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帝国-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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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阳这个破虏侯横空出世,还不耐人品味吗?
艳慕又能怎样?谁叫周阳是数十年对付匈奴最有办法的人呢?汉朝若是决心立定,要破匈奴。要追到漠北。统兵之人,舍周阳其谁饮?
周亚夫开心得真想开怀畅笑,有这个封号在,将来破匈奴一事。几乎就是周阳立功了。周亚夫可是知道景帝的雄心有多大的,要不是现在不能笑,他肯定是搂着周阳笑个痛快。
“万户侯!万户侯!”
许茹一个劲的嘀咕着,右手不住捶着胸口,一颗心快从胸腔中蹦出来了。
“许姨,恭喜!”冉宫公主向许茹道贺。
“谢公主!”许茹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对周阳的封赏一完,百姓、观礼的彻侯、关内侯、王爷、太守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他们说得最多的就是,“生子当如周大帅”这成了美谈。周阳岁在弱冠,就给封为万产侯,一定会成为千古美谈!
封完了周阳,接下来该是封赏李广、程不识他们这些大好了。
景帝清咳一声,道:“飞将军李广神箭无敌,数逐单于,伤单于肩。获单于坐骑,功莫大焉,爵关内侯。赐邑八千户
李广不能封侯,一直是千古憾事。多少人为他遗憾。更有人感慨,为李广鸣不平,说汉朝的军功体制有问题。汉朝皇帝无情。其实,这说明了汉朝军功制度的良好,只认军功不认人,哪怕你是皇亲国戚,没有战功,也不能封侯。
汉朝军功制度主要是承袭秦朝。秦朝军功就是这样,认功不认人。哪怕是秦王的兄弟、长辈,没有军功,也不能封侯。
象卫青、霍去病这样的私生子,不要说在汉朝,就是在现代社会,私生子也会遭人白眼,为人瞧不起。汉武帝却简拔他们做了大将军。建立了莫大的功业,位在封侯,传为千古美谈。
对汉朝的军功制度,我们更多的还是赞美,而不是诋毁。
可是,名将如李广,却不能封侯。着实让人抚腕。认真研究李广进行的战役,他的确是不够封侯的资格。在数次重大的战役中,他总是失鼎象漠北决战这样重要的战役。他赶到的时候,卫青已经大胜了。李广羞愧无地,最后在军中自杀。
他自杀一事,还惹出一场莫大的风波。李广的儿子李敢。以为是卫青逼李广自杀,就去逼问卫青。还打伤了卫青。霍去病是卫青的外甥。性格与卫青的低姿态完全不同。知道这事后,勃然大怒,竟是在离汉武帝不远的地方把李敢给射杀了。
为了保全霍去病,汉武帝还撒谎,说李敢是给鹿撞死了,太史公以此讥笑汉武帝。
如今,李广如愿封侯,成为千古美谈。
“谢皇上!”李广高喉咙大嗓子,透着无尽的喜悦。
景帝很是满意,接着道:“赐程不识爵关内侯,食邑七千户。
程不识与李广同为边关名将,只是,程不识没有逐单于,箭伤单于的功劳,食邑少了一千户。
汉朝对臣子的赏赐多用食邑。若是不够晋爵的话,就增封食邑。至于食邑多少,没有定数,功劳越大。得的越多。象张良,刘邦很豪爽的封他“子房自择齐地三万户。”张良推辞不要,说他在陈留与刘邦相遇,愿得陈留之地,刘邦就封他为留侯。
张良、萧何这些功臣,食邑多达数万户,比起周阳多得多,周阳要妾的路还有很长。
一个接一个的封赏,封了公孙贺关内侯,食邑五千户。公孙建和公孙贺一样是五千户,关内侯。冯敬也封了关心侯,食邑六千户。
轮到秦无悔了,周阳的眼睛睁大了。尽管早就知道景帝会封赏秦无悔,可是,当这一刻到来时,周阳仍是有些紧张。
秦无悔是前朝军人的后裔,汉朝皇帝封赏他,绝对是奇谈。不仅周阳关注,李广、程不识他们哪一个不关注呢?
“赐秦无悔爵关内侯,食邑四千户。”景帝眼里光芒闪动,于秦无悔的来历绝口不提。
不是景帝没魄力提,而是现在他的身份不能公诸于众,因为这涉及到军事机密。阴山中不仅仅有秦弩。还有很多军械、粮草,若秦无悔的来历一旦公开,匈奴能不怀疑吗?
军臣单于、伊稚斜、中行说,哪一个笨了?
