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宠妻无边-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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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握了握,又见他似是极为认真,也不好说什么,可是心里却别扭得要死,只好颤着嗓音借口道,“拓,拓跋聿,我冷……”
手下擦拭的动作微微停了停,拓跋聿拉下身后的大麾盖在了她的肩上,又见染血的红布放至溪水中洗了洗,捏着布转身的时候,毫无征兆的吻住了她的唇,大舌在她惊愕得微张的唇缝中挤了进去,极尽温柔得缠吻着她。
薄柳之惊愕之后,身子也在他唇下一软再软,最后只得靠在了他怀里,水眸渐渐铺出一层薄薄的水雾,脸红得如一朵娇艳的玫瑰,眼角眉梢尽是风情。
拓跋聿凤眸也是一暗,直到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他才放开了她,任她软靠在他怀里,而此时,他已将她伤口内的残血清了出来,从怀里掏出一只青瓷小瓶,往她伤口上撒去。
“恩……”好疼!
薄柳之抗拒的动了动手臂,下颚便被一抬,再次被他堵住了唇,意识朦胧间,她听到空中传出一声撕碎声。
拓跋聿一边吻着她转移她的视线,一边无比费力的替她绑着伤口。
一切动作完毕之后,他已经满头大汗。
薄柳之仍旧能感觉到臂上的疼意,可这疼意又被他缠绵的吻勾去了不少,脸红了红,偏着头故意不去看他。
拓跋聿梳了口气,低头本想看看他的杰作,不想却陷入了另一片美妙的景色。
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芹长的细脖下是一弯如月皎洁形样美好的锁骨,再往下,以为有的阻隔没有步入眼帘,撞进他眼底深处的是大半只害羞的躲着的玉兔,随着她浅浅的呼吸,它几乎就要整个露了出来,绽放它的所有美好。
喉结快速涌动了几下,光是这般看着,腹下便有如火烧,灼痛了起来。
眼底潋光扩散之际,他忽的伸手探了进去,将它握在了掌心,露出了它顶端的红果子,那般艳美绝伦。
惊艳自凤眸内快速闪过,他忽的俯身,吸住了那顶端的一抹红。
“恩呃……”薄柳之倏地睁大眼,垂头看去,眼前的一幕让她脸红心跳,整个人轰的热了起来。
拓跋聿一边舔吻着她一边的红豆,另一只手却随着她另一边还松松挂在肩上的衣料钻了进去,微凉的指尖沿着她丰盈上的肌肤一路往上,停止她颤抖的肩上。
突地指尖一拨,衣裳随之跌至手肘处,可怜兮兮的吊着。
她玉白的身子全部敞开在他眼前,拓跋聿呼吸粗了,这几日以来的忧怕在这一刻尽数得到释放,全部化成想拥有她的欲·望,迫急的想证明,她就在他身边,就只属于他!
吻,凶猛起来,啃着她的胸口的每一寸肌理,大手握住她的双胸贪恋的捏住各种旖旎的形状。
“恩……”胸口又热又涨,薄柳之背脊快速掠过一丝电流,刺得她浑身猛地一颤,浅吟不受控制从口中溢出,右手不知何时已插进了他浓密的墨发里。
拓跋聿猛地起身,压着她娇小的身子往下,重而吻住她的唇,激烈的缠斗着。
薄柳之也想他,抛开羞涩,用力的回应着他,玲珑的身子拱起,与他凹凸密合。
拓跋聿低吼一声,一口含住她洁白的下巴,大手倏然移下,迫不及待的勾下了她的亵裤,插·进了她的双·腿·间,附上了她的秘·林,急躁得揉了几下,便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在她花房内抽·动起来。
薄柳之在他进去的那一刻,倏地睁大了眼,秘·境也跟着收了又收,大眼仍旧情·潮未退,躬身一下抓住他的手,急道,“拓跋聿,不可以……”
不可以?!
拓跋聿咬住她下巴的齿狠狠用力,凤眸红润欲滴,紧迫的盯着她,脸上是面对她时鲜少的厉色。
自两人表明心意之后,在榻上,她从未拒绝过他。
可如今才出了一次宫,见了某人一面,便接受不了他的亲热了吗?!
