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朝当皇帝-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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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骑兵不断的靠近了苏定方驻扎的营地,他们的速度不但没有减慢,而且还在不断的加速。加速行进中突厥骑兵身上的血沸腾了,天生好战他们就像野狗遇到了猎物一样,口中发出了咆哮声。
两里的距离,突厥骑兵拔出了自己的弯刀,高高举在头顶,就像夜晚降临的死神,注视着眼前不远灯火闪烁的唐军驻地。
一里的距离,突厥首领吉思勒孛剌突然吼道,“杀”
“杀”突厥人杀向了苏定方骑兵的营地。
然后,突厥人在进了唐军的大营之后才发现里面空空荡荡的,除了几座破旧的帐篷,几支燃烧的火把,半个唐军的影子都看不到。
吉思勒孛剌脸色阴沉的看着空空如也的唐军主将的营帐,脸上青筋暴跳。他发现唐军的时候,利用自己有天空雄鹰侦查的优势,循循渐进的诱导苏定方让他相信这段路上没有突厥骑兵,然后向给他来个突然袭击,没有想到结果会是这样。照营地灶台上的灰烬和篝火来看,唐军肯定驻站过,但是究竟去哪里了呢?吉思勒孛剌想到这里,突然脸色一阵颤抖,暗道不好。突然大声喊道。但是,他的话还没有喊出来,就发现大地在不断颤抖,急促的马蹄声就像一道催命符,入主了他的心头。
“唐军”一个骑兵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啊”的一声,他被一根羽箭掀下马背硬生生的钉在了地上。骑士凄凉的声音就像死很的怒吼,划破了繁星点点的夜空。突厥骑兵,在听到骑士的凄凉的喊声时,心里嘎登的一惊。
“唐军”不知道谁第一个喊道。
“是唐军,是唐军。”突厥人开始醒悟,并且话语中带着一丝的颤抖。
苏定方选择出击的时间很准确,当他在距离营地一里的时候,突厥人刚好进入大营。所以,他便果断的下达了命令。他身边的两个校尉同时领命,分别带领两千人向突厥人迂回包抄过去。而他自己带领剩下的一千六百多人排成锥形阵,以苏定方为主,六百黑衣卫狼骑为尖刀,一千新军铁骑为两翼,朝着突厥人的两千人队杀了过去。
吉思勒孛剌发现唐军之后急忙组织反击,但是,骑兵主要靠的就是冲锋。他们都在大营中停了下来,此时在组织冲锋,骑兵的速度根本提不起来。而且,苏定方也不会给突厥人提起速度冲锋的机会。三百步的时候,苏定方一声“射”,唐军骑数千只羽箭就像张了眼睛一样向了突厥骑兵的身上钉了下去。
“啊”突厥人惨叫着“扑通”“扑通”的摔下了马背。
“吁吁”战马也在箭雨中受到伤害,不断的嘶鸣。
吉思勒孛剌看到情况不妙,立即下达了进攻的命令,突厥骑兵在大唐骑兵据他们一百步距离的时候冲了起来。
然后,他们的速度还没有提起,苏定方带着黑衣卫狼骑就像一把尖刀,“碰”的一声,扎入了突厥阵营中。他的长愬在黑夜的星光下就像一条带刺的毒蛇,贯穿了一个突厥骑兵的胸膛的同时用战马的冲击力将长愬推进,直到长愬完成没人这个突厥骑兵的胸膛,捅入了身后的突厥人的胸膛时他才松鼠,在战马越过第一个突厥骑兵的之后出手,从第一个骑兵的身后抓住长愬用力一推,长愬又没入了第二个骑兵的身体的同时又贯穿了第三个突厥骑兵的胸膛。战马的速度很快,苏定方一愬穿三人的绝技在闪电之间便被他演绎的很完美。长愬在他的手里不像是杀人的凶器,反而像是音乐指挥家的指挥棒。而杀人技巧在他手里变得更像是在指挥一场高雅的古典音乐剧。如此震撼力才冲刺鼓舞了他身边的黑衣卫狼骑,他们都是苏定方一首训练出来,苏定方的冲刺绝技他们都会。所以,他们也同时长愬平举,立马战马跑起来的速度和力量,将长愬捅进了突厥骑兵的身体。
吉思勒孛剌看着这支训练有素,杀人不赶紧利落的大唐骑兵,心慢慢的沉到了谷底。同时,他发现自己队伍的两边不断的有突厥勇士倒了下马。那是大唐骑兵两翼弓箭手的杰作。
