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民以食为天-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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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想法很不错嘛!”
邓建对于李泰的抉择由衷地佩服:“会长果然大才,在下刚一提起,会长马上就加以完善。如果会长不嫌弃,所有的事情交给在下去办。在下一定找些有本事的人来授课,至于那些和尚、道士,还请会长多多操心。”
李泰起身拍了拍屁股,点头言道:“成,和尚道士交给我。小爷先给他们上上课。嘿嘿,时候不早了,邓兄先忙吧。我与燕儿就不打扰了。”说完,转身对月娘喊道:“月娘姐姐,咱们晚上吃啥啊?要不你和邓兄先吃点?我们回去自己做?”
月娘低头言道:“公子稍后,等月娘把孩子们送回去就到县衙做饭。”
李泰哈哈大笑:“姐姐莫要着急,兄弟本就不饿,今天不吃都成啊。你放心,衙门中也有不少人都回家。没有几个吃饭的,现在也给他们发银子了,饿了都到外面吃了。咱们河州现在有六七家酒楼呢。姐姐可以多待一会。跟邓兄多学学,你听他刚才讲的多好,什么鱼呀,鸟地。一听就懂!想来月娘姐姐没有邓兄的学问高吧。平时要多学学才是。邓兄,你也要多帮忙才是啊。月娘姐姐好心帮着河州百姓带孩子。辛苦地很啊。”
邓健连忙起身言道:“会、会长放心,在下、在下一定尽力,一定尽力!”
李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就尽力吧。兄弟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牵着燕儿离去,看着离邓建渐渐远了,李泰言道:“唉,我对不起师傅啊。”
燕儿言道:“怎么了?少爷?”
“师傅传授我的绝技我还没练呢。我也要尽力啊!”
燕儿点头:“是呢,少爷要尽力,别辜负了南山前辈的好心啊。”
李泰从怀里掏出一本小书笑道:“来,你看看。难不?”
“什么啊?这都是武林秘……呀!”燕儿翻开见到上面赤裸男女,吓的惊叫一声,捂着脸向前跑去,李泰连忙捡起秘芨,小心呵护一番放心怀里言道:“真是的,画得那么下流,难怪人家要跑。嘿嘿,不过,我喜欢~~~”
【卷三】
第八十六章 … 一金兑十银
州县衙
后堂
李泰看着地上画好的脚印头疼不已,这是平远带着四个沙弥画了半天才弄成的一幅图,看着平远言道:“师兄,你确定照这么练下去没错?”
平远言道:“师弟,师兄如何会骗你?南山把着百步飞云译过来,正与老衲的相同,你今天叫老衲来,不也是想知道练法对不对吗?”
“可…可这也太难了…唉!”李泰蹲在底下看着画好的脚印,脚印之间的距离都是近两米,还要在一炷香内走上十遍,这得多块的速度啊,据说这还是基本功,要是等练习招式,更是难上加难了、李泰抬头瞧了瞧平远:“师兄,还有别的功夫吗?”
平远摇了摇头:“师弟,百步飞云乃我佛门无上绝技,岂能是谁都可以练成的?要想练成此法,必然要下比常人多十倍的功力啊。师弟乃聪慧之人,不用老衲多说,想来师弟的毅力当是不差吧!”
李泰叹了口气:“唉,要是不练,还真对不起师兄这一番苦心,算了,师弟练习便是。每天一百遍成不?”
平远:“至少要五百遍吧。多用功,多收益啊。师弟,眼是懒蛋,足为好汉。别看这多,你要是专心,两个时辰遍可走完。来,师兄让他们把铁砂给你。”说完对着四个沙弥言道:“脱下铁砂!”
“是!”四个沙弥施礼后,开始把身上的行头往下卸,平远笑道:“他们四人练的功法不同,所以背铁砂的位置也不同,呵呵,如今正好给师弟凑上一幅,你看,这个是系在双腿之上的,这个是系在双臂之上的,这个是前胸,这个是后背。正合适!哎……哎……师弟。你怎么了?”
此时的李泰突然感觉头晕眼花,看着装满铁砂的袋子,自杀的心都有了,妈的,干点什么不好,偏要练什么功呢。听到平远问自己,李泰忙道:“没事,没事。就是心有点哆嗦!师兄。此物一天要带多长时间啊。”
平远言道:“像师弟平时为民忙碌,没有什么时间练功,怕是要全天都带着吧。带一年吧。这一年之内,要是能练成百步飞云地前十步。师弟便算有了保命的本事了。南山真是有本事啊。师弟经过他的改造之后,虽谈不上骨骼奇佳,但经脉却是粗矿了许多,虽然此时没有真气,但只要师弟按照老衲传授于你的吐纳之法练习此图,定然会收益匪浅。如在江湖之上,虽为三流高手之列,但保命的本事却是无可比拟的,如师弟将此法练成,就是南山与老衲联手。怕是也抓不住你啊。”
李泰大喜:“什么?要是练成,你们俩联手都抓不住我?哈哈,行,行,那我就练,不过师兄,你也练成了百步飞云。为何抓不住我呢?”