一旦让他们起疑,就要去阴山中寻找。阴山中有数百个藏兵洞,尽管有蒙恬设计的机关,匈奴要发现很困难,可是,并非不可能。
瞎猫能碰上死耗子,难道匈奴不能凑巧找到几个?一旦给匈奴证实了。匈奴就会大规模去找,阴山现在还在匈奴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按照秦无悔的功劳,他们守护阴山的粮草、军械,数十年如一日,忠义感天动地,封个万户侯不是问题。可是,那样做的话,会让人生疑。是以,景帝把握好了分寸,只封他四千户,不惹人起疑就行了。
对秦无悔的真正封赏,要等到夺回河套,拿回阴山去了。那时,再赏回来便是。
对景帝的处置,周阳很是佩服,景帝明君,做事不操切,难得!,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洲肌,章节更多,支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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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欢喜无边
蒸帝封赏宗了周阳、李广、程不识、冯敬、公孙贺、公饷咒、秦无悔这些大将,接下来就该封赏兵士了。兵士太多,不可能一一封赏,景帝先是一通夸赞之辞,把兵士的英勇狠狠的夸赞一通,然后集体赐爵。
兵士的斩并数不同,功劳也不一样。封赏不可能一样,景帝一句“各有差”就搞定了。
北
一场盛大的献捷庆典到处也就结束了。当然,这只是整个庆祝活动的一部分,还有赐宴、歌舞一些活动。
景帝下旨,要归来的兵士去建章营的营地驻扎。他们的人数众多。不可能把他们开进未央营,只能去建章营地。
这些兵士中,建章军不少。对他们来说。那是回家,欢欣鼓舞。齐声欢呼。
对于那些不是建章军的兵士来说。建章营是一个神圣的存在,建章军有多能打,他们是亲眼目睹过的,多少次建章军打得匈奴无还手之力。去建章军的营地他们格外激动,也是欢呼不毛
旨意一下,自有人前来带着兵士们前去营地。汉军阵势整齐,秩序井然的开走了,引得百姓一阵欢呼。更有百姓蜂涌而去,追着汉军瞧热闹,场面既壮阔又欢喜。
“皇上有旨,着周阳、李广、程不识、冯敬、公孙贺、公孙建、秦无悔入宫见驾!”簧婴扯着嗓子吼起来,右手一挥:“奏乐!”
城门口一队乐工,摆放了很多编钟。一闻是言,敲起了编钟,悠扬悦耳的编钟声中,周阳走在最头里。其后是李广一众将领,朝宫门行去。
景帝呵呵一笑,快步下了城楼;赶到城门口时,周阳和李广一众将领正好赶到,上前见礼:“见过皇上!”
“呵时!”景帝都快乐疯了。竟然把叫“免礼”都忘了。乐了一阵。这才记起,忙道:“免礼!免礼!”
景帝虎目中精光四射,从周阳开始,扫过一众将领,欢喜无限:“你们得胜归来,联心甚喜。甚喜!走!”手一伸,左手拉着周阳。右手拉着李广,目光在程不识身上略为一扫,这才快步朝宫里行去。
皇帝执手,那是何等的荣耀。比起万两黄斤,千篇煌煌之言更让人心动。李广感动得虎目中噙着泪水,仿佛在边关吃的苦值了,一千个,一万个值了。
周阳没有李广那么感动,可是。景帝温暖的手心传来阵阵热力,能清楚的感受到景帝的喜悦,这是对自己努力的认可,周阳大是欣慰。
城门口的大臣眼里闪着艳慕之光,巴不得和周阳李广对换,景帝执手的是自己。而不是周阳和李广。
皇帝执手是何等的难得,比起万户侯更难得。就是高祖刘邦那么看重张良,连封赏都说“子房自择齐的三万户”就没有听说刘邦执过张良的手。汉朝创建数十年了,数代皇帝,执过几人之手?
要一众大臣不艳慕得要死都不行!
在悠扬的编钟声中,周阳和李广簇拥着景帝快步而去。
程不识望着李广,虎目中精光四射,不住摇头。景帝看他那一眼。那意思很明显了,那是在安慰他。意思是说联本想执你之手,可是。联只有一双手,没有第三只手。
景帝执手的殊荣就这样与他擦肩而过了。他能不惋惜吗?
在程不识他们身后,是一众大臣,人人脸上带着笑容,尽力掩饰自己的艳慕之意,紧随而来。于是乎,一众人浩浩荡荡的开了进去。
景帝领着一众大臣直奔宣德殿。未央宫里的宫殿众多,各有用处。养心殿是供皇帝歇息的地方,宣室殿是朝议所在。宣德殿主要用来进行庆贺,每逢大的国事、喜事都要在这里进行庆贺。
周阳一脚跨进去,只见大殿极大,足以容纳数千人。地上摆满了短案、矮几,矮几上铺着柔软的软席。横成行,竖成列,极为整齐。
大殿尽头摆着景帝的御座,这御座很眼熟,仔细一瞧,竟然是单于的王座。这才献给景帝,景帝就用作了御座,这也太心急了些吧?
