臣想知道太子会什么。也好让臣心里有个数。臣就随便给太子出个题目,请太子解释一下。”
“请讲!”
“毛施淑姿,工颦妍笑。璇玑悬斡,晦魄环照。请太子解释一下这四句话的意思。”
满朝文武一听,不由的叹了口气,这不明白的与太子示好吗?这么简单地题目哪怕五岁孩子都能答上来,亏他刚才叫地那么欢实,原来是如此小人。然而李泰并不知道他的好心,扣了扣耳朵,回想他说的话,嘀咕半天言道:“不会!”
啊?不会,满朝文武仿佛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李泰,这你怎么能不会呢?然而,更让大家惊奇的在后面,李泰言道:“还请您给解释解释吧。”
冯大人叹了口气。本想让他简单地意思一下便算。谁知道他竟然真地不会,而且还让自己给他解释,不由一叹,对着李泰言道:“太子殿下。此语出自千字文,毛施淑姿,工颦妍笑。璇玑悬斡,晦魄环照的意思是,毛嫱、西施年轻美貌,哪怕皱着眉头,也像美美的笑。可惜青春易逝,岁月匆匆催人渐老,只有太阳的光辉永远朗照。太子,恕臣直言。此句怕是大炎五岁孩童都会。为何太子却……唉!”
我靠。小爷什么时候学过千字文啊,那都是哪辈子地书了。你诚心难为我是吧。小爷记下你的相貌,哪天趁你晚上回家揍你一顿。太没面子了。这么多人要我好看。
“陛下,泰儿在海州之时身患顽疾,醒来后只认得娘亲,其余一概不曾记得。如今毛笔都不会用了,还请陛下恕罪!”
天子点了点头:“嗯,朕险些忘了,冯爱卿。既然答不上来就算了吧,反正那些都是孩童的学识,泰儿即使不会,也曾经在与大食王子比试,战果大家都是知道的。如今到了河州做知县。将河州治理的异常富饶,朕觉着。你们还是拷问一些实用地学识吧。”
李泰嘿嘿一笑:“可不是,你考这个小王哪会?不如考点实用地吧。今天小王有空暇,也抽出时间给你们讲讲,前些时日陛下立小王为太子,诸位臣工甚是不满,既然如此,大家有什么不会的,尽管提出来,小王给你们讲讲!”
嚯,好大地口气,李泰此话一出,满朝文武异常惊讶,彼此看了看,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位大臣上前施礼言道:“太子。臣有一事困惑,特向太子请教!”
“呵呵,不必客气,我这个人很谦虚的,大家彼此研究切磋嘛!”
大臣瞧了他一眼心道,刚才你还那么嚣张,现在才谦虚起来,晚了:“太子,臣与诸位同僚助陛下治理天下,为何陛下所行策略倒了地方之上都是实际相差太远呢?”
李泰心道这个问题岂止你想不明白,古来多少能人都搞不动,今天还是小爷告诉告诉你吧。想到这里言道:“问地甚好。今日小王便与你讲讲!”说完起身,看着包括天子在内都用绿色地眼睛盯着自己心里甚是得意:“常言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你们知道君王是亲人,而县令确是仇人的道理?”
“泰儿此话怎讲?”天子立即问道。别说臣工不明白,就连这个君王都不明白,难怪急着要问。
李泰笑道:“其实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皇爷爷的想法是好的,但是通过层层下达,外加各种妨碍,嗯,这么说诸位怕是难懂。皇爷爷给孙儿说个事例吧。”
天子拿过一本奏折言道:“咱们今日便说这件事,在一年前朕就下令修建永州河道,下面臣工统计出需要九十二万两白银,朕就全数批下,如今已过了一年,永州河道竟然还是进程暖慢。到了今日,又来向朕要银子。这怪朕发火吗?”
李泰接过奏折瞧了半天笑道:“皇爷爷,想必统计的时候已经告诉您要修建多长的河道了吧?而且各项统计皇爷爷也看了。所以才批下的银子,但咱们大家这么想,这些银子是用来修河道的人工费用,他们要将沙泥运到岸边铸造堤坝,其后需要殿石,这里就有一笔账,首先这个地方的石头多不多,开采需要多少人,需要用什么工具?工具地消耗怎么样?一个锤子能用多久?随着气候的变幻,每个人的食量也都不一样,冬天治理和夏天治理更是不一样,如果用石头,这些马车怎么算?该给他们多少工钱?还有,皇爷爷一下拨下九十多万两,地方上突然多了一笔巨款,各个商贾都想进来分一杯羹,而且,哪个州县没有积压的账本?他们首先要将这些地方抹平,就算没有人来贪污这些银子,等河道修建到一半没有银子了。您是修还是不修?皇爷爷的想法是好地,但如此劳民伤财,又修建不好河道,这个县依然是旱涝不保,百姓怨声载道,他们都明白修河道地钱是皇上给的,但为什么却没修完呢?剩下地钱是不是让官员贪污了?种种猜想。倒了最后。陛下就是圣人,而县令就是仇人了。”
李泰说完,很多大臣都不住点头,李泰说地没错。光各个衙门积压的旧账就不知道是多少了,这些都是一任一任的积攒下来的,也不能说谁贪或者是不贪,李泰做过知县,明白这里面地事情,所以能说出道来。
天子开国,虽说一代明君,但对基层了解不算深刻,这跟出身也是有很大的关系,听完李泰讲述。天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