满腔的热血瞬间掉入冰凉的低谷。
心头微堵,拓跋聿嚯的挥开她的手,从她身上起来,脸色黑沉如世上最浓最黑的墨液,居高临下的睥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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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我怀了你的孩子(十二)
心头微堵,拓跋聿嚯的挥开她的手,从她身上起来,眸色黑沉如世上最浓最黑的墨液,居高临下的睥着她。
薄柳之看他这副摸样,咬了咬唇,没敢耽搁,快速坐了起来,低头整理衣物,待她弄好之后抬起头来的时候,某人已经率先往前面走了一段。
眉心皱了皱,从大石上梭了下去,快步跟上。
这次他倒没有甩下她,待她走进之后才提步继续往前走,只是一张脸却是从未有过的阴沉。
薄柳之亦步亦趋在他身后跟着,好几次想开口与他说什么,可他今日太过沉默,让她一时拿捏不准,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说榛。
大眼看了眼天色,雾霭蒙蒙,像是要下雨,又像是天色本就暗了。
可前面走着的人又没说去哪儿,只是一味的走。
犹豫了片刻,盯着他摆动的手,抿唇抓住邑。
“……”拓跋聿脚步微滞,冷着脸转头看着她。
她低着头,似是看着什么地方,而后他感觉指缝有异物闯了进来。
眉峰微动看过去。
纤细白嫩的指与他的五指搀和,紧紧扣在了一起。
这一幕,让他冷硬的脸颊成功破出一丝软意,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将她拉了过来,与他并肩而走,除了拉她的时候将她的小手反扣了扣以外,他便松了开,不挣脱她的手,却也不再给她回应。
目视前方,酷酷的没有看她一眼。
薄柳之挑了挑眉,故意将身子往他身边靠了靠。
拓跋聿眸色闪烁,眼尾扫了她一眼,薄唇动了动,还是什么也没说。
接着,他便感觉被她扣住的手背似被小草刮了刮,痒痒的,且一直持续着。
抿了抿唇,低头看下去,却是某人另一只手的指尖调皮的轻勾着,眉尖一挑,总算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薄柳之嘴角含笑,偏头看着他,两只晶亮的大眼似会说话直直瞅着他,唇瓣开阖,无声道,“不生气了,好不好?”
说完之后,还贴着脸在他手臂上蹭了蹭,十足十一只撒欢的小猫儿。
拓跋聿咽了咽口水,俊颜不自然的微微抽动着。
她这幅摸样他还是头一次见,哪像是比他长六岁的女子……
目光一眨不眨落在她的俏脸上,两扇密而黑的长睫一个劲儿的在他眼前蒲扇着,粉嫩的唇瓣蜜蜜的嘟着,脸颊红润似清晨沾满露珠的水蜜桃,怎么看怎么……媚人!
一阵燥热往下腹涌去,凤眸溜出一抹暗流,直直看着她的唇。
侧身,拉住她的手将她怀里扯了扯,另一只大手掌住她的后脑勺,俊脸一点点靠近。
薄柳之大眼转动,空着的小手揪住他胸口的衣领,绵密的长睫随着他脸的靠近眨动得更快,唇瓣也似乎提前热了起来。
在他即将触上她唇的那一刻,一瞬光啪的打了她的脑子一下,她匆匆别开了头,一下子窝进了他的怀里。
揪住他衣襟的松开,转而摸了摸肚子,嘴角浅浅一勾。
她可不想又像刚才那样失了控,伤害了她肚子里的小家伙。
不知道她的心思。
拓跋聿在她转头那一刻,眸色厉出一丝寒芒。
忍着掐死她的冲动,甩开她的手,绷着唇大跨步往前走了。
薄柳之怔住,却是扑哧一下笑了。
在他身后看了他一会儿,不忍他再胡思乱想,轻拍了拍肚子的小家伙,低低道,“娘带你见你爹去……”
最后,薄柳之还是没能告诉他肚子里孩子的事,因为真的下雨了。
两人找了一处山洞避雨。
在外面还看不出来,撩开遮住洞口的杂草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简直什么都有,入目的一张石床上铺着暖烘烘的虎皮,石床前用木枝架了一只铁锅,且进洞口的地方还堆了许多干柴。
薄柳之惊奇的走了进去,灵动的大眼在洞内四处看了看,发现洞内的墙壁上还挂有一件像是刚剥好的狼皮,狼皮边是一把长弓和箭筒,往下,靠在墙壁的还有一些刀具,便连斧头锯子都有。除此以外还有一些东西,她没有细看。
不似薄柳之的好奇,拓跋聿看了眼两人湿透的衣物,在洞口的地方取了一些干柴,取下木架上的石锅开始生火。
薄柳之听见动静,偏头看过去,见状,也随之走了过去,蹲在他身边看他钻火,直到火势大了起来,她才不放心的再次看了眼墙上的狼皮,道,“拓跋聿,这里应该是猎户狩猎临时住的地方,若是待会儿回来看见我们怎么办?”
拓跋聿也看了眼那狼皮,淡淡道,“不会。”
这么笃定?!
薄柳之挑眉,“你怎么知道?”