平远笑道:“老衲可不敢当这练成之名,老衲对此法潜心练习十年,略有小成,怕是能达到三十步吧。呵呵,普天之下。只有恩师练成过此功啊。”
本来听着挺高兴的,现在一想,完了,自己发明的功夫自己练成了,别人谁还能行?算了吧。这些都是变态人物,咱不练行了吧。想到这里,李泰嘿嘿一笑:“师兄啊,您看,您也挺忙地。师弟我还官在其位,出佛寺已经开始动工,万名工匠还要师兄带领,为了师弟这么点小事操劳,呵呵,师弟实在是过意不去啊。这样,为了不给师兄填麻烦,师弟我就不练了。成不?”
平远呵呵一笑:“前些时日南山到寺中寻我。说是要与你改造经脉,老衲听着新奇,便把寺中唯一的一粒转穴丹给了他。想来,他给你服下了吧。”
李泰摇头:“那我就不清楚了。当时兄弟我都疼晕了。”
“无妨,老衲看看便知。”说完,上前搭着李泰的脉门点了点头:“嗯,却是服下了。呵呵,有了此丹,身上的穴位都有所移动,便不怕被人点穴了。”
李泰心里大喜,妈地,小爷穴位都移动了,看你们还怎么治我,回头对平远言道:“师兄,那师弟还练习百步飞云干什么?平时多点人保护,到了关键也死不了。还怕什么?”
平远摇了摇头:“唉,凡事有利便有弊啊。”
“有何弊端?”
“南山虽说给你改造了经脉,但正是因为移动了穴位才好改造,但短时间之后,经脉稳定下来后,穴位还会在身子里不断的游走,因为没有真气把他固定下来。时间久了,怕是不妙啊。”
李泰一愣:“如何不妙?”
“唉,轻则缩阴,重则毙命啊。”
“啥?啥是缩阴?”
平远言道:“便是你胯下之物缩……”
“啥?啊~~~~南山,你个牛鼻子,你个老棺材,小爷
你,你要绝我后,南山,小爷跟……”
“师弟莫要吵闹,莫要吵闹,完事都有解决之道。莫要移恨他人啊。”
“师兄教我,有何解决之道?”
“便是练习百步飞云,待前十步练成后,身上的穴位都定了下来,所虑之患便不药而愈了。”
李泰低头想了良久,抬头笑道:“呵呵,我算是明白了。你这是绕着弯的让我练啊。你与南山联手坑我啊。师兄啊师兄,你本出家之人。焉能说此谎话骗人?枉费你列为大炎高僧之列啊。”
平远低头施礼:“阿弥陀佛,师弟,出家人不打诳语,这些话都是南山与老衲交谈之语,老衲定然不会欺瞒师弟,师弟并非武林中人,老也想让你有个保命的本事罢了。如师弟不练,老衲也不勉强,平时出门多加小心便是。如当真有缩阴那天,老衲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保护师弟,最起码。让师弟还能活下去!”
李泰苦笑:“师兄啊,你们真是好心啊。兄弟我就这点嗜好,你说你们怎么总和我过不去呢?我哪错了?我改不行吗?要是按着你的话,真有一日师弟我缩阴了,你也治不了是吧。最多给我留条命。是不?”
平远点了点头:“师弟莫怕,如真到那时,便是师弟尘缘以了之时。出佛寺现在以招收千名武僧,老衲也在日夜加紧练习。想来。明年便可凑齐万名,到那时,师弟到出佛寺出家,老衲会让出主持之位,让万名武僧保护师弟!”
李泰此时真想大哭一场。妈的,小爷居然让一个道士一个和尚耍得团团转。算了,等到缩阴那天。小爷自己就摸脖子了,还当个屁主持,对平远摆了摆言道:“行了,行了。师兄别再说什么了,兄弟我练还不成吗?我练!把铁砂给我穿上!”