战马咆哮,惨叫声,哭喊声混合成了草原夜空中的悲哀,好想在祭奠这支即将消失在漠北大地上的突厥骑兵。不管吉思勒孛剌如何的组织冲杀,都被大唐的骑兵硬生生的压下来。更为严重的问题时,唐军主将和他身后的六百骑兵就像一把尖刀,将突厥骑兵分割成了两块。苏定方一路杀到尽头,发现身后被自己分割成两部分的突厥骑兵已经被唐军给围困在两个战圈中。
突厥骑兵在大唐骑兵的战圈中就像瓮中之鳖,板上之鱼,落魄平原没有爪牙的老虎,任大唐的长愬贯穿他们的身体。他们失去了斗志,没有了坚持的意志。所以,他们只能凭借自己的本能在反抗。但这样的反抗根本就是自寻死路。所以,他们不断的掉下战马,死在了大唐长愬上。
吉思勒孛剌在被围困的战圈中奋力的厮杀,他在左贤王部的时候就是一员勇将,只是左贤王平庸无能,不能慧眼识人,他被埋没在众多的突厥士兵当中。今天,他终于爆发出了他作为突厥勇士的实力,弯刀翻飞之处血肉纵横,大唐的骑兵在惨叫声中就像割麦子一样被他砍下了马背。
苏定方调回马头看见不远处战圈中勇猛无比的突厥主将吉思勒孛剌正在无情的收割着大唐士兵的生命的时候他怒了。
“杀”怒吼一声,长愬平举,杀入了这个战圈,一马当先的朝着吉思勒孛剌而来。
吉思勒孛剌弯刀在砍翻一个唐军士兵时候,发现一长愬朝自己的腰间刺来,他顺手一抓一拉,便将唐军骑兵拉下马背,举刀刚要砍下他的头颅,眼睛余光突然发现一柄长愬很刁钻的朝自己右手的腋窝刺来。
“高手”他的直觉告诉他危险已经来临,他果断的舍弃了砍杀唐军骑兵的决定,侧身一闪,想躲过苏定方的长愬。可是,他侧身的同时苏定方的长愬就像张了眼睛一样,跟着他的身体移动。“糟糕”他暗自喊道,然后将全部的力量贯穿于腰间,翻身将身体硬生生的翻到另一边的马腹下方才躲过了苏定方的一击。
然而,苏定方的一击必杀并不是这么简单,等到吉思勒孛剌重新坐直在马背上的时候,他突厥决定腰间一疼,整个人的身体离开了自己的战马,“碰”一声,凭空摔在了冻的坚硬的草地上。原来在他藏身马腹之下的时候,苏定方用自身的臂力让长愬在空中做了一个短暂的停滞,等到吉思勒孛剌翻身马背的时候,他改刺为扫,将他砸下了马背。
苏定方的长愬是李恪赐给他,是李世民在秦王时的收藏。可谓是一件神兵。所以,他的一击力量和速度绝对不能小窥。更何况是在愤怒的时候的一击呢。所以,砸下马背的吉思勒孛剌被摔在地上后半响没有起身。因为,他是整个身体失去了直觉。等他身体能够动弹的时候,他想起身的时候,已经晚了。他眼睁睁的看着一名唐军骑兵战马的马蹄朝他的头上睬了下来。
“啊”惨叫只发出了半声,吉思勒孛剌头颅就像是一个被摔碎的西瓜,流出了红白之物。
突厥主将战死,突厥骑兵更加没有了斗志,更唐军看到突厥主将身死,苏定方的勇猛之后越战越勇。
苏定方喊道,“杀”
“杀”
“杀”
“杀”杀声震天,鲜血飞溅,尸体支离破碎,战场上一片狼藉。
大唐的骑兵,西山大营的五千新军。
他们就像狼,凶残,嗜血,将突厥骑兵当成了猎物,在疯狂的厮杀。
他们已经成了狼,嗜血的野狼,面对突厥骑兵的凶悍,他们更加的凶猛。
战争到了这个程度不在是战争,而是成了一边倒的屠杀。大唐骑兵毫不留情的将一颗颗突厥骑兵的头颅砍了下啦。
等到唐军一刀砍断了最后一名突厥骑兵的脖子的时候,这场袭击战以唐军的胜利而告终。
夜色中看不清楚安静下来的战场上是否还有存货的突厥生命,但刺鼻的血腥味还是让一些士兵感到身体不适。但是,兴奋和激动压制了他们不适,他们胜利了,他们战胜了突厥骑兵。
苏定方举目四望,在微弱的火光中看到每个士兵脸上的自信和坚毅,满意的点了点头。同时,他果断的下达了向西方向行军的命令。
“咴咴”得胜的大唐士兵在战后的兴奋和疲惫中消失在西方的黑夜中,留下了一地的突厥人支离破碎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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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第一百四十七章感动
“什么?你在说一遍?”灵州都督府的一座独院小屋中传出李恪咆哮的声音。此时的李恪身着睡袍,手持渊虹,怒目而视。