拓跋聿突地勾唇笑笑,“因为他回来,我也会把他丢出去!”
“……”好吧,你赢了!
薄柳之瘪瘪嘴,伸手烤了烤,眼角却试探性的往他身上瞄,她想,现在应是个机会告诉他了吧……
怎么办?她竟然有些紧张,真好奇他知道这个消息后会是什么反映?!
想着,贝齿轻轻咬了咬下唇,闭了闭眼,深深吐了口气,转向他的方向,睁开眼,“拓跋……聿……”
最后一个字在她嘴里颤了圈儿,才吐了出来。
眼眶陡的睁大,脸刷的爆红,便连呼吸也短急了起来。
拓跋聿赤着上半身,手里还拿着刚脱下来的湿衣服,听她喊他,转身面对着她,挑眉询问,“怎么?”
“呃……”薄柳之扭了扭脖子,转头,目光直直看向火沟,“没事。”
至于有没有事,她心里清楚。
不由感叹,那货身材真不是盖的,尤其是腹部处那一小块一小块排放整齐的白豆腐,看得莫名让她耳根儿发烧,要说的话也一下子忘了。
拓跋聿不疑有他,在火沟旁架了一方木架,将试衣服架了起来,就那么赤着膀子坐在了她的身边,凤眸幽幽看着她,“你不脱吗?”
“……”薄柳之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弱弱的点头,大方的脱了外面的衣裳,里面还流了两件。
拓跋聿蹙眉,欺了上去,又把她最外面的一件刮了下来,顺便将她手中的衣物拿过,与他的衣服并列挂着。
薄柳之打了个寒颤,搬过臀下的石头往火堆靠了几分,脸上的红晕因为他适才的动作一直未消。
拓跋聿看见她的动作,忍着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垂眸盯着火苗,不知在想些什么。
薄柳之从侧面看他,无奈他一头墨发散了下来,将他半张脸遮住了,不能看见他的神色。
他今日超乎寻常的默静让她心头闷闷的,心里大概知道他在介意什么,可她一时也不知该如何与他讲。
两人各怀心思,空气也因为诡异的沉默冷凝了分。
直到一声怪异的响声闯进空气里,拓跋聿才动了动眉看向她。
薄柳之汗颜,咽了咽口水,摸了摸肚子,宝贝,你饿得真是及时啊!
拓跋聿皱了皱长眉,凤眸看向洞外,见雨势小了些,于是站了起来,抓过架上仍旧湿湿的衣物套在了身上,二话不说直接走了出去。
薄柳之看见,惊了惊,忙道,“拓跋聿,你去哪儿?”
拓跋聿想了想,还是回了她,“我出去找点吃的。”
说完,又继续往前走去。
薄柳之站了起来,快走几步,在洞口的位置拉住了他的手,“外面还下着雨,而且你身上的衣服都是湿的,这么冷的天,出去染了风寒怎么办?!”
她软绵的小手暖暖的,拓跋聿垂眸似不经意瞄了一眼握住他手背的手,表情酷冷,“没那么娇弱。”目光落在她脸上,“你便在这里等我,哪儿也不许去……”顿了顿,“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滑下她的手,弯身钻了出去。
薄柳之凝眉,心里除了担心之后,就剩下满怀的感动。
粉唇抿了抿,他都出去忙活了,她也不能光是坐着,于是在洞内翻了起来,希望能找到点有用的东西。
拓跋聿一手捏着一只兔子走进来的时候,便见她躬身,手里拿着勺子正翻着锅里的不知道什么东西。
洞内热气腾腾的,与外面的冷风嗖嗖成了鲜明的对比。
薄柳之放下勺子正准备坐下来,眼尾扫见洞口的他,忙站了起来,快步迎了上去,拉着他的手臂往里面走,“怎么回来了不出声也不进来?”偏头责怪的看了他一眼,“你身上都好湿,赶紧把衣服脱下来,到火边烤烤吧。”
说着,便动手帮他脱起了衣裳,纤细的指才触上他的腰带,才看见他手里拎的兔子,双眸闪过惊讶,“拓跋聿,大冬天,你打哪儿弄的兔子啊?”
她刚才一系列的动作像极了在家等着的小娘子好容易盼回了外出的夫君,殷勤的一个劲儿在他耳边喳喳的说不停。
而她说最后那句话时,声音里那丝丝的惊喜和崇拜极大的满足了他男子的自尊心。
拓跋聿勾了勾唇,目光也一瞬温柔如许,声线带了点笑意,随口一答,“嗯,有那么个地方。”
说着,饶过她,直直走到石壁下放着斧头刀具的地方,提起一把大刀准备走出去