四个沙弥服侍李泰穿好,按照平远传授的步骤先记在一张纸上,省得以后忘记,然后在地上按照步骤标出一二三四,随后,穿着一百多斤的铁砂开始练习,李泰虽说改造完身体,但毕竟没有什么力气,背着一百多斤的铁砂腿都直打哆嗦。更别说一下跨出两米。打发走南山之后,李泰一个人开始在院中苦练,不能一下跨两米,小爷走总行吧。
不知道练了多久,估计也没多长时间,李泰已经累地身被铁砂躺在院子当中,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此时已经正午。太阳已经快挂到正中,李泰闭着眼睛,感觉着四周,说良心话,自从改造完身体之后。这耳目确实比原先灵敏了不少,不光是床上功夫见长,四肢也比原先有劲了,可是再有劲,也架不住背上一百多斤的铁砂啊。
此时燕儿刚刚把河州蓝图贴完,正擦拭香汗走进后衙。见到李泰躺在院中紧闭双眼,燕儿心中好似有一股气没上来,立刻感觉头晕目眩,缓了好久,跑到李泰身边慌忙抱起哭喊道:“少爷,少爷,您怎么了?少爷……您别吓燕儿……少……”
李泰睁开眼睛,看了看燕儿,缓缓说道:“燕儿,别忘了替我报……报仇……”说完,继续闭上双眼装死。
燕儿本也是聪慧之人,对李泰脾气也算了解,看着他浑身没伤,身上背着沙袋,底下画的脚印,一摸脉门,心跳都正常,一颗芳心才算落下,看着李泰紧闭双眼,一股担惊受怕的思绪顿时消失无影无踪,可能是喜怒反差太大,心里有点接受不了,不觉抱着李泰哭了起来:“少爷,以后别再那么闹了。吓死我了。”
听到燕儿哭泣,李泰连忙闭着眼睛笑道:“好燕儿,少爷错了,错了,以后不闹了,别哭。少爷刚才是练功太累了,在地下躺一会,来,你也躺一会,闭着眼睛看太阳,很有意思!”
燕儿扶起李泰言道:“哪有闭着眼睛看太阳地。少爷胡说!”
“呵呵,睁着眼睛也看不清楚,还不如闭着眼睛看呢。”
燕儿看着李泰这身打扮言道:“少爷,你穿得都是什么呀?”
此时,李泰可算找到倾诉之人了,睁开眼睛,座在原地,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个清楚,反正南山和平远从李泰的嘴里说出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自己绝对是没有占有一丝便宜,反而是被残害地对象。
燕儿听完言道:“少爷,燕儿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看着少爷累成这样也确实心疼,但燕儿觉着,还是有些武艺尚好,人都有落单的时候,万一出什么事,怕是后悔都来不及呢,您可是河州的主心骨啊,再说了,少夫人那么好的武艺,您就不羡慕?少夫人是处处让着少爷,但少爷心里舒服吗是?”
李泰点了点
是啊,我算是明白了,上了南山这条贼船,你是练也也得练。妈的,万一老天有眼让小爷我练成此功,你看我怎么收拾他俩,燕儿,扶我一把,咱们进屋歇息一会,从明天开始。咱们早上天不亮就起床,每天早上练一个时辰,晚上一个时辰。全天带着铁砂,你看可好?”
燕儿点头:“都听少爷地,少爷背上的铁砂怕是走不远吧,明日给少爷做顶轿子吧。大炎的官员都有轿子,少爷也该有个才是。”
两人正在闲聊,何大叔来到院中,看到李泰这般莫样,也没细问,走到李泰身边言道“会长。咱们进屋说话!”
李泰一愣,很少看见何大叔这么激动,心中琢磨,老人家莫非是看上谁家的姑娘了?嗯,此事是要进屋才是。三人进屋,李泰拿起凉茶喝个干净,其后言道:“何大叔,什么事啊?”
何大叔努力平息自己地语气:“公子。在押人犯已经把所有的河沙掏完了。刚刚算出账目!”
李泰一愣:“多少?”
何大叔小声言道:“公子,咱们已经找人把河沙铸成金锭了,总共是四十万两!”
李泰点了点头:“哦,还行。不少,换成银子怕是一百六十万两吧?哈哈,丰收喽,你们说,当初咱们谁想到能淘出这么多金子,那沙堆放在城外,怕是比城墙都高吧?呵呵,毕竟是好几万人干地活。能淘出这么多也不奇怪,何大叔啊,不是我说您。您是商会的元老,多少银子没见过。至于……”李泰光顾着自己说话,说着说着发现燕儿与何大叔的眼神不对,李泰言道:“我、我哪里说错了吗?”
燕儿看着他言道:“少爷、咱们大炎一金兑十银啊。”
“哦,一金兑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