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风云之大夏帝国-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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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拳。娇柔少女的身体如水蛇般扭动,猛地逆转九十度角,暗蓝软剑朝曾炩的方位弯曲突刺。
说真的,像她这种不依常规的剑法,曾炩还真是第一次见到,不过要想杀曾炩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曾炩无意发起攻击,而是向右后斜滑出三尺。
此时,典韦的身体已经挡格在曾炩面前,手中的长剑一伸,二话不说便向娇柔少女劈出一剑。典韦并没有将他的一双铁戟带来,只是随身带了一柄佩剑。不过,典韦的剑术也非常不错,毕竟他跟随曾炩已经很多年了。典韦甫一出剑,大殿上风雷骤起,世上并无多少人能挡这锐烈无比的一击。但娇柔少女并不正面接敌,而是身形一挫,以诡异的步伐移动,然后突然一闪,竟然穿过了典韦的身边,重临曾炩面前,暗蓝软剑再度向曾炩刺而来。
娇柔少女手中的软剑似乎具有无孔不入的威力,犹如她的身法一样可以跨越任何障碍,一下子切入曾炩的左肋。这个神秘的女人还真是不简单啊,剑法实在是太诡异了。不过她遇到的是曾炩,只见曾炩意随心动,向着身前的少女轻轻的拍出一掌。不要小看这轻描淡写的一掌,那里面可是暗含了曾炩修炼二十多年的先天内家真力,要是被拍上了,就是吕布这样的猛人也绝对是重伤。不过,曾炩的这一掌同样也是无功而返,因为目标已经失去,娇柔少女的身体突然在明亮的大殿上消失。
第三十九章 紫红杀机(二)
如果是换做别人遇到这种情况,一定会惊惶失措——正在跟自己拼死相博的对手,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怎么能够不惊慌失措呢?而对手正是在等待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可惜曾炩的表现肯定让娇柔少女失望了。
突然,曾炩毫无来由地在大殿上横跨一步,一道剑光便险之又险地冲入他原先的位置。于是大殿上展开了一场奇异的战斗,曾炩不断闪避移位,游走在剑刃蓬发的间隙,不断消失与重现的剑光也步步进逼。在与看不见的对手交锋中可谓险象环生,曾炩总在毫发之间堪堪避过凌厉的每一击。
“主公,让我来。”虽然明知道曾炩不会有事,但是典韦还是按捺不住,替曾炩接下了消失的娇柔少女。这其实就是曾炩在后世曾见识过的小鬼子的忍术,曾炩很是奇怪,眼前的这个少女,难道是小鬼子那边的人不成?
曾炩相信典韦的本事,所以他很放心的退了下来,像个没事人似的坐下来观战,并且摆摆手示意还有些惊慌的高伯固等人都坐下。高伯固等人虽然心中还是忐忑不安,但是看到曾炩脱离了险境,也都松了一口大气,擦着额头的冷汗坐了下来。
典韦实力可是不容小觑,身形闪电左挪,凌厉的剑招抖发,幻起一阵刺目的白光。娇柔少女骤不及防下,暗蓝软剑终于被逼接实典韦刚猛凌烈的剑光。暗蓝长剑弯曲、螺旋,像蛇一样交缠在典韦手中蓝焰奔流的剑身上,试图阻隔典韦如矢疾射的一剑。
但是长剑依然寸寸前压,剑身上的剑光突然大盛,如怒龙般发出一声狂暴的龙吟,交缠住的长剑突然膨胀、拉伸,剎那间达到了软剑的膨胀极限而断裂,如花瓣般片片迸射散落。典韦手中的长剑如出岬的猛虎、脱缰的蛟龙般长驱直入,女性痛苦的惨叫声与利刃穿透**的沉哑裂帛声,听来格外凄厉和令人心怵,娇柔少女隽秀婀娜的娇躯也复现于烛光下。
只见娇柔少女半跪在地上,左手紧紧压住右肩,但殷红的鲜血仍然从指缝间渗透出来,沿着如皓玉臂往下滴流,她脸上的蒙面纱巾已经不见,苍白如纸的脸上缀满细细的冷汗,本来美丽的容颜也因痛苦而变得扭曲,投向曾炩的目光却没有仇恨,只有一种漠视生死的淡然。
死亡已成必然,不同者只是死亡的对象,如此而已。如果说娇柔少女的目光中还有什么特别的意味的话,那就是对对手完全能掌握自己行动的那份难于释怀的疑惑。