“殿下赎罪,陈校尉受伤太重,又为来得及及时医治,再加上来回颠簸,失血过多,草民也是爱莫能助啊。”李恪的面前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毕恭毕敬的站着,一面用锦帕抹额头的汗珠,一变诚惶诚恐的说道。
“本王很负责的告诉你,你要什么本王给你什么,但是你如果医不好陈其,本王就灭你九族。”李恪话语一落,渊虹宝剑如同天空中的流星一样划过,就听见咔嚓一声,剑刃的锋利的就像他说出的话一样将老大夫身前的桌子的一角给砍了下来。
“殿下赎罪啊,殿下赎罪啊。”老者连忙跪地磕头如捣蒜,声音颤抖,语带哀求,“草民一定尽力而为,一定尽力而为。”
刘仁轨、李宗和尉迟俊三人明白陈其对李恪的重要性,所以他们对李恪如此愤怒的举动熟视无睹,他们关心的是现在李恪的病情。因为,十多日的奔波让李恪体力透支,再加上漠北阴冷的气候,李恪在回到灵州之后就病倒了。大夫诊治说他是受了风寒,吃几服药就没事了。这样让大家稍微安心了不少。
就在刚才,李恪醒来之后,喝完药,跟刘仁轨问陈其的问题。刘仁轨将大夫的诊治陈其的话一字不漏的禀报给了李恪。李恪听后大怒,不顾穿衣穿靴,从床上翻下来,直接拔出自己佩剑渊虹就向陈其待的小院而来。所以,才会有刚才怒斥大夫的一幕。而一旁的灵州都督薛万彻则摇头不语,传说中的汉王殿下聪慧,性格温和,平易待人。怎么会是今天这样样子呢?难道,谣传是假的,这才是真正的汉王?薛万彻当然无法理解李恪此时的心情。毕竟,一个王爷不可能会为了一个王府中小小的护卫而如此大发脾气。为此,他把李恪的愤怒理解成了李恪对自己招待他的不满。
“殿下,陈其肯定会醒过来的,你身体很虚弱,我们还是回去吧。”刘仁轨见李恪发泄完自己的愤怒,试探性的问道。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本王去医治。”李恪恨恨道,他话音一落,跪在地上的大夫如蒙大赦般的退出了客厅。
“本王不碍事,吃了几服药已经没事了。本王还要在这里多谢薛都督的盛情招待。”李恪冷静下来之后恢复了他一贯的谦虚和和蔼笑着对薛万彻说道。
“殿下不必客气,灵州地小物少,有什么地方招待不周的还望汉王殿下多多包涵。”薛万彻皮笑肉不笑的答道。
“哪里哪里,薛都督过滤了。”李恪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还请薛都督为本王准备一辆马车,等陈其的伤势一有消息,本王就要回京复命。”李恪说道这里的时候,薛万彻的脸色微微一变,李恪继续说道,“至于本王的侍卫长陈其,还要麻烦薛都督照顾一二,本王不甚感激。”
“殿下折煞末将了。”薛万彻等李恪说完,突然起身拱手道,“如果陈校尉能够苏醒,末将一定会照顾好他。但是,”他说道了这里,停顿了一下,“殿下身感风寒,身体虚弱,何不在府中静养几日呢,如此匆忙动身,会对殿下的健康不利啊。”
“是啊三哥,你的身体还很虚弱,经不起路上来回的折腾啊。”李宗适时的劝解道。而一边的尉迟俊也担心道,“三哥还是在都督府多静养几天吧!”
“本王奉命出使突厥已经有一个多月了。”李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如今已经回唐,岂能因为一点点的风寒就耽误了国家大事呢。所以,薛都督和你们就不要在劝了,本王的身体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诺”薛万彻和李宗等人看见李恪主意已定,便不在强求他。然后,在刘仁轨的搀扶下李恪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薛万彻自然没有跟来,借给李恪准备车马的借口没有跟来。屋子里只剩下刘仁轨、李宗和尉迟俊三个人。
刘仁轨将李恪扶上床之后刚要说话,就听见李恪道,“你们不必在劝,本王注意已定。”李恪说的很干脆,“突厥的事情虽然解决的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