仔细一想,这刚才好。坐着单于的王座,与征战归来的将士们庆贺长城大捷,还有比这更让人欢喜的事儿么?
走到大殿尽头,景帝停了下来。指着正中的短案矮几:“周阳,你坐这里。”
这是最前面,最中间的位置。是三公之位,只有周亚夫、张鸥、窦婴这些位在三公的重臣才能坐的。景帝竟然要周阳坐,周阳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不由得一愕。
景帝笑道:“今儿,庆贺长城大捷。你不坐这里,还能有谁坐?坐!”
“谢皇上!”周阳不客气,一撩战袍。跪坐下来。
“李广,你坐这里!程不识。坐这里!”景帝朝周阳左右两边一指。
李广和程不识是周阳的左臂右膀,他们紧挨周阳而坐,是应该的。李广谢一声,跪坐下来。景帝一双大手扶在程不识肩上,轻拍两下,算是刚才没有执他之手的补偿,程不识一张大嘴裂成了荷花,哪里合得拢。红光满面的坐了下来。
景帝不象皇帝,倒象个好客的主人,招呼公孙贺、冯敬他们就坐。轮到秦无悔时,把秦无悔一打量,微一点头,大是赞许,一双大手扶在秦无悔肩上,用力向下一按。秦无悔州工的感觉到景帝按!际,用年捏了捏他的肩秦无悔不会不明白,景帝那是在暗示他,如今的封赏有点低可是。碍于情势,只能如此。对于封赏之轻重。秦无悔倒不放在心上,景帝封赏了他,就是对他们数代人守护粮草、军械的最好认可,这已经让他感动的了。景帝再一暗示,他更加激动。
“都坐!都坐!”景帝拍拍手。做主人比做皇帝别有一番情趣,让人感觉新鲜。
“谢皇上!”一众大臣、诸侯王、侯爷们谢过恩,去到各自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梁王是一众王爷中地位最尊。战功最大,权势最大的王爷,毫不客气的坐在最左边,一双虎目中数光四射,打量着周阳。
周阳扫视一眼梁王,无喜无怒,仿佛没有看见梁王似的,紧守礼节。找不到丝毫破绽。
梁王数次要害周阳,如今可以说是冤家聚首,即使周阳不能把他怎么样,瞪他一样,露出不善之意才对,却是一点惊怒都没有,梁王还真是意外,不由得一愣,暗中告诫自己“周阳比周亚夫难对件!”
刘安坐下来,扫视一眼众人。目光落在周阳身上,脸上堆着笑容,笑成了笑弥勒。他要想成大事,就得有人帮他,周阳建立奇功,威名正盛。得趁这机会获得周阳好感。
可是,周阳直接把他无视了。这让他很不爽,眉头一挑,眼里闪过一丝惊怒,随即恢复正常,仿佛没有发生过似的。
南皮侯箕彰祖坐了下来,打量周阳。见周阳坐在最显眼的位置上。大是忌妒,又不能表露,只好把一腔不爽自个承受了,脸上还得挂着笑容,还得真诚,仿佛他真的是喜悦无限,别提他有多憋屈了。
平阳侯曹寿脸色苍白,双手扶在短案上。大口大口喘气。对别人来说,庆典太短,应该再长些才是。对曹寿这个病夫来说,这庆典太长了,长得他都快受不了。熬了半天。总算是熬到头了。能坐了,比站着好受些。
要是这不是矮几,而是一张软榻,躺在上面,那就太完美了。
景帝饶有兴致的看着一众人就坐。笑呵呵的打量一通,只见文官肃穆,虽是在乐,头却垂得有些低。而武将就不同了,个个高昂着头。愕起了胸,仿佛这仗是他们打的一般。即使不是他们打的,他们平时一个劲的叫嚷要击破匈奴。要雪耻。如今,他们的想法实现了,他们能不欢喜吗?
“呵呵!”景帝先是一通畅笑。接着就是点评:“你们瞧瞧你们自个。文臣们一颗头颅低着,而武将们个个高昂着头颅,各不相同。文臣们平日里没少说,匈奴兵利弓劲。来去如风,今日在东,明日在西,就象影子一般。让人无从捉摸。你们是不是有些心愧了?”
“呵呵!”一众武将兴致更高。开怀畅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