曾炩娇柔少女的方位踏前了两步,冷冷说道:“谁主使你来行刺我的?”只见娇柔少女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发出一串隐隐约约的声音。曾炩无法听清,皱了皱眉,再踏前了几步。突然,娇柔少女双瞳中的光芒大盛,她的身体突然向前倾,猫腰一蹬,硬生生冲入曾炩怀里。她的娇躯忽然变得如岩石般坚硬,而巨大的冲击力则让曾炩犹如被万斤铁锤重重撞击了一下。而与此同时,几乎没有任何征兆,地面翻动了一下,曾炩双脚接着向下陷,地下竟伸出一双怪手将曾炩双脚紧紧攫住,使他欲动不能。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众人又是大声惊呼起来,吕布如鬼魅一般出现在曾炩的身旁,只见寒光一闪,随着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从曾炩脚下的地面涌出大量的鲜血,抓住曾炩的那双怪手也随之松开了。
在场的众人当中,除了等典韦和曾炩能够看清吕布的动作外,大部分人都没有看清吕布是怎么出的剑,在他们的眼中,吕布腰间的佩剑似乎根本就没有出鞘过。
而撞入曾炩怀里的娇柔少女,完全无视右肩狂泄的鲜血和与之相伴的巨大痛苦,一双玉手紧紧抱实曾炩的身体,不断收紧,超强的力量似乎欲将曾炩的身体压碎。曾炩相信,如果是换做一个普通人,此时早被这强大的力量给压碎了,只可惜他并不是一个普通人。
从外人看来,曾炩与娇柔少女扭抱在一起的场面极其香艳,犹如情人间炽烈而疯狂的拥抱,但是这却是营造惨烈死亡的温柔乡。
“还真是杀手的作风啊。”曾炩在心中暗自叹息着。
曾炩伸出手,暗运内力,在娇柔少女的身上轻轻一点,顿时,娇柔少女的巨大力量消失不见,曾炩也顺利的从她的环抱中滑了出去。
典韦见曾炩脱离险境,想也不想,施出一个凌厉的剑招,一剑劈向娇柔少女细长的脖子。
“等一下。”这本来应该是曾炩说的话,但是却被一个不速之客给抢去了。典韦的长剑在半空中停住了,怔怔的望着来人。
高伯固来到曾炩身前,跪下道:“还请骠骑将军大人饶过这女子一条性命!”
曾炩笑呵呵的看着高伯固,没有说话。
高伯固狠狠心,说道:“将军大人,此女其实是我那女儿高雅兰!”
曾炩一愣,高雅兰?当初曾炩在攻占襄平城后,并没有找到高雅兰。当时她还很奇怪,这可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啊。高伯固见曾炩还是不说话,以为曾炩不想放过高雅兰,哀求道:“将军,还请你看在我的老脸上,放我她吧!只要将军愿意放过小女一命,任何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曾炩笑道:“国王陛下,真的任何条件你都可以答应?”
高伯固认真的点点头。
曾炩说道:“那要是我要这个女子当我的奴婢呢?”
高伯固一愣。
半晌之后,高伯固说道:“只要将军饶过小女一命,就是让她做将军的奴婢,高某也愿意。”
曾炩哈哈大笑,说道:“国王陛下,曾炩不过是和你开开玩笑罢了,这样的奴婢,我可不敢要。这可是将自己的小命随时攥在别人的手里啊!”
曾炩了解到,在高雅兰七岁的时候,高句丽来了一个很奇怪的人,他能够潜入地下。高伯固认为这是一个奇才,就将他请到王宫,让他教自己的几个孩子。但是,除了高雅兰之外,其它的孩子都不能学会那个人的本事。
曾炩知道,那个奇怪的人应该是来自倭岛,而那个人,肯定是倭寇。
而吕布一剑刺死在地下的那个人,正是那个奇怪的人。
到这里,曾炩算是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高雅兰肯定是心中不甘心,这才混入表演团,想趁机刺杀曾炩。同时,她还要求自己的那个师傅利用他能在地下潜行的本事,悄悄的潜到王宫下面。如果她不能刺杀到曾炩,那么就让他找机会刺杀。
在高雅兰被擒之后,无奈之下,她只好用计将曾炩骗到身前,将他抱住倒地,给那个倭寇提供刺杀的机会。
只是很可惜,曾炩的本事让他失败了,而吕布那一剑,更是将他的性命断送在了地下。
大殿是一时陷入了沉寂当中,所有的人都等着看曾炩如何处置高雅兰,高雅兰见曾炩一直盯着她,有些不耐的冷冷说道:“你不用浪费时间了,我不会告诉你什么的,你还是快点杀了我吧?”
“这么漂亮的脖子要是一刀砍下去,那不是太可惜了吗?”曾炩微笑着道。
“你——你——真的不杀我?”高雅兰怔怔的望着曾炩,有点不敢相信的说道。
“不错,我不会杀了你,当然也不会就这样放了你。”曾炩微微一笑道,看高雅兰的眼神就好像是看着自己的猎物一样,想必高雅兰也感受到了吧?她因为流血而变得有些苍白的俏脸,突然一下子胀得通红,十分愤怒的说道:“你——你休想我会答应你的无耻要求,大不了我一死。”
曾炩抬头看了看众人的眼神,众人的眼中流露一那种男人特有的“理解”神色。
“你真的下得了决心去死吗?”曾炩跷着二郎腿坐着,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漫不经心的说道。
周围的一干侍卫和高句丽的官员跪了下来:“我等防卫不周、保护不力,让大人受惊,甘愿受罚,以死谢罪。”
曾炩看了一眼,发现连典韦和吕布等人也是满脸愧色的低着头。曾炩不禁笑道:“诸位请起,此事与诸位无关。诸位已经尽力了,但万全的防备亦难防意外,诸位万勿自责过深,今后还需仰仗诸位呢,所以千万别轻言生死。时候不早了,今天的宴会就开到这儿吧。”
“多谢大人宽宏大量。”侍卫和高句丽官员都很感动的说道,然后他们一起向曾炩告辞。他们很清楚,要是照以前的那些上官或者是他们高句丽的国王,出现这样的情况,绝对会死很多的人。现在曾炩没有追究他们的职责,他们在心中决定以后一定尽心竭力的为曾炩做事。
曾炩回到住处的时候,得知高伯固还是将高雅兰送了过来。曾炩也没有说什么,送过来就送过来呗,就当自己多了一个侍女罢了,反正现在她再也不敢行刺自己,就是她行刺自己,自己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她的那一点武功,根本不看在曾炩的眼里。
第四十章 高雅兰
就在曾炩陷入沉思的时候,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曾炩头也不抬的轻轻说了声:“门没有锁,进来吧。》”
直到一个人影轻轻的走进来,将门重新关上之后,并且走到曾炩面前之后,曾炩才抬起头,望向站在自己面前的高雅兰。今天的高雅兰跟昨天似乎没有什么两样,但是曾炩心里却清楚并不是这样的,有些东西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只是很难用言语来表述罢了。
高雅兰是一位兼具灵性之美与知性之美的女子,她让一头的秀发如流锦似地波伏而下,那张被秀发半掩住的俏脸虽然略带幽怨,但是眉黛如画,五官完美匀称如希腊雕塑中的仕女。她的双颊有着天然的玫瑰红,媚目在流转间总不经意荡漾着一帘春梦。如玉皓臂与修长的美腿摇曳生姿,胸前双峰怒放,彷佛随时都要自紧身的衣衫当中奔突而出,浑身上下充满着刚性美与女性妩媚之色。
“既然来了,就请坐吧。”曾炩指着身前不远处的地方,高雅兰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走到那边坐下了。
待她坐定之后,曾炩接着说道:“经过了一夜的考虑,我想你应该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吧,不过在告诉我你的决定之前,我想先问你几个问题,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高雅兰幽幽的叹了口气道:“如果是我知道的,我一定会告诉你。”
一番询问之后,曾炩知道了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这时候,高雅兰问道:“将军大人,不知你那一天在广场上讲的话可是真的?”
曾炩笑道:“君无戏言,虽然我曾炩不是君,但是也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你可看见我这些年里面有不曾实现的诺言?”
高雅兰一直将曾炩当场自己最大的对手,对曾炩的情报自然也是收集了不少。的确像曾炩所说的那样,他从没有食言过,特别是这样涉及到对百姓的诺言更是如此。
高雅兰俏脸上竟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红云,望向曾炩的目光充满着茫然与不解,还夹杂着一丝复杂的感激之情。当她平伏住起伏的心跳后,怔怔的望着曾炩问道:“为什么……”
曾炩笑道:“说来你也不理解,这是人的意识形态所决定的,我的处世原则与别人不同。 ”
高雅兰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没有说话。
“欢迎你成为我的收藏品。”曾炩是用玩味的目光盯着高雅兰,轻轻的笑着道。
